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瑰色咖啡廳(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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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虞萌的質(zhì)問,杜莫忘恨不得把腦袋塞進(jìn)桌子底下去,像被刁蠻妻子找麻煩的懦弱丈夫。 “真對不起,我忘記這件事了,前段時間因?yàn)檫^敏在住院,”杜莫忘誠懇道歉,“我請你吃甜點(diǎn)吧。” 虞萌揚(yáng)起精巧的下巴:“讓人家坐這里?” 杜莫忘環(huán)顧一周,如同幻夢的暈黃燈光下,鋪設(shè)雪白蕾絲桌布的圓桌散落,摩登男女三三兩兩,文雅地輕聲交談。 這家處于市中心的咖啡廳頗為高檔,是坐落于朝陽區(qū)一座景觀公園僻靜地的二層小洋房,常駐鋼琴和小提琴手每日演奏,優(yōu)美的旋律中浮動著醇厚的手磨咖啡豆香氣,尾調(diào)夾雜著奶油的甜蜜。巴洛克風(fēng)格的典雅裝修自帶厚重的歷史感,中央一張古樸胡桃木吧臺占據(jù)了大半的位置,乳白玻璃罩壁燈的輝映下,每一處都精致閃亮得像17世紀(jì)意大利貴族古堡里的原裝。 杜莫忘只是在大廳坐著就有種格格不入的不適感,動作幅度都不敢大,生怕碰壞什么東西。 說實(shí)話,她之所以進(jìn)這家咖啡店,還是很久之前聽虞萌提起要去打卡,他還發(fā)了她好幾張電子優(yōu)惠券,拿她名字注冊了會員。 若不是優(yōu)惠力度大,她是萬萬不敢也不舍得進(jìn)這種小布爾喬亞式的咖啡廳的。 可是這樣堪稱奢華的裝飾,無論是鎏金還是鑲鉆,就算這家店匯集全世界最璀璨的寶石,也會在虞萌進(jìn)門的那一刻皆黯然失色。 “不好意思,”杜莫忘撳鈴喚來服務(wù)員,“麻煩準(zhǔn)備一間包廂。” 筆挺燕尾服的服務(wù)員打量眼前樸素的女孩,心道哪里來的臭要飯的,一瞥要飯的對面站著的亭亭少女,白衣少女嫵媚的貓瞳冷厲地一睨,如艷光四射的妖刀出鞘。 侍者打了個寒顫,立馬賠著笑臉,諂媚得眉毛眼睛都縮成一團(tuán),活像一只捏皺的橘子。 “好的好的,您看二樓雅間怎么樣?”侍者點(diǎn)頭哈腰。 店里油畫和餐具都是店主滿世界專門淘來的老物件,有幾樣甚至可以追溯到中世紀(jì),在外面博物館精心保養(yǎng)的古董,不過是店里日常使用的工具。 品質(zhì)優(yōu)良的產(chǎn)品、富有內(nèi)涵的文化背景以及天價古董,吸引了不少小資來此消費(fèi),故此,這里的價格也很“漂亮”。 包廂更不必說,只不過由巴洛克風(fēng)格轉(zhuǎn)變成了更為華麗的洛可可,畸形的多形珍珠圍著荷葉邊的桌布似屋檐下的雨簾垂落,碰撞發(fā)出好聽的細(xì)響。 門簾隔開外界的音樂,杜莫忘點(diǎn)了店內(nèi)最貴的下午茶套餐,隨著餐點(diǎn)送上來的還有兩杯紅標(biāo)瑰夏,濃厚的苦澀咖啡醇香混合著特殊的花香,仔細(xì)聞還有柔軟的蜂蜜奶油甜味。 “是不是送錯了?”杜莫忘看賬單,“我們沒有點(diǎn)咖啡。” 侍者說:“今天店內(nèi)最活動,但是包廂的客人都贈送咖啡。” “哇,我們今天好幸運(yùn)。”虞萌捧著臉,一副天真的小女孩樣子嬌嗔,“這個品種還不錯啦,老公你喝喝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侍者腹誹品種何止不錯,巴拿馬翡翠莊園的紅標(biāo)在市面上已經(jīng)漲到一千五美元一磅了好么。 杜莫忘抿了一口,她其實(shí)喝不慣咖啡,只覺得比以前的要更加絲滑,味道層次豐富,口感格外好,不僅僅是單純的苦澀,像融化的可可梅果熱慕斯。 虞萌眼睛亮晶晶地盯著她,一臉期待,見杜莫忘點(diǎn)頭,抿著晶瑩的嘴唇笑靨如花,露出可愛的酒窩。 侍者走后,虞萌坐到杜莫忘身邊,故意把她擠到角落里,整個人幾乎趴到她身上。 那濃郁芬芳的虞美人和橙花的香氣由遠(yuǎn)及近,一時分不清是咖啡香,還是他身上更香。 杜莫忘被他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虞萌外表看起來就不是白瘦幼,而是高挑性感的艷麗美女,更別說真實(shí)的性別讓他的肌rou密度大大提升,靠過來時她差點(diǎn)被撲倒。 他就像一只對體重心里沒數(shù)的成年猞猁,還以為自己是幼崽,飼養(yǎng)員可以輕易地把它抱起來揣在懷里撫摸。 但是她堅持住了,抵擋住了虞萌的虎撲,還能然后他掛在脖子上撒嬌,這段時間的特訓(xùn)真的有用,感謝龍霖! “老公,你一直不回我消息,知道人家找你找得好辛苦嗎?”虞萌可憐兮兮的,“你看,人家腿都走粗了。” 他勾住杜莫忘的脖子,一只手提起裙角,露出線條漂亮的筆直小腿。這樣冷的天氣他居然只穿了膚色的裸感長襪,光潔的rou感從輕薄布料里透出來,彈性絲襪勾勒得線條越發(fā)流暢,比起女孩子羸弱的一碰即斷,小腿表面覆蓋著更為緊實(shí)纖薄的肌rou,流線型弧度纖細(xì)又有力。 杜莫忘看不出他的腿是不是變粗了,但是第一直覺告訴她,在這個時候必須順著虞萌來。 “疼嗎?走這么久。”杜莫忘睜眼說瞎話,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虞萌肯定是坐車滿城跑。 虞萌嬌聲道:“老公幫人家揉揉就不疼啦。” 杜莫忘剛答應(yīng),虞萌立即抬起一條纖長的腿壓在杜莫忘的大腿上,壓得杜莫忘身體又是往下一沉。 如果不是怕把杜莫忘壓壞,虞萌一開始是打算直接坐到她腿上,大腿分開夾住她的腰討按摩。 他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不知道什么時候脫了靴子,只穿襪子光腳踩在沙發(fā)上。他的腳也跟人一樣生得漂亮,窄長秀氣,干干凈凈的,如果進(jìn)軍足模,業(yè)界大部分人都要丟飯碗。 他一個男人的腳比她一個女人好看多了,有時候杜莫忘真的懷疑虞萌生錯了性別。 她任勞任怨地給人揉腿,絲襪摸起來像魚一樣滑膩,被男孩的體溫烘熱,散發(fā)著一股好聞的香氣。 杜莫忘握住他的小腿如同捧著新鮮出爐的奶油糯米團(tuán),總疑心稍微使點(diǎn)勁,白膩的腿rou就會從手指里溢出來。 她沒系統(tǒng)性學(xué)過按摩,只能胡亂地在腿上捏來揉去,像在搓面團(tuán)。揉著揉著,虞萌的呼吸漸漸變得凌亂,櫻花粉的嘴唇微微張開,一點(diǎn)珍珠白若隱若現(xiàn),聲音逐漸變了味。 “嗯……嗯……老公……” 杜莫忘震驚地停止動作,抬起頭,正撞上一雙水光漣漪的狐貍眼,眼睛的主人我見猶憐地凝視她,面頰飛紅。 不是。 杜莫忘低頭看了看自己大腿上,又抬頭看了看虞萌。 不是,她沒干什么啊?虞萌怎么這樣叫? 走廊外傳來紛亂的腳步聲,女孩子們笑著說話,虞萌張嘴還要呻吟,杜莫忘撲過去捂住他的嘴,屁股坐在他腰腹上,死死地把人摁在自己身下。 那群客人走遠(yuǎn)了,杜莫忘這才放輕力道,掌心里傳來濕潤的熱意,低頭一看,虞萌撲簌著睫毛,一抹嫣紅色從她指縫里一閃而過。 虞萌居然在舔她的手。 她是張腿趴坐在他小腹上的,下體明顯地感覺到了虞萌的變化,硬物隔著衣料頂住她的腿間。誰也想不到,外表嬌艷而優(yōu)雅的少女,裙子底下隱藏著不該有的兇器。 “老公,上次給你拍的照片,你喜不喜歡呀。”虞萌甜膩的話語在手掌的覆蓋下含糊地傳出,說話時,柔軟溫暖的嘴唇軟嘟嘟地刮蹭杜莫忘的掌心,羽毛一樣撓得人手心和心口瘙癢。 杜莫忘咽了口唾沫,美色當(dāng)前,她勉強(qiáng)保持自制力,問道:“你今天沒有吃激素藥嗎?” 虞萌朝上挺了挺腰胯,粗硬的熱物恰好擠在杜莫忘的襠部蹭過,激起陰阜的一陣酥麻,即使穿著保暖的厚褲子,敏感的私處還是察覺到了熱情的誘惑,緩慢地開始分泌水液。 “沒吃呀,”虞萌被捂著嘴,乖巧地小聲說,“今天本來不是我的易感期啦,本來最近都控制很好的。” “但是一見到老公,人家就來感覺,想和老公上床,這能怎么辦嘛。” “你能控制一下嗎?”杜莫忘嘆息,“這還是在外面,或者你能不能忍到去開房?” 虞萌忸怩地望著她,手指絞在一起,胯下不安分地貼在杜莫忘的腿間聳動。 杜莫忘明白了他的意思,嚴(yán)肅道:“不行就是不行。” “可是,可是人家實(shí)在是忍不住。”虞萌眼角閃爍著淚光,“老公你看一下就知道了。” 杜莫忘只覺得腦子里嗡嗡響,心說你又不是尿急,你有什么忍不住的。 除了原則性問題,她一向聽虞萌的話,她屁股往下滑到虞萌的大腿上,把人控制住不讓亂動,抬手掀開他的長裙。 裙底露出一角,她的手停滯在半空中。 媽的,他居然沒穿內(nèi)褲! 面若好女的少男,裙子下真的只穿了條薄絲襪,yinjingyin蕩地真空袒露。 玲瓏的胯骨明顯地在鼠蹊兩側(cè)突出,結(jié)實(shí)的柔韌小腹下,淺色的絲襪已經(jīng)被jiba的水液洇濕。暗沉的水漬,粉嫩的粗物完全勃起,兇殘地頂起絲襪,氣勢洶洶地充血豎著,雄偉即將杵破布料,迫不及待地想甩著腺液彈出。 被緊緊束縛的肥大guitou抵著細(xì)密織物彈跳,似籠中暴躁的困獸,在感受到杜莫忘的目光的瞬間,虞萌嗓子里發(fā)出一道輕吟,終于忍受不住絲襪包裹jiba眼的刺癢難耐,腰腹猛然朝上一挺,guntang的jiba猝然一抽搐,馬眼洞開,白漿對著杜莫忘的臉噴射而出。 幾滴jingye飛濺到杜莫忘臉上,嘴角都受到了波及,溫?zé)岬乃簭乃樕匣洌瑤е腥薺ingye特殊的石楠花氣息。 杜莫忘徹底愣住了,大腦里掀起一陣風(fēng)暴。 “老公,對不起。”虞萌可憐地道歉。 然而,很快,杜莫忘看到,裹在潮濕的女人的絲襪襠部的那根男人的東西,再次硬了起來。 比前一次更加威風(fēng)凜凜、耀武揚(yáng)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