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靡公主與敵國質子(12)
第一次在野外zuoai,季汐有點想不明白。 男主這個處男才剛開了葷,怎么突然間就這么厲害,無師自通一樣把人做得要昏過去。 她高潮后便困得要命,強撐著身子看到謝容楚眼睛逐漸清明,合歡散的應當已經開始消散,她才完成了重大項目一樣安心地睡去。 睡前不忘使喚謝容楚給她把衣服穿好送回馬車。 兩人的衣服都已經濕透了,河水這么冰冷,穿在身上反而更不舒服。謝容楚扶著少女赤裸的身子,緩緩抬起手摘下頭頂的發簪,輕輕一折。 一只小巧的哨子露了出來。 這是呼喚暗衛的哨子,最忌在旁人面前使用。若是這個女人裝睡,他飼養暗衛的事情便暴露無遺。 下一秒,又聽“咔吧”一響,一只毒針從另一端彈了出來,針尖淬著冷光。謝容楚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季汐的眼睛,又猛地在她右眼的毫米處堪堪止住。 再往前一點,那顆眼珠就會爆成血漿。 懷里的少女呼吸依舊平穩,似乎對一切毫無察覺,全然一副信任的模樣。 三秒鐘后,謝容楚收回手,將毒針縮回,吹了三聲哨子。 很快,一個黑色的身影輕盈地落在樹梢,恭敬道:“殿下。” 少年烏黑的長發披在肩頭,月光下好似一尊冷白的玉像,漂亮得讓人呼吸一滯。那暗衛無意識一瞥,卻見一截女人的細白手腕軟綿綿地垂在他的腰間,如一道光亮般一閃而過。 謝容楚側過身,不動聲色地將懷里的人遮得絲毫不露。 再抬頭,凜冽的鳳眸已然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 “去找兩身干凈的衣服來。” “是!” 暗衛恭敬應了一聲后,迅速消失在濃郁的夜色中。 …… 與此同時,御書房內。 少年天子靜坐在桌案前,長袖舒展,垂眸點燃一支細長的蠟燭。 在他腳下跪著瑟瑟發抖的密探,此時正驚恐伏地,不敢動彈。 “所以,你失敗了?” 天子沉沉開口,宛如暴風雨前的寧靜:“如此簡單的下藥任務,下的又是萬無一失的合歡散,為何會失敗?” 密探哆嗦道:“陛下,那質子確實服用了合歡散,只是沒料到他、他身上藏了短劍,殺光了所有的妓子!” “短劍?” 燭火影影綽綽,將天子的面容照得陰戾。質子身上不可佩劍、不可習武、不可養護院侍從,所有的人都該是大紹安排的眼線,將他的一舉一動收入眼底。 可這個人,竟然私藏開刃的刀劍,又提劍殺數人——這真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質子,能做出的事么? “正是,那質子看起來并不生疏,一擊割喉,刀刀致命……”密探想起那血腥的場景,忍不住顫抖道:“是以卑職此次失手,實在是那質子心懷鬼胎,讓人猝不及防……” “那他掙脫后,去了哪里?” 小皇帝眉目中的怒氣似乎又消散不見,語氣柔和道:“可是又去找朕的皇姐,哦,沒準朕下的藥正好助了那二人的興致,實在妙也!” 他冷不丁大笑出聲,仿佛看到了世間極滑稽之事,笑得仰頭撫掌,笑得黃袍散亂,而后驟然將那桌案一掀,“撲通”一聲巨響,那密探頓時冷汗如瀑,不住地磕頭求饒。 小皇帝抽出身上的長劍,劍尖指著密探的喉嚨,神情狠戾,咬牙怒喝:“說,他后面逃去了哪兒?去了哪兒?!” “去、去了長公主身側……” 密探絕望出聲,雙股間流下一灘腥臊的液體。 后面的事情不用講,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小皇帝緩緩閉上眼睛,痛苦地撫上額頭,靠著桌案才堪堪穩了穩身子。 此番下藥,正是他尋了身患花柳臟病的妓子污了謝容楚的身子,讓他再也無法出現在光天化日之下,皇姐便也不能再去與之媾和。 可誰能料到,平日里看著瘦弱的謝容楚竟能殺了所有妓子,強忍著藥性逃出生天。 而他身為大紹的天子,偏偏殺他不得…… 一抹鮮紅的狠戾染上雙眸,他抬起頭,心中已然有了一個計劃。 頗為狠毒——卻萬無一失。 想到這里,小皇帝的面容又恢復了冷靜,甚至還有了一絲快慰。他轉了轉手中的劍,一刀將密探的腦袋削去。那腦袋的眼睛還帶著一絲疑惑,便滾落了幾米遠。 ———— 下章燉rourou! 繼續欺負小謝(搓手(變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