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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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秋上下打量了一眼潘多,兩個人平時生活在一個屋檐下,但是并無過多的交集,攏共說過的話,都不超過十句。 此刻潘多入了洪應(yīng)的眼,葉秋終于肯正視他。 “其實在下建議你跟著小喜子學(xué)辟邪劍法,” 葉秋一臉認(rèn)真的道,“據(jù)說辟邪劍法練至高深處,可以一劍勘破生死路,直入大宗師。” “多謝葉公子的好意,” 潘多的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和王府是個人都知道,想練辟邪劍法,需要一刀斬斷是非根! 他是有妻兒老小的! 再是武癡,也不會做這種蠢事。 接著拱手道,“在下用的是鞭,覺得劍更適合葉公子。” 這家伙在沒有內(nèi)功的情況下,劍術(shù)還能這么高! 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如此不世天才,洪總管不讓他學(xué)辟邪劍法真是可惜了。 “你也敢取笑我?” 葉秋臉色一寒。 那日的場景在他心中都是一輩子的痛。 “不敢,” 潘多淡淡地道,“在下也是為公子著想罷了。 公子本就擅長使劍,如果修這辟邪劍法大成,在下實在想不出這天下還有誰能擋得住公子一劍。” “總管可以,寂照庵可以,文昭儀可以....” 這么一瞬間,葉秋就想到了四個人。 不入宗師,終為螻蟻。 入了宗師,自己好像還是螻蟻。 原本驕傲自負(fù)的他,自從見到洪應(yīng)之后,突然產(chǎn)生了自我懷疑,而且越來越嚴(yán)重。 阿呆伸著脖子走了過來,看了看他的好朋友葉秋,又看看潘多,然后道,“你受傷了? 會死嗎?” 潘多笑著道,“無礙,多謝關(guān)心。” “哦,”阿呆一臉失望道,“你要是死了,你那個鞭子就留給我吧,我弟弟很喜歡你的鞭子。” 潘多張張嘴,想破口大罵,但是想到這是和王爺?shù)纳磉吶耍K究還是忍住了? 咬牙道,“死不了,總管已經(jīng)替我療傷了。” “哎? 這么重的傷怎么就不死呢。” 阿呆搖頭晃腦嘆著氣走了。 潘多無奈。 換做別人? 他早就一鞭子給打死了。 哪里還會多說一句廢話! 深夜? 星空燦爛。 蚊蟲多的可以吃人,都不得不在高溫的夏季里生上火堆,里面加上加上艾草? 一時間方圓十幾里地都是彌漫的煙霧。 山谷下方? 煙霧散不出去,不是一般人都忍不了這煙霧。 林逸躲在帳篷里,依然咳嗽個不停。 可也不能跑的太遠(yuǎn)? 畢竟到處都是蚊子? 甚至還有各類毒蛇。 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 已經(jīng)有二十多人被毒蛇咬了? 運(yùn)氣好的? 活下來了? 卻落了個殘疾。 運(yùn)氣不好的,中毒后直接變成了尸干。 林逸從來不認(rèn)為是胡是錄無能,即使是放到現(xiàn)代社會,被眼鏡王蛇咬了一口,沒有血清及時治療? 不死也得半殘。 戰(zhàn)爭中? 有時候更大的敵人是惡劣的自然環(huán)境。 天不亮? 急促的大鼓聲、響亮的號角聲把林逸吵醒了。 連番幾日睡得都不是太好? 此刻又起來這么早,迷迷糊糊地坐在床沿上,眼皮子都睜不開。 “怎么回事?” 林逸問。 只覺得身邊有人? 也不知道是誰。 小喜子道,“王爺,何大人出征,說是要帶人往十萬大山推進(jìn),按照王爺?shù)囊馑細(xì)灉鐢橙擞猩α俊!?/br> “這么快?” 林逸猛地睜開了眼睛。 隨便在水盆里抄水洗了把臉就出了營帳。 一出營帳,入眼便是遮天蔽日的水獺旗,也不知道是誰出的主意,居然把水獺旗綁到了大象后背的座椅上。 二百多頭大象在象兵的驅(qū)使下,有節(jié)奏的踩著步子穿過峽谷,繼續(xù)往南去,身后是揮舞著大刀長槍的黔人、厘人部落。 自從前日把手中個竹竿、長棍換成鐵器以后,他們的戰(zhàn)意比三和官兵還要強(qiáng)。 鳥槍換炮,他們覺得自己可以與阿育人一戰(zhàn)。 之后才是衛(wèi)所兩千騎兵,不顧炎熱,披著厚厚的皮甲列隊跟在后面。 接著便是拖著輜重的萬余民夫,最后是五千余衛(wèi)所兵和五千余民兵。 林逸對小喜子道,“你追上何大人,告訴他,一切由他全權(quán)做主,不決之事,不用知會本王。” 他真怕因為自己隨便說了幾句瞎話,就讓何吉祥等人束手束腳。 自己矮人看戲何曾見,都是隨人說短長。 “是。” 小喜子三步并作兩步,林逸都沒主意,人就消失了。 何吉祥率軍出發(fā)已有十日。 林逸沒有再得到任何消息,看著愁眉苦臉的方彬道,“一只鴿子都沒了?” 為了方便沿途傳遞消息,這一次王慶邦的徒弟方彬帶過來了兩百多只鴿子,但是這都沒一個多月,放飛出去后,就沒再回來過幾只。 只因深山老林里的猛禽、蛇類過多,到如今,居然鴿籠空蕩蕩,別說進(jìn)來消息,連傳都傳不出去。 “小的知罪!” 方彬羞愧的無地之容。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人家潘多的鴿子都養(yǎng)的好好地呢! 來之前,自己師父千叮萬囑,還是讓自己給弄砸了。 只怪自己學(xué)本事不到家! 林逸擺擺手道,“不能全怪你,也不用太自責(zé)。” “謝王爺。” 方彬只能紅著臉,去把正在養(yǎng)傷的潘多喊了過來。 潘舟大踏步走進(jìn)來道,“王爺,何大人那邊依然在趕路,所以小的也一直沒給王爺回稟。” “還在趕路啊,這路可真難走。” 林逸下定決心,等戰(zhàn)事穩(wěn)定了,自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修路! 不能因為擔(dān)心阿育國犯境就不修路了,那是因噎廢食。 而且決定戰(zhàn)爭勝負(fù)的,最終不一定是實力,也有可能是后勤保障。 沒有路,就沒有后勤。 文昭儀走了進(jìn)來,眾人都倒退了出去。 他們早就了解這位了,比他們王爺事還多,說話的時候不喜歡外人在場,哪怕是當(dāng)面不說,事后也絕對會找麻煩。 “吃了嗎?” 林逸笑著道,“一個多月不見,甚至想念啊。” 文昭儀坐下,自顧自的倒下一杯茶,淡淡地道,“這次阿育國的主帥乃是兩名地尊。” “地尊?”林逸不解。 “相當(dāng)于大梁國的九品吧,” 文昭儀面無表情的道,“梅靜枝手下的副將九品巔峰譚倫便是為地尊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