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2、戰(zhàn)神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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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說兩句話,勸焦忠大度? 算了吧。 不會說話就少說話吧! 一個不小心,得罪了人,就麻煩大了。 和王爺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這職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對付自己一個小小的平頭百姓,還不是跟玩似得? 什么? 他師父是葉秋? 外人不清楚他與他師父的關(guān)系,焦忠能不知道? 焦忠根本就不在乎! 田四喜很清楚,焦忠真一刀把自己給砍了,他師父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誰讓自己不是葉秋的親弟弟呢! 如果自己是葉秋的親弟弟,這安康城即使不能橫著走,也不至于看人臉色。 “三司總捕快,” 焦忠冷哼一聲道,“就是傳聞中的六扇門總捕頭?” “聽方皮大人的意思,大概是這樣。” 田四喜一邊說一邊看著焦忠的臉色,他很是不理解,和王府的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是不是都有毛病? 怎么都喜歡二茬子? 特別是何鴻! 這人更讓人不理解! 居然喜歡韋一山的老娘。 他有理由相信,如果不是軍紀所束縛,韋一山肯定早就把何鴻給砍了。 “面上是石泉舉薦,實際上還是何吉祥大人的意思。 何吉祥大人倒是挺信任他的,” 焦忠很是感慨的道,“六扇門總捕頭,官不大,可和王爺說過,每一個當時以為并不太重要的瞬間,決定了將來人生的走向。” 他深以為然。 田四喜砸吧下嘴,躬身作揖道,“王爺英明,六扇門總捕頭,好像沒有品級,也不是什么正式職務,可是一旦有了什么事情,這權(quán)柄就重了。 還特別容易立功,這么說來,這陳捕頭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啊。” 焦忠白了他一眼道,“這種事情還要你來說?” “是,” 田四喜猶豫半晌后道,“統(tǒng)領(lǐng)大人,葉琛在安康城奉公守法,小心翼翼,沒有什么出格的事情,師父就這么讓他回去,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 焦忠冷哼道,“你懂什么,表面上葉秋對葉琛漠不關(guān)心,甚至還一度當眾打罵,可無論如何都不能忘了,人家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 更何況,葉秋對女子無一點興趣,葉琛要是有什么意外,這葉家就真的是絕后了。 于公于私,葉秋都不會讓葉琛有什么意外。 如今,三和的老人們各個都來了安康城,哪一個是好相與的,論與王爺?shù)年P(guān)系,沒有幾個會比葉秋差。 安康城情勢復雜,非久留之地,早去早安生。” 最重要的是,那些猖獗之徒連和王爺都敢行刺,又怎么會在乎一個小小的葉琛? 葉秋所有的精力都在和王爺那邊,肯定是無暇照應葉琛的,還是離著安康城遠一點比較好。 “理倒是這個理,” 田四喜沉吟半晌后見焦忠還沒有要走的意思,便拱手道,“不知大人還有什么吩咐?” “我吩咐了你就你一定能辦?” 焦忠很是玩味的看著他。 “這......” 田四喜猶豫半晌后道,“大人盡管吩咐,小的一定竭盡全力。” 惹不起,又躲不開,那就只能受著了。 再說,是福是禍還說不準呢。 這安康城有多少人求著替和王府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辦事都沒機會呢! 如今自己能有自己的機會,自然還是要好好把握一會。 萬一做好了,以后得了焦忠的照應,比他那便宜師父強多少。 焦忠上前一步,把腦袋伸向低眉順眼的田四喜,沉聲道,“我想知道陳心洛今晚在哪里吃的,與誰一起吃的,住在哪里,與誰一同住的。” “大人放心,” 田四喜毫不猶豫的道,“小的一定辦的妥妥當當?shù)摹!?/br> 說是想知道陳心洛的情況,實際上就是打聽曹小環(huán)罷了! 在他這里,這完全是小事一樁,不值一提。 在焦忠那里,恐怕更是如此。 之所以讓自己打聽。 恐怕是因為陳心洛乃是和王府侍衛(wèi)出身,與王府里的人糾葛比較多,焦忠不便讓和王府的人打聽。 讓自己這樣的外人打聽反而更方便一些。 這等于焦忠向自己伸橄欖枝了,如果直接接不住,活該一輩子沒出息! “如此便好,” 焦忠點點頭道,“今晚我哪里都不去,就在這里等你的消息。” “大人稍等,這事我親自去打探。” 田四喜見他點頭認可,便急忙轉(zhuǎn)身走了。 入夜。 林逸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氣之下干脆從床上爬起來,露出嫩白香肩的明月來不及找披肩,趕忙就把蚊帳掀開了,由著林逸坐在了床沿上。 “王爺,” 同樣光著身子的紫霞已經(jīng)給林逸穿上了木屐,同明月一左一右把他攙扶起來道,“王爺,您又失眠了?” 林逸打著哈欠道,“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明月等林逸坐下后,遞過涼白開道,“王爺,莫非是因為刺客投毒的事情?” “投毒?” 林逸搖頭道,“如果我要是這么容易被毒死了,那也是我活該死。” 防范投毒,是安保工作中最不值一提的。 如果和王府的侍衛(wèi)們連這種都查不明白,他活該倒霉。 更不配去說什么“誰惹著了老子,老子就不讓誰好過”這種話。 “那是因為何謹?shù)氖虑椋俊?/br> 明月小心翼翼的道,“謝贊親去冀州,想必很快就有消息了。” 見林逸依然搖頭,紫霞試探著道,“總管遠去西荒,已經(jīng)有些時日了,想必王爺是擔心他吧?” “謝贊辦事果決,又兼聰明絕頂,他去冀州,我沒有什么不放心,” 林逸只隨意咕嚕嚕的喝了點涼水,再次拿起桌上的酒壺,一邊斟酒一邊道,“至于小應子,我更不需要擔心了,他自己都說過,這天下間,他縱然有打不過的,但是絕對不會有能留得住他的。 他想跑,就隨時能跑。 沒有什么怕的。” 嘴上是這么說,其實心里也很是忐忑。 畢竟有阿育國皇帝李佛這樣的前車之鑒。 大宗師也不是那么了不起,凡rou之軀在大炮的轟炸下照樣成為塵埃。 明月不解的道,“那王爺?shù)氖菗氖裁矗俊?/br> 林逸皺著眉頭道,“我自己要是能知道,我就不會嘆氣了。” 擔心胡妙儀? 不至于。 這娘們要走要留,他都是無所謂的。 甚至等孩子生下來后,自己會征求她的意見,愿走愿留自便。 至于離婚財產(chǎn),是絕不可能有的! 他本來就是搭錢替她養(yǎng)老子的! 不會再繼續(xù)做虧本生意。 難道是孩子? 沒有婚檢,沒有吃葉酸,沒有做nt,沒有做唐篩,這孩子以后不會是傻子吧? 但是仔細想一番,又不至于。 他與胡妙儀不是近親,又沒有明顯的遺傳疾病,生出傻子的概率太小了。 唯一值得憂慮的是,就是怕胎兒過大,最后導致胡妙儀難產(chǎn)。 不過,這些日子他已經(jīng)在有意識的在控制胡妙儀的飲食。 到時候由十幾名大梁國最有名的穩(wěn)婆和太醫(yī)守著,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 那自己到底在擔心什么事? 他站起身,推開窗戶,望著天空皎潔的月亮,突然大聲道,“我最近是不是斷更了?” 他終于明白最近晚上睡不好覺的原因了。 上輩子延續(xù)到現(xiàn)在的那種斷更負罪感。 碼字? 沒有一天是想碼字的。 但是不寫吧,因為對于讀者有強烈的負罪感,日日睡不著覺。 沒有一天是心安的。 休息不好,玩也玩不好,這是非常讓人糾結(jié)的一種狀態(tài)。 “王爺,你最近好像沒有寫什么小說。” 明月噗呲笑道。 他們王爺經(jīng)常說自己是個什么“撲街”作者,大家都是當笑話聽一聽,唯有她們王爺是認真的。 “誰說沒有?” 林逸沒好氣的道,“我前兩個月是不是開了一本超級贅婿?” “王爺,” 明月愕然半晌后道,“那本書你只寫了一萬字,你說這是男子主義時代,贅婿是惹人發(fā)笑的,讀者缺乏代入感,肯定要撲街的。 所以你就說.......” 太監(jiān)。 這兩個詞,她始終沒好意思從嘴里說出來。 其實,她非常認可她們王爺?shù)脑挕?/br> 寫什么類型的小說不好,偏偏寫入贅的小說。 天下間最讓人鄙視的莫過于入贅了,寫這種小說出來,誰會愛看呢? 林逸搖頭道,“此一時彼一時也,不管何時何地,都是笑貧不笑娼。 在錢財和權(quán)勢面前,誰還能顧得上廉恥? 如果你嘲笑一個人做了贅婿,只是因為他不夠強大。” 明月猶豫了一下道,“王爺,你的意思是想寫駙馬爺?” 天下間還有比皇家駙馬爺還厲害的贅婿嗎? 有權(quán)有錢! 無人敢直視。 “駙馬爺?” 林逸一愣,笑著道,“還是你聰明,這天下間確實沒有比駙馬爺更厲害的贅婿了。 不過呢,唐勛最后還是死了。 甚至連帶著自己的子女也跟著死了。 保護不了自己和妻兒的贅婿,算不了最強贅婿。” 明月笑著道,“奴婢愚鈍,還望王爺明示。” 林逸笑著道,“我聽瞎子說過,這天下間最厲害的不是宗師,宗師之上還有人境,人境之上還有先天,據(jù)說這寂照庵的靜怡是先天,靜寬是人境?” 明月笑著道,“奴婢略有耳聞。”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王爺?shù)囊馑迹皇遣桓艺f。 “唐勛身為大梁國的駙馬爺,如果他是先天,還有誰敢招惹他?” 林逸笑著道,“到時候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肯定是我大梁國的超級贅婿了。” 明月看了眼紫霞后,同紫霞異口同聲的道,“王爺英明。” 林逸笑著道,“所以啊,我之前還是考慮差了,只有這個贅婿是毀天滅地的,這本書就一定大賣!” 撲街是不可能撲街的! 明月猶豫了一下道,“既然王爺想好了,不如早早睡,明日再寫?” 林逸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后道,“不行,此刻本王文思如泉涌,現(xiàn)在不寫,恐怕明日就寫不出來了,筆墨伺候,本王要更新了。” “是。” 見林逸如此執(zhí)著,明月不再多說什么,削了碳筆后,在一旁伺候林逸寫小說。 “他是大炎國的贅婿......” 明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 “但是,大概時間太過久遠,許多人大概已經(jīng)忘記了,他是為什么成為贅婿的。 有功于國,大炎國的皇帝賜婚,他才成為大炎國的駙馬......” “時間太過久遠,許多人已經(jīng)忘記了他是大炎國的戰(zhàn)神.........” “戰(zhàn)神歸國,發(fā)現(xiàn)公主失蹤,女兒被賣青樓,一怒之下,召集十萬將士.......” 明月看的熱血沸騰。 她們王爺?shù)男≌f還是這么的好看,這么的吸引人。 林逸的碳筆突然停止不動了。 紫霞好奇的道,“王爺,怎么不寫了?” 林逸拍著腦袋道,“奶奶個熊,卡文了。” “.......” 明月和紫霞對視一眼,很是無奈。 這種事情太平常了。 和王爺所謂的“卡文”,其實是想偷懶。 “王爺,你要是困了,就先行睡吧,” 明月給他揉著肩膀道,“如果要寫的話,就明日寫吧。” “不行,這是拖延癥,” 林逸笑著道,“今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 一咬牙,拿起碳筆,再次奮筆疾書。 再也沒有卡文那回事了! 此刻他完全代入進來了。 他是大炎國的戰(zhàn)神! 統(tǒng)軍百萬,驅(qū)狼吞虎,一戰(zhàn)定天下! 大炎國的皇帝,不講武德,居然不給封地,不給賞賜,只讓他做一個駙馬! 他為了天下黎民百姓,勉強同意了。 結(jié)果后面又受jian臣陷害,流落在外。 等他回來,女兒在青樓! 不能忍啊! ......... 后面就是對著大炎國的狗皇帝和jian臣啪啪打臉,一路熱血。 他就不信這樣的小說不火! “王爺......” 明月看到林逸寫打臉皇帝的章節(jié),驚得目瞪口呆。 這是大不敬,大逆不道啊! 雖然是小說,可是也不能這么寫吧? “不要大驚小怪的,” 林逸想笑著道,“大家嘴上說皇帝萬歲,其實心里都盼著死呢,本王的這小說一出去,大家肯定看得爽。” “不敢。” 明月和紫霞異口同聲的道。 她們二人確實看的熱血澎湃! 但是不敢說啊!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在明月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林逸毫不猶豫的讓這八個字從戰(zhàn)神的嘴里出來了,接著十萬將士跟著大聲呼喊。 ps:早知道戒煙這么難受就不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