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兄長與啞巴繼妹(26)
她像只小綿羊,純潔無邪、人畜無害、溫柔而又甜美。 這是之前的林汐。 林望殊心想,究竟是什么時候,她突然變了呢? 好像是最近的某一天,她突然被安排進自己的子公司實習。于是這么多年以來,自己名義上的meimei第一次闖進他的領域里,就像數年前她和她母親從弄堂里搬到了林家別墅。 生活的撕裂總是猝不及防,少年林望殊親眼看著母親自殺,這個口口聲聲說愛他的母親將他殘忍拋棄,奔赴死亡的懷抱。后來他去國外參加極限跳傘,從高空墜落的時候默默地流出眼淚,他終于明白母親死亡前的感受。 ——是如此巨大的恐懼。 人類的天性是趨利避害,從高處墜落時,本能的求生欲會讓腎上激素極速攀升,產生巨大的恐懼感。他努力克服了,在平安降落的時候已經恢復了平靜的神色,從此不再害怕高處。 回國后,他又緊鑼密鼓地開始整改林氏集團,把所有的精力和心思都花耗在這家企業上,只因它是母親白手起家,當年林父接盤后順理成章地把公司冠在他的名下,將母親的痕跡悉數抹除。無數個日日夜夜里,他參照記憶里母親的樣子力挽狂瀾,讓林氏起死回生,恢復成了母親還在時生機勃勃的樣子。 然后,那個女人的女兒又被安排進來,成為了實習生。 在他剛剛清理干凈的領地上,踩了一串骯臟的泥巴腳印。 他本該果決地報復,把她圈進自己的繩索里慢慢勒緊,將上一輩人的背叛與冤孽悉數讓她品嘗。 可就在方才,林望殊抬起手,摸了摸唇角——就在方才,這個腳上帶著泥巴的少女吻了吻的唇角。 那一刻一切都不再重要,愛和恨都隨風遠去,諾大的天地之間只有她在眨著眼睛,穿著漂亮的白裙子,害羞地吻過他的唇角。 反應過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又吻在了一起。男人的唇舌在肆意掠奪,撬開她的牙關,尋到她的舌尖,纏著、吮吸著、熱烈地纏吻著,像是要將對方一點點拆開吞到肚子里。 季汐被他抱在懷中,沒多久就喘不過氣來,伸手推了推他。可他紋絲不動,反而將她抱得更緊,烏木沉香的味道將她徹徹底底地包裹,宛如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 “他可曾吻了你么?” 耳鬢廝磨之間,林望殊低聲問她。 “耳朵上也有別人的味道。” 他含住她圓潤的耳垂,放在嘴里吮吸。溫熱的吐息噴灑在耳畔,讓少女戰栗不停。 明知她無法開口講話,男人還捉住少女的雙手,故意欺負她一樣追問個不停,看著她急的紅了臉,發出斷斷續續的氣音。 他想要的不是答案,而是懲罰。 他在懲罰她染上了別的男人的氣味,即使兩個人明明什么也沒做,即使以沉瑛的為人決計不會有任何逾矩,可是他就是故意為難般咬著她的耳朵,看著她說不出話而發著急的模樣。 這個人真的好壞。 耳垂被吮吸得嘖嘖作響,季汐的眼角閃著淚花,渾身酥軟地帖在他身上,看著西裝革履的男人垂下頭,從她的耳垂吻到脖頸,又從脖頸吻到她的胸前,高挺的鼻梁在她胸前蹭了蹭,輕聲道:“味道還是很重。” 「我只是淋了雨,在他那邊洗澡……」 少女終于有空解釋:「哥哥再誤會我,我也要生氣了。」 林望殊安撫般把她又抱緊了一些,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兩個人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倒也沒有再捉弄她了。就這樣靜靜地抱了幾分鐘,少女突然推了推他的身子。 “別亂動。” 「我想上廁所,」季汐有些尷尬地解釋:「先讓我下去吧。」 林望殊沒有動彈,反而伸手摸了摸少女的小腹,使壞一般往下摁了摁。 本就亟待釋放的膀胱被這么一刺激,尿意便更加明顯。少女悶哼一聲,往后躲了躲,生氣地皺起眉頭。 “我抱著你去。” 說罷,林望殊伸手摘掉少女穿著的男士內褲,露出光溜溜的小屁股來。季汐本就憋著尿,有些難受,這下子更是夾緊了腿根,生怕他有近一步的動作。 可林總只是脫去了她的內褲,然后便一把將她抱起,朝衛生間走去。 男人衣著整潔,懷里抱著縮成一團的白衣少女,來到了馬桶面前。他像是在cao縱一臺精密儀器一般全神貫注,將少女的雙腿掰開后,讓她對著馬桶擺出一個頗為羞恥的把尿的姿勢。 “上吧。” 清冷的聲音在耳畔邊響起。這個聲音方才還在流暢地說著英語,如今卻在冷靜地指揮她撒尿。如此的反差感讓她紅了臉,無論如何也尿不出來。 「哥哥,我自己來,求你了……」 林望殊冷酷無情地拒絕了她:“你是選擇在這里上,還是一直憋著?” 不知為何,或許是腿根被打開的緣故,尿意更加明顯了幾分。 卡在腿根的力度再一次加大,少女得知逃脫無望,只能捂住臉,嗚咽了一聲,從陰戶里撒出一道淅淅瀝瀝的尿液。 好想死。 好羞人。 嗚嗚嗚嗚嗚…… 雖然已經和這個人有過各種各樣的play,她的臉皮厚度也已經厚到能砌墻,但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放尿,帶來的巨大的羞恥感幾乎要把她蒸熟了。 過了好一會兒,水流的聲音停了下來,她終于結束。男人又把她抱在洗手臺上,然后扯了幾張衛生紙,讓她對著鏡子自己擦干凈。 少女委屈巴巴地依靠在男人身上,拿紙將濕漉漉的陰戶和恥毛擦了干凈,然后丟到了馬桶里面。 “再洗一下。” 林望殊看著鏡子里的少女,接著下達另一個指令。季汐只好擰開了水龍頭,將陰戶湊到水龍頭下方沖了沖,本來已經擦干的xiaoxue又濕漉漉了起來。 沖了幾遍后,她將水龍頭關上,有些生氣地瞪了鏡中的男人一眼。男人不以為然地笑了笑,然后湊到她面前,垂下身,輕輕吻了吻她的唇角。 “寶寶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