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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的白月光又穿回來了 第30節

    洛青本來也是打算等找回真世子后檢測一下再帶回來。

    畢竟錦州離京城不近,一來一回需要消耗大半個月。

    萬一帶回來的還是個假的,那就白忙活了,所以最好是等敬陽帝千秋節結束,他親自去一趟錦州。

    不過去之前也需要找到可能的目標。

    去之前為了一次搞定,洛青是打算先搞到真世子有血緣關系之人的血,先封存起來。

    到時候見到懷疑目標測試一下,就能確定。

    血緣關系,最合適的人選自然就是長公主這個生母。

    洛青想搞到長公主的血,別想了。

    長公主這些年很少出府,見一面都難,更不要說拿到長公主的血。

    那就退而求其次,盛駙馬這個生父。

    當然,拿到盛駙馬的最好,要是不行,假的盛世子也是個選擇。

    畢竟血緣這東西,假的盛世子也算是真世子同父異母的兄弟。

    洛青拿不到長公主的,還拿不到盛駙馬或者盛世子的嗎?

    所以今晚如果這兩人中的一個不來也就算了,來了……不見點血,說不過去吧?

    滕姑娘最后還是跟著去了,隨時護在洛青身邊,萬一有個意外,她會第一時間擋在公主面前。

    另一邊,洛青一行人朝水仙閣去的時候,使臣行館那邊,燕宇齊在天還沒黑就前去水仙閣定了廂房。

    陸秉忱這里在手下回來前,只是閉門謝客在翻看一本先前買回來的舊書。

    心腹回來時,把打探到的消息稟告上來。

    陸秉忱聽完一直靜靜落在書籍上的目光終于轉到單膝跪地的心腹身上:“你說七十二樓樓主去了水仙閣?”

    心腹垂眼:“屬下不確定,但從身形上來看,的確符合大人給屬下的那張畫卷。半個時辰前,有戴著這般面具身形相符的一主一仆到了水仙閣,都戴著類似的面具,其中這位主子身形很像。”

    畢竟戴著這種面具,又身形格外頎長氣質出眾之人,相似的少,還是容易打探到的。

    能第一時間窺探出的原因,也是這位七十二樓樓主跟瘋子一樣針對大人好幾年了。

    他們身為大人秘密培養的心腹,自然也是與七十二樓的影衛交手過幾次。

    還算是熟悉。

    偏偏這位樓主也不殺大人,只無差別針對大人無論在何時何地的每一次供奉長明燈。

    每次都會提前為大人那位已故維護請供奉的長明燈,次次如此,導致這些年大人甚至沒能供奉成功一盞。

    這次來大邵本來不必大人前來,大概是想會會這位樓主,所以干脆過來一趟。

    畢竟七十二樓總部正是建在大邵皇城不遠處。

    結果前些時日果然大人與這位樓主,又恰好在云隱寺“偶遇”了。

    大人這次依然沒能供奉成功。

    陸秉忱瞇眼:“他怎么會去水仙閣這種地方?”

    心腹說是懷疑,但憑這些年的交鋒,心腹對這人身邊人還算熟悉,怕是確定了樓主身邊之人,才有所懷疑。

    十之八九是這位樓主沒錯了。

    以陸秉忱對這人的了解,當年竺青對他一命之恩,這人為她不惜一切代價報仇,顯然很是“癡心”。

    他可不覺得只是救命就能讓對方這般上心,怕是心有所屬才這般。

    陸秉忱當年其實是信了竺青已經沒了,但死不見尸,他這些年一直還存有希冀。

    一年年過去,連他自己都失望不報念想。

    但先前一見,陸秉忱又生出無限的希冀,對方與他這次的見面整個人似乎都不一樣,讓陸秉忱有種,對方突然就鮮活起來的感覺。

    難道……他當真打探到了竺青的下落?

    亦或者當年,竺青真的沒死?

    這讓陸秉忱將所有的護衛心腹都派出去,一半守在七十二樓總部附近,另一半潛伏在大邵皇城,只要出現對方的蹤跡,立刻前來稟告。

    陸秉忱捏著書卷的手指收緊,驀地扔開,站起身:“吩咐下去,去水仙閣。”

    心腹驚訝抬頭:??什、什么?

    水仙閣。

    洛青到的時候時辰已經不早,正是水仙閣往常格外熱鬧的時候。

    但這次閣樓前卻莫名很是冷清。

    也不是說冷清,人還是有的,只是沒往常那般喧鬧,而是靜靜站在那里,笑得格外燦爛,無聲無息的,偷偷往大廳里瞟。

    恨不得立刻進去,而是站外面瞧著人來人往。

    洛青挑眉:難道除了燕宇齊,這次水仙閣還來了什么了不得的客人?

    “咳咳。”洛青淡定咳嗽一聲,姑娘們頓時站直了,露出一個格外燦爛的笑容。

    剛要出聲歡迎,就瞥見洛青身邊的……滕姑娘。

    客人之前見滕姑娘的時候她戴了面紗,但閣樓里的姑娘卻是見過滕姑娘的容貌。

    即使是男裝,卻也一眼認出。

    滕姑娘這些天都被大公主包了,上次被大公主買走一夜就沒再回來過。

    這次滕姑娘在這里,那旁邊這位……

    果然一瞧,剛好洛青拿下擋在臉上的折扇:“怎么,不歡迎?”

    幾個姑娘哪里敢,齊聲聲搖頭:“不、不敢!”

    回過神就要跪地告罪。

    洛青擺手:“誒,今晚上我只是李公子,不必在意別的規矩。”

    說完,不給姑娘們反應機會,搖著折扇大搖大擺進了水仙閣。

    他這張臉的確好刷,本來閣樓里雖然靜,還算有點聲響,等瞧見他,刷的一下四周都靜了下來。

    碩果僅存還堅守在大廳里的客人都縮著脖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要不是為了看戲,他們也不會這個節骨眼來啊。

    可誰知道大公主要與燕皇子在這里“約會”就算了,怎么西涼的那位高冷首輔也來了?

    本來這也沒什么,再厲害,那不也是西涼國的。

    這里是大邵地盤。

    可誰知他們沒走,接下來卻是走不了了。

    因為……盛世子也來了。

    這位可是長公主的心肝肝,敬陽帝的親外甥,這是含著金湯匙出世的,小時候出了事,更是被長公主護成了眼珠子。

    結果常年不怎么出府的盛世子,竟然來逛青樓了?

    特么這要是磕著碰著,他們不會全場受牽連,為這位世子買單吧?

    洛青環顧一圈:“呦呵,不是吧?知道本公子要來,這是都在這等著呢?可怎么不樂呵,不歡迎本公子啊?”

    眾人額頭上冷汗冒出來:誰來告訴他們,到底是得罪大公主更危險,還是吵著盛世子更慘?

    眾人勉強笑了笑:“大、大大公……”

    洛青一擺手:“大什么?今晚上只有李公子。”

    一轉頭像是才看到盛世子,眉頭一挑,看來滕姑娘還真說對了,這假貨還真等不及了。

    竟是以身犯險,這要是不見點血,對不住這貨親自來一趟啊。

    洛青腳下一轉,就笑呵呵朝著盛世子走去。

    只是剛走到一半,二樓樓梯突然傳來一聲驚喜:“呀,你來了!你終于來了!”

    說完,一個穿著大紅錦袍的雋秀公子就飛下來,赫然正是燕宇齊。

    洛青順著聲音抬頭,瞧著像是花蝴蝶一樣飛下來的燕宇齊,挑眉:這廝搞什么?

    滕姑娘不認識燕宇齊,迅速上前擋在跟前:“你、你想干什么?”

    燕宇齊在最后幾步停了下來,也不惱,直接漠視滕姑娘,眼巴巴瞅著洛青:“你終于來了,我都等了你一個半時辰了。”

    說好的天黑就來呢,結果現在離天黑都一個時辰了!

    他差點都等不及要重新扮作當初的琴公子去公主府抓人了。

    洛青攬著滕姑娘往后一退,這才搖著扇子嘆息一聲:“這不是最近手頭緊,要來水仙閣一趟不能不帶銀子是不是?就多花點時間籌了點。”

    眾人:“……”這是他們能聽的嗎?

    大公主您好歹是皇親國戚,說自己窮真的好嗎?真的一點都不要皇家的臉面嗎?

    洛青:狗皇帝都敢不給足夠的銀錢,臉面值錢嗎?

    燕宇齊怔了,絲毫沒懷疑,表情復雜瞅著洛青。

    之前這位大公主可是窮到讓府里的男寵給她掏錢不說,甚至賞了錢立馬要回去,還要摳摳索索從他們男寵手里扣錢。

    燕宇齊嘆息一聲,之前他當男寵的時候是沒帶錢,但現在不一樣了。

    他拍著胸口鼓鼓的一疊銀票:“我邀請你來的,怎么能讓你花錢?今晚上你的消費我買單!”

    洛青就等他這句話,頓時眉開眼笑:“還是燕皇子大氣!那我就不客氣了?”

    燕宇齊著急恩人的下落,一擺手:“不必跟我客氣!”

    洛青爽朗應了聲,真的沒跟他客氣。

    他朝著不遠處的老鴇看去:“來,去把滕姑娘的賣身契拿來,我要給滕姑娘贖身,你出個價。”

    老鴇精明的目光在洛青與燕皇子之前掃來掃去,剛要說什么,對上洛青笑瞇瞇的黑眸,卻莫名打了個寒顫。

    差點就想歪了,這位可是大公主,連心上人都敢鞭笞,相府都拿她沒辦法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