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的白月光又穿回來了 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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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姑娘搖頭:“母親那時候聽得一清二楚,的確是以正妻的身份,否則母親也不至于這般驚訝。”甚至母親當時應該察覺到怪異之處,能以正妻身份嫁入,除非長公主府有把柄被滕氏握在手里,否則正妻之位壓根不是他們能肖想的。 如今聽大公主的意思長公主并不知曉,那只能是……盛駙馬有把柄握在對方手中。 甚至還是要命的,否則不至于讓自己的嫡子放棄京中貴女聯姻,轉而去娶京外的女子。 滕姑娘猜到的,洛青自然也想到了。 他垂著眼將打探到的消息重新想了一遍,突然道:“盛駙馬來自臨河盛家,滕氏小娘子也出自臨河,他未進京之前,可談婚論嫁?可與滕氏有任何牽扯?” 滕姑娘仔細想了想,搖頭:“奴不知。” 盛駙馬進京前已經是二十多年前,那時候她還沒出生。 洛青將從康貴妃那里打探到的關于盛氏旁支與滕氏旁支二十一年前的那樁舊事說了一遍。 滕姑娘聽完愣住:“還有這事?”她竟是從未聽族中長輩提及過。 畢竟滕氏小娘子在京中出事,甚至得到長公主與盛駙馬照拂,這滕娘子還得以留在京中,這對滕氏那些族人來說絕對是可利用的事。 這么一頭肥羊在京中,能相安無事這么多年還不被利益至上的滕氏一族覬覦,除非有背后的靠山讓他們望而卻步,不敢覬覦。 而這個靠山,顯然就是長公主府。 長公主與臨河的牽扯不過是盛駙馬,加上滕小娘子只是旁支所出,長公主即使看在盛駙馬的面子上,能在滕家出事護住滕小娘子姐弟已屬不易,竟然還護了這么多年,要說盛駙馬沒有點私心,洛青可不信。 他腦海里過了一下原身記憶里關于盛駙馬的年紀以及這滕小娘子的年紀,相差不大,年少思慕,兩人都出自臨河世家,私下里如若當真有接觸,也不是不可能。 原身出事前對【臨河滕氏】耿耿于懷,斷然不可能是為了盛駙馬擔心。 那就只能是他打探到了什么事,事關……長公主。 長公主是唯二知道原身真正身世的人,當年也是因為長公主相護,康貴妃才得以順利將原身替代康貴妃的孩子。 這份恩情對于原身來說自然是要報的。 如果原身當真無意間知曉一樁有關長公主的秘辛,而這秘辛甚至可能威脅或者對長公主格外重要,那么原身不惜花費三萬兩也要保下滕氏女查清真相也就情有可原。 那么,這件秘辛對長公主來說到底是威脅?還是重要的事? 洛青垂著眼,讓人瞧不清他在想什么。 假設是威脅,那就是盛駙馬有異心,想對長公主不利。但這一點除非李氏皇族出事,否則只要敬陽帝在一天,長公主就是皇帝唯一的胞姐,臨河盛氏還不敢。 那不是威脅,就是盛駙馬自己的私事,脫離了整個臨河盛氏。 而他這樁私事無意間泄露了出去,被臨河滕氏拿捏住,借以威脅盛駙馬越過長公主讓盛世子娶滕氏女為世子妃。 如果這樁親事要成,瞞得住長公主,卻還需要盛世子心甘情愿。 一個世子怎么可能放著整個京中貴女不娶,反而要娶一個臨河滕氏的貴女? 如若這貴女有絕色姿容,滕氏怕是早早送入宮。至于才情怕是也一般,否則滕姑娘也不會占了臨河二姝之一。 那只能是這件婚事盛世子知曉,不得已……應了下來。 這個威脅……不僅嚴重到讓盛駙馬服軟,甚至連盛世子都逃不過。 如若只是盛駙馬可能與滕氏小娘子的私情,還不至于牽扯到盛世子,甚至盛世子為了長公主這個生母,還可能大義滅親。 盛世子不僅沒這么做,甚至為了自己的生父默認了這樁婚事,這犧牲可不是一般的大,除非這個“秘辛”暴露出來,足以讓盛世子也無法承受。 洛青讓滕姑娘下去后,喊來了高升:“本宮今日進了宮,與母妃閑談中說起了長公主。姑母她似乎鮮少進宮,也極少出府,是曾經出過什么事嗎?也甚少見到那位盛世子表兄。” 高升來之前還在擔心是不是公主又要用錢,聽到不是松口氣。 “公主要說這事奴還真的清楚,說起來這事還是公主剛出生沒多久發生的。大概十六七年前,京中丟失過不少孩童,適逢那年中元節長公主有事入宮,小世子被仆人侍衛帶著出府逛夜市,被人……擄走了。”高升說到這想到什么,有些遲疑,但想著這里只有兩人,公主又不是外人,知道也沒什么。 洛青意外:“還有這事?可后來怎么沒聽人提及過?” 第11章 【賭命】 高升:“是被長公主讓人瞞了下來,不許任何人以后再提及。” 洛青:“是世子表兄……被擄走其間出了什么事嗎?” 高升連連應著:“是,還是大事。之所以長公主讓人不許議論,也是世子爺雖然經過千辛萬苦尋了回來,但是……受了傷,落下了點殘疾。這也是長公主不再進宮也不讓世子爺進宮的原因,怕人看到會提及過去那些事,讓世子爺心里不舒服。” 洛青瞇眼:“出了什么事?” 高升道:“是臉上留了點疤痕,好在在額頭上,傷好后遮擋一下倒是不顯。但是左手小拇指卻是少了一根,這才是重點,聽說當初那些賊子知曉這是世子爺后,專門讓人送來斷指給長公主,當時長公主看到后直接暈了過去,身子骨也在尋找小世子的半年內不太好,加上小世子的原因,也就不怎么進宮了。” 洛青卻是皺眉,他之所以一開始沒往滕氏小娘子當初在長公主府誕下的那個孩子與盛世子身上聯想,因為滕家小娘子誕下孩子時長公主剛有孕,兩個孩子差了近一年。 可十六七年前,也就是小世子失蹤的時候三四歲的年紀。 失蹤半年又受了傷回來,孩子有點變化還真的不一定能看出來。 如果剛好兩個孩子長得像的話,更加不會懷疑,畢竟小孩子長得快,半年變化一些也不會讓人心生懷疑。 加上斷了的小拇指,更加不會懷疑。 洛青望著高升:“世子表兄的那根斷指應該有特征吧?”否則長公主也不會單憑一根斷指就暈過去。 高升應了聲:“是這樣沒錯。世子爺小時候出生的時候左手小拇指指甲旁的位置多了一點,瞧著像是長了六指。當時賊子送來的那根斷指,就是這根……” 洛青聽完神色徹底沉了下來,他應該是知道這樁秘辛是什么了。 一旦暴露出來,不僅盛駙馬盛世子滕家小娘子,甚至整個盛氏滕氏都要遭殃。 當年滕家小娘子家出事,所謂的岳父發了瘋病殺了女婿和全家,怕是這女婿發現了滕家小娘子與盛駙馬的jian情,甚至滕家小娘子懷的孩子也是盛駙馬的,一怒之下想要殺了所有人。 后來盛駙馬趕來救下滕家小娘子和她胞弟,再斬殺女婿,將一切歸咎于一個月前岳父被咬傷發了瘋病。 誰知滕家小娘子孩子生下來,越長越像后來長公主生的孩子,就一直藏在府內,后來小世子失蹤,盛駙馬與滕氏生出取而代之的心思。 賊子切掉小世子有特征的小拇指更是給他們提供了便利,無論后來有沒有尋回來,怕送回來的只能是滕氏所生的那個孩子。 或者說當年真正的小世子壓根沒尋回來,原身時隔十幾年后偶然聽到有關當年賊子提及過的有關真正小世子的事,自然會發現不對勁。 這才是他不惜花三萬兩也要保下滕氏女查清真相的緣由。 顯然原身在此之前應該派人去過臨河,剛好這時候滕姑娘一家出事,他猜到他們可能知道什么,這才想辦法留下滕姑娘。 幾乎是洛青想清楚一切的同時,腦海里響起系統的聲音。 【恭喜宿主原身的執念2完成進度條三分之一,再接再厲。】 進度條三分之一,那剩下三分之二。 一半怕是需要找到當年盛駙馬與滕氏讓自己的骨rou取而代之小世子的證據。 另外一半……怕是需要尋到當初沒有找回來的小世子。 洛青讓高升下去前,讓他接下來繼續每天給滕姑娘續留下的銀錢,直到他說送回滕姑娘為止。 洛青也想贖回滕姑娘,可惜囊中羞澀,只能先這么辦。 不僅如此,他還要想辦法賺錢,否則想找當年被擄走的小世子……單憑他一個怕是不可能。 除非手里有足夠的錢,掏錢讓七十二樓去找,還有點可能。 原身的記憶因為泡的藥浴問題不太全,他翻了一遍也沒找到蛛絲馬跡。 但他不記得,身邊的人肯定記得。 更不要說還是最近發生的事。 洛青再次將高升喊了過來,揉著眉心嘆息一聲:“差點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高升趕緊貼心問道:“公主可是有什么吩咐?” 洛青嗯了聲:“本宮進宮的時候母妃說不久就是父皇的壽辰,讓本宮這次盡點心,想出一件與眾不同讓父皇對本宮印象深刻的壽禮。你也知道,本宮最近手頭有點緊……就算是有心也是無力啊。” 高升也哭喪著臉,他比誰都懂公主窮。 眼瞧著千秋節就要到了,這都是什么事?要是當初公主支的三萬兩還在,這些就都不是事兒了。 但他也不敢問,不敢說。 洛青看差不多了,又嘆了口氣:“既然不能買壽禮,那就想點不花錢又能讓人印象深刻的吧。” 高升傻眼:還有這等好事? 洛青一拍手:“這樣好了,既然是壽禮,體現的是一份孝心。這樣,你讓人把本宮最近三個月自從離宮之后的日常出行點點滴滴都記錄在冊。再每隔三天在晚膳過后本宮還有空閑的時候加上本宮在為父皇祈福。等寫完后給本宮過目,本宮適當刪減一些不太合適的整理成冊交上去。父皇相信能從本宮每三日的祈福中感受到本宮對父皇的拳拳父女情。” 高升傻了眼:“可、可這是不是……真的交上去皇上萬一多想……” 洛青瞥他一眼:“你傻啊,本宮怎么可能自己交上去?當然是揣在身上,不小心掉到宮里。到時候肯定有人呈上去給父皇,哦對了,時不時多寫點本宮為了給父皇祈福花費良多,緊衣縮食只為了買最好的經文誦讀。” 到時候“孝心”有了,還省錢了,順便讓敬陽帝知道他這個公主窮哈哈的賞點錢就更好了。 高升眼睛一亮:“公主,老奴這就去辦!” 洛青怕他省事,囑咐一句:“記住,一定要事無巨細,這樣才更真誠。” 高升:“公主放心,老奴親自來寫,公主的事老奴都記著呢,保證一點事都錯不了。” 洛青笑瞇瞇夸贊幾句,這才放高升離開。 到時候原身去了哪兒,還愁不一清二楚?等知曉原身的去向,再找出根源。 到時候老皇帝萬一真的大方給了銀錢,就不愁不能讓七十二樓為他賣力。 他只需坐等結果就好。 只是還沒等洛青去找七十二樓,第二天晚上七十二樓的人反而先找上門。 入夜后洛青剛躺下正昏昏欲睡,只是突然敏銳感覺到房間里多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他不喜歡房間里留人,所以婢女在他歇下后就去了旁邊的耳房。 洛青這時候卻清楚感覺到異樣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繃緊了神經,毛孔舒展開。 他緊閉雙眼,耳朵卻緊緊聽著四周的細微聲響。 直到身前一側傳來破空聲,他猛地朝旁邊一躲,同時將睡前放在身側香囊里的毒粉直接揮了過去。 來人顯然沒想到對方還醒著,也沒想到對方一出手就是要他命。 好在毒粉灑過來察覺到不對已經屏了呼吸,但洛青研制的毒粉只需一點點就會中招。 來人向后退了幾米,剛站穩腳下一軟,單膝跪在地上,想繼續應承,還是撲通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