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以色侍人(為盟主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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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委屈?” 林逸突然問。 “不會,不會,皇兄誤會了,” 永安王趕忙道,“看到皇兄,我高興都來不及呢。” “你今年才十五吧?”林逸問。 “回皇兄的話,” 永安王訕笑道,“我今年十六了。” “那也是不錯的,” 林逸笑著道,“你在十歲的時候就樹立了要當皇帝的遠大志向,那時候你年齡小,沒人拿你的話當真,更沒有人與你計較。 但是你眼前已經長大,就不要做這種美夢,你外家孱弱,軍中你又沒背景,自己呢,又沒什么本事,不該做的事情少做。” “皇兄教訓的是。” 永安王的腦袋壓的更低了。 他外祖父只是一個小小的知府,不拖累他就已經是不錯了,怎么敢指望還能幫襯他! 至于軍中將領,他倒是學過禮賢下士,奈何沒人肯搭理他! 他母妃曾經和他說過:我以容貌之好,得從微賤愛幸于上。 現在他終于明白他母妃那句話的意思了。 以色侍人不長久。 他這個兒子,也會讓人看不起。 “行了,不多說了,回了三和,你不折騰,哥哥呢,也不會為難于你,” 林逸打著哈欠道,“你要是讓哥哥為難,就別怪哥哥無情了。” “謝皇兄。” 永安王在心里暗暗地嘆了口氣。 然后跟著小喜子出去了。 林逸等他走后,對著洪應道,“靜怡就在安康城,想必事情不會這么簡單,夜里你和瞎子就不必守著本王,去娘娘和公主的門口守著。” 洪應躬身應是。 凡是涉及到娘娘和公主的事情,在王爺這里,都沒得商量。 臨出帳篷前,把葉秋喊到身前,好生交代了一番。 入夜。 帶著獵犬巡邏的官兵,不時的對著口令,凡是遇到可疑的一律仔細盤查,堅決不放過,包括將屠戶。 “口令是對了,” 舉著火把的劉闞湊近了將屠戶看了又看,“你叫什么名字?” “闞仔,你連我都不認識了?” 將屠戶雙手在臉上搓了又搓,寄希望于能擦去臉上的黑灰,好讓劉闞看仔細了,“我,將大生,你老子劉鐸,祖父劉絆子,娘的,我這臉上臟,你認不出來,我這聲音,你還聽不出來?” “將大生?” 劉闞依然疑惑。 “西街賣豬rou的將屠戶。” 跟著將屠戶一起去小解的豬rou榮忍不住插話道。 “對,對,我是將屠戶。” 將屠戶很是無奈,在白云城知道自己名諱的人寥寥無幾,反而“將屠戶”這個名字如雷貫耳。 “原來是將叔叔。” 劉闞笑著道,“天黑,大家又臟兮兮的,實在不好認。” 將屠戶沒好氣的道,“娘的,一條街上的,你還是老子看著長大的,還有什么不好認的?” 劉闞拱手道,“將叔多體諒些,告辭了。” 說著領著官兵繼續巡夜。 將屠戶忍不住朝著地上吐了個唾沫,沒好氣的道,“這越來越不是玩意了。” 把閨女嫁給這種貨色? 他現在不樂意了。 “行了,人家職責所在,沒啥抱怨的,” 豬rou榮再次攙扶著他道,“趕緊養好傷吧,不然老子要被你折騰死了。” 起個夜,還得他陪著! 真是沒辦法。 將屠戶道,“胡神醫說了,傷筋動骨一百天,哪里有那么快,不能亂動,老子可不想做瘸子。” “就你他娘的事多,老子真不稀罕搭理你。” 到了一處已經被燒成焦炭的樹根底下,豬rou榮把他放到地上躺下。 將屠戶嘆氣道,“明天真回去啊,總感覺有點可惜,咱們費了這么大力氣,還沒見識過安康城里面是啥樣子呢。” 豬rou榮道,“你沒聽說啊,城里面還有二十多萬人呢,咱們就是長了四條胳膊,也不是人家對手。” “你這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在戰場上掉了兩顆牙的王小栓此刻不但說話漏風,嘴巴還疼的不得了。 豬rou榮冷哼道,“你們厲害你們上,老子聽王爺的,回家完事,離家也這么長時間了,實在很想家啊。” 黎三娘感慨道,“咱們還能回去,有些人是回不去了。” 她們從來沒有想過,她們打仗會死這么多人。 梁慶書淡淡的道,“出來之前,大家都有這個準備,認命吧。” 江四喜看向同樣圍在火堆邊上的鐵匠鋪掌柜黃道吉道,“冀州騎兵那鎧甲真是不錯,老子連砍了三刀都沒砍透,最后還是專門找脖子捅的,再慢一會,人家圍過來,老子能被剁成rou餡。 根本就沒機會與你們說上話了。 哪里像咱們的鎧甲,他娘的,一箭就給射穿了。” 黃道吉沉聲道,“技不如人,我承認。 回去后,我自然會向善大人請罪,你無需多說了。” 梁慶書搖頭道,“本就不是你的錯,有什么好請罪的,咱們三和真正開始打鎧甲也就是這幾年的事情,能做到這個程度,已經不容易了。” 眾人默然。 他們承認梁慶書說的是實話。 黎三娘煩躁的擺擺手道,“行了,趕緊睡吧,明日還要趕路。” 鎧甲的鱗片是黃道吉的鐵匠鋪做的,但是卻是她的成衣鋪縫合的。 江四喜提到這個問題,讓她不自覺的跟著煩躁了起來,許多人因此去死,她也是有責任的。 豬rou榮跟著道,“睡覺吧。” 說完和衣躺在灰燼堆上。 一夜無話。 第二日,天不亮,林逸就從堅硬的木板床上起來了。 打著哈欠看著初升的太陽。 小喜子送過來水后,他簡單洗漱了一下,然后問,“娘娘起來沒有?” 小喜子道,“娘娘和公主早就起來了,已經用完膳了。” 林逸點點頭,隨意吃了點東西,就去了他老娘那邊的帳篷。 袁貴妃發絲凌亂,衣服上黑一塊白一塊,此刻正拿著鏡子愁眉不展。 林逸拱手道,“讓母妃受委屈了。” 袁貴妃嘆氣道,“事已至此,有什么好說的。” 林逸小心翼翼的道,“母妃不愿意跟兒子去三和?” 袁貴妃道,“劉慈師滿門問斬的事情你可知道?” 林逸猶豫了一下道,“兒子也是昨日才聽說的。” “那你說本宮又如何能放心的下你舅舅與你外祖?” 袁貴妃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