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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的白月光又穿回來了 第51節

    裴洵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故意刺激他般:“你是不是好奇本座為什么會親自來護衛這位大公主?”

    陸秉忱:“……是。如果不是,怎么會讓你心甘情愿過來?”

    裴洵:“自然是因為……看在虞公子的面子上。”

    陸秉忱皺眉:“虞公子?是云隱寺你帶著去的那位公子?”

    裴洵:“或者你更想知道他另外一個身份,他的胞姐,正是何竺青。”

    陸秉忱再次真真切切聽到這個名字腦子嗡的一下像是炸開了,他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承認了?你承認你將她藏了起來是不是?她倒在哪兒?!”

    裴洵朝前走了一步,像是故意刺激他一般,瞧著他即使沒露出面容依然能察覺到的痛苦,他面上沒有任何表情,卻欣賞這一幕:“陸秉忱,她在哪兒重要嗎?或者你敢知道嗎?你不怕結果不是你想承受的嗎?”

    陸秉忱快步上前,卻被解決完他帶來的人趕來的影十六影十七攔了下來,刀尖相對,陸秉忱只能停了下來,咬牙急迫道:“她是我的未婚妻,我有什么不敢知道的?你藏著我的未婚妻,才是徹頭徹尾的無恥。”

    裴洵聞言卻莫名笑了聲,笑聲里卻涼薄而又殘忍:“你的未婚妻?如今怕不是了,她已經為、人、妻……為、人、母。陸秉忱,從七年前她決定離開的那一刻,她早就不是你的未婚妻了。”

    第45章

    陸秉忱聽著耳邊殘忍的聲音,一字一句仿佛尖刀刺入心窩。

    他想告訴自己一個字都不能信,對方是故意的,就是因為當年自己的錯導致竺青慘死出事,對方才專程說這些往他的心窩里刺。

    可明明這些一聽就是假話的話,此刻被對面這人用平靜冷淡的嗓音說出來,陸秉忱只覺得心血翻涌,半晌,驀地歪頭,扯下遮面,吐出一口血。

    他想自己是瘋了,才會生出一種恐慌,怕對方的話是真的。

    這些年他還殘留著一絲希冀,希望竺青活著,但當年那種情況,生不見人死不見尸,以及那些派去的刺客,遍布的殘血,都預示著她出事了。

    但沒見到人,他只能安慰自己,也許她被人救了。

    而這種可能性在七十二樓樓主的出現加大,更在知道樓主是竺青的故人時,他甚至想著是不是對方救了她,將她藏了起來。

    可這么多年過去,他無論用了多少辦法,依然無法尋到半分蹤跡。

    就在他已經不抱希望的時候,卻突然冒出來一個虞公子,如今更是多加了一個大公主。

    大概是怒火攻心氣血翻涌反而讓陸秉忱冷靜下來,他抬頭再次看向裴洵,咬牙切齒,一字一頓:“你在騙我。”

    裴洵聞言卻是露出嘲諷的笑容,瞧著如此痛苦的陸秉忱,他這七年來終于覺得痛快了:“是不是騙你,你愛信不信。可如今你這幅模樣又是作甚?

    這七年來你一次次想給她立長明燈又算什么?遲來的深情比草賤。更何況,你確定你愛她嗎?你的心頭不是你的事業最重嗎?

    當年你真的看出來那女人的惡意,你明知她對你勢在必得,明知她過往的劣跡斑斑。你知道,甚至很清楚,只是你當時一心撲在升官加爵上,你只是不想為她多想哪怕一點點。

    你只是覺得她依附于你,往后余生,她不過是你后宅的女主人,僅此而已。只是你沒想到,過往一直存在身邊如影隨形的人,突然就這么沒了,你是不習慣呢?

    還是自責愧疚,覺得本質上,是你害了她。你明知那郡主是什么人,卻依然放任她發瘋,你是沒想到……還是從未在意何姑娘的生死?”

    陸秉忱隨著裴洵的話臉色越來越黑,即使是在這樣的夜色里也無法遮擋,他終于忍不住低吼出聲:“你不是我也不是她,你怎么知道我不在乎?我只是沒想到……沒想到她那時候會來京,也沒想到……她會死……”

    “是嗎?無所謂了,左右看到你如今這般,我是挺痛快的。當然,如果我告訴你,其實我并不驚訝她會假死去成婚嫁人,你怕是也不會信。畢竟,你從頭到尾,從了解過她。”裴洵聲音愈發冷淡,卻也是這樣的聲音,一點點撕破陸秉忱這些年引以為傲的冷靜與沉穩。

    陸秉忱終于沒忍住再次上前與裴洵打斗在一起。

    前些年他一心撲在學問上,后來為了自保也為了培養心腹尋找竺青,他練了一身的武功,雖然無法與裴洵相比,但也能過上百余招。

    但很快陸秉忱落了下風,被裴洵招招逼退,最后裴洵一個劍鋒掃過,陸秉忱重重往后摔去,他將劍端刺入地面,火光四濺,最終才勉強穩住身形,在數步外停了下來。

    陸秉忱再次歪頭吐出一口血,這次卻是實打實受了內傷。

    他慢慢站起身,一雙眼沉沉,抬起手臂,試去嘴角的血漬,報復般反擊回去:“那你呢?我至少曾經是她的未婚夫,她心里至少有我,而你呢?你不過是她來京尋我的途中收留過一段時間的喪家犬,她救你,不過是心腸好。你對她而言,甚至不如一只小貓小狗。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替她說出那番話?你不是她,你怎么知道她心中所想,我不了解她,難道你了解嗎?”

    裴洵并未被激怒,涼涼笑笑:“你說她心中有你,說我不了解她。可只相處幾個月,我自認算是懂她的性子,她這般的心性,但凡心中有你,自然會無條件信任與你,絕不會只因為旁人三言兩語就信了外人挑撥,以為你與那郡主有什么。唯一讓她放棄這段關系的原因,只能是你從未讓她覺得你心里有她,也正是因為如此,知道傳聞后,才會毫不留戀假死離開。那位虞公子是她的胞弟,而她嫁人生子的消息也是出自對方之口,你信與不信都無所謂,畢竟……你這輩子恐是再也見不到她。”

    裴洵話落,沒等陸秉忱再次開口,寢殿的門突然從里打開。

    隨即傳來洛青還帶著睡意的聲音:“影公子說得對,陸大人啊,你有這個時間闖公主府,不如好好回你的西涼當好你的首輔,畢竟位高權重,這不是你從一開始走上仕途就希望的嗎?如今功成名就,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至于何竺青,就當她死了吧。”

    洛青倚著門框,又掩唇打了個哈欠,同時眼神瞥了裴洵一眼,這廝絕對是故意的。

    把人敲暈了,想敘舊去別地兒去敘,專程跑到她門前,不就是想引他出來,想試探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何竺青?

    如果是今晚之前洛青直接趕人了,但想到裴洵之前給他吃的藥丸,勉強忍了下來,都能讓這病入膏肓的身體起死回生多活一段時間,看來那藥丸絕對金貴。

    看在這藥的面子上,洛青打算勉為其難不跟他計較了,當然也是有故交的關系在,裴洵今晚上那些話可謂是深得他心。

    當年這小子躺在那里要死要活一言不語的,沒想到倒是看得透,把他當時扮作何竺青對陸秉忱的怨念很是了解。

    當年要不是為了任務,他是真的想罵死陸秉忱,既然認了這份婚約,既然決定娶了,卻只把對方真的只當做一個“未婚妻”,好家伙,別人家合約夫妻都沒這么關系冷漠的。

    他要是告訴陸秉忱,當年他無時無刻不在希望著趕緊到了期限死遁,他不知道會不會當場氣死。

    陸秉忱聽著那句當她死了,咬著牙,死死盯著洛青:“你不是她,我不聽你的,你讓她來見我。”

    “你想得美,人家現在大著肚子呢,指不定都要生了,憑什么你說要見你就見?再說了,你的前未婚妻是何竺青,她又不是,哦忘了說了,她本來也不是何竺青,當年遇到你用的也是假名字。既然名字都是假的,那當年的婚約自然也不做數。再說了,你當初同意與她定下婚約,不也只是因為剛好下水救了她,只是因為不得已,既然是不得已又不是真心的,難道人死了還能漲點情分?可虞公子可和我說過,當初他姐一心一意對你的時候,你可是幾天都說不上三句話,這會兒倒是能叭叭了,可惜,遲了。”

    如果說裴洵說那些的時候陸秉忱并不信,但隨著洛青提起過往那些只有他與何竺青知道的舊事,陸秉忱一張臉已經不能用慘淡來形容。

    他身體晃了晃,黑衣人這會兒爬起來趕緊把人扶住:“大人!”

    陸秉忱擺擺手,依然直勾勾盯著洛青:“她在哪兒?”

    洛青攤開手:“人家現在過得好著呢,你何必呢?莫非還要我和你說說人家夫妻多恩愛?一家三口以后多幸福?你說說你,當初別人一心一意給你洗手作羹湯,溫情小意的,要多體貼多體貼,結果天天面對一張冰塊臉,早就想跑了。如今她夫君多好啊,那叫一個溫柔,那叫一個……”

    “別說了,別說了……”陸秉忱聲音喃喃,很輕,在夜色里卻格外清晰,隨著洛青再次張嘴,終于沒忍住低吼出聲:“別說了!”

    說罷,再也不想聽下去,落荒而逃。

    洛青慢慢閉上嘴,嘖了聲:“就這心理素質,不太行啊。”

    說完一個轉身,就看到身后的裴洵身形僵硬也不太好,不過洛青看不清對方的神情,只以為和陸秉忱打斗受了傷,揮了揮手:“喂受傷了?不是吧,你好歹是排行第一的樓主誒,這么不經打?”

    影十六張嘴想說什么,被影十七拉了一把。

    兩人很快退了下去,四周再次恢復寂靜,洛青又沒忍住打了個哈欠,還以為裴洵要面子不想回答,剛想說洗洗繼續去睡,裴洵開了口:“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

    “什么?”洛青愣了下,他剛剛說了好多句,鬼知道他說的是哪句。

    裴洵的視線定定落在他身上,再次問道:“你說她現在過得很好,是真的嗎?”

    洛青默默瞅著他,他記得自己當虞公子的時候說過吧,這廝不會還在詐他吧?

    那只能拿出殺手锏了,他又打了個哈欠:“當然是了,自己人不騙自己人。”

    說完擺擺手就要回去睡,轉身的時候卻剛好被門框絆了一下,眼瞧著就要摔去。

    裴洵動作極快將人一個旋身攬住,洛青直接趴在對方臂彎里,頭朝下頭發垂落下來,加上出來時只著了外袍,這時候剛好一扯后頸露出來,也包括當年何竺青后頸處的三顆小痣。

    只是本來有小痣的地方,此刻卻光潔如玉一片,沒有任何別的痕跡。

    月光下格外的清晰,裴洵無意窺見,下意識偏過頭去,可下一刻意識到什么,渾身僵硬臉色發白。

    他想回頭去確定去,卻又不敢,最終直到洛青自己爬起來,說了些什么咣當跑進去關上門也沒回過神。

    洛青關上寢殿的門才松口氣,整理好衣襟,這下子應該確定自己不是了吧?

    否則一個個再跑來,他也不用干別的,光應付這些個故人就得了。

    洛青沒敢繼續待在門口,怕裴洵武功高能察覺到他的小動作。

    他回了床榻上,本來以為今晚這么刺激會睡不著,誰知剛躺上去閉眼,就睡著了,把沒心沒肺發揮到了極致。

    洛青也不想的,但何竺青的確是死了。

    無論是陸秉忱或者裴洵以后也無法見到,那就早日讓他們斷了這個念想,更不要說,他如今自身難保,這個身體能不能活過下個月圓之夜還是個問題。

    洛青第二天起來后,殿前的院子已經恢復如初,絲毫看不出昨夜這里有過一場打斗。

    裴洵不知去了哪里,滕姑娘一早侯在門旁,她昨夜不知為何睡得格外沉,早上差點起晚了。

    洛青今天還有事要忙,他先去了膳堂,意料之內沒見到裴洵,看來昨晚給他的打擊不小。

    也是,之前裴洵應該是對他身份有所懷疑才會對他這般好,如今洛青親自打破他這份懷疑,對方需要緩一緩也在情理之中。

    洛青也不怕裴洵撂攤子不干,一月之期沒到,即使裴洵不想自己再當護衛,也不會讓洛青吃虧,從而欠了洛青人情。

    左右這筆買賣……洛青不虧。

    但莫名的洛青瞧著空蕩蕩的膳堂,不知是不是平時習慣有人陪著,乍然沒了一個,還挺不習慣。

    影十六影十七就更懵了,昨晚解決完那位陸大人,結果這陸大人一走,主上也走了。

    甚至沒交代一聲。

    影十六影十七不敢冒然離開,只能繼續盡職盡責跟著保護大公主。

    洛青用過早膳一身男裝就出門了,他明日要去長公主府參加賞花宴,于情于理是要備一份禮的。

    旁人不知道,但原身這些年能安然無恙全憑長公主所護。

    先前長公主因為當年小世子的事不怎么出府,這次為了世子妃的事難得邀約,洛青有必要替原身將這份謝禮送上。

    除此之外,洛青與於云易也約好了。

    先前洛青救於云易當晚提過,他什么時候確定死不了了,他再來尋他接下來要讓他辦的事。

    這幾天於云易在朝堂上造成的動靜他想不知道都不行,等烏相爺終于忌憚不敢再出手。

    於云易同時偷偷遞過來消息,想見他一面。

    洛青接下來既然要與於云易相處,那么就需要一個接觸認識的由頭。

    今日就是個演戲的好機會。

    洛青已經讓影十六送信給於云易,今天他借著給長公主買禮物的功夫會經過刑部,到時候於云易安排一個苦主求到他面前。

    到時候洛青演一場戲,與於云易交鋒一二,一來二去也就認識,也不會引起烏相爺懷疑,將先前救於云易算到他頭上。

    洛青帶著滕姑娘出府,身后跟著護衛裝扮的影十六影十七。

    一行四人加上一個車夫,乘坐馬車很快到了刑部不遠的寶品齋。

    馬車停了下來,洛青從上面下來,一踩在地面上,四周經過的行人下意識看了眼。

    沒辦法,這馬車太華麗了,結果從上面卻下來一位公子。

    可等瞧見公子的模樣,眾人表情一僵:怎么瞧著……這么像那位大公主?

    再看一眼,這哪里像,這就是啊!

    可大公主平時不是喜歡去珍寶閣嗎?上次還在珍寶閣與那位西涼來的陸首輔“一見鐘情”,聽說嚇得老板歇業兩天,生怕被大公主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