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嫉妒(微 yuzh aiwu.wo 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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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了,還流嗎?” 霧氣蒸騰,水聲漣漣,杜遂安用打濕的熱毛巾蘸杜莫忘的鼻子,鼻血很快就止住,留著一點血痂。 杜莫忘低垂著腦袋恨不得扎進地里,根本沒臉見人。這世界上哪里有看男人胸看到流鼻血的女人?不知道的以為她多饑渴。 可是……杜莫忘悄悄地瞥了一眼,飛速移開視線。 關心則亂,杜遂安急著給杜莫忘止血,從湯泉里上來后,只胡亂地披了件淺灰的浴衣。衣冠凌亂,胸襟大開,白皙的胸脯被灰色布料遮掩一小半,更添幾分欲蓋彌彰的色情,殘余的剔透水珠滾落進幽深的溝壑里,引人遐想。 他俯身,替她擦鼻孔的血痕,飽滿挺立的兩團軟rou自衣領處呼之欲出,隨著動作顫盈盈的,似嫩豆腐般搖搖欲墜。 她睜眼,那煮熟的白豆腐就在眼前彈動,心里暗叫著“掉出來!掉出來!”,又怕被發現目光深沉熾熱到變態的程度,只能顫抖著閉上眼。 杜遂安錯以為她身體不舒服,叫來了醫生,阿菊送來熱茶和干凈的毛巾,后廚也緊急更換了發物,僅僅是流個鼻血,整個旅館都鬧騰起來,如臨大敵。 杜莫忘只好說自己頭暈眼花,是上了火,裝出頭疼的樣子,病怏怏地喝了好幾杯清火的綠茶,嘴里苦得跟大年三十冒著暴雪擠長途火車,站在火車連接處吹冷風,從口袋里摸出年底結薪,一看全是假鈔似的。 她衣服上灑了斑駁的血跡,回房換好衣服,出來時飯菜已經擺上小桌,杜遂安正背對著她跪坐在矮案前和阿菊說話,頭稍垂著,烏黑發亮的長發從一側脖子梳下,露出寒秋月光似的皓白的后頸。 那截潔白的、令人目眩的肌膚,籠著點兒絨絨的透明光暈,似茉莉花樹枝頭冒出來的一點嫩芽,泛著溫潤如綢緞的光澤,柔軟、輕盈,散發著幽靜的清香。 她不由自主地,想襲上去嗅一嗅,嘴唇抿一抿,是不是真如想象中的那樣絲滑芬芳。 杜莫忘忽然就明白了和服的美麗,正是那低頭時露出的一段月牙。 但她很快看到了阿菊垂首袒露的雪白頸子,心里泛起一絲古怪的負面情緒,無意識地搟長脖子,如同一只耀武揚威的公雞,昂著下巴,繞過說話的兩人,在對側落座。 “小忘,你脖子不舒服嗎?”杜遂安換了中文問。 “呃,不是,嗯,我怕再流鼻血。”杜莫忘背脊頓時彎下來,被抽了蝦線似的,軟綿綿地佝僂身形,拿起筷子夾菜。 飯后消食,杜莫忘裹著羽絨服循著溫泉酒店轉圈,大堂里空曠而安靜,角落里有客人圍著喝酒打牌,暖洋洋的風吹得人昏昏欲睡。 度假就是這樣,閑著沒事,沒事找事,最后無所事事。 她用翻譯器錄音實時翻譯,把那群醉鬼的呢喃和爭吵聽得七七八八,無非是在抱怨一些老婆出軌孩子叛逆上司苛刻針對之類的中年危機話題。想看更多好書就到:w o o1 7. 杜莫忘拿著翻譯器往回走,屏幕上時不時彈出周圍人說的話。 使女說哪個房間要浴鹽啦,廚師說今天送來的秋刀魚不新鮮啦,客人說附近哪里的飯館好吃又實惠啦…… 【天字號房的那位客人和你是舊相識嗎?阿菊,你會不會嫁到中國去?】 杜莫忘猝然止住步伐。 往前走是向上延伸的松木板樓梯,通向二樓的玻璃餐廳,拐角處站著溫泉酒店的女將和兩個面生的女孩,女孩們穿著酒店統一的浴衣制服,和阿菊的年齡相仿。 通氣的圓窗推開,三人聊著天剝柑橘吃。 【和我不熟啦,主要是我哥哥,他們之前是大學同學。】 【哎?那也是很親密的關系,我打聽了一下,那位客人每年都會到你家的溫泉酒店度假呢,你要把握好這個機會呀。】 【對呀阿菊,那位看起來實在是高雅又知性,聽說家底也十分富裕……阿菊你和他很相配呢!你料理做那么好,人也賢惠顧家。】 阿菊抱歉地笑了笑。 【我還是想把精力放在創作上,家里的旅館也只是幫幫忙,而且你們沒有看到嗎?杜先生是帶著女兒來的。】 女孩們立刻嘰嘰喳喳起來。 【哪有那么年輕的人生那么大的女兒,阿菊你找借口也不會找個合適的!】 【應該只是熟人的女兒吧?他們長得不像,看起來也不是情侶。】 【還是阿菊和杜先生更般配啦!那位小姐還是太小了,總沒有表情,長得也一點都不可愛!】 【是吧!我也覺得有點嚇人,哪有那樣不可愛的女孩子!我從來沒有見到過那么黑的眼睛,像是妖怪一樣。】 阿菊皺眉輕斥。 【不要議論客人,這樣不禮貌。】 兩個女孩立刻“ごめんなさい”“ごめんなさい”地叫,又嘻嘻哈哈地剝橘子,酸甜的汁水在狹窄的拐角處迸發。 【但是阿菊,你難道真的對杜先生沒有好感嗎?】 阿菊面色如常,耳根卻有點紅了,捧著圓溜溜的橘子不說話。 【阿菊喜歡杜先生啊!】 【阿菊真害羞!】 【一鼓作氣拿下吧!】 阿菊一臉無奈。 【你們真是……】 話說到一半,阿菊沒拿穩,手里的橘子掉在地上,彈了兩下,順著長長的樓梯骨碌碌地滾了下去。 橙黃色的圓球一路蹦蹦跳跳,終于到達最后一級臺階,柑橘滴溜溜地朝前跑,碰到了咖啡色的皮鞋鞋尖,彈回了一段,在原地歡快地打著旋。 阿菊順著皮鞋往上看,臉色變了變,朝來者點頭:“杜小姐。” 女侍聽不懂中文,看阿菊的表情也知曉不對勁,面面相覷。 阿菊居高臨下,俯視站在一樓樓梯前的少女,少女面無表情地仰著臉,黑色的眼瞳平靜似古井無波,深不見底。 紙燈籠暈染出溫柔的暖黃色光芒,但是少女的臉卻蒙著一層照不亮的陰影、揭不開的重紗,眉骨鼻梁投下折迭重巒的黑影,五官像是高溫融化在黑水里的色彩糖塊,呈現出扭曲的畫面,仿若浮世繪里煉獄鬼火里的女鬼面孔。 她一言不發,神色冷淡,看起來只是個木訥乖巧的普通女孩。 但當阿菊對上少女抬起來的視線,莫名地感到后背發涼,心里一陣森然。 那是怎樣一雙漆黑的眼睛……似傳說中天照大御神躲藏入天巖屋的時代,天地漆黑,長夜不盡,無窮的災禍和妖魔鬼怪從那雙黑到瘆人的眼睛尖嘯著噴涌而出。 毫不掩飾的惡意,可謂之狠毒,阿菊仿佛被無形的力量猛推一把,朝后踉蹌兩步差點摔倒,女孩們忙扶住她。 “阿菊姐,”杜莫忘忽然問,聲音聽不出情緒的波動,“我有點餓了,今天晚上吃什么宵夜?” 身上一輕,壓在胸口的巨石突然消失,剛才的一切好像只是幻覺,腦海里緊繃到險些斷裂的弦也放松下來,松垮垮地飄搖。 阿菊長吁一口氣,心有余悸地再次打量杜莫忘,卻發現站在底下的不過是個普通到有些無聊的女孩,穿著灰撲撲的羽絨服,笨拙又臃腫。 危機解除,她突然有些憤怒,不知道在生氣什么,也許是自己神經太敏感。 最近要少看些驚悚新聞了,素材沒有采集夠,人先瘋了。 “吃草莓大福和柑橘水饅頭如何?”阿菊說,“配熱奶茶。” “太好了,謝謝你。”杜莫忘收起手機,“我先回去了,太晚了先生會擔心。” 目送女孩離開的背影,其中一個女孩磕磕巴巴地用日文問:“她是不是聽到我們剛剛的話了?” “不會吧!阿菊jiejie說過她聽不懂日語的!” “可是她剛才的眼神好可怕,我現在心臟都砰砰直跳,她會不會有什么精神疾病……” “好了!都去工作吧!”阿菊皺眉呵斥,“不要再談論客人的私事了,日后怎么接待從東京來的大人物!” 女孩們噤若寒蟬,鞠躬后低頭匆匆離開,人一走,阿菊就覺得被什么人盯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斷揉搓著雙臂。 她回想剛才發生的事。 應該沒問題,杜莫忘的確聽不懂日語,表現出來也沒什么異常,肯定是燈光原因,再加上最近收集了太多靈異恐怖的素材,精神衰弱看錯了。 不過是個未成年的小姑娘而已。 阿菊走下樓梯,剛好看到杜莫忘的衣角在拐角處一閃而過。 奇怪,她應該早出了旅館大廳啊。 有光在視野角落亮了一下,阿菊看過去,是一面安置在大廳的鏡子,用來讓客人整理衣冠,旁邊擺著甜白釉插花瓶,枯瘦的臘梅曲折地橫斜。 阿菊對著鏡子撫平肘彎處的褶皺,倏然,她猛地打了個寒戰。 如果向左偏頭,調轉一下角度,她能看到樓梯拐角,雖然只是靠窗的一小部分。 正是剛才阿菊站的位置。 杜莫忘回到客房,杜遂安在自己的房間里,微弱的燈光透過障子照出來,淡色的人影在紙門上晃動。 她跪坐在屋子中央,盯著門扉上搖曳的影子,目光直愣愣的。 那影影綽綽的優美身形,似夢里虛幻的泡影,來自無法捉摸的另一個世界,只在偶然的時刻在面前肥皂泡一樣閃閃發光,下一個呼吸的瞬間就會破裂,觸摸不到實體,聽不到聲音,也聞不到氣味。 杜莫忘屏息,輕易地分辨出剪影的部位,如瀑的長發,俊逸秀美的側臉,修長的脖頸,寬肩窄腰,修竹般挺拔的脊背。 前胸的隆起似遠山的蜿蜒起伏,使得謫仙般出塵的身姿多了幾分紅塵的色欲,作為男人,杜遂安的胸乳大而豐滿,形狀漂亮,不是女人那般碩大滾圓,而是鍛煉出健碩胸肌后稍稍疏忽,而顯得適度肥綿的好看線條。 他應該是要入眠了,坐在榻榻米上翻看著書,障子上的人影也跟著不時地翻頁。 他看書的時候是什么表情?眉頭會皺起來嗎?嘴角是否上揚?他閱讀是快還是慢?讀完時是用指腹將書頁捻起,還是直接嘩啦啦地翻? 杜遂安手掌寬長,手指細白如溫玉,不僅適合拿書,更適合玩屄。他的指節并不粗大,細膩光滑,掌骨卻格外突出堅硬,sao逼坐在手背上,不需要用力,稍微蹭一下,就能抖著腿根噴水。 他的手也是一具性器,適合坐在上面磨逼,把手背蹭得濕漉漉,再翻過來被手掌包住下體,陰阜握在手心里,用掌根抵著yindao口和陰蒂碾,把逼當成熟透的桃子揉爛,噴出甜膩充沛的水。 杜莫忘喘著粗氣,手伸進褲子里,摸上自己的外阜,一手的濕淋淋的溫暖粘液,她凝視男人投射在房門上的影子,指尖剝開尿道口上的包皮,紅果子樣的陰蒂滴著水探出頭來。 她憋住嗓子,深深地呼吸,對著杜遂安緊閉的房門開始自慰,手指磨搓充血的陰蒂,假裝是他在翻她的逼頁,xue口蠕動著翕張,快感電流樣一顫一顫地在小腹處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