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的白月光又穿回來了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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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閻榮安將人推著輪椅送到御書房,敬陽帝心情還算不錯,等見了這位太子,宣州王和大公主應(yīng)該也該進宮辭行,他還沒想好到底要不要真的放行,但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留下需要一個理由。 要不要提醒一下北武太子,如果他能讓宣州王留下,說不定倒是個好事。 北武太子過來時,是帶著一行人過來的,讓眾人侯在御書房外,他先一步進去,行了禮之后,開門見山:“皇上,孤有事要稟告,此事關(guān)于整個大邵血脈,孤雖然是別國太子,但心也是向著皇上的。” 敬陽帝臉色一沉:“莫非,太子還是要說朕的公主是男兒身?” 嬤嬤可是看過了,那肚子的確沒有偽裝,的確是懷了孩子。 更不要說太醫(yī)次次診脈可都沒有問題。 北武太子搖頭,自信滿滿:“自然不是,但比這個……嚴重得多。” 說著,干脆將懷里的證據(jù)直接遞上去,因為太過自信,甚至忘了查看一番。 主要是對烏相爺太過信任,覺得對方知道了這么大的秘密,怎么可能查不到? 劉全請示了敬陽帝,這才接過來,遞給了敬陽帝。 敬陽帝打開看了眼,越看一張臉越沉。 北武太子一看這模樣,克制不住興奮,激動道:“皇上,時間快來不及了,還是先把大公主與宣州王抓進宮為好,否則等人一旦離京,怕是魚入大海,再也尋不回了,可是一個大隱患。” 敬陽帝死死盯著北武太子:“是嗎?你說的這些有證據(jù)嗎?” 太子立刻道:“自然是有的,證人就在外面,皇上只要詢問就能知道當(dāng)年的真相。” 就算康貴妃隱瞞得再深,當(dāng)年換孩子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瞞得住,肯定有心腹嬤嬤,烏相爺送來的這嬤嬤應(yīng)該就是康貴妃當(dāng)年身邊的人,知道真相的吧? 北武太子說到興奮處,不知是不是吸了涼氣,覺得胸腔有些痛,甚至頭也有些疼,他這幾天睡不好,總覺得頭像是破了口子,想東西也不如往日清楚,他覺得肯定是大公主克他。 這些天下來,只要遇到這大公主就沒好事,肯定是這樣。 敬陽帝氣笑了:“來人,把所謂的證人帶過來。” 北武太子隨著兩個嬤嬤跪在地上行禮,揉著眉心的手放下來,興奮道:“快說,把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 兩個嬤嬤被囑咐過,低著頭,一板一眼開始說康貴妃如何與人有了私情,如何對不起皇上,這幾天就偷摸出永壽宮與人在偏殿偷情兩次。 北武太子本來興奮的目光僵在那里,坐在輪椅上的身體也忍不住坐直,他終于反應(yīng)過來,指著二人憤怒道:“你們在說什么?!” 嬤嬤嚇得抖了抖:怎、怎么了嘛?這不是相爺交代的么,就是要這么說的啊,證據(jù)可都在信上了。 敬陽帝望著太子因為太過激動下意識站起身朝兩個嬤嬤撲過去的身形,氣得將手里的所謂證據(jù)直接扔過去,重重砸在太子身上:“真好啊,說自己重傷,結(jié)果這是自己暴露了?給朕的愛妃潑臟水,好一個為朕著想。怎么,覺得自己終于抓到一個把柄,想借著朕的手除掉朕的愛妃,甚至除掉你一直針對的大公主?朕倒是不知道,朕的大公主如何得罪你了,要如何置她于死地?” 北武太子終于后知后覺意識到什么,他快速拿起散落一地的紙張,等看完整個人都是懵的:“不對,不對……怎么會是這樣?” 敬陽帝冷笑出聲:“怕是要讓太子失望了,你所謂的私情,這兩個所謂的時間點,貴妃都是偷偷去見了朕。怎么,朕會信你還是會信自己的貴妃?” 北武太子猛地抬頭:“皇上,不是這樣的,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是、是大公主其實不是康貴妃所出,他其實是男的,還是當(dāng)年定國公楚二公子的子嗣,是楚氏留下的血脈!” 敬陽帝徹底氣瘋了,猛地站起身,將手邊的煙臺直接砸了過去,正好砸中北武太子的額頭,血汩汩冒了出來。 他眼冒金星,往后面一砸,剛好腰卡在輪椅扶手上,咔嚓一聲,北武太子疼得差點暈過去。 只聽著耳邊嗡嗡的,以及敬陽帝的雷霆怒吼:“你一而再再而三污蔑朕的公主,先是說公主是男的,沒有得逞又污蔑朕的愛妃與人有私情,如今被戳穿又說公主不僅是個男的,還不是朕的骨血,怎么你覺得朕的愛妃還能與楚家二公子有私情不成?你個……” 北武太子昏迷前還想解釋,不、不是這樣的…… 只是疼痛讓他壓根說不出口就暈了過去。 第73章 御書房的眾人被敬陽帝嚇得不輕,聽著他的雷霆之怒,垂著頭膽顫心驚。 敬陽帝怒吼半晌沒得到回應(yīng),憤然看去。 北武太子躺在那里無聲無息的:? 劉全抖著嗓子這才小聲提醒:“皇、皇上,太子剛剛自己摔在輪椅扶手上……暈了。” 敬陽帝怒意少了不少:“那也是他活該。”回神,才想起什么,“大公主與宣州王呢?不是今日要出京,怎么還沒進宮?” 原本就遲疑要不要放過宣州王。 老異姓王的死是他所為,他無時無刻不在擔(dān)心有朝一日裴洵知曉真相會背叛他這個皇帝。 他召對方進京,何嘗沒有試探之意,甚至好幾次起了殺心。 可惜一直沒讓他找到合適的機會。 這次更是幾位老臣上奏,他為了不讓人懷疑只能應(yīng)下此事。 冷靜下來,敬陽帝望著昏迷不醒的北武太子,心頭那個遲疑的念頭在此想起。 既然沒確定要不要真的放過宣州王,不如趁這個機會,再留幾日。 沒多久,派去王府打探的人匆匆回來,跪在地上,額頭上一層冷汗,不安回稟。 敬陽帝聽完剛壓下去的怒火再次涌上來:“你說什么?大公主與宣州王天剛亮就出城了?” 禁衛(wèi)統(tǒng)領(lǐng)咽了下口水:“大公主給皇上留了一封信,說是……她怕這一別就是數(shù)年。大公主還提及說是擔(dān)心進宮會不舍得皇上,以免到時候哭花了妝容動了胎氣,這才決定……提前離開,以免父女離別,難免傷心。” 敬陽帝氣笑了,但大公主字字句句為他著想,甚至這話還是故意在王府外說的。 禁衛(wèi)統(tǒng)領(lǐng)進宮這段時間,坊間傳遍了,為大公主的孝心感動。 敬陽帝知道的能怎么辦?只能就這么放行了。 除了人已經(jīng)跑了沒理由之外,還有另外一樁棘手的事,北武太子誣告后被抬出宮后,殘了,腰部以下無法動彈。 一國太子,就這么在大邵境內(nèi)廢了……敬陽帝焦頭爛額,也就顧不上洛青二人。 王府的馬車隊伍順利出城,直到三天后才追上洛青二人的隊伍。 洛青的意思抓緊跑快一點,裴洵覺得沒必要。 敬陽帝若是真的后悔要抓他們回去,那這么短時間也擋不了什么。 但洛青如今身孕剛滿三個月,生怕顛簸之下會真的動了胎氣。 洛青想想也是,他也不想一路上跟逃命似的。 他猜想敬陽帝氣得不輕,北武太子撞到槍|口上,怕是得不到好。 但沒想到,北武太子竟然癱了。 洛青聽到十六前來稟告聲正在和補氣湯,聞言嗆了一下,難以置信抬頭:“好端端的怎么就……廢了?” 十六也忍不住眉宇間帶了笑意:“屬下派人查了,這位太子最近都挺不順的。不是撞墻就是平地摔,聽說之前還被自己摔碎的茶壺碎渣給劃傷。這還不算,他在宮里的時候,被敬陽帝懷疑污蔑,激動之下竟是忘了自己裝病起身,敬陽帝一怒之下砸了硯臺。也不知這位太子是倒霉,還是敬陽帝準頭好,竟是當(dāng)真砸到了。當(dāng)時鮮血淋漓的,可嚇人了,他自己沒站穩(wěn)就摔了,腰剛好卡在輪椅扶手上……” 影十六描繪的惟妙惟肖,洛青仿佛能看到那畫面。 他詭異沉默了,聽著十六說的倒霉,莫名想到主角受蘇玉嘉。 北武太子是主角攻,這次蘇玉嘉間接說出的秘密害他成了這幅鬼樣子。 別說以后在一起,怕是北武太子殺了蘇玉嘉的心都有了。 洛青本來還不打算摻和這書中所謂主角攻受的“孽緣”,可如今事情超出預(yù)期,如果蘇玉嘉被北武太子憤怒之下給弄死了。 那個野生系統(tǒng)指不定還會再換一個宿主。 這就像是一個隱患,這也是洛青當(dāng)初沒讓裴洵對蘇玉嘉出手的原因。 但如今不一樣了。 “奪魂離開的時候,讓他一并將蘇玉嘉給帶回來,記得,不要讓他死。”洛青吩咐出聲。 他沒解釋,十六雖然疑惑,但也沒多問,很快飛鴿傳書出去。 這次烏相爺?shù)氖屡c北武太子的預(yù)期完全不同,等他回頭想起來,必然察覺到不對勁。 第一個苗頭就會對準奪魂,所以他們的打算就是讓奪魂尋個機會離開。 奪魂是排名第二的高手,他想離開,誰也攔不住。 先前是因為兒子的命握在對方手中,如今有了辦法,自然也不受控制。 消息傳到奪魂這里時,他已經(jīng)從行館離開,北武太子的人這兩日都在抓他。 他躲了兩天,打算等誤以為他已經(jīng)離京再走。 得到消息的時候,剛好順手,多帶一個人走也沒難度。 奪魂無聲無息潛入私牢的時候,蘇玉嘉吊在牢房里,出氣多進氣少。 北武太子這次傷得不輕,途中醒來知道自己徹底廢了的時候,氣得立刻讓人把蘇玉嘉關(guān)了起來。 本來想直接殺了這個一而再再而三欺騙他的人,但又舍不得蘇玉嘉的能力,讓人從他嘴里撬出點東西。 蘇玉嘉說了不少,但最重要的秘密沒敢說。 但也快撐不住了。 好在就在他想著用系統(tǒng)的秘密換一線生機的時候,奪魂將他手腳綁住,順便堵了嘴防止咬舌自盡,喂了一顆續(xù)命的丹藥就帶著離開了。 等奪魂帶著蘇玉嘉追上去的時候,洛青一行人已經(jīng)走了大半個月。 晚上露宿在林子里,搭了帳篷,其余影衛(wèi)以及馬車將整個圍了起來。 奪魂與蘇玉嘉就是這時候過來的。 奪魂風(fēng)里來雨里去慣了,這大半個月都是隨便對付一下。 因為記著裴王爺這邊的囑咐,怕蘇玉嘉尋思,除了給喂丹藥保命外,喂他一天喝一頓水和流食。 吃的時候也點上xue道,然后掰著嘴把食物直接倒進去。 雖然吃不飽,但也餓不死。 蘇玉嘉這大半個月被折磨的夠嗆,不懂自己沒得罪這人,為什么要這么對他? 直到見到洛青與裴洵,才意識到自己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敗。 帶他來的人,怕是裴王爺安排在太子身邊的細作。 怪不得次次失敗,原來一舉一動壓根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 蘇玉嘉想到自己這狼狽模樣,再看看前方被裴王爺護著小心翼翼落座的大公主,恨得咬牙。 明明一開始他并沒覺得有什么,可為什么這位大公主要針對他看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