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靡公主與敵國質子(17)
小船在平靜的湖面緩緩搖晃,萬籟寂靜無聲,世間清凈得好似只剩他們二人。 少女的肌膚細膩堪比瑩玉,兩條赤條條的腿舒展著,映入眼里都帶著情欲灼燒的痛楚。他看到那雙波光流轉的眸子,便掉入了她的圈套,全然不知為何要用嘴來處理這種危險的傷口。 明明隨行有太醫,他們處理這種毒蛇咬傷早已嫻熟。 可他卻飛蛾撲火般閉上眼睛,吻上她的腿根。 “水蛇”留下的咬痕被嘴唇輕吻著,很快便消散無蹤。那只是她用口脂涂抹的拙劣的騙局。他伸出舌尖將那層口脂舔舐殆盡,又在那處吮吸出深深的吻痕,那里的皮膚嬌氣而又軟嫩,頓時浮起一片殷紅。 “呃……你輕點……” 謝容楚置若罔聞,甚至變本加厲地用牙齒銜起腿根的軟rou咬了咬,讓她忍不住悶哼出聲,伸手用力揪住他的發冠。 “謝容楚,你屬狗的嗎?” 少年被她拽得迫仰起頭,清冷的鳳眸帶著一絲被情欲淋過的潮濕。 他沉默不語,下一秒卻甩了甩頭,將發冠和季汐的禁錮一同甩開。那銀冠“咕嚕嚕”滾到船艙角落,烏黑的發絲披在肩頭,散在額前,襯托得那張漂亮的臉帶著幾分不可玷污的出塵。 但再不可玷污也玷污了,再高傲也照樣被折斷脊梁,情欲焚身的時候,誰又比野獸高貴到哪兒去,下嘴咬她的時候不還是一樣的毫不留情。季汐伸腳要踹他的肩頭,誰知細白的腳腕被少年一把擒住。他側過頭落下一粒粒的吻,從腳踝到腿根,直到遇到那處深深的咬痕,他用舌尖舔了舔,惹得嬌軀微微發顫。 又麻又痛的吻似乎更像是一種折磨。 她輕輕喘息著,欲要抽回自己的腿。誰知謝容楚卻力氣極大,那只手鉗得紋絲不動,任她撲騰也徒勞。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他打開,像是野獸想用獵物一樣被他啃咬著,舔舐著,遲遲不給一個痛快。 “嗚……你混蛋……” 腿心早就泥濘不堪了。 季汐忍不住伸手自己摸了摸,沒幾下就摸出了滿手的水。謝容楚捉住她自慰的手掀在頭頂,看著她像獵物一樣不甘心地扭動著身子,突然笑了笑。 他很少笑,臉上總是帶著冷漠,所以一笑起來便十分好看。但此時那抹笑并不溫和,無端令季汐戰栗。 “殿下此刻若是能照上鏡子,定會恥于自己現在的模樣……”謝容楚頓了頓,似乎在尋找一處合適的形容:“好像披著一張光鮮的皮,里面——” 他放下少女的腿彎,將三根手指送到了xiaoxue中,“咕唧”一響。 “里面已經濕透了,像梅雨天。” 突如其來的插入讓季汐仰起頭,吐出了一聲顫抖的呻吟。饑渴難耐的xiaoxue被填滿后,立刻縮緊濕滑的xuerou,小嘴一樣吮吸起他的指尖。 船艙內逐漸響起水唧唧的攪合聲,與女人的吟哦一同交織。滑膩的yin液流了不少,很快便把謝容楚的手指打得濕透。他一邊用手在抽送著花心,一邊摁住她掙扎的手腕,將少女纖弱無骨的身子壓制在身下。 快感很快便鋪天蓋地地襲來,沖昏了人的頭腦。季汐一開始還想奪回主動權,如今已經抱著他的肩頭,挺起下身往他身上湊,早已不滿足區區三根手指。 她想要更多。 她想要那根rou乎乎的陽具,帶著他溫熱的體溫,和自己融為一體的時候有種水rujiao融的快感。可他遲遲不給,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明明里面也有瘋長的情欲,為什么不和她一起在這場情事中沉淪? “謝容楚,cao我……” 少年聞言,突然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她尖叫著弓起身子,抱著他的肩頭顫抖。 “謝容楚……謝容楚……啊……” 她喊一次他的名字,他的速度便更快,xiaoxue被攪得“啪嗒啪嗒”作響,人也纏得更緊,貼得更近,好似要和他融為一體。快感一層層地堆積,追趕,直至推著她攀登上極樂的巔峰,燒斷了腦中最后一根清醒的弦。 下一秒,那具白皙的胴體突然綿軟了下去,松開了他的身子,“啪嗒”一聲跌回船艙上。 季汐紅著眼睛,下面尿了一地。 沒有腥臊的味道,不是淡黃色的尿液,全是透明的、濕答答的yin液。 船艙上、裙擺上、少年的手臂上、身上、臉上,全都是。 好丟臉。 她竟然失禁了。 …… 午后的風帶著一絲暖意,將湖水吹出層層褶皺。無人知曉這艘緩停在湖中的小船,剛剛發生了一起激烈的潮噴。 季汐在羞恥心中短暫地失去了意識,眼前發白,渾身無力,不知道以什么姿勢躺在濕乎乎的船艙里。 大概很狼狽。 她的裙擺堆在腰際,雙腿撐著朝兩側打開,任由少年埋在腿心處舔舐著yin水。 他方才不肯低頭,寧愿用手把她送上歡愉的巔峰。但后面又回心轉意,收拾殘局一般親吻著疲憊的、濕答答的xiaoxue。 兩片緊閉的rou唇泛著油亮的光澤,舌尖輕輕劃過花縫,還會輕微地顫抖。他吮吸著紅腫的陰蒂,牙齒不輕不重地咬了咬,季汐發出一聲悶哼,卻已無力搭理。 緊接著,少年的舌尖撥開yinchun,探入濕熱的甬道,將里面殘余的愛液悉數卷走。就這樣地“嘖嘖”舔弄了一會兒,謝容楚將她的私處打理干凈,才緩緩從少女的腿根處抬起頭,慢條斯理地掏出帕子擦了擦唇角。 “方才是我侍弄不周,惹得殿下失態,敢問殿下可還要繼續?”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下面鼓起一團可觀的包。季汐輕聲道:“滾。” 謝容楚瞇起眼睛。 他方才確實是存了些故意的心思,讓她臉面盡失地去了一回。但今日她挑起的情事,她攀登上了高潮,但每次都是爽完便翻臉不認人,這樣是否也太不公。 下一秒,他突然被人一拽,頃刻間視線天翻地覆。方才還躺在船上四肢無力的女人咬著牙壓在他身上,惡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 “唔!” “謝容楚!你這個混蛋……你可還記得前幾日身中合歡散,是本宮給你解了毒!本宮拿手里的十萬精兵,允了你五年的慶國安寧!” 季汐微微一用力,少年的呼吸聲陡然急促,喉嚨里滾出支離破碎的呻吟聲。 “你這樣玩弄我!” 稀薄的氧氣越來越少,謝容楚眼前昏花一片,四肢發麻,瀕死的感受襲來,他卻沒有反抗。 少年緩緩抬起頭,輕輕撫摸過她的臉頰,吞吐道:“可是殿下……呃……你……難道不喜歡……” 用力的雙手突然一送,新鮮的空氣爭先恐后地涌來,他劇烈地咳嗽起來。季汐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笑道:“本宮喜歡什么,你很快便會曉得。” 下一秒,下身的衣物被扯開,已經勃起的陽具彈了出來。她利索地抽出他腰間的綬帶,將他的手腕捆在一起,纏在固定在船尾的槳柄上,打了個死結。 然后掀開裙擺跨坐在他的下腹,兩人赤裸的下體緊緊相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