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啰嗦的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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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沉莫坦率真誠的目光,一股熟悉的燥熱感從小腹升起。他已經換上了家居服,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勃起,一定十分明顯。 “嗯?” 周承首先敗下陣來,他本想再說兩句,可一開口嗓子啞得不成樣子,粗重的呼吸聲也十分明顯。 兩人挨得很近,沉莫當然能聽出周承的異樣,雖然沒有真刀真槍地做過,但周承此刻的模樣任誰看都會察覺出異樣。 沉莫下意識低頭看去,沒想到周承薄薄的衣料下性器的形狀已經清晰可見,在他的胯部有一團突兀的鼓起。 “!”沉莫像被嚇到一樣趕緊收回目光,有些不知所措地左顧右盼。 沉莫一系列的反應被周承盡收眼底,反正已經被看到了,他索性想再逗逗她,于是啞著嗓子問道:“你剛剛說什么?” “咳…我說你要不要洗澡?” “怎么洗?一起洗?”周承低聲笑出來。 沉莫沒想到周承說出如此露骨的話,又羞又惱,滿臉通紅地叫他的名字:“周承!” 眼看沉莫真的要生氣了,周承也只是想逗逗她,并不想真的和她做下去。于是恢復了平日里溫柔的語氣:“好了,你先去洗,你洗完我再洗。”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沉莫有些傻眼,愣了幾秒后像下定了很大決心一樣,小聲地問道:“那你怎么辦?” “嗯?”周承不解。 沉莫撇過頭去,用手指了指他勃起的巨物。 周承被她這幅可愛的樣子弄得下體又硬了幾分,但還是克制地說:“這你不用管。” “…我可以幫你…” 沉莫猶豫著還是說出了這句話,耳根處似乎要燒起來了。 周承有些無奈地拉過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哄小孩一樣說道:“不用,聽話去洗澡。” 似乎成心要跟周承作對一樣,周承越是拒絕沉莫就偏要試一試。 她從周承掌中抽回手,俯身摸上了周承的yinjing,惹得他悶哼一聲。 似乎被周承這聲喘息刺激到了,于是沉莫更加變本加厲地揉搓起來。她沒什么經驗,只是毫無章法地胡亂摸著,但還是能感受到性器在她手中變硬。 剛摸了幾下,周承就喘著粗氣,用力拉開沉莫不安分的手。 沉莫抬頭看他,周承的額頭隱約出現青筋和細密的汗珠,臉上帶著隱隱的怒氣,他咬著牙低吼道:“沉莫!” 這是沉莫第一次在周承臉上看到憤怒,但沉莫被他再三拒絕搞得來了脾氣,口不擇言地說道:“周承你裝什么啊?你現在這樣不就是因為我?你想睡難道以為我看不出來嗎?現在我主動幫你你有什么不滿意的!?” 聽著沉莫說著這些話周承覺得頭都要炸了,他努力讓理智壓制住幾乎噴薄而出的欲望,冷著臉鉗制住沉莫的手把她從沙發上拉起來,輕而易舉把她拽到浴室。 “以后不許再說這種話,乖乖去洗澡。” 說完就把浴室門狠狠關上,仿佛這樣就能把一切欲望隔絕。 不一會兒,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周承稍微松了口氣,他在沙發上皺緊眉頭,用手不停揉著太陽xue。 他并不是不想和沉莫更進一步,只是沉莫今天的表現完全很反常,他知道她喜歡的另有他人,那為什么還要提出幫自己的要求呢? 周承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清沉莫了,更糟的是沉莫似乎看出自己的的欲望,他不知道接下來兩人怎么繼續下去。 他有些心煩意亂。 “周承!” 是沉莫的聲音從浴室傳來。 “怎么了?”周承馬上走到衛生間門口。 “浴巾!”沉莫的聲音聽起來還在生氣。 “在哪?”周承猶豫了下說道。 “我床上!” 周承走到沉莫房間,看見床上的一條草莓毯子,他有些不確定,走到衛生間門口又問沉莫:“…是草莓花紋的嗎?” 衛生間的門被突然拉開,沉莫赤身裸體站在門口,修長的身體勻稱健康,唯一不協調的似乎就是掛在她脖子上的白色繃帶,但這卻讓她顯得更加色氣。 衛生間內充滿了濕熱的水汽,但沉莫身上干燥得不像是要洗澡的人。 周承拿著浴巾呆愣住了,反應過來忙把浴巾披到她身上,想要教訓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沉莫抓著襯衫仰頭吻上。 兩人只是簡單的嘴唇相貼,沉莫試探性地輕咬他的嘴唇,見他沒什么反應,就用柔軟的舌頭舔著他的嘴唇。 “你是死人嗎?” 沉莫有些不滿地嘟囔,一邊對著周承的嘴唇又舔又咬,回應她的只有周承越來越亂的呼吸。 “沉莫,我最后問你一遍,你確定要這么做嗎?” 這句話似乎是周承咬著牙說出來的。 沉莫沒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她又一次吻了上來。 周承也不再克制,他反客為主,一手撫上沉莫的后腰,一手扣著她的后腦勺加深這個吻。 周承的舌頭靈活地與在沉莫口中攪動,沉莫逐漸跟不上他的節奏,眼角也因為呼吸不暢逐漸濕潤。直到周承用舌尖舔到她的上顎,沉莫覺得小腹一陣酥麻,腿一軟差點跪下去。 還好周承扶著沉莫的腰才沒讓她摔在地上,他依依不舍地放開沉莫的嘴唇,沉莫整個人虛脫地趴在周承身上,眼角帶淚,大口喘著氣。 周承暫時放過了沉莫的嘴,轉而低頭含住了她精巧的耳垂,舌尖似有似無地在耳廓打轉,沉莫被親得腰軟,周承順勢帶著她往里面的浴室走去。 花灑還在不停流著熱水,為浴室制造著水氣。周承順手將浴室的玻璃門拉上,水蒸氣不一會兒就爬滿了了整個玻璃門,模糊了浴室里兩人相互交纏的景色。 沉莫覺得自己像個盲人一樣一直被周承帶著走,她感覺視野天旋地轉,好幾次腳步不穩差點摔倒,還好周承一直環著她的腰。 直到頭頂有溫熱的水流灑下,沉莫才意識到兩人已經走到了花灑下。 周承的絲質睡衣瞬間被水流打濕,貼在衣服上,勾勒出他精壯的肌rou。他把沉莫放在水流下,自己三兩下就把衣服脫了個干凈,抬頭正好對上沉莫的眼神。 沉莫由周承的胸肌到腹肌一路看下去,原本迷離的眼神在看到跨間那根猙獰的性器時,瞬間被嚇得清醒了,先前的情欲也被恐懼澆滅了大半。 她雖然剛剛隔著衣物對周承的大小有了心理準備,但看到那根yinjing毫無遮掩地挺立著,似乎還有跳動著的青筋,她怎么想都覺得可怕。 還沒等沉莫開口說話,周承便把她壓在墻角的瓷磚上,溫柔地親著她的眼皮,似乎在安撫著她。 兩人的肌膚毫無縫隙地貼在一起,沉莫能感受到周承肌rou下積蓄的力量,她被壓得動彈不得,周承那根guntang的巨物抵在她的小腹,隨著周承的親吻時不時會戳到她。 恐懼和情欲混在一起讓沉莫分不清自己想要停止還是繼續,她用那只可以活動的手推搡著周承的胸口,可周承并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將她那只礙事的手禁錮在胸前。 于是沉莫不自覺地仰起頭,扭動著脖子,企圖逃離周承的親吻。 周承停了下來,水流順著他飽滿的肌rou流到下面隱秘的地方。沉莫咽了咽口水,沙啞著嗓子說:“那個…停一下,我想休息會兒。” “你當這是打比賽還有中場休息?再說了,一直是我在出力,你怎么還先喊累了?” 周承抵著沉莫的額頭來回蹭著,非但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想更進一步。他一只胳膊環住沉莫的腿根,手試探地輕撫著yinchun附近的嫩rou。 沉莫本就十分敏感,又從沒受過這樣的刺激,一聲嬌喘毫無防備地從口中溢出,她下意識就要夾緊大腿。 見狀,周承只是低頭親了親沉莫的額頭,在她耳邊蠱惑地說道:“乖,放松。” 可這句話并沒有安撫到沉莫,溫柔的語氣讓沉莫誤以為可以討價還價,于是她雙眼含著淚帶著哭腔祈求道:“嗚…周承…我真的不行了,別再弄了…我害怕…嗚嗚…” 周承輕吻著她的眼角,說出的話卻十分無情:“莫莫,可是你說要幫我的,這才剛開始怎么就害怕了?” 沉莫也想打自己兩巴掌,索性裝作聽不懂,小聲嗚咽著,天真地以為周承會心軟地放過她。 見沉莫雙腿沒有松勁兒的意思,周承強硬地用膝蓋抵住她的大腿,把她并攏的雙腿分開,修長的手指淺淺地在花口處戳弄,時不時撥弄著藏在嫩rou中的小rou珠。 沉莫驚叫一聲,她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暖流從身下傾瀉而出,大腿內側肌rou不受控制地微微痙攣著,她終于忍不住哭出聲來。 周承沒想到沉莫反應這么大,連忙抱住她輕聲安慰道:“別怕,我不進去,別哭了…你是第一次嗎?” 回答他的只有沉莫的啜泣聲和一些零碎的單音節,周承心里暗自吃驚,他以為沉莫至少經歷過類似的事,才一上來就想幫她擴張以便自己能進去,現在想來自己確實過于心急了。 他輕輕拍著沉莫光滑的后背,直到哭泣聲逐漸停止,才聽見沉莫在他懷里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對…對不起,你的那個…實在是太大了,我真的很害怕…嗚嗚嗚…” 說著沉莫又想哭起來,周承聽到這話卻是哭笑不得。下面的東西還直挺挺地立著,完全沒有要軟下去的預兆,他還得耐心哄著被嚇到的沉莫。 “是我不好,我不讓你摸我了…我抱你坐在浴缸上臺子上,用嘴幫你好不好?” 沉莫本就被浴室的熱氣蒸得昏昏沉沉的,腦子不太清醒,一聽周承說不用碰他那個可怕的東西,想也沒想就點了點頭,根本沒搞清楚周承說的“用嘴幫她”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