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的白月光又穿回來了 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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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青這邊都知道了這事,相爺府也知道了,烏臺嶸聽說自己竟然也在列,想到之前被吊著打的一幕,氣得咬牙切齒:他會娶李洛青那潑婦?他就是娶一頭豬也不會娶那惡人! 烏松源聽說的時候則是冷笑一聲,抿著唇把自己關在書房一整夜沒出來。 結果第二天轉頭讓自己的小廝去開賭注的酒樓壓了自己一百兩。 消息一傳出去,眾人傻了眼:這烏三公子有病吧? 之前大公主上趕著他不要,如今大公主看上別人了,他又來這出?不會是打算來個吃回頭草吧?問題是,人家還給不給吃才是重點啊。 洛青一夜好眠,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他洗漱晃悠出寢殿,摸著餓了的肚子去膳堂,打算讓高升立刻上來一頓大餐。 他一路走過來,身后跟著已經把自己當成貼身婢女想報答洛青的滕姑娘。 洛青先前提過幾次讓她不必如此,但滕姑娘覺得自己被大公主救了,她不能不報答。 她唯一能回報公主的,只剩下為奴為婢。 所以一大早就侯在門口,要不是洛青極力拒絕,滕姑娘恨不得不讓大公主動手,從頭到下伺候妥當了。 洛青哪里敢讓她近身,還不是分分鐘暴露了? 洛青最后無奈任她去了,所以起來瞧見滕姑娘也就是滕昭蕓跟著只當沒看到,既然決定把人留下,讓她自己做點事,也許不胡思亂想。 滕父身上的冤屈肯定是要查清的,但現在不是個好機會。 滕父想洗脫身上的罪名其實也簡單,等洛青把當年楚家一門的事查清楚,昭告天下,到時候敬陽帝這狗皇帝身敗名裂,那么當年所謂的罪名不成立。 滕父被冤枉為楚家鳴不平的信不僅不是罪反而是為不白冤屈鳴不平。 但這顯然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辦到的事,那就先讓滕昭蕓留在這里做點事,免得胡思亂想。 洛青想通后也就不管了,他雖然昨晚睡得好,但原身這個身體為了維持身形泡的藥浴本身就是有毒的,他先前泡得太多一命嗚呼,這身體就不太好,導致洛青總覺得睡不夠。 洛青一路往膳堂走,一邊打著哈欠,邁過膳堂的門檻前一刻掩唇,眼角還掛著生理淚水,按照平時的路線徑直在一處落座,只是放下手眨巴了一下眼,再眨巴一下,總覺得哪里不太對。 洛青猛地偏頭看去,果然看到隔了一道短屏風的另外半個膳堂不知何時多了一個方桌,上面擺滿了珍饈佳肴,而桌旁坐著一人,正是換成半張面具遮臉的裴·護衛·洵。 洛青氣笑了,站起身,帶著滕昭蕓氣勢斐然晃悠到桌前,一雙桃花眼迷成一條線,居高臨下俯視著眸仁:“呦,你這是當自己府里呢?這么自在?都吃上了呢?” 他這個所謂的主人都還沒吃上一口。 裴洵淡定抬眼看他:“公主要一起嗎?” 洛青:……特么,重點是這個嗎? 高升怎么辦事的,都讓人蹬鼻子上臉在他府里擺上宴席吃上了? 說曹cao曹cao到,洛青這邊剛想到高升,后者就顛顛端著最后一道菜肴踏過了門檻,瞧見洛青,喜滋滋眉開眼笑福了福身:“公主誒,您醒了?您的膳食等下就上來,老奴一直給您備著呢?!?/br> 說罷到了桌前,喜滋滋把最后一盤還冒著熱氣的西湖醋魚放到裴洵面前,放完剛想說什么,莫名覺得四周的空氣有些涼,愣是讓他打了個寒顫。 等回過神,高升一看旁邊虎視耽耽瞧著他像是瞧著吃里扒外的神情,趕緊解釋道:“公主,老奴瞧您還沒醒,就私下里做主了答應了這位公子一天三頓飯能在府里吃……當然這位公子是付了銀錢的,一天……五百兩?!?/br> 要不是府里太窮,高升指定不能答應,但五百兩啊,“至于這些吃食,都是這位公子自己讓一品齋送來的?!鳖D了頓,強調,“自己掏錢?!?/br> 洛青本來迷成一條縫危險的眼神聽聞一天五百兩的時候略微睜大了些,隨即更是瞪圓了眼,臥槽,一天五百,一個月豈不是一萬五? 這是吃白食的嗎?這是行走的肥羊啊,正在邀請他來薅啊! 裴洵瞧著香氣撲鼻的醋魚,淡定夾了一筷子,這才又睨了洛青一眼:“公主還有別的指教嗎?” 洛青露出一個格外熱情的笑容,一掃先前的嫌棄:“指教?本宮是這種人嗎?本宮過來就是想和影公子打個招呼,昨晚上在府里睡得好嗎?” 裴洵慢悠悠學著洛青的語調:“公主說什么呢?本座是來當護衛的,怎么會失職?” 洛青才不信,要這樣一個月下來,面前這廝還有命嗎? 但想到一萬五,洛青不跟他一般見識。 只是等洛青的午膳上來,他瞅瞅高升,再瞅瞅面前的幾道菜,心情復雜。 第41章 洛青以前這么吃著也沒覺得有什么,但是隔壁有個吃大餐的,香味一直往自己鼻子里鉆,特么…… 洛青默默把端起的碗放下。 洛青淡定看了高升一眼,突然道:“高升啊,你說說你,來者都是客,怎么能分桌呢?等會兒把這張桌子撤了,以后本宮……和影公子一起吃。” 高升一開始還沒懂,等看看公主,再看看旁邊的一桌,頓時了然,應道:“老奴這就并桌!想必影公子不會介意吧?” 裴洵淡定瞥了眼:“客隨主便?!边@就是答應了,完全沒意見。 所以等洛青不多時詢問介不介意一起吃的時候,更是慢悠悠搖頭,只是垂下眼卻是忍不住眼底帶了笑意。 不遠處的樹上還趴著的影十六影十七隔了老遠復雜瞧著這一幕,樓主這不會是打算一直倒貼吧? 天啊,跟了樓主這么多年,怎么不知道樓主竟然還是個戀愛腦呢? 洛青一頓飯吃得心滿意足,飯后啜著茶水聽著高升稟告這幾天送到府里的帖子。 一圈聽下來別的都不重要,但有兩個邀請貼卻不得不去一趟。 一個是長公主府發出來的賞花宴邀請帖,洛青猜想長公主突然開始走動,估摸著是盛世子年紀到了要選世子妃,這才辦了這場賞花宴,但這也間接證明長公主對于盛駙馬與臨河滕氏的約定一無所知; 第二個不得不去的是三日后三皇子府辦的洗三沐浴儀式,昨夜三皇子妃誕下皇長孫,敬陽帝連夜賞賜不少東西,一大早三皇子府的管家就各府送來請帖。 洛青名義上是這皇長孫的姑姑,那么洗三宴是肯定要去的。 洛青定下這兩個要去的帖子,讓高升晚些時候回過去,好在兩個時間是錯開的,洗三宴是在三日后,長公主府的賞花宴卻是七天后。 另一邊行館里,陸秉忱自從到了大邵深居簡出,只是先前在寺里遇到七十二樓樓主還是讓他格外在意,一直派了暗衛在查,今天終于有了消息。 暗衛將查到的事情都一一稟告上來,陸秉忱聽完眉頭皺得很緊:“你說樓主去了大公主府,帶著兩個堂主三人去給大公主當護衛?” 暗衛也覺得匪夷所思,畢竟那是七十二樓主,卻愣是被一個大公主給說服了當護衛,這怎么聽都像是天方夜譚。 陸秉忱緊抿著薄唇,他莫名想到那個突然出現在云隱寺又消失的男子。 對方當初是跟著樓主一起出現的,甚至還是供奉長明燈的地方,樓主對那人的態度也不一般,當時他就有所懷疑,可云隱寺之后那人突然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遍尋不到,難道那人也是大公主的眼線? 或者說……竺青當真沒死,甚至還可能與大公主有關?或者……就在大公主府? 否則他想不通樓主怎么可能跑去給大公主當護衛,除非公主府有什么讓他非去不可的理由。 而這些年爭鋒相對下來,唯一讓陸秉忱確信的,只剩下竺青一人。 洗三宴當天洛青難得一大早起了,等慢吞吞用完早膳后,掐著時間不早不晚前往三皇子府。 這次跟在洛青身邊的只有已經成了貼身婢女的滕昭蕓,以及兩個護衛影十六影十七,再就是高升。 至于裴洵這個樓主,昨晚上在洛青歇下前以明日樓內有事請假一天,洛青自然知道他要去哪兒,和他如今的目的地一樣,三皇子府。 裴洵另一個身份是異姓王,之前不在京中自然不用邀請,但既然在了,三皇子肯定也給他發了邀請函。 洛青只當不知道這事,順便以裴洵這個護衛無故請假為由把當天的護衛酬金給討了回來,沒辦法,誰讓他一個公主這么窮呢。 如今朝堂上瞧著風平浪靜,難保洛青如今這個身份背后的秘密不會被爆出來。 雖然當年康貴妃與長公主瞞得很深,但時間久了,難保原身這個要命的秘密不會有朝一日突然暴露出來,所以洛青要在萬一出事前,提前做主了準備。 但無論是鞏固地位或者權勢,亦或者收買人心,最缺的就是這些俗物。 金箔動人心,自古不變的道理,洛青可是深諳其道。 洛青坐著馬車到了三皇子府,他從馬車下來的時候,三皇子府外人聲鼎沸很是熱鬧,只是大公主府的馬車一出現,四周莫名靜了一瞬。 洛青從馬車里下來時挑眉看了眼,環顧一圈,拿扇子慢悠悠扇了幾下:“看來本宮是沒來遲啊?!?/br> 洛青聲音淡定,仿佛此刻一身男裝打扮頗有些風流倜儻的不是他本人一樣。 眾人心頭的震驚可謂是無法言喻,但偏偏又不能說什么,畢竟眼前這位可是隨時都可能會發瘋的,甚至誰的面子都不給,無條件說開火就開火。 洛青也不理會眾人的反應,頗為自在就要往府里去,這時候另外兩輛馬車一前一后朝這邊駛來。 為首的馬車上面掛著異姓王裴洵府里的標志,洛青瞧見這,改了主意,老神在在等在那里。 影十六影十七在洛青身后,瞧見自家主上的馬車有種不好的預感,大公主應該……認不出主上吧? 畢竟見了這么多次,也沒見大公主生出半點懷疑。 洛青前來赴宴是一身男裝,為的目的就是不用去看三皇子妃,他雖然對外是大公主,實際上是男子,如果真的女裝過來了,萬一被人邀約一起去后院,以后等自己身份暴露出來,對三皇子妃并不妥,為了以防萬一,他干脆另辟蹊徑穿了男裝。 眾人都以為倒是沒多想,畢竟這位公主連青樓都敢逛了,穿個男裝來參加三皇子子嗣的洗三宴又算什么? 三皇子的生母是德妃,是個很平和低調的人。 連帶的三皇子性子也偏溫和敦厚,這次也是大皇子因為慶王的事受到牽連如今還在宮中沒出來,否則三皇子提前他一步誕下皇長孫,怕是大皇子早就過來鬧了。 如今反倒是省了事,只希望今天這洗三宴順順利利的。 裴洵從馬車下來一眼就看到洛青,后者似笑非笑看著他,甚至還上前一步目光灼灼盯著裴洵的臉,仿佛他這張臉當真是長在他的心尖尖上。 可裴洵知道他不過是覺得無聊了逗趣幾句,這人就是如此,明明沒有這個意思,但偏偏就是想撩撥兩下,或者在一旁看好戲。 裴洵斂下眼遮住眼底的情緒,并未第一時間開口,果然,下一刻就聽到洛青的聲音響起:“宣王,好巧,沒想到宴上一別,這是有緣有見到了啊?!?/br> 眾人沉默:公主確定這是有緣?這是巧嗎? 難道不是三皇子給大家伙發的邀請函嗎?畢竟這是第一位皇孫,就算是天上下紅雨他們也是要過來祝賀的。 眾人想到坊間的押注,忍不住眼光灼灼,看來宣州王勝算更大一些,就是不知道宣州王面對大公主的示好會不會給反應了。 大公主對外的形象這般糟糕……宣州王只要是沒毛病就只會客氣維護表面功夫而不會真的娶這么一位,怎么看娶了以后都會是個麻煩。 誰知下一刻就看到裴洵朝著洛青笑了笑,帶動一雙鳳眸深邃,不知道還真以為對方是在深情看著另外一方:“的確有緣,公主幾日不見,風采更勝從前?!?/br> 洛青挑眉,回以一個燦爛的笑容,卻下一刻又收了起來,百無聊賴聳聳肩,轉身打算走人,像是對方一熱情又失了興趣。 主打的就是一個出其不意,讓人猜測不到他到底是什么心思,大公主的心思別猜,就是一個迎難而上,上鉤了卻又不感興趣了,把渣這個字發揮的淋漓盡致。 眾人:??雖然不懂,但大為震撼。 大公主這到底是看上了宣州王還是沒看上,難道上趕著的就不香了? 眾人再看裴洵,默默心知肚明,莫非裴王爺就是看透了公主這性格,這才這般? 就在洛青和裴洵一前一后要踏進府門時,后面那輛馬車姍姍來遲,車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來兩個人,一前一后,卻是出乎意料的兩個人。 眾人意外之際,壓低聲音詢問旁邊的同僚:“盛世子竟然來了?他這些年不是一直不怎么出府嗎?怎么最近頻頻出現?” 先前竟然還跑去青樓,聽說還和大公主遇到了刺客,差點遇刺,這次本來以為盛世子身體不好不會過來,誰知道不僅來了,身邊還跟了一個眼生但又有幾分熟悉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