6.幫養(yǎng)父吹頭,貌美養(yǎng)父主動送上胸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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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莫忘做了一番心理斗爭,敲響了杜遂安的門。 房內(nèi)水聲潺潺,杜遂安正在浴室洗澡,沒有聽到門口的動靜。杜莫忘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倒計時,等了一分鐘,再次敲門。 水聲戛然而止,熟悉的男聲從房間里傳來。 “是小忘嗎?有什么事?” 因為隔著層層墻壁和厚重的紅木門,聲音有些沉悶失真。 “有些事,先生。”杜莫忘說。她低頭看手機,倒計時已經(jīng)停止了,【任務正在進行】的粉色光標閃爍。 門被從里面拉開,溫熱的水汽撲面而來,伴隨著檀木和茉莉花的苦淡香氣,飄渺無形,清冷卓越,讓人想起隆冬時節(jié)沉靜在皎潔月色下的庭院。 她抬起頭,臉上忽然guntang起來。杜遂安出來得匆忙,隨意地披了身浴袍,胸前大敞,露出玉白的流利肌理。烏黑的長發(fā)就垂在他的臉側(cè),晶瑩的水珠從發(fā)尾低落,順著脖頸優(yōu)美的線條下滑,穿過奶糕般的胸膛,沒入灰暗的陰影之中,消失不見。 杜莫忘欲蓋彌彰地移開眼,她不確定app有沒有自動使用催眠,在心里默默祈禱。 “今天,在學校里發(fā)生了一些事……”杜莫忘絞盡腦汁尋找借口。 “進來吧。”杜遂安打斷她的話,側(cè)身讓開。 杜莫忘被這突然落下的幸福砸得昏頭轉(zhuǎn)向,傻乎乎地跟著杜遂安進了臥室。 整棟別墅安裝有中央空調(diào),房間內(nèi)并不冷,杜莫忘臉上的熱意一直沒有消退,站在臥室中央,緊張得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放。 她這是第一次進杜遂安的臥室,忍不住偷偷觀察。這是間典雅的臥房,無論是青花瓷花瓶還是全套紅木家具,都布置得古色古香。特別是擺在墻角的甬式全圍屏拔步床,比一輛全尺寸越野車還要大。楣板上以象牙和花梨木雕琢出青花鳥雀,栩栩如生,圍屏掛面則由四面紅木鏤雕出海棠、茉莉以及亭臺樓閣,由秋香色軟煙羅作床幃,簡直就是個新開辟的小天地。 米白色床榻上擺著一只木質(zhì)方形托盤,上面是一套紫砂壺茶具,其中一只茶盅倒了半杯茶湯,還冒著熱氣。 “喝茶嗎?”杜遂安擦干長發(fā)的水漬,“啊,你快到睡覺時間了吧,還是不要喝茶為好。” 杜莫忘只會點頭。 “你找我有什么事嗎?”杜遂安在床側(cè)坐下。 他雖然只穿了一件浴袍,姿態(tài)隨意,但由于長年累月浸潤在權利與金錢里,他的凌人氣勢是無法忽視的。他只是坐在那里,無論有意無意,就能散發(fā)出無形的威壓。 空氣變得凝重,四面八方的墻壁向人壓來。 “我……”杜莫忘結(jié)結(jié)巴巴。 “你臉上是怎么回事?”杜遂安抬起眼睛,盯住女孩的嘴角。 杜莫忘下意識摸上自己的嘴,杜遂安的聲音再次響起:“那邊有鏡子。” 杜莫忘聽話地走到鏡子前,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嘴角破了一塊皮,艷紅色特別明顯。之前回來的時候客廳燈光太暗,都沒有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臥房里燈火通明,杜遂安一眼就看到了。 杜莫忘碰了碰,有點疼,她想起來中午的事,難道是虞萌咬的?她不記得了,那個時候的虞萌就像是一頭饑渴的野獸,沒有撕下一塊rou算是杜莫忘幸運。 “你在學校被欺負了嗎?” 杜遂安的話像是一道劈開夜幕的閃電,杜莫忘立即打了個激靈,不假思索地回答:“沒有!我在學校挺好的!” “如果有什么事就去找校長,他是我的學弟。我接下來一段時間不會留在京城。”杜遂安抿了一口茶湯,“洗澡了嗎?” 杜莫忘遲遲不表明來意,杜遂安的耐心漸漸磨滅,開口趕客了。 “還沒,等下就去洗。我來是想說能不能幫我報個補習班,”杜莫忘小心觀察杜遂安的臉色,“我是說,最近的學習我有點跟不上……” 男人的面色始終都是柔和而淡漠的,眉眼低垂,濃密的鴉青色羽睫掩蓋住半截眸子。他是很適合側(cè)臉低頭的人,顯露出的線條比春巒起伏還要柔美,沒有一處是刀鋒的凌厲冰冷,卻能感覺到些微的寒意,如畫中人那般可望不可觸及。 “嗯,我知道了。” 杜莫忘再也沒有借口留下,app完全沒有響應,杜遂安根本沒有被催眠或者受影響。 被電擊就被電擊吧,總比被趕出去要好。杜莫忘完全沒有那些催眠漫畫里主角豁出去的態(tài)度,也沒有那么多下流的心思。 特別是對于杜遂安。 她還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那是夏末的午后,天氣依舊炎熱。在奶茶店的后門,杜莫忘剛幫店里把材料箱子從貨車廂里搬出來,同事說笑著把東西拿進店里,留杜莫忘一個人清點貨單。 她當然知道自己是被針對了,可這有什么辦法,她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按理來說根本不能在奶茶店里打工,是她求了許久,愿意工資減半老板才收下她的。為了保住這份工作她很能吃苦,同事的一些小刁難根本不需要放在心上,不過是多做一些事而已。 蟬鳴嘈雜,烈日炎炎,汗水止不住地往下淌,不一會兒杜莫忘的衣服就全部汗?jié)窳耍ず刭N在身上。她想快點把貨物清點完,可是忙中出錯,有一箱椰果怎么也對不上。 她越急汗流得越多,整個人像被一只巨大的蒸籠扣在火爐上蒸烤。這時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出現(xiàn)在她眼前,陽光下皮膚邊緣白得透明得像冰,遞過來一瓶冰鎮(zhèn)的礦泉水。 “你是叫杜莫忘嗎?” 男人拄著精致貴重的細長拐杖,長發(fā)柔順地披散在身后,俊美無儔,溫文爾雅。他在盛夏也穿著鉛灰色的西裝三件套,完全感覺不到熱似的,臉上沒有一點汗水的跡象,身上還泛出淡淡的冷氣。 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人。 杜遂安是杜莫忘這輩子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比電視上的明星還要好看千倍萬倍,雍容閑雅的氣質(zhì)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那些庸脂俗粉完全不可比擬。 那也是杜莫忘第一次相信,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一見鐘情,即使自己只有16歲,而杜遂安已經(jīng)接近30。 杜遂安說自己是杜家的遠房親戚,和杜莫忘的mama關系很好,之前一直在國外,現(xiàn)在才找到了杜莫忘,聽說杜莫忘的mama已經(jīng)去世了,想收養(yǎng)杜莫忘當養(yǎng)女。 “你愿意和我一起生活嗎?”男人臉上沒什么表情,杜莫忘卻覺得他很親切,打心底生起一股親近的渴望。 反正她也沒有拒絕的必要,再怎么差日子也不會比現(xiàn)在還差……那個時候她已經(jīng)讀完了九年義務教育,以奶茶店的工資,高中的學費根本出不起。 她收下了那瓶水,也接受了杜遂安的提議,同時也絞殺了那份感情,塵封進心底,不見天日。 “你一直在發(fā)呆。”杜遂安的嗓音將杜莫忘的意識帶回到現(xiàn)在,“困了就去睡吧。” 杜莫忘仿佛聽到了倒計時重新開始的動靜。她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也許是破罐子破摔,也許是這一年來壓抑的感情終于沖破了枷鎖。 她說:“我能幫你吹頭發(fā)嗎?”末了又加一句,“我聽同學說,家里成員會互相幫助吹頭發(fā),這是加深感情的最好辦法之一。” 她話說出來就后悔,這是什么破爛的借口,傻子才會信吧?以杜遂安淡漠的性格,多半被冒犯到了,以為杜莫忘在發(fā)瘋。 “好啊。” 杜莫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抬起腦袋,定定地望著平靜喝茶的男人。 “吹風機在浴室門口的柜子里。”杜遂安指示。 杜莫忘拔腿就跑,她腿一移動,身子矮了半截,她后知后覺自己兩腿發(fā)軟,不知道是站太久了還是太緊張。杜莫忘很快站穩(wěn),拖著軟綿綿的腿去拿了吹風機,走向杜遂安的時候心臟砰砰直跳,如同雷鳴。 插座就在床頭,電線足以延伸到床側(cè),杜遂安不用移動位置,只需安靜地喝自己的茶就好。 杜莫忘手心出了一層細細的汗,她在杜遂安的身后忍不住笑出來,心臟被暖意填滿,鼓囊囊的,仿佛揣著一只吃飽喝足睡大覺的小兔子。 她仔細地分開養(yǎng)父的長發(fā),杜遂安的頭發(fā)保養(yǎng)得很好,洗頭后不打理也不會打結(jié),用手指可以很輕松的梳順。即使這樣杜莫忘也怕弄疼了杜遂安,簡直比在芝麻上雕花還要小心謹慎,不時問一句感覺如何。 杜莫忘打開吹風機,調(diào)好溫度給杜遂安吹頭發(fā)。柔軟微涼的發(fā)絲在她指尖飛舞,像是暖春纖柔的柳條,萬千碧絲絳,散發(fā)著清雅的香氣,宛如上好的工藝品,叫人愛不釋手。 原來男人留長發(fā)也能很好看,不,杜遂安什么發(fā)型都會很好看,長發(fā)是最好看的,一點不會覺得奇怪。他的陰柔中帶著秀麗,身材又是比很多男人要高挑的,屬于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類型,完全是希臘神話中的阿波羅。 阿波羅不太貼切,杜遂安是古典類型的美人,應當是衛(wèi)玠,或者是潘安…… “嘶。”杜遂安吸了一口涼氣,聲音很小,幾乎聽不到。 杜莫忘立即回過神來,她意識到自己沉浸在自己的思想時,手上的工作懈怠了,吹風機在同一個地方停留太久,手下也不留神扯下了幾根頭發(fā)。 “對不起先生!”杜莫忘把吹風機關上,恨不得土下座道歉,“我我我沒注意,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很抱歉真的……要不先生你也揪我的頭發(fā),呃,我是說,我……” “不是你的錯,頭發(fā)本來就是要掉的,吹頭發(fā)的時候更容易掉。”杜遂安沒有生氣的跡象,他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好像干了,辛苦你了。” “呃……是的,我?guī)湍闶犷^好嗎?這次我一定很小心……” “梳子就在你剛才拿吹風機的地方。” 杜莫忘用此生最快的速度拿來了梳子,綢緞般的長發(fā)在她手下傾瀉,是暗夜里帶著幽香的瀑布。這一次杜莫忘的確很小心,片刻不敢分神,香味一縷一縷地鉆進她的鼻子里,特別是在分開蓬松長發(fā)的時候,冷香翻涌,她無處躲避,屏住呼吸,只覺得口干舌燥。 其實杜遂安完全不需要梳頭,他的頭發(fā)很聽話,吹完后就順貼地垂落。杜莫忘的梳理可有可無,她不過是想多待一會兒。 吹頭發(fā)可以,吸奶真的做不到……杜莫忘的余光不時掃進杜遂安敞開的衣領,起伏的柔軟膚如凝脂,隱約能見到淡粉的重影。 她梳了足足一分鐘,杜遂安沒有催促也沒有不耐煩,不時地擺弄茶杯,倒是沒有再喝了。 杜莫忘戀戀不舍地放下梳子,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輕聲說:“我梳好啦,我該去洗澡了。” “謝謝。”杜遂安把裝茶壺的托盤遞給杜莫忘,杜莫忘順從地接過。正想問是不是放到廚房去,杜遂安在她面前解開了浴袍腰帶,整個上身暴露在她眼前。 素凈的剪影在暖黃燈光下流淌著玉石的柔光,黑發(fā)披在圓潤的肩頭,愈發(fā)顯得冰肌玉骨。纖長脖頸下,鎖骨精致,鍛煉出的飽滿胸肌隆起,胸前的蓓蕾粉嫩盈盈。 “該擠奶了,不然會很疼。”杜遂安的語氣很平常,垂著眼,好像不過是例行任務,“就像以前一樣吧,今天也是用嘴嗎?” 杜莫忘深深吸了一口氣……她鼻子里有熱流涌出。 那個該死破爛的app,終于做了件好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