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弟子與高嶺之花(20)
“不行!” 季汐反應極快,一下子直起身來摁住了蕭璟的手。 少年微微一愣:“你那么激動做什么?” 當然是因為現在的模樣不能被他看到! “我擔心你……被河妖蠱惑……” 冷玉山的動作沒有停,那細長的瓶子依舊在迅速地進進出出,季汐很快便不得不咬緊嘴唇,將呻吟按耐住。蕭璟迅速轉過身,嘟囔道:“怎么突然這么好心。” 若是仔細觀察,便能看到少年的耳朵泛著微微紅,神色帶著幾分不自然。可惜季汐已經有些自顧不暇——她剛才起身匆忙,此時恰好半跪在地上,雙手撐著木舟的兩側,這個姿勢倒是方便了身后的男人動作。 “嗯……唔……” 玉瓶在yindao里旋了個圈,微微外擴的瓶口勾到了敏感的褶皺,讓她一個激靈,吮吸著冰涼的瓶子往里面塞得更深。少女咬住自己的手指,努力適應著納入的異物,雙腿羞恥一般微微收緊。 “噗呲噗呲”的細微水聲帶著黏膩的吮吸聲,似乎僅在耳畔又似乎是幻覺。密密麻麻的快感從腿根傳到四肢百骸,少女趴伏的雙腿顫抖著,腰肢岌岌可危地沉下。一雙帶著涼意的手輕輕扶住她的胯骨,像抬起一只紙鳶一樣將她抱入懷中,冷玉山帶著幾分憐惜般吻了吻她被遮住的眼睛。 “綢布哭濕了,待會兒怎么解釋呢?” 未等她回應,男人的手突然一路向下,伸入了那朱紅色的弟子服里面,宛如一條黑蛇般留下冰涼潮濕的觸感。他的手指撥開xiaoxue上方稀疏的恥毛,迅速地揉捏起敏感的陰蒂。 男人的指腹打著圈兒、使著勁兒,逗弄得xiaoxue流出越來越多的水來。兩具穿著衣衫的身體緊貼著,連呼吸都是一樣的節奏。他仿佛是一片汪洋,她像是失去了帆布的小舟,波浪助推著船身起起伏伏,少女柔軟馨香的身子也貼著他蠕動。 “別發出聲。” 季汐捂住嘴巴,yindao將瓶子絞得用力。 “唔……!” “噓……” 他將瓶子一口氣往里一推,夾緊少女的身子將其禁錮在身上,然后另只手摁住陰蒂一陣柔揉搓,季汐難以抑制地劇烈掙扎未果,被迫迎來了一陣隱密而又激烈的高潮。 明明好好地穿著衣服,也沒有發出什么聲音,但是腿間有什么淅淅瀝瀝的液體流出,從細長的瓶嘴引入瓶中。眾人似乎聽到了什么聲音,卻又不是很真切,四處轉了轉腦袋,又因眼上的綢布而作罷。 最后一刻,季汐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腦海里閃過一束強烈的白光,而后便松松垮垮地躺在他懷里。 結束了。 身后的男人吻著她的耳垂,留下她裙底的手指安撫般揉了揉濕漉漉的xue口:“做得很好。” 瓶子“啵”地拔出后,xiaoxue里滴滴答答流了不少殘余的yin液,都被他悉數用掌心擦去。燥熱的、屬于男人的手掌擦過柔嫩的xiaoxue,刺激得少女又是一陣顫抖,下唇已有一道淺淺的牙印。 “夠了嗎?” 少女沙啞的聲音響起。 “嗯。”冷玉山摘掉蒙住眼睛的綢緞,垂眸冷冷地看著眼面色潮紅的少女,眸光晦暗不明。 成群結隊的河妖被他手中的瓶子所吸引,這些丑陋的生物似乎對里面的液體渴望至極,拼命地哀嚎著伸手抓去。男人卻只是遞過去冷冷一瞥,河妖立“噗通”一聲潛入河中,只留一雙畏懼的眼睛盯著木舟。 它們面帶忿忿,卻無可奈何,似乎對他極為害怕,躲得遠遠的。 冷玉山看著平靜的湖面,將手中的瓶子放入懷里,柔聲道:“已經無礙了,季師妹。” …… 這陌水河突然又平靜下來,木舟隨之開始緩緩劃動。過了一會兒便觸及到岸邊,發出“撲哧”一聲悶響。 眾人立刻摘掉眼上的綢緞,迅速登岸。 被蒙住視線的感覺不好受,方才又聽到了那么可怕的歌聲,雙重折磨下大家都有些筋疲力盡,只想著趕緊來到埋骨冢取得本命法器,盡快返程。 上岸后,蕭璟還有些別扭地開口問道:“方才為何不回應我?” “有些害怕,張不開口。” 少女的臉上還帶著一絲潮紅,看起來正是羞怯的模樣。蕭璟忍不住挽起唇角,心想自己也不是那么威嚴的人吧?雖說是大名鼎鼎的少莊主,二人地位非常懸殊,但自認為性格還是挺平易近人的,這小師妹也太愛害羞了些。 這么想著,他忍不住心花怒放,清了清嗓子才繼續道:“下次有我在,無須害怕,我可不像你這樣膽小如鼠。” 季汐懶洋洋“哦”了一聲。 “季師妹,方才想起行囊里帶了安神香囊,如若你不嫌棄便收下罷。” 一旁的冷玉山冷不丁開口,遞來一只淡紫色的小香囊。上好的綢面上繡了只漂亮的蘭花,模樣十分秀雅。季汐果然眼睛亮了亮:“多謝冷師兄。” 于是那只香囊便系在了她的腰間,細碎的流蘇隨著她的步伐一甩一甩,散發出淡淡的香氣。 蕭璟見狀莫名覺得刺目,再一抬頭,便看到冷玉山搖起扇子,盯著他不知看了多久。二人四目相對的瞬間,那個狐貍一樣的男人笑了笑,眉目間滿是春風得意的神色。 “……” 西月谷的人,果然都很煩。 樣貌的不正經,扇子不正經,隨隨便便給女孩子東西更不正經!他們千秋山莊的男子都是一等一的好男兒,未到兩情相悅便是相敬如賓,絕對養不出這等狡猾輕浮的男人! 少莊主氣呼呼地瞪圓了杏眼,不屑地冷哼一聲,別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