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靡公主與敵國質子(25)
季汐有一霎那遲疑,后來穩了穩心神,登上馬車。 她緩緩行李:“參見陛下。” 小皇帝盯著她默默不語,目光幾乎把她灼出一個洞來。她垂著頭,保持著拱手的姿勢,遲遲未能起身。 末了,他伸手扶她起來,落座。 便聽到他道:“七日不見皇姐,流言擾人,多虧朕下手果斷,拔了幾個妄議皇姐的長舌小人,才讓這蜚語未出大紹宮。” 長公主荒yin無度,本就飽受詬病,如今竟在質子府一住七日,便有人按耐不住了。 小皇帝拔了幾個人的舌頭,做成了菜,早朝的時候分給了諸愛卿品嘗。眾人食后,贊不絕口,便趁機告之此乃人舌。 當場有大臣干嘔,抱病退朝。 季汐聞言,胃里一陣翻涌,強顏歡笑道:“有陛下在一日,本宮便不用在意名聲。” 小皇帝輕笑,拿起爐上溫著的泥爐,給她倒了一杯清茶。 “這是冰糖桂圓茶,上次在飛花大會喝過后念念不忘,朕便多備了些。” 季汐淺啜了一口,還是之前喝到的味道,甜絲絲的,帶著一股淡淡的茶香。 她贊嘆道:“本宮聽聞,這茶水乃是麗妃聽聞陛下案牘勞形,特地從求教了大紹有名的茶藝大師調制而成的,光是茶葉就試了白來種,可見對陛下的一片真心。” 小皇帝不可置否地笑了笑。 他又突然道:“蘭嬪有了身孕,若是男胎,朕則打算立為太子,皇姐怎么想? 這話鋒轉得有些猝不及防,季汐下意識道:“有了龍嗣當然是好事。儲君與否,全憑陛下心意。” “好事?按照歷代禮制,蘭嬪若是母憑子貴,應當冊封皇后。” 小皇帝緩緩伸手,略微粗糙的手背蹭過她的臉頰,慢條斯理地抬起季汐的下巴。 兩人目光對視之隙,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鬼魅般的寒意:“難道皇姐,不想做朕的皇后么?” “咣當”一聲,茶杯落地的聲音。 季汐瞪大眼睛,一時僵在當場。 “你瘋了?” 他掀起唇角:“天子面前,皇姐慎言。” 季汐慌忙看了眼車簾外的侍從,他們都帶著佩刀,目不斜視,面無表情,像是一塊冰冷生硬的鐵。 等等,好像不是公主府的隨從? 這么說來,車夫也定然不是了,因為這輛馬車,竟是往皇宮里駛去! “這并非公主府的方向。” 小皇帝沒有否認,淡淡道:“皇姐還未回答朕方才的問題。若是答案令人滿意,則立刻調轉車頭,還能趕上公主府的晚膳。” 明晃晃的威逼。 一股無名的怒火燒起。季汐皺起眉頭,聲音中已然夾槍帶棒:“古來今往,君為臣綱,君令臣死臣不得不死。陛下若有意,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娶了親生jiejie又何妨?只是敢問陛下——” 她抬起頭,直視著面前這位與自己有七八分相像的九五至尊,一字一頓:“若你我違背倫理成為夫妻,是全然的愛慕,還是只因身處頂峰,太過孤獨?” 小皇帝聞言,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笑,目光染上一抹殷紅的水光。他道:“朕是有兩三分愛慕,可這兩三分對于一個天子而言已是極限。更何況你我一母同胞,這兩三分何其沉重,何其痛苦,何其荒唐,朕每每想起,都恨不得生剖己心,看看里頭流得是不是和你一樣的血。” “至于孤獨,皇姐你難道就能獨善其身?”他伸手,撫摸上季汐的臉,拇指擦過少女柔軟的唇瓣,目光逐漸染上深意:“兩個孤獨的人互相撫慰,何錯之有?更遑論你我血脈相連,本就該結為一體,同連理枝,同比翼鳥,日日夜夜難舍難分才是……” 季汐甩開他的手,冷靜地深吸幾口氣,試圖將話題扯回正軌:“蘭嬪雖有子嗣,卻無家族勢力傍身,不宜為后;麗妃性格圓滑,不甚老實,但對陛下一片赤誠,又有家族庇護,乃后位最佳……” 話未說完,便看到小皇帝欺身上前,明黃色的龍袍掃過桌上的茶壺,價值連城的布料頓時染上甜津津的茶水。季汐往后一退,便已經碰到了車壁,“咣當”一響。 “陛下!” 雙手突然被人一把擒住,頃刻間便被男子的軀體抵在車壁,動彈不得。 季汐驚慌失措地使勁掙扎,下一秒卻被他抱了個滿懷。 鼻尖頓時充盈著昂貴的龍涎香。 大紹的九五至尊伏在她的肩頭,結實的手臂圈住少女纖細的腰肢,用力揉在自己的胸前,像是在拼命守住自己的至寶。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衣物的摩擦發出窸窣的聲響,夾雜著沙啞的聲音,像是一聲無意識的夢囈:“求皇姐……看看我……” …… 馬車“咕嚕嚕”地走著,車簾被人突然放下,緊緊地壓著,涼風吹來也紋絲不動。 狹小的馬車內,象征著無上皇權的龍袍鋪在地上,被揉得褶皺不堪。 “咻——” 一聲細響,纏繞在小皇帝脖頸上的束帶突然收緊,他被扯得抬起頭,張開嘴大口地喘息著。 季汐扯著束帶兩端,用力一拽,便聽到了男人痛苦中夾雜著歡愉的悶哼。 “皇姐……呃……” 眼角被窒息感逼出了些許淚花,他的眼神逐漸渙散,帶著一絲迷離,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女人。 剛剛給她的茶水果然有問題,里面被下了合歡散。 只是這個人太過瘋癲,自己竟也喝了那壺茶水。如今二人若不交合,便會氣血攻心而亡。 但誰要和他共死?她任務還沒完成,兩百萬的獎金還沒到賬,她怎么可能在這里跟他殉情! 真是個瘋子! 但與其找外面的侍衛,還不如便宜了這個皇帝。一波波地情欲涌來,褻褲早就濕透了,季汐咬牙靠最后的一絲的理智脫去了下身的衣物,又將小皇帝的下身衣物掀開。 紅腫的roubang已經硬得不行,拿在手心里還微微跳動,似乎有了生命。季汐見他面露難耐,抽出壓在身下的束帶,捆在了他的脖子上。 “呃!” 缺氧的窒息感襲來,身下的男人發出痛苦的悶哼,可roubang卻rou眼可見地變大了。 “皇姐……啊……” 堂堂少年天子,素有殺伐果斷的威名震懾九州,如今在情欲的催使下,也不過是仰著頭,挺著roubang,求她恩澤的困獸。 性器結合的瞬間,兩個人發出難耐的呻吟聲。季汐坐在他身上,扭動著腰肢由緩入快地騎,xiaoxue極有技巧地吞吐著男根,啪嗒啪嗒將rou柱涂得晶亮。而小皇帝的喉嚨被緊緊縛著,難以發出完整的聲音,只能緩緩勾起唇角,愛欲橫流地撫摸著她的臉,稀薄的氧氣令人感到頭暈目眩。 黏膩的yin液順著交合處留下來,打濕了不可侵犯的龍袍。 可此情此景,又有誰在乎這皇權富貴? 至高無上的天子也被扼住咽喉,絞住下體,對她俯首稱臣。 ———— 小皇帝下章繼續吃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