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世養狼[種田] 第15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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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們凝氣靜神,一舉一動全聽著暗的指令。 白杬也不由自主地沉浸在這一聲聲的口令之中。 掛著的箭囊里的箭在一根根減少,白杬被曜一直帶著,動作越來越熟練。 “上!” “拉!” “放——” 手一松,箭頭飛出。白杬臉皮繃緊,豎起耳朵時刻注意那邊的動靜。 “休息。” 白杬肩膀一松,彎了彎唇角。 他轉個頭,發現曜已經不在他身后,而是跑到上頭的洞口邊坐著了。 白杬不解:“你什么時候上去的?” 曜伸手下去。 白杬握住。 曜手臂發力,將他拉上來,帶著坐進自己的懷里。繼而捏他胳膊,幫他放松肌rou。 白杬背靠在他寬闊的胸膛:“后面的都是我自己射出去的?” 曜:“嗯。” 白杬腿一攤。像山寨寨主似的,手臂被曜拉著張開。“我還是很厲害的。” “阿杬最厲害。” 白杬耳朵尖像剛紅的小辣椒似的,漸漸暈出了色澤。 “我臉皮薄,你別夸。”他吱嗚著。 曜認真點頭:“好。” “繼續。” 暗的話一響,白杬騰空一跳,比聽到上課鈴聲還要積極。 曜的腿上輕了,他看著山洞下白杬的發旋。眉頭一揚,笑意淺淺。 這樣也好。 一下午,大家都在練習。 棚子外面是瓢潑大雨,棚子里面的獸人汗流浹背,頭發絲兒都冒著熱氣。 箭頭用完了就換成長槍。這些都是不需要近戰的武器。 白杬夾雜在其中,清楚地看到獸人們愈發熟練,甚至舉一反三,看著像是耍了好幾年的。 他自己像個小菜雞一樣,就會最基礎地拿穩手里的東西做最簡單的動作。 等到后頭臉色微微蒼白,曜立馬拎著它回了山洞。而外面的吼聲與雨幕聲,始終都沒有停歇。 白杬頂著獸皮毯子,水潤的眼睛望著曜。 曜眼睫垂下,藏住眼中的笑意。 見到他蒼白的唇色,心中又像被蜜蜂扎了,又癢又疼。 他蹲下,雙手捏住白杬的手腕,搭在他的腿上。“阿杬身體不好,適當就好。” 白杬低頭,鼻尖離曜的臉距離僅僅只有五厘米。 “我已經成年了,怎么還不好?” “老祭司說,阿杬在肚子里沒有待夠。” 白杬嘆氣。 他知道自己是先天不足,可過來的這半年,也就發過兩次燒,已經是很健康的了。 可現在跟其他的獸人比起來,他才知道自己真的可以歸結為先天不足。 體力、耐力、對武器的掌控力,這些被當做獸人天賦一般的東西,在他這兒少了不止一半。 “阿杬。” “嗯。”白杬從自己的思緒中抽離出來。 曜的五官在眼中放大。 曜身上有一種野性的帥。鼻梁挺直,眉骨高,眼窩深。灰色的眸子帶著不羈與冷淡,若是不笑,滿是疏離。 白杬動動被他抓住的手。 曜眼睫扇動,松開。 白杬捧著他的臉,手指碰了下他的睫毛,笑了:“你怎么這么好看呀?” 曜長睫微顫。 白杬低頭,鼻尖抵著他的鼻尖碰了碰。“臉怎么紅了?!” 曜喉結滾動:“阿杬……” “是不是淋了雨發燒了?聲音怎么又啞了。” 曜捏住他的手,托在自己的下巴處。“阿杬,別動。” 白杬緊張,手蓋上他的額頭。 曜只能看見他的唇離自己越來越近,像紅透了了的豆兒果,好似帶著甜香。 “是不是暈,我不……唔!” 白杬瞳孔驟縮,狼耳狼尾立馬冒了出來。像醉了似的,輕輕搖動。 腦子里炸開大片大片的煙花。 白杬眼珠凝滯,進而飛速轉動。 親……怎么親了…… 白杬克制不住地抿唇,結果卻抿住了曜的唇瓣。 觸感柔潤,涼涼的,清新的草木香像從皮膚中滲出。白杬僵直不動,只有臉頰上柔順的長發輕蹭,像他此刻的心臟,輕輕蕩漾。 “咕咚——”吞咽的聲音異常清晰。 “阿杬。”曜聲音低沉,笑意繾綣。 “嗯……嗯?”白杬垂眸,長睫動得飛快,頭頂上兩個白絨絨的狼耳吧唧一下扣在腦門兒。 曜直起身。 白杬紅著眼尾立馬低頭。 曜慢慢湊近白杬。 白杬猛地抓緊床上的獸皮,就在他以為曜親過來的時候,低沉的笑聲傳來。“阿杬,臉紅了。” “轟隆”一聲,心神震顫。 白杬腳趾蜷縮。 他受不住他熱烈的目光,干脆用手緊緊捂住他的眼睛。“你你你、你你不看!” 曜拉下他的手:“看不得?” 薄唇在動,唇中一抹殷紅惹眼。 白杬目光游移,不看,又想看。看著看著發現自己離眼前的這張臉越來越近,白杬一怔,接著氣惱地松抽回自己的手。 “你剛剛干嘛?!” 曜抬手摸了摸白杬的耳垂:“阿杬是我的伴侶。” 白杬嘴巴硬:“什、什么時候,我怎么不知道?” 曜聲音微低,下巴擱在白杬的腿上。長發披了滿背,委屈得像被欺負了的大狗狗。“成年儀式的時候阿杬明明同意了跟我一個窩。” 白杬牙齒扣住唇,壓下微白的印記。一松,更紅了。 “阿杬……”又是那沙啞的聲音,性感得不得了。 白杬覺得有點渴。 活了二十幾年,他還沒談過戀愛。這上來就親,他連呼吸都穩不住。 “阿杬。” “你別說話!”白杬腦子混亂。 “阿杬是不想承認嗎?”曜像逗貓兒一樣,誘哄,“阿杬……” 白杬猛地抬起曜的下巴,一頭扎下去。 “嘶——”唇間低聲交錯。 白杬眼睛瞪大,看清自己做了什么后慌張地松開。 曜一把勾住他的腰,低聲道:“阿杬……要負責的。” “負責,負責!”白杬別開頭,不動。 曜捏著白杬的下巴轉回來,抬起身子湊近他:“阿杬,疼。” 四目相對,呼吸交錯,白杬羞得眼中含淚。 他望著灰眸中的笑意,又氣又惱,報復似的再啃了一口:“疼死你。” 曜輕輕笑了。 白杬蓋住他的臉,整個身子往后仰。“松開。” “不松,阿杬疼。” “疼什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