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儈小媽與腹黑繼子(33)
郁老爺雖然走了,但是留下了兩個婆子,非得讓那幾顆棗子塞進她下體不可。 好在兩個婆子手腳麻利,看出季汐想要掙扎,連忙一個掰開她的xiaoxue,一個拿起小棗,一個接一個地塞了進去,硬是往那狹窄濕潤的yindao里塞了六七枚棗子。 這下子終于都結束了。 季汐面色難看、一言不發地穿起衣裳,從房間里走了出去。走到大門前,她似乎看到了郁唐的身影,但是也沒做理會。 他爹方才對她做了這么過分的事,她現在不想看到郁家的任何一個男人。 可走著走著,卻聽到身后的腳步聲不斷,他似乎在不緊不慢地跟著自己。季汐沒有回頭,冷冷道:“你這么跟著我,不怕被你爹發現?” “方才的電報夠他處理一天一夜,你放心,明日他也不會再來找你。” 季汐腳步頓了頓,轉過身,和他四目相對。他微微地笑著,有幾分狡黠。 “你該不會為了我,故意模仿了總司令的筆記?” “還不至如此。北方戰事膠著,這封電報不過是來得及時?!?/br> 距離季汐來到這個副本已經小半年,戰爭的氣息也愈發濃郁。一開始還算安定的北方邊界已經戰火紛飛,東郢士兵攻占了幾座富庶的地區,野心還在不斷南下。 可是莘城依舊繁華熱鬧,夜夜笙歌。 這種巨大的割裂感讓國府有幾分不滿,屢次暗示郁家交出實權完全歸順。但郁老爺在一日,實權便絕不能拱手他人。 南北的關系實則也暗潮涌動。 但這些暫且不作考量,季汐沒再深思,轉身便要回去。她快步穿過庭院,走過小道,眼瞧著要到別院,誰知郁唐卻慢悠悠喊了聲她的名字。 “李秀娥?!?/br> 她下意識轉回身,便突然被人抱起,視線一下子天旋地轉。季汐驚呼一聲,雙手撐在了他肩頭,怒氣沖沖地瞪著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 “你干什么?” “這身衣服正配你,”他一邊說,一邊空出一只手往她飽滿的屁股上拍了拍:“下次單獨穿給我?!?/br> 這一拍不要緊,他軍人出身力氣比尋常人更大,稍微沒收著力,便將她拍得屁股發麻,xiaoxue里的塞的棗子似乎都在微微震動。 季汐悶哼了一聲,臉上泛起薄粉,看起來令人浮想聯翩。 他驀地笑了笑,有幾分戲謔,顯然也想到什么。季汐臉頰更熱,低聲道:“變態!” 于是將變態作風一以貫之,郁二少爺將這位姨太太往肩上一抗,抱著她步履輕松地離開。 沿途小道桂花香滿,沁人心脾,滿是蕭瑟的秋景。男人的肩頭寬闊,軍裝的布料又偏硬,季汐趴在他肩頭穩穩當當。不一會兒,他來到吉普車前,將人放到后座。 “你要做什么?” 季汐想起兩個人曾在這個地方交媾,頓時有些不自在,空氣中仿佛還浮動著古怪的氣味。郁唐道:“中午那頓飯看你沒怎么吃,帶你去吃鳳凰樓,行不行?” 鳳凰樓是莘城老字號之一,最近招了幾個南方的廚子,炒牛河乃是一絕。季汐聞言,肚子似乎又咕咕叫了起來,索性往后一躺。 “既然你請客,那我肯定不辜負你的好意咯。” 郁唐從后視鏡中看了她一眼,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 鳳凰樓的老板娘熱情好客,老遠看到吉普車的車牌,便提著裙子站在門口,笑臉擠成一朵花。 她親自拉開車門,請季汐下來,看到她的瞬間眼睛一亮,瞥了眼郁唐,又瞥了眼她,低聲道:“二少爺,可要樓上雅間?” 這女人是個生面孔,郁唐又從未帶女人來過,好事者看到了肯定忍不住多問一嘴。但是做生意的人向來精明,知道什么話該說不該說,也知道啥時候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全當看不著,也省得后來引火燒身。 見郁唐默允,老板娘便笑瞇瞇地將二人迎到電梯處,摁了7層。 七層一整層都是一個包廂,進去是東郢風格的推拉門,里面先是一處二十平的造景,假山、細沙以及潺潺流水,旁邊還有一位花藝師,在慢條斯理地插花。再往里走,則又是一道推拉門,里面是一處可盤腿而坐的軟桌,桌子又長又窄,上面鋪著寶藍色的天鵝絨,點綴著滿天星和些許細碎的桂花、白百合。 這應當就是包廂的餐桌了,但是餐品還沒上來,也沒有給他們菜單,只有一條兩米多長的長桌,看起來十分奇怪。季汐隨意打量了眼四周的裝潢,發現這里不僅燈光昏暗,僅有一盞暖黃色的頂燈和四角的落地燭臺,而且還沒有窗戶,活像是一個密不透風的棺材。 一旁等候多時的服務員恭敬地起身,行了一禮,沖二人笑了笑。 “郁先生,這位小姐是否要入???” 郁唐點點頭。 這又是什么奇怪的禮儀?吃個飯還要沐浴焚香不成?季汐疑惑地看了那服務員一眼,服務員卻只是笑得客套而又冰冷,似乎不會透露更多。但是郁唐,應當不會害她罷? 他們剛剛和好,總不能把她騙過來殺?這么大費周折! 想了想,季汐還是跟著服務員走了過去,打開最里層的隔間,步入那一片白煙縹緲的水蒸氣中。 過了大約一刻鐘,隔間的門緩緩打開。 沐浴后的香氣迎面而來,縈繞在這封閉而又隱密的隔間之中。季汐發絲濕潤,面色潮紅,身上裹著華貴而又柔軟的綢緞從里面走出。 她還是沒搞明白怎么回事。剛才洗完澡,發現自己的衣服全都不見了,只有一條絲綢浴巾掛在衣架上。無奈之下,她只能披好浴巾走出來。 包廂空蕩蕩的,早已不見服務員的身影。只有郁唐安靜地坐在長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清茶。 聽到動靜后,他抬起頭,看向幾乎渾身赤裸的女人。目光在她滑膩雪白的肩頭停留些許,而后笑意更深,像是一只滿肚子壞水的野狐貍。 “二姨娘沐浴后為何不穿衣裳,便這樣走出來了?” 季汐有些尷尬地看了眼緊緊封閉的推拉門。 “那服務員把我的衣服拿走了,你幫我要回來罷?!?/br> 郁唐聞言,似乎都在意料之中,慢悠悠地喝了口茶。 “原來如此,這鳳凰樓有條規矩我忘記和你說。包廂里有穿衣規定,若是未著正裝,則不許用餐。若是未著寸縷……” 聽到這里,季汐微微睜大眼睛,看了眼那鋪滿寶藍色天鵝絨的長桌,似乎已經意識到什么。青年那雙漂亮的鳳眸早已欲海難填,曖昧橫生,眼神都好似糖漿一般勾絲拉扯。 他一字一頓道:“便為體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