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兄長與啞巴繼妹(29)
似乎是吊橋效應(yīng)在作祟,她出奇地粘人。 小姑娘軟綿綿的身子有點涼,像是取暖一樣貼在他身上,手指不安分地在他的掌心里作亂。 林望殊察覺到她的指尖冰涼,問道:“冷不冷?” 季汐點點頭,往他身上擠,像是把他當(dāng)成一棵樹要爬上去。男人哂笑一聲,用酒杯抵住她的腦袋:“冷就進(jìn)去。” 少女搖搖頭。 她似乎有話想說,眼睛亮晶晶的,看起來格外誘人。少女慢吞吞湊到他面前,半支起身子坐在他腿上,側(cè)身在他臉頰印上一個吻。 「謝謝你。」 林望殊念及她驚魂未定,本來沒有存什么心思,但這個吻突然喚醒了他的興致。他喝了一口烈酒,掐住少女的下巴,嘴對嘴地喂給她。 威士忌的味道辛辣,帶著濃郁的酒香,第一次嘗試的人往往喝不習(xí)慣。 沾著酒液的嘴唇有些冰涼,絲絲酒液順著糾纏的舌尖吞咽下去,喉嚨處宛如燒著一團(tuán)火焰。季汐很快便推開他咳了起來,臉蛋迅速染上一絲酣紅。 好辣的味道。 英挺漂亮的眉眼染上一抹笑意,林望殊安撫般拍了拍少女的背,溫聲道:“暖和了嗎?” 倒是不冷了。 就是頭有點暈,動作也有些遲緩。 季汐眨眨眼睛,好一會兒才點點頭,腦袋發(fā)沉。 她又爬到男人身上,扒拉著他的領(lǐng)子盯著他的胸口看。方才一番折騰,男人胸前的襯衫被揉得發(fā)皺,露出大片白皙結(jié)實的胸膛。林望殊“嘖”了一聲,把她的眼睛捂住,少女反而來了脾氣,不依不饒地扒拉下來,又盯著看。 這小色魔,喝點酒倒是給她壯膽了。 他無奈,便由她去了。 過了一會兒,季汐低下頭,小心翼翼地舔了舔他的鎖骨,小貓一般的淺嘗輒止。鎖骨處頓時傳來絲絲的癢意,讓男人的呼吸聲有些紊亂。緊接著,那小巧的舌尖繼續(xù)往下,雙手一顆一顆解開襯衣的紐扣。 雖然有些醉意,手上的動作卻十分麻利,很快林望殊就被她扒開了衣服,從脖頸一路向下都留下了她的痕跡。少女把臉埋在他的腹肌上蹭了蹭,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谏厦妫o鄰著一個頗為危險的地方。 林總悶哼一聲,伸手抬起她的小臉,制止她繼續(xù)往下。 “夠了,快去休息。” 季汐腦子昏昏地?fù)u搖頭,一巴掌拍開他,有些生氣地皺眉。 這個人好難搞。 她難得來了興致,把他吻得喘息連連,頗有成就感。結(jié)果到了緊要關(guān)頭又不要她了,哪兒有這樣的道理? 季汐瞪了他一眼,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念頭。 也許是酒精的慫恿,也許是夜色的鼓舞,季汐直起身,兩條雪白的小腿從浴袍里叉開,雙手撐在他的肩頭,微微沉下胯部,“啪”地貼在他結(jié)實分明的腹肌上。 林望殊愣了愣,微微垂下目光,便看到少女已經(jīng)瞇起眼睛,抬起臀部蹭了一下。 她的動作很慢,卷曲的恥毛撩撥在他裸露的肌膚上,像是蜻蜓點水般的癢,緊隨其后的是濕熱的xue口。濕熱的xiaoxue刮過他的腹肌,留下一條淺淺的水痕。這一下似乎讓她得到了快慰,少女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夾緊了他的腰肢,撐在他身上快速地擺動起小屁股,用他的腹肌磨起xue來。 “啪嗒啪嗒”的水聲響起,男人悶哼一聲,抱著她的腰肢幫她固定住身體。季汐把臉埋在他頸窩,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濕熱的下體。 那里快感如流,翹立的陰蒂一下又一下地掃過他的腹肌,得到了充足而又激烈的愛撫。隨著動作變大,她的xiaoxue會整個貼在男人身上,濕熱的xue口貪婪而又吮吸著男人的肌rou,很快就把他的小腹涂得晶晶亮,宛如被小嘴細(xì)致地舔了一遍。 林望殊恐怕從未想過,自己的肌rou會變成她自慰的道具,自己就這樣被這只發(fā)情的小貓摁在身下磨xue,用的還是他苦練出來的八塊腹肌。 可她磨得不亦樂乎,耳畔邊的喘息聲越來越媚,小屁股也抬得又高又快,宛如小馬達(dá)一般快速地晃動著,發(fā)出黏糊糊濕答答的聲響。山里的夜晚十分安靜,這些聲音似乎被無限放大了,直往人的耳朵里鉆,躲也躲不掉。 “哈啊……嗯……” 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沙發(fā)不堪重負(fù)的吱呀聲,衣物摩擦聲交織在一起。季汐仿佛墜入了一個名為快感的地獄,她一邊覺得自己在做令人羞恥的壞事,一邊又覺得如此爽快便是死而無憾。 終于在某個時刻,積蓄的快感達(dá)到了巔峰,她低頭抱住了林望殊的身子,綿軟的奶子擠壓在他胸前,xiaoxue控制不住般啪啪在他腹肌上拍打了數(shù)幾下,便噴出一股透明微涼的yin液,悉數(shù)濺在他的襯衫上。 “呼……呼……” 自己把自己玩高潮,是件體力活。 少女跌坐在他懷里,臉蛋紅紅,眼睛水潤,一點都動彈不得。 濕漉漉的xiaoxue裸露在外,貼著他的腹肌一動不動,從里面流出來的陰精順勢滴到了男人身上。林望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上面全都是她流出來的水,手指一捻還能扯出亮晶晶的銀絲來。 她是這么動情,在群山環(huán)抱之中,在沉默的月色下,在蟲蟻的注視中,她用自己哥哥的身子自慰到了高潮,下流得讓人面紅耳赤。 可是這一幕又如此活色生香,如此令人垂涎,林望殊看著他潮濕的指尖,突然送入嘴中舔了舔,屬于少女的yin靡的味道在舌尖綻開,宛如一根螞蜂的毒針將他穿透,毒素從嘴里蔓延至四肢百骸。 下一秒,少女向后一仰,后背貼在冰涼的茶幾上,雙腿像是山脈一樣曲起。男人垂下頭,撥開她的叢林,看到了那處引人入勝的濕地。 逐漸響起嘖嘖的吮吸聲,季汐微微抬起頭,看到林望殊埋在她的腿間,大口大口地吮吸著她肥美的陰戶。溫?zé)岬纳嗉馍钊胨膟indao中,卷起里面的yin液悉數(shù)吞咽下去,發(fā)出曖昧的聲響。隨著他的動作,男人那高挺的鼻梁有意無意地蹭著她的陰蒂,季汐看到他鼻尖的小痣被淹沒在紅腫的陰蒂中,時隱時現(xiàn)。 她嘆息一聲,伸出雙手,摁在他的頭頂。 月光盈盈,夜色濃稠。她和她的哥哥如著山間的野獸一般交媾,早已拋去了人倫道德。 可是這樣又有什么不好?光是活著已經(jīng)這么辛苦拘謹(jǐn),為什么要把欲望從中抹去?他們沒有血緣,沒有未來,沒有結(jié)局,沒有可能,只有彼此的身體糾纏不休,像是曲終人散前最后撕扯的弦音。 不如且放縱,一同沉淪。 反正今夜無眠,群山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