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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花千變在線閱讀 - 花千變 第289節

花千變 第289節

    “霍保住,你發什么呆呢?”

    明卉伸出一根手指去戳霍譽的腰,霍譽連忙握住她的手,不讓她繼續動手動腳。

    你都是當娘的人了,還不知道男人的腰不能隨便碰嗎?

    明卉顯然不想放過他,又用另一只手往他身上招呼,霍譽咬咬嘴唇,算了,算了,老夫老妻了,誰還不知道誰?

    他抱起明卉走到床邊,明卉伸出小爪子撓他,霍譽二話不說,便將她壓在身下

    下一刻,外面便響起早哥兒哇啦哇啦的聲音,接著,便聽到招乳娘在門外說道:“世子,夫人,早哥兒來了。”

    床上的兩人.

    次日天還沒亮,霍譽便出門了,明卉還在睡覺,霍譽心疼她,讓她睡到自然醒,到時再去衙門就行了。

    小花生只是霍譽的跟班,在衙門里沒有俸祿的,只要霍譽同意,別人誰也管不了他的遲到早退。

    不過,今天明卉還想著早早過去看熱鬧,所以沒有等到日上三竿,她就起床了。

    早哥兒已經習慣母親早出晚歸了,不再是以前那個一刻也不肯離開明卉的奶娃娃了,見明卉要走,他也不哭不鬧,轉頭就讓乳娘抱著去看籠子里的小鳥了。

    花生以為霍譽是在衙門,可是到了衙門她才知道,霍譽已經進宮了。

    花生也不寂寞,別看她只是飛魚衛的編外人員,可是她總能找到事情做。

    比如今天,她就幫著霍譽整理卷宗,那些卷宗都是霍譽辦過的差事,能夠記入卷宗的,全都不是保密的,保密的那些,是連一個字的記錄都不會有,即使有,也不會放在霍譽這里。

    這些案子,有的是花生知道的,還有的是他不知道的。

    花生一邊整理一邊看,不知不覺便過了半日。

    午食又是包子,就是那家退役飛魚衛開的包子鋪,難吃到整個京城沒朋友的包子。

    花生像吃藥一樣,吃了兩個包子,原本她以為霍譽會在衙門里,到時他們溜出去吃炸醬面的,所以她沒有從家里帶點心,就只能吃包子了。

    直到花生把所有卷宗整理完畢,霍譽才從宮里回來。

    花生連忙問他:“春旺直接進宮了?我還以為他會被帶來衙門的。”

    沒錯,花生今天急著過來看的熱鬧,就是提審春旺。

    昨天在查出春旺還在百花山行宮之后,飛魚衛便派人去提人了。

    肯定不能在行宮里審問,只能帶回京城。

    霍譽點點頭:“是的,圣上口諭,讓春旺進宮,他要親自聽審。”

    “審得如何?春旺可否承認他就是張大順?”花生迫不及待了。

    霍譽嘲諷一笑:“春旺說他有一個孿生兄弟,他是弟弟,上面還有一個雙胞胎的哥哥,小時候家里窮,哥哥三歲時就被賣給了人牙子,他那時還不記事,也是后來聽人說的。”

    花生瞪大了眼睛:“啥?他說他有孿生兄弟?”

    第532章 瘋子

    “是啊,春旺就是這么說的,而百花山行宮那邊也有人證,說春旺一直都在那里,從未曾離開過。”霍譽說道。

    花生呸了一聲:“百花山行宮的人,都不知道換過多少輪了,春旺是漏網之魚,難不成行宮里其他人也和他一樣,都是漏網之魚,這些年一直都在,而且能夠一刻不停看了春旺十幾年,如果那樣,行宮里這些年換掉的那些人,難道都是假人?”

    花生想了想,又道:“在那年洛陽被抓回去之前,行宮里的那一位,也不知道偷跑出來多少次了,他都能出來,春旺為何不能?

    行宮里有那么多的人監視那位,他照樣能跑到洛陽看牡丹,春旺一個種花的,大換血都想不起來有這么一個人,他跑出去幾天,誰能知道?”

    花生雖然沒有去過百花山行宮,可是他也能猜到,負責種花種草的人,十有八、九是能從行宮里出來,在山上溜達的。

    花草花種樹苗樹種可以從外人運送過來,可是土呢,沙子呢,石子呢?這些也要大老遠的運過來嗎?

    以前在云夢山時,道觀里也種花,她這個無所事事的,經常被打發出去收松針土,一收一大袋子,背回道觀里種花用。

    “春旺這樣說,你們全都信了?”花生忍不住問道。

    霍譽輕笑:“他當飛魚衛都是傻的?何況圣上就坐在屏風后面,在他說出自己有個孿生兄弟時,我聽到屏風后面傳來杯子大力拍在桌子上的聲音。”

    花生一怔,忽然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了。

    皇帝心里最煩的,莫不過“孿生兄弟”這四個字了。

    他那個孿生兄弟,殺不得,放不得,就是一個大麻煩。

    說不定啊,若是皇帝快要死的時候,梅友還活著,皇帝都會死不瞑目,駕崩之前用最后一口氣,派出殺手去行宮,把梅友的腦袋嘎下來。

    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不把孿生兄弟帶上一起死,難道還讓他留在世上冒充先帝嗎?

    花生嗤笑:“春旺在行宮里待了二十年,難道他不知道皇帝的忌諱嗎?”

    話一出口,花生忽然怔住,問道:“難道行宮里的人,不知道那位的身份?”

    霍譽頷首:“派去百花山行宮的人,全部都是進宮不久,尚未得見天顏的,他們并不知道圣上長得什么樣子,且,春旺去百花山時,圣上剛剛出生。”

    花生忽然想起一個可能,連忙問道:“那位在行宮里一住就是二十年,他是不是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否則行宮里的人也會懷疑吧,那豈不是更有可能露餡?”

    世事最怕一個“疑”字,若是不起疑,那便是一切如常,可若是有了疑心,便會發現很多以前沒有留意到的破綻。

    比如撿來的孩子自幼長在養父母身邊,以為他們便是自己的親生父母,忽然有一天,有人說他是撿來的,他起了疑心,于是便會發現他和父母無論是相貌還是喜好,全都沒有相似之處,而當他問起自己出生時的事,比如用了多長時間生下來的,生下時幾斤幾兩,養母目光閃爍,吞吞吐吐,這種情況以前也有過,但那時孩子認為這都是正常的,可是現在他有了疑心,便覺得養父母的態度哪里都不對。

    這個時候,孩子便很有可能,向一個他認為可靠的人,說出自己發現的這些破綻,讓那個人幫他分析,他究竟是不是親生的。

    所以,無論是先帝還是孫太后,全都不想讓行宮里的人起疑,這些人雖然都是小人物,可是螞蟻也能悍動大象,行宮里的那個人,絕不能泄露出去。

    這個時候,便需要一個身份,一個在所有人看來,既合理又合法的身份。

    果然,霍譽沒有否認:“先帝給他的身份,是武陵王遺腹子。”

    花生懵了:“武陵王?誰是武陵王?”

    原諒花生吧,他對本朝皇宮里的那些事所知甚少,僅限于汪真人告訴她,以及成親后知道的那些,且,汪真人自己也沒在皇宮里住過,還不如她知道的多呢。

    “先帝并非長子,他還有一個兄長,只是那位兄長天生斜視,與帝位無緣,因此,這位皇長子性格內向自卑,后來精神也出了問題,瘋瘋癲癲,當時還沒有百花山行宮,他被拘在百花山下的一處皇莊之中。

    后來他與皇莊里的一名仆婦生下一子,那名仆婦是有丈夫的,皇長子幸了仆婦之后,她的丈夫便自盡了,因此那個孩子有可能是皇長子的,也有可能是仆婦丈夫的。

    按照皇室的規矩,這個孩子是不會被皇室承認的,然而在這個孩子出生不久,皇長子便病故了,他有瘋病,皇室怕丟人,因此一直給他沒有大婚,只是給他配了幾個侍寢宮女,然而,那些侍寢宮女全都沒有生育,皇長子唯一的骨血便是那個孩子。

    因此,這個孩子便被登入玉牒,封武陵郡王。

    武陵郡王同樣天生有殘,他有一只耳朵少了半截,皇室素來對這種有天殘的孩子引以為恥,武陵王雖然被記入玉牒,卻也沒有讓他出來見人。

    武陵王終生被養在那座皇莊之中,你不知道才是正常,你若是知道了,那才是不可能的。”

    霍譽想了想,又道:“寶莊郡主有可能知道。”

    花生的關注點壓根就不在寶莊郡主是不是知道這上面,他連忙問道:“武陵王在百花山下的那座莊子里一待就是一輩子,待了幾十年?”

    霍譽笑道:“是待了一輩子,卻不是幾十年,他十幾歲時就去世了,死時亦是沒有大婚,對了,據說他不但五官不整,而且也有瘋病,就是不知道他的瘋病是先天還是后天。”

    花生哼了一聲:“肯定是后天的啊,皇長子的瘋病也是后天的,被關上一輩子,換上誰也能變成瘋子,皇長子被關成瘋子了,這些人還不會吸取教訓,又把武陵王也關成瘋子。這所謂的皇室,就是吃人的地方。”

    第533章 兒子

    花生忍不住嘆息,所以他的梅友小孫孫,便成了這位武陵王的遺腹子?

    花生想起皇帝把梅友的兒子,當成自己的兒子過繼給先太子做嗣子的事。

    這就是皇室,這些亂七八糟的關系,只是聽一聽就讓人頭疼。

    花生忽然覺得,汪真人沒有生長在皇宮里,或許也是一種幸運。

    霍譽見花生說著說著就沒有聲音了,目光怔怔,便猜到花生定然是想起汪真人了。

    除了汪真人,還有被皇室這些爛事拖累而死的明巒。

    霍譽很想抱抱花生,可是看到花生身上的飛魚服,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

    花生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

    “也就是說,春旺很可能并不知道梅友的真實身份?”

    聽到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霍譽忍不住想起當年在洛陽的那些事,那也是他被明卉騙得最慘的一回,被耍得團團轉。

    花生的問題并不需要霍譽回答,他自問自答:“他騙鬼呢,梅友可不是個安份的,霍保住,你信不信,春旺根本沒有什么孿生只弟,他能出去,全是梅友在暗中幫他,說不定,這一切,都是梅友搞出來的。”

    說到這里,花生忽然原地跳了起來,把霍譽嚇了一跳。

    花生的輕身功夫遠遠勝過打人的功夫,這一跳,手便搭上了房梁,衙門的公房里沒有承塵,也沒有糊頂,就是光禿禿的房梁。

    花生落地時,手上都是土。

    霍譽無奈,拿了帕子給他擦拭,問道:“你這是做甚?”

    “沒事,就是想到一件事,很興奮,就跳了跳。”花生笑嘻嘻地,像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

    霍譽根本拿他沒有辦法,花生是女的,他沒辦法,現在是男的,他同樣是沒有辦法。

    “你想到了什么事?”霍譽耐心問道。

    “霍保住,我問你,若是有人搶走早哥兒,讓早哥兒以后管別人叫爹,你會如何?”

    “你能不能不要用早哥兒打比方,那也是你的”霍譽干咳一聲,繼續說道,“那也是你的小主子。”

    花生忍著笑,他最喜歡看霍譽無可奈何的樣子。

    “我就是打個比喻而已,你想,對于梅友而言,還有什么是他覺得非常重要的?”

    霍譽眉頭緊鎖,但是很快便又松開。

    梅友和別人不一樣,他是一個從出生開始便被剝奪了身份的人。

    他沒有了身份,沒有了自己的名字,他甚至沒有來處。

    他不能娶妻,不能生子,他不能有自己的后代,所以他便給自己找了一個女人,生下了一個兒子。

    而那個兒子,卻也被搶走了,變成了別人的兒子。

    他甚至來不及聽那孩子叫他一聲“爹”。

    “他的兒子沒有了,他便去搶別人的兒子,而且被搶的,都是位高權重的人家,他專搶他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