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三世(上)第一夢重生四福晉
書迷正在閱讀:在異世界做游戲的日子、朕又不想當皇帝、怎敵她,晚來風急、死了的白月光又穿回來了、當我搶了龍傲天的臺詞后、七零海島幼兒園美人大廚、穿成龍傲天的我不可能是受!、重生后女配逃了99次(強取豪奪瘋狂版1V1)、一個普通人陷入了修羅場、惡毒女配不干了(重生1v1)
作者提示,三世番外是甜章,四福晉的最后一個番外,不喜甜看到這里可關閉 下一個故事是同姓遠親姐弟偽骨科,貧窮孤兒想要獨立的小太陽jiejieX陰暗瘋批學霸小狼狗弟弟 第一個故事因為是清穿,所以比較特殊字數很多,現寫現發非常痛苦,以后每個故事控制在2-3w字,全部寫完才會日更連載,全文寫多久都是緣分,謝謝大家 以下番外正文: 對皇帝來說,兒子少了心煩,兒子多了更心煩。 自從佟佳皇后去了,康熙帝顧念四阿哥尚且年幼,十一歲失去養母,又未到出宮建府的年紀,便早早給他指了那拉·費揚古的女兒,望他早點成家,不至于形單影只。 胤禛倒好,只說對河務感興趣,在工部掛了職,成日里吃睡都在永定河工地上,只每年秋冬兩季在紫禁城隨侍皇帝。 他課業精進,雖比不上太子和三阿哥,卻也讓皇帝挑不出什么毛病。 康熙只好對德妃吹胡子瞪眼:“你看你生的好兒子!” 他不過就說胤禛喜怒不定,這小子就和他賭氣,一直往外跑。一旬兩封密折,掛念皇父的身體康健,上稟河務、下報民生,言辭鑿鑿又條理有度,連字都是臨的康熙自己的字體,令皇帝又愛又恨。 “河務是社稷根本,只是向來艱苦,”德妃知道怎么說話令萬歲爺開心,“胤禛能為皇上分憂,臣妾反倒是高興的。” 康熙自己也高興啊,高興之余,他還是嘆了口氣。 “你去找他說說吧,費揚古的女兒都及笄了,讓他趕緊把婚事辦了,費揚古不止一次和朕告狀,老四一回京就去爬那拉家的院墻,把朕的臉都丟光了!”康熙嘴里罵著,心里想的是指婚了就是皇家的人了,爬就爬吧,可你別被老岳丈發現呀。 德妃咯咯笑:“待臣妾稟了太后,就給四阿哥辦婚事!” 婚事便定在第二年十月,胤禛該十八了,烏拉那拉氏十五。 年齡正合適。 宮里的營造處也開始修整紫薰殿,好讓四阿哥從阿哥所移居成親。 第二年五月里,那拉夫人帶著女兒從盛京探親而返。 盛京是努爾哈赤龍興之地,那拉夫人也是姓愛新覺羅的,只是和當今皇上血緣已遠。十月里柔佳出嫁,今生同外祖家都不太能見到了,是以,那拉夫人才帶她出了一趟遠門。 回城臨近京師,母女二人下榻在靠近豐臺大營不遠的驛站。 那拉夫人本想趕一趕夜路,奈何柔佳有些風寒發熱,不然她并不想和四阿哥待得那么近。 怕什么來什么,點燈的時候,貼身的馬佳氏來問,四阿哥來給格格探病,見還是不見。 那是皇帝的兒子,女兒未來的夫君,能不見嗎? 那拉夫人雖姓愛新覺羅,可半點不敢拿架子。 柔佳輕咳兩聲,就著額娘的手喝水,眼神卻往外瞟,直把那拉夫人看得心里大呼女大不中留。 也是說不清的緣分。 那拉·費揚古深受皇帝寵幸,任職九門提督的那幾年簡直如烈火烹油,作為官員命婦和宗室,那拉夫人也時常進宮當差、赴宴。你說這是什么道理,柔佳跟著進宮沒幾回,幾乎回回都能遇見四阿哥。 佟佳皇后在世的時候,就提過這像是小兒女命定的緣分。 所以哪怕費揚古后來卸任,佟佳皇后芳魂已逝,柔佳到底還是指給了四阿哥。 那拉夫人作為親娘,生氣都提不起勁來,她盼著多留女兒兩年,可那四阿哥總是爬墻;早點成親吧,她又和挖了心肝rou一般。 終于等到旨意下來,柔佳還有小半年就要出嫁了。 為了柔佳未來好,那拉夫人只好允了胤禛進來相見。 胤禛見了禮,離柔佳坐得遠遠的,只見小小的人兒斜靠在迎枕上,眉眼彎彎,粉腮微紅,看著的確不嚴重,便讓小太監把備著的靈芝、血燕等補品一并抬進來,點點頭道:“聽聞格格身體有恙,我擔心不過,下衙順路來看,夫人勿怪?!?/br> 你那衙門有十里路呢,那拉夫人腹誹,可未來女婿緊著女兒,她還有什么好說的。 胤禛嘴里說著場面話,卻不錯眼地盯著柔佳看,心里想什么一點都不掩飾。 他今年已經十七,早已不是柔佳初見時那青澀的少年模樣,身量如抽條的柳樹一般,高挑又俊雅。雖然因為日頭毒辣,整個人不復紫禁城內阿哥的白皙貴氣,但是膚色微黑的胤禛已經像個成熟有擔當的男子了。 眾人寒暄幾句,胤禛告辭。 那拉夫人給女兒掖好被子,嘆了口氣叮囑:“他若是晚上爬墻,你可千萬守住,萬不可被壞了身子。” 柔佳一個懵懂的女孩,哪里知道什么叫“壞了身子”。 那拉夫人也是語塞:“總之,切不可讓他脫光?!?/br> 一夜安睡,柔佳出了身汗,感覺身子舒服了很多。 貼身的褻衣黏黏的,都是汗漬,她是被熱醒的,朦朧睜開雙眼,才發現自己被人抱著。 昨晚四阿哥又爬墻了,只不過沒有鬧她,老老實實蓋了一個被子睡覺。 這個冤家,在紫禁城第一次見他,就送她草編的蜻蜓;待大了些再遇見,又送她名山大川的閑書;她進宮小選,還打點下人照看她;指婚后,柔佳沒機會再見胤禛,還以為要等到成親,結果她及笄那天晚上胤禛就來爬墻…… 胤禛懷里藏著的那根八仙過海的翡翠簪子,被她放在心上,收在妝匣最里頭。 誰都不知道。 額娘也不知道。 他是這么說的:“儀式上德妃賞的你收著,這才是我想送給你的?!?/br> 胤禛還問她那些閑書看完了沒有,以后想去哪里,他都陪著。 說著說著,柔佳便被他哄著親嘴,還被騙走了貼身的兜衣。 柔佳每每想起來,都羞得臉紅。 她推了推胤禛:“四阿哥,天馬上亮了,你趕緊走,不然被我額娘撞見……” 門外,已經有下人們忙碌做事的聲音。 溫香軟玉在懷,胤禛哪里舍得就這樣放手:“別叫我四阿哥。” 柔佳咬咬唇:“胤禛哥哥,求你了,趕緊走吧?!?/br> “我給你擦擦汗,換件衣裳。”胤禛翻身,伏在柔佳身上,“你這汗津津病著,我怎么能放心走?” 柔佳知道他這人有很多特點,執著便是其中一項。 再說兩人膩在一起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在胤禛注視下,抖著手慢吞吞地解開衣襟。 棉白的衣裳撒開,露出里頭丁香紫的兜兒,細嫩的脖頸微微仰著,香汗點點的前胸袒在胤禛眼前。他呼吸粗了一瞬,扯下腰間的汗巾子,從肚兜下緣伸進去,給嬌嫩隆起夾出的那道奶溝擦汗。 汗巾子上的刺繡刮過少女初初萌發的奶rou,激得她“啊呀”叫起來,慌忙按住胤禛潛進去的手。 胤禛一臉擔憂:“可是疼了?我看看?!?/br> 不由分說把兜兒給掀了,露出兩團凝脂般的嫩乳,頂上紅紅的蕊像小鴿子驚慌的眼睛,一陣亂顫。 柔佳不敢叫出聲,眼睜睜看著胤禛揉上來。 “怎的這樣嫩?嗯?”他手上輕揉著,頭也低下來,“我手上粗糙,要不給你舔干凈?” 那嘴唇就貼上來,舌頭卷著白rou,舔走了香汗,又留下了口涎,把一雙乳都舔得亮晶晶的。胤禛尤覺得不夠,一路舔過脖頸,舔到耳垂,恨不得把柔佳整個人囫圇吞下肚去。 他等了多少年,終于等到柔佳眼里有他了。 柔佳害怕身上陌生的情潮,開始用力打他。 胤禛到底是男子,拿四肢鎖住身下的姑娘,柔佳便動彈不得,只是因為這一番糾纏,兩人胯部貼著,甜膩的水漬便把兩人褻褲的襠都弄濕了。 “格格底下也流汗了。”胤禛咬了一口柔佳的鼻尖。 柔佳趕緊并住腿。 外頭有丫鬟輕輕叩門:“格格醒了沒有?” 柔佳一激靈,緊緊盯著那扇門,不防被胤禛一把拽下了褲腰。 她快哭出來了,壓低了聲音:“不可,你不可以脫光,額娘說不能壞了身子,宮里要驗的?!?/br> 胤禛滑下去,去掰她的腿:“是你脫光,我不曾脫光,如何壞你身子?” 柔佳一愣,好像確實是這個道理,便被胤禛得逞。 這朵花,胤禛采過,卻從沒有覺得滿足過。 十五歲的柔佳,粉白的rou瓣里盛著含苞的露滴牡丹,只待嫁人開花。她命定的夫君,被她誘入桃源里,雖不至于把花摘下,也要一親芳澤才能解了現下的渴盼。 丫鬟等了會兒,見里頭沒有動靜。 便輕輕推開一條縫。 自家格格雙目緊閉,臉頰紅紅的好夢正酣,大概還是年紀小,夢里不自禁地咬著手指。身下的被子團著高高鼓起,睡得熱了,一只細白的腳卻溜出被子掛在床沿。 不知道格格夢見了什么,那腳偶爾還抖一下。 丫鬟不敢吵醒柔佳,掩上門又出去了。 柔佳這才敢去掀被子,她大腿之間夾著胤禛的頭,窄窄的花谷被他包在嘴里,從沒被人碰過的小豆子被他吸在舌尖上玩弄,花徑里那點帶著澀意的初露,被吸了個干凈。 生嫩的柔佳沒有任何抵抗的余地,腳抵在胤禛肩頭蹭了幾下,便全丟在他嘴里。 胤禛還作勢嘖嘖嘴品了品,親了一口她臉頰:“頭一道珍釀,可不能浪費,格格著實大方,禛必傾囊回報?!?/br> 纏著柔佳的小嘴,一炷香的功夫,自己擼出來,濃白的漿液盡數射在紅艷艷的腿心。 就好像真的擁有了她。 胤禛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柔佳嫌得不行,氣得把小褲扔在他臉上。 疏解了欲望,柔佳讓丫鬟送來水,把人打發了,胤禛老老實實擰了帕子給柔佳擦洗干凈,又妥帖地給她穿了衣裳,這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她回京之后就要備嫁,胤禛不敢去那拉府鬧她。 再相見時候,就是洞房花燭夜。 那拉夫人是過來人,一看女兒那紅腫靡艷的嘴唇,恨得跺腳。 回府后緊閉大門,專心給柔佳準備嫁妝。 這就是后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