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撥(h)
卡摩斯的唇無聲地顫動。 伸出手撫摸姜早的臉,卻沒有任何的動作,他的指腹上有薄繭,在姜早的臉上發出不平的觸感。 “吻我。” 姜早嘗試再次命令卡摩斯,這一次卡摩斯沒有猶豫,先是輕柔而又如雨點般的緩慢親吻,閉上眼手指一點點插入黑發之中,就在姜早以為他不會繼續下去時,他徹底吻了進來,強勢地撬開她的唇舌,放在腦后的手來到腰間,將她抱起 。 慌亂中,姜早不得不抱緊他的脖子,不合時宜地睜著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吻得動情,似乎想要通過這個吻向她傳達,他的思念,他的愛意。 心,忽然控制不住的狂跳起來..... 緩緩閉上眼,沉醉于這個吻中。在這個時候,卡摩斯放開了她,額頭緊貼著她的額角:“你又喝醉了?” 姜早:“....” 不知從哪里來的勇氣,半秒之后,姜早學著卡摩斯剛才的樣子,櫻唇一點點探索著那張寬厚的唇。 青年被姜早的動作驚到差點沒有抱住她,穩了穩心神,懷里傳來的香氣讓他無暇再想其他事情。 當下,卡摩斯滿心滿眼都沉浸在這個吻中,他懷抱住姜早的力氣之大,心底在害怕恐懼這不過是一場夢... 烏妮絲潔... 我的烏妮絲潔... 卡摩斯的心吶喊道。 懷里的少女像是不滿足這個吻般,她的唇流連到他的耳畔:“我們之前...是不是做過???要不要再做一次?” 接著他的耳垂上留下一吻,咯咯地笑著。 她今晚真的是瘋了... 竟然說出這些羞恥的話。 說完,她希望卡摩斯能推開自己,拒絕他。 但她的愿望落空了。 卡摩斯抱著姜早來到內室的床榻上,不穩的氣息噴射到她的臉上,灰色的眸中是獅子看到獵物般的興奮。 但他仍在征求姜早的意見:“你...愿意嗎?” 而此時,姜早被卡摩斯的眼神嚇得恢復了點理智,她的雙手試圖抱胸,為自己爭取一定的空間,然而小動作被卡摩斯察覺到,略帶強勢扣住姜早的手腕,無比期待姜早的回答。 她清晰的看見卡摩斯的大腿中間,圍腰被支棱起來。 騎虎難下。 一只手握住圍腰里面的陽具,緩緩擼動幾下后,姜早紅著臉小聲問:“這樣,可以嗎?” 卡摩斯啞然失笑,自己在面對她時,總是拿她無可奈何。 姜早咬著唇想要放開手中那guntang的小家伙時,卡摩斯的手拉著她放在陽具上不讓她離開,又把她抱在懷中,低聲示意她:“繼續。” 她不敢相信地抬起頭看向卡摩斯,這給了卡摩斯可乘之機,他的唇順著姜早的額頭、眼睛、鼻子細細親吻,男人像是有點不滿意她沒有半分動作,挺了挺腰示意她繼續,嘴里發出性感的喘息。 小手在卡摩斯的帶領下,動作幅度越來越大,頻率越來越深,聽著男人的喘息聲,姜早渾身生出一股奇怪而又熟悉的感覺——真的好想....好想讓卡摩斯進來,和自己融為一體。 想到這里,姜早的雙腿不由自覺地夾緊摩擦...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之間的溫度越升越高,兩人身上的汗水淋漓...在卡摩斯幾聲吼叫后,jingye噴射到姜早和卡摩斯的手上,陽具周圍的亞麻布甚至是下面的床單都沾染上少許jingye,饕足顯現在卡摩斯的眉宇間。 他親了親姜早汗濕的側臉后,正準備起身去端水清洗時,被姜早拉住。 他不解地回過眸。 只見姜早憋紅了臉不說話,兩眼濕漉漉地望著自己。 卡摩斯察覺到她的異常,視線來到她小動作頻繁的下半身。 他的心狠狠抽動了一下... “我來幫你?!?/br> 在卡摩斯為姜早清洗完手后,又重新抱住她,大手來到她的小腿處的裙邊鉆了進去,描繪著她美好的曲線,觀察著姜早的反應,她略微顫抖的身體暴露出她的恐懼不安。 于是,卡摩斯停下動作,他對姜早承諾:“不想的話,我可以停止。” 姜早張開干涸的唇,聲音不知何時變得干?。骸翱梢晕俏覇幔俊?/br> 她仿佛凝聚出所有的勇氣后,將這句請求說出口。 剛才她的大膽已不知去了何方... 卡摩斯依她所言,給她一個輕吻,想要安撫她內心的不安,停在大腿根部的手迅速出擊來到陰部外側。 那里的濕潤,讓卡摩斯感到驚訝,他伸出兩根手指往xiaoxue里面探去,姜早感到下身有異物侵入,哼了哼聲,又害羞地合上腿,本就緊致的xiaoxue閉合得更緊,卡摩斯的手指卡在xue口進出不得。 “乖,把腿打開,你不是想要幫你嗎?” 姜早很想結束眼前的慌亂,可腿間不斷傳來的sao亂讓她不想停下來,她閉上眼睛分開了點雙腿,不敢看卡摩斯半分。 她的害羞模樣取悅了卡摩斯,插在花xue里面的手指被rou壁緊緊吸附,動彈不得,花xue吐露出一股股蜜液打濕了周圍,他試圖往前探去,姜早又緊張了:“有點疼...” 迷蒙間,插在花xue的兩根手指退了出來,帶出一股晶亮的體液,姜早難受的動了動身體,燥熱之后是莫名的空虛。 那里...又開始癢了... “你....”,姜早咬著下唇糾結良久后慢吞吞地說:“你究竟行不行?” “不是我行不行,是你一直在害怕,烏妮絲潔?!?/br> 卡摩斯翻身拿起放置在一旁的布巾,輕柔地擦拭她的下半身,姜早一時語塞,用手臂遮擋著臉,不知在想什么。 “我們不是...已經做過了嗎....”,姜早挪開自己的手臂,眼角的余光偷瞄著卡摩斯,甕聲甕氣地說。 “什么?” 專心擦拭著姜早下半身的卡摩斯沒有聽清楚姜早說的話,白嫩的雙腿曲著膝蓋朝著自己的方向張開,隱約露出粉嫩的花xue,鮮嫩嫣紅的媚rou微微縮纏闔張著,這讓他起了壞心思。 他的手不斷在姜早大腿內側流連嬉戲,偶爾像是不經意間在花xue外面擦過,又將姜早原本慢慢回歸正常的身體添了一把火,另外一只手來到胸前的系帶,眼神一暗:“可以嗎?” 他的隱忍和尊重像是一把小刷子勾起姜早內心的小火苗,她的腳尖點了點卡摩斯下面隆起的一團:“你也要脫?!?/br> 悶聲的笑從卡摩斯胸膛流出,他解開圍腰,胯間猙獰駭人的巨物出現在姜早的眼前。 偶買噶? 嘶.... 如果那玩意真的進到自己里面了,自己還不得疼暈過去? 姜早抖著身子不著痕跡往后縮,但她的整個陰阜被男人的手掌包圍,整個腿心都牢牢掌握在其中,胸口一涼,他拉開了之前自己親手系好的系帶。 “等一下?!保缬珠_始慌了,眼睛不停往四處瞟,試圖推開卡摩斯。 但這次卡摩斯沒有隨她,反而表現出難得的強勢:“閉嘴,你以為我還能停下來?” 伴隨著這句話,啪—— 一掌捆下去,大腿根部出現淡淡的印記,不過卡摩斯的力度放得很輕,但讓姜早驀地繃直大腿根兒,柳腰連同屁股簌簌地抖顫,蜷縮著瑩白的腳趾,口中發出難耐的嗚咽:“嗚....” 啪... 這一次力度更大些,并且打在花xue上,濕膩的花rou蕊心水花四濺,遭遇暴風摧殘一般泛著羸弱yin澤,姜早忍不住嬌喘哀叫了一聲。 “不是你想跟我zuoai嗎?”,他似乎有點生氣,卻俯首溫柔繾綣吮吻著嬌嫩唇瓣,“不是你要我脫掉嗎?沒有那個想法就不要來招惹我,懂嗎?” 他放開她的唇瓣,像是彈奏著一把樂器慢條斯理摩挲著她胸前兩點,靈巧的舌不知從何時開始在小紅果上打著圈圈,新一輪的快感席卷姜早的全身,仰著頭不停哼哼唧。在下一波花液吐出時,又是卡摩斯的一記捆掌,姜早徹底軟了身體,下體噴射的花液不止,在床單上留下長串的痕跡。 “嗚....你好壞...” 姜早小聲地抗議道,男人聞言含著她胸的唇發了力,用力吮吸著漬漬出聲,姜早受不住主動挺著胸像是在主動邀請男人進入得更深,趁她恍惚時,牙齒咬了一下被吸得挺立的紅果,逼得姜早眼淚奪眶而出... 男人吐出紅果,唇齒間拉出一根透明的線,十分的色情。他調整姿勢跪坐在床上,將姜早的雙腿分的更開纏繞在自己的腰間,胯間的陽具觸上嬌嫩rou縫不停地磨蹭。 躺在床上的姜早衣衫半褪,察覺到男人動作的她瞪大眼睛,早已淪陷的rou體使不出任何的力氣,正當她以為男人不會有任何動作時,前端的蘑菇頭頂開了rou縫。 xue口周圍的rou壁熱乎緊貼著進來的蘑菇頭,卡摩斯舒服的喟嘆,眸中暗沉如墨,喑啞的聲音色氣滿滿:“不要說一個男人不行,記住今晚的教訓了嗎?” 說罷,勁腰狠狠挺動往里一頂,guntang粗鐵似的陽具捅進了點,仍還有一大半露在外面,姜早惶然無助地泣聲,拍打著他撐在兩側的手臂:“啊...不要了..停下來...” 可卡摩斯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他身上的邪惡因子在叫囂著懲罰烏妮絲潔的說話不算話。目光沉沉審視著兩人結合處,緊閉的粉色rou瓣被陽具撐開,顫巍裹著他的陽具沒有一絲一點放松的跡象,聽到姜早軟糯的叫喊聲,他的心頭更添了一把火。 不過他沒有一次到頂,不時低下頭吻遍姜早全身,卡摩斯不斷呢喃道:“看著我...烏妮絲潔..我的愛...我永遠不會傷害你...” 姜早聽到了,她的思想已成為一團漿糊不能再去仔細思考此話的含義,于是她聽從了男人的話。喘息間,男人抓住她的手腕往上移動最終十指相扣,勃壯的陽具狠搗而進,徹底鑿入花xue內部。 “啊...” 兩人終于交融為一體。 卡摩斯粗喘著,閉上眼調整呼吸,感受到嫩rou在陽具上的銷魂吸附后,青筋狠跳。身下少女脆弱迷茫神情讓他吻了吻她的耳垂和眼眸,情欲味十足。 沒有想象中的疼痛,卡摩斯就這樣進入了自己,姜早在難以置信的同時,又產生一股奇怪的感覺。 ——她和他本該如此,一起共度美好的生活,一起承擔分憂彼此的苦痛,一起嬉戲zuoai,在這漫長不知盡頭的時間長河中。 男人勁腰聳動,往外抽動的陽具帶出濃密白沫,太久沒有zuoai了,xue內似乎變得十分緊俏,讓他的抽動變得艱難。 啪...啪...啪... 他才狠勁挺了幾下,姜早便受不住般小聲媚叫,次次抽出都帶出淅淅瀝瀝的花液,酥麻快感從胯間游走至全身,卡摩斯感覺自己被緊致吸的后腰陣陣發麻,隱隱有股射意... 不由得閉上眼想要緩一緩,可小花xue太過于迷人,他猶如沾染上罌粟的病人,忘情地在無邊汪洋中狠厲馳騁著,抽動幾十下后,他低低悶哼一聲:“嗯...”,大股濃精噴射進zigong內。 姜早微張著嘴,雙眼失神,腦海一片白,一大灘滑膩透明的花液噴涌而出,忍不住出聲輕喘,男人半軟的陽具仍停留在她的花xue內,似乎不想離開。 后知后覺,她產生了一個陰暗的想法。 ——就這么完事了? 自己雖然沒有真正體驗過,可在前身烏妮絲潔的記憶中,這男人哪一次不是把人搞得下不來床? 就這? 卡摩斯臉色陰沉,他在郁悶自己的表現,就算是和烏妮絲潔的第一次,自己也不會這么短的時間。 是憋的太久了嗎? 他如老鷹狩獵般眼睛盯著身下的人兒,姜早覺察到他的蠢蠢欲動,趕緊開口拒絕:“我想洗澡,不舒服?!?/br> 最后卡摩斯還是放過了姜早,喚來侍女打水,心里的小九九卻在盤算新婚那天晚上該如何重振雄風... —— 女鵝:我撩,再撩...他怎么這么純情?他不行?(撓頭) 卡摩斯:我很行的,你不是體驗過了嗎? 女鵝:快槍手~ 卡摩斯:下次不會放過你了。 女鵝:(?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