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的白月光又穿回來了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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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時候還有12個積分,一轉(zhuǎn)頭,只剩3個了! 影十六瞧著一臉rou痛的大公主,倒是信了這毒買下來雖然不至于一萬兩,但應(yīng)該也不便宜。 影十六拿著毒瓶離開的時候剛好午夜子時,系統(tǒng)又扣了一個積分,洛青眼神更加幽怨,望著影十六離開的背影仿佛能化作實質(zhì)扎扎扎。 影十六愣是感覺到后背汩汩冒著冷氣,腳下一個踉蹌,差點(diǎn)飛到樹頂打滑,回到七十二樓,立刻去稟告樓主。 樓主還如他離開時那般,坐在首位重新拿著一個木頭在雕刻,依然是一模一樣的雛形,但無論看到多少次,影十六從未見過樓主雕刻過臉的清晰五官。 影十六其實不確定樓主是怕被人見到雕刻之人的五官知道樓主的軟肋,還是連樓主本人都不知道對方的容貌。 影十六卻是猜測制作這種毒的主人也許……與樓主這些年尋找的人有關(guān)。 影十六單膝下跪托著那瓶毒藥把這次前去大公主府的事重新說了一遍,一個字都沒落下,生怕自己隱瞞任何消息會影響到樓主尋人。 上首的男子聽完后也沒說話,直到刻完才面容平靜看過去。 影十六立刻起身,垂著眼將這瓶藥放到玉案一處。 男子的視線轉(zhuǎn)移最后落在瓶子上,很普通的瓷瓶,也不起眼,是最尋常的東西,并沒有什么特別的。 他抬起手拿起瓶身,就要拔開瓶塞,影十六臉色一變:“主上,這要是中毒……” 畢竟是呼吸一下就能中毒的毒,更何況他并不信任這位大公主,萬一這次不是不致命而是換成了別的毒呢?“還是讓屬下先試一試吧。” 男子看他一眼,就阻止了影十六的話,他只能站在一旁,神經(jīng)都繃緊了。 他瞧著主上打開瓶身,立刻屏住了呼吸,好在的確是上次那種毒,不僅如此,瓶塞打開,上面用蜜蠟封著一個藥丸,這應(yīng)該就是所配套的解毒丸了。 影十六看著樓主的動作停了下來,瞧著那解毒丸,指腹摩挲一下,垂著眼,不知過了多久,才將藥瓶合上:“接下來你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給影十七,由你全程跟著大公主,將她所有的行蹤都記錄下來,不要讓她發(fā)現(xiàn)你的存在。” 影十六意識到什么,眼底一亮:“主上可是尋到你要尋的人了?” 男子:“這毒與當(dāng)年她拿出來的毒一模一樣,本座要知道大公主到底有沒有撒謊,制作這毒的主人,本座要盡快見到。” 只有見到人,才知道當(dāng)年到底都賣給了誰,才知道……當(dāng)年死不見尸的人是否還活著。 —— 洛青睡夢中打了個噴嚏,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夢里還惦記著自己被七十二樓給嚯嚯掉的3個積分,不,算起來加上還沒撒出去的毒,是9個積分。 他夢到自己大殺四方把七十二樓給突突了,最后站在七十二樓的首位上掐著腰仰天大笑,然后下一刻就嗆到了,猛烈咳了起來,自己把自己給咳醒了。 不知道是不是昨夜沒睡好,洛青早上起來的時候蔫蔫的。 用過早膳正在院子里曬太陽,高升拿著一本冊子屁顛顛過來了,見到洛青,一張臉笑成了花:“公主誒,老奴幸不辱命,終于將你最近三個月的日常都記錄好了,公主可要瞧瞧?” 離皇上的千秋節(jié)不遠(yuǎn)了,他還記著早日完成能讓公主給皇上準(zhǔn)備壽禮。 雖說皇上昨天突然對公主好了,但伴君如伴虎,皇上這么多子嗣,慈父心不夠分的,萬一又把這份父愛收回去怎么辦? 最好的辦法還是盡快鞏固一下,尤其是公主終于肯討好皇上,他可不能拖后腿。 洛青一個猛子坐起來,精神抖擻:“高管家,你可真是本宮最最最得力的助手!” 從這兩天發(fā)生的事他算是知道積分的重要性,早點(diǎn)完成執(zhí)念,好歹積分在手,小命不愁。 洛青讓高升退下后就回到房間開始看原身的日常,尤其是支出三萬兩前后的日常,最終讓洛青終于發(fā)現(xiàn)一件事也許與原身知道盛世子的身份問題有關(guān)。 原身在支出三萬兩尋到七十二樓讓人護(hù)著滕氏女半個月前曾經(jīng)出府過一次,那次也是因為知道烏松源出府故意偶遇,卻親眼瞧見烏松源遇到了鎮(zhèn)國公府嫡次女康柔凝,也就是原身名義上的表妹。 鎮(zhèn)國公府自從送了康貴妃入宮后水漲船高,但后來因為楚家出事,鎮(zhèn)國公府為了自保竟是直接放棄了康貴妃的胞妹,也是那時候的楚世子夫人。 后來更是在敬陽帝秘密將康氏囚在宮中康貴妃為了胞妹尋求鎮(zhèn)國公府幫助時,鎮(zhèn)國公府竟是直接無視,甚至還要說服康貴妃讓康氏改名換姓直接進(jìn)宮,后來隨著康氏的死讓康貴妃徹底斷了與鎮(zhèn)國公府的關(guān)系。 只是名義上自然不可能斷親,康貴妃卻用自己的方式反抗,加上要護(hù)著胞妹留下的唯一骨血,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卻不肯繼續(xù)為鎮(zhèn)國公府出力。 剛開始鎮(zhèn)國公府還抱著希望緩和關(guān)系,數(shù)年下來,鎮(zhèn)國公府早就投靠了皇后一派,對康貴妃與大公主放任自流。 鎮(zhèn)國公府后來看上了相府三公子烏松源,這段時間正在讓兩人接觸,一旦相看上交換庚帖這事就算定了。 烏松源本來就打算與原身斷了關(guān)系,但如果是旁人怕是會被人說是烏家利用完大公主就丟,但大公主與康家同出一脈,烏松源如果是因為康柔凝放棄大公主,那么就不會有人多說什么,加上原身名聲不好,自然外界反而更同情烏松源。 烏松源也不是真的打算與康家結(jié)親,不過是想借康柔凝斷了與原身的聯(lián)系,到時候再想辦法擺脫康柔凝也就是了。 偏偏康柔凝真的看上了烏松源,加上平時原身與鎮(zhèn)國公府的人不對付,康柔凝與原身見面也都是劍拔弩張。 原身不愿與康家的人過多接觸,偏偏親眼目睹心上人與表妹這般親近心生絕望又憤怒。 他想問清楚,卻被烏松源故意三言兩語挑撥的控制不住脾氣,加上康柔凝也擔(dān)心烏松源被搶走,一來二去讓人圍觀,原身最后只能轉(zhuǎn)身離開。 只是走出一段距離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銀袋子被人趁亂給偷了,他一腔怒火干脆發(fā)泄到了這賊子身上,讓人立刻去抓。 第18章 【坦白】 等天黑的時候,還真的在一條偏僻的貧民窟小巷找到了。 幾個侍衛(wèi)把人圍著壓在地上,原身到的時候瞧著這個偷拿了他銀袋子的賊子,直接讓人打斷他手腳送官查辦。 那賊子聽到要被打斷手腳頓時急了,說自己有一個大秘密要和原身說,是一個很大甚至牽扯到盛駙馬的大事。 原身不關(guān)心盛駙馬,但他感恩長公主的庇護(hù)之恩,怕盛駙馬牽扯到長公主,揮退所有人,也就聽了這賊子的一番話。 高升記錄的日常里只寫了原身與這賊子私下里單獨(dú)交談了半個時辰,但他不知道原身到底聽這賊子說了什么,只記錄了這件事。 但后來原身不再關(guān)注烏松源,反而每天都出府,開始流連各種三教九流之地,都是在尋人,最后半個月后,從府里支出三萬兩。 洛青知道這三萬兩是用來讓七十二樓保下滕氏女,那么原身知道盛駙馬的事應(yīng)該就出自這個賊子之手了。 洛青看完后將這冊子收起來,重新將高升喊了過來,借故詢問當(dāng)初那賊子現(xiàn)在老實不老實,果然得到高升事無巨細(xì)的稟告,也間接知曉了這賊子的身份。 賊子是京中的一個混子名喚王二,沉迷賭坊欠了不少錢,恰好瞧見原身與人爭吵,別人只顧著吃瓜,他卻一眼注意到大公主,尤其是大公主腰間的銀袋子,沉甸甸的,讓他舍不得移開目光。 最終想到自己再找不到錢會被人打斷手腳硬著頭皮趁亂摸到大公主身邊,偷拿了銀袋子。 只是沒想到身份金貴的大公主竟然為了一個銀袋子讓人追了他一下午,最后愣是將他堵在了巷子里,在小命和秘密之間,選擇了拋出一個驚天大瓜。 這個驚天大瓜只有原身和王二知道,洛青腦海里沒有記憶,那么知道巷子里到底原身知道什么,就只剩下王二一個。 洛青不想讓護(hù)衛(wèi)隊知道這件事,他換了一身男裝,讓高升想辦法帶他避開護(hù)衛(wèi)隊出了府,對外聲稱大公主還在院子里。 他則是穿著府里原先護(hù)衛(wèi)的衣服出了院子再換成常服,只帶了兩個小廝以及高升,去了關(guān)押王二的京外莊子。 莊子離京中有二十里地,高升本來還擔(dān)心公主就這么出城不太好,但被洛青三言兩語一忽悠,覺得就算是真的有刺客也會以為公主還在公主府,也就放了心。 一行人騎馬出京,高升拿了令牌說是替公主出城去云隱寺祈福,自然也沒人敢攔,也算是高升這個大總管出城有個交代。 關(guān)押王二的別莊在洛青名下,離云隱寺很近,也不算是假話,至于去沒去云隱寺,誰閑著沒事兒打探一個管家有沒有去。 洛青一行人一個多時辰后到了別莊,他打扮低調(diào),將臉也涂黑了好幾個度,莊子里的管事也沒發(fā)現(xiàn)。 一路上對高升恭恭敬敬的,將王二在莊子里老老實實都說了出來,等到了偏院,高升讓管事等退下,這才單獨(dú)帶著洛青進(jìn)了院子。 洛青讓高升在院子里守著,他則是去了關(guān)押王二的房間,為了防止王二逃跑,日常給王二的飲食里都放了軟骨散。 洛青見到王二的時候他軟綿綿躺在床上渾渾噩噩的,甚至不知道過了多久,被洛青一杯茶水潑醒睜開眼看到洛青,王二差點(diǎn)嚎啕出來。 只是身上沒力氣,哭都哼哼唧唧的,后悔自己當(dāng)時怎么就眼瞎偷到這位頭上,把自己坑到如今這種地步? 王二有氣無力的聲音:“公主……饒命啊……放了小的吧……” 洛青拖了一把椅子坐過來:“你確定要放了你?你自己說了什么秘密你自己清楚。如果被盛駙馬知道,那么放你出去,你覺得你還有命?你知道本宮為什么這幾天沒來嗎?因為盛駙馬買兇要?dú)⒈緦m,這說明……盛駙馬已經(jīng)知道本宮知道了這事,你與本宮如今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只能尋求本宮庇護(hù),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他這話自然是忽悠王二,盛駙馬是從洛青保下滕氏女,懷疑他會從滕氏女口中知道臨河盛氏要結(jié)親的事會懷疑繼而猜到真相而下了殺手,還不知道他已經(jīng)確切知道盛世子是假的。 但不代表他不能忽悠王二,從王二口中知道更多的秘密,這人是個混子,能為了銀錢泄露這種事,還藏了這么久,說不定還藏著別的秘密,想下次繼續(xù)賣消息換錢。 果然,洛青說完王二臉色微微一變,神情變得惶恐不安,洛青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洛青也不著急:“盛駙馬連本宮都敢買兇殺,你覺得你有幾條命能抵得過?” 王二最終還是認(rèn)了命,喪喪的:“公主,您可要救小的,小的這也是不忍心公主與長公主被蒙蔽才說出來……” 洛青:“少說廢話,如今能讓你與本宮活命,只有扳倒盛駙馬,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王二傻了,扳倒盛駙馬?那可是駙馬,怎么扳倒? 洛青:“尋到真正的盛世子,揭露盛駙馬當(dāng)年做下的惡事,自然長公主是會站在我們這邊的。” 王二聽得心驚膽戰(zhàn),愈發(fā)后悔當(dāng)初自己手賤,但如今后悔也晚了,只能弱弱道:“可……” 洛青打斷他的狡辯:“本宮知道你當(dāng)初說的事還有所隱瞞,你如今沒有退路,只有全部交代,否則,本宮出事前也會先送你上路。” 王二本來就怕死,最后咬著牙,想著就算自己不說,怕是公主也不會讓自己活著,說下來也許還有一線生機(jī),最終開了口:“小的的確當(dāng)初只說了一部分,其實也沒多少,就是……” 洛青卻是道:“你從頭開始說,包括你當(dāng)初在巷子里告訴本宮的。本宮要重新聽一下細(xì)節(jié),確定沒有放過一絲一毫,也更容易讓我們找到端倪,從而找到盛駙馬把柄。” 王二沒懷疑,不過是多費(fèi)點(diǎn)口舌,他這段時間被關(guān)著,本來也沒人和他說話,他都要急瘋了,如今聽到洛青這么說,也就組織一下開始說。 當(dāng)初他在巷子里保命告訴原身的事是滕家小娘子當(dāng)初府里發(fā)生的事。 王二的一個嬸娘當(dāng)年在滕家小娘子府上做事,當(dāng)年滕家小娘子生完孩子后就帶著孩子與胞弟另立門戶,出了長公主府在外建府,為了照顧家人,買了幾個仆人,其中就包括他這個寡居帶娃的嬸娘。 孤兒寡母干脆賣身給了滕家,因為是家仆,賣身契也賣了,所以滕家小娘子在覺得這嬸娘靠譜手腳麻利后,就讓這嬸娘去了小公子的院子照顧。 這嬸娘是個心細(xì)的,一開始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畢竟滕家小娘子算是個不錯的主子,但隨著小公子越長越大,她總覺得這小公子長得有點(diǎn)眼熟,只當(dāng)是自己從小將小公子養(yǎng)大眼熟也正常。 直到后來卻覺得奇怪,小公子身體并沒有問題,可滕氏卻對外宣稱小公子身體不好,幾乎不讓小公子出府。 直到后來王嬸娘替小公子出去采買的時候偶然一次遇到了長公主一家,見到長公主牽著的那個粉雕玉琢的小世子,她差點(diǎn)認(rèn)錯了人,以為那是自家小少爺。 隨后看到盛駙馬,王嬸娘才知道為什么瞧著小少爺眼熟,當(dāng)年盛駙馬高中騎馬游街她是見過盛駙馬的容貌的,小世子像盛駙馬,滕氏的遺腹子竟是也像盛駙馬…… 王嬸娘知道自己知道了什么了不起的秘密壓根不敢多待,將這件事埋在了心里,怕遭來禍?zhǔn)隆?/br> 可最終還是沒躲過,長公主府的小世子失蹤沒多久,滕家閉門不出,沒多久,就傳出小少爺病了,滕氏將小少爺院里的所有人都換了,不知過了多久,聽說長公主府的小世子找了回來。 王嬸娘當(dāng)時還松了口氣,可后來有一次遇到身體不好的小少爺,發(fā)現(xiàn)這小少爺容貌有些微差別。 別人也許只當(dāng)大病一場消瘦脫了像,可小少爺是她一手帶大的,她一眼就瞧出來這不是小少爺。 甚至眉眼間,更像是滕家小娘子往常臨河來的一個親戚家的同齡孩子。 王嬸娘聯(lián)想到找回的小世子,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怕是不好了。 果然一天夜里,王嬸娘幾個當(dāng)初在小少爺身邊服侍的婢女嬤嬤,得到了主子賞賜的一碗燕窩。 旁人都吃得開心,畢竟一輩子都吃不到這種好東西,但她心里卻發(fā)涼。 最終被盯著,還是吃了,可她藏了心眼,吃著吐著,湯水都倒了,只吃了零星幾口的燕窩。 可還是低估了主子想要他們的命的心思,她裝死被扔到亂葬崗,王二尋來時她只剩下一口氣,知道自己的孩子也遭了毒手更是恨得不輕,拉著王二的手交代后事,并將這件秘密告訴了王二,讓他以后有機(jī)會說出口替她們母子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