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摸我?手給你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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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裕嘉用腿抵著門,毫不客氣地從門縫中擠了進來。 他年初的時候剛來過這,也是在這里沉莫提出了分手。 “好久不見啊,沉莫。”柳裕嘉笑得一臉燦爛,反手把門狠狠摔上。 “我勸你從哪來的滾回哪去。”沉莫抱著胳膊背靠著墻,微微仰著著頭看他,臉上倒是沒有一絲害怕。 柳裕嘉聽見這話也不生氣,比這更傷人的話已經在分手那天都聽了一遍。 “你這么快就談男朋友了啊?好無情。” 柳裕嘉臉上雖是一臉委屈,但動作確絲毫不溫柔,他把沉莫狠狠抵在墻上,伸手托起沉莫的臉,用拇指指腹摩挲著她眼下淡青色的痕跡。 “…你和你的新歡到哪一步了?” 他的手指一路下移,停在她冷漠的嘴角。 “你和他接過吻了嗎?” 他有些用力地擰住她瘦削的下巴。 “你和他睡過覺了嗎?” 盡管手上的動作越來越粗暴,但柳裕嘉的聲音依舊溫柔。 “把手拿開。”沉莫冷著臉說道。 柳裕嘉的手像陰冷的蛇一樣,滑到沉莫毫無遮擋的脖子處。 “為什么不回答我?” 沉莫感到脖子處的手在逐漸收緊,她有些想咳嗽。 但沉莫沒打算掙扎,她用眼神挑釁地看著柳裕嘉,似乎在嫌他不夠用力。 就在沉莫覺得視線有些模糊的時候,柳裕嘉卻突然松了手。 沉莫感覺頭暈目眩,腿上一軟跪在了地上,胸口劇烈地上下起伏著。 柳裕嘉也隨之跪在地上,修長的雙腿將沉莫緊緊圈在他和墻壁之間。 他伸手抱住她,聽著沉莫倒在他肩膀上的喘息聲。 “寶貝,你喘得真好聽,如果你在床上也能這樣喘給我聽就好了。”柳裕嘉十分憐愛地蹭著沉莫的頭。 沉莫畢竟還是臉皮薄,聽見柳裕嘉頂著一張純良的臉卻說著這樣的污言穢語,恨不得再也不呼吸企圖讓自己窒息而死。 “你直接掐死我吧。” 好一會兒沉莫才紅著臉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 “我可舍不得,我還想親親你,把你壓在身下cao到你邊哭邊求我。” 柳裕嘉繼續用蠱惑的聲音說著下流的話。 沉莫看出他是故意說這些讓自己難堪,索性也不接話,全當沒聽見。 柳裕嘉當然不是光嘴上說說,他修長的手從她寬大的T恤下擺探進去,將手掌覆在她的側腰上,滿意地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喘息。 “柳裕嘉!” 這個動作顯然把沉莫嚇到了,之前在談戀愛的時候兩人最多就是接吻,雖然沉莫沒有明確表示過拒絕,但在她印象中柳裕嘉從不敢對她動手動腳。 她用手抵著柳裕嘉堅實的胸膛,激烈抗拒著,仿佛要把那雙危險的手從身上甩下去。 或許是被嫉妒沖昏了頭腦,柳裕嘉破罐破摔,也不顧沉莫的反抗,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兩只手壓在頭頂。 看著平日里總是一臉陽光的沉莫臉上因羞憤泛起的紅暈,柳裕嘉塌著腰抬頭吻上了她。 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親吻,柳裕嘉仿佛卸掉了溫柔的偽裝,靈巧的舌頭在她的口腔里瘋狂攫取氧氣。 沉莫被吻得渾身癱軟,她覺得柳裕嘉真的想殺了她,只不過是親死她。 她不分青紅皂白就咬下去,血腥味頓時在口腔里彌漫開來。 兩人的嘴唇上都被沉莫不分敵我地咬出了血,柳裕嘉這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她的嘴唇。 “怎么?你不是連死都不怕,我摸你一下這么就怕成這樣?” 沉莫從鼻子里冷哼了一聲,雙手掙開柳裕嘉的束縛,活動了下手腕,接著猛地抓著柳裕嘉的頭發就把他的腦袋往自己身后的墻上磕。 鮮紅色的血從柳裕嘉的額角蜿蜒向下,順著他的眉眼流到下頜角,有些滴到沉莫白色的T恤上,有些滴到深紅色的地板上。 柳裕嘉也不甘示弱,他狠狠抓住沉莫的手腕向身后擰去。沉莫跪在地上使不上勁,抬起左手狠狠給了他一拳。 柳裕嘉被這一拳打得身體不平衡,往旁邊歪過去,沉莫站起來趁機又朝他胸口踹了一腳,跨坐在他腹部。 “柳裕嘉,我讓你知道剛剛的代價是什么。” 沉莫拿起旁邊茶幾上周承昨天剛削完蘋果的水果刀,但她的右手完全使不上力,剛握住刀柄,水果刀就從她的手中滑落下來。 她把水果刀換到左手,用力將刀刺入他食指和中指之間的韌帶。 汩汩的鮮血瞬間從手掌與刀尖的連接處涌出,沉莫好心地幫他把刀拔出來,自己也弄得滿手是血。 仰躺在地上的柳裕嘉也跟感覺不到痛似的,死死地握住沉莫的手,與她十指相扣,沉莫甚至能感受到溫熱的血流經她的指縫。 “嘭嘭嘭。” 砸門的聲音。 “沉莫!開門!” 是周承。 沉莫如夢初醒一樣,想從柳裕嘉身上起來,但剛剛耗費了她大量體力,腿腳都使不上勁。 更何況柳裕嘉還死死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扣著她的腰。 “不放開的話你整個手都別想要了。”沉莫正打算再給他點顏色看看,就聽見鑰匙插進鎖孔轉動的聲音。她都忘了門口有鑰匙。 周承一進門就聞到淡淡的血腥味,看到沉莫和地上的人扭打在一起,他本能地去抓沉莫的手。 刀子又一次掉落在地上,沉莫剛剛被反擰的手腕此刻鉆心地疼,周承看著沉莫滿手的血,有些顫抖地把她抱了起來。 沉莫無力地靠在周承懷里,感受到他在發抖,將手在他胸口的襯衫上胡亂抹著,有些氣喘地說:“你怎么來了?” 周承把他胸口上的那只不安分的手拉下來,放在手中反復確認。 沉莫的手倒是在周承襯衫上擦得干凈了,只是周承剛換的白襯衫上又變得臟污不堪。 “柳欣剛給我打電話說柳裕嘉可能來H市了,但沒去找他,他就跟我一起來你家看看。”周承盡力克制住發抖的聲音。 沉莫這才注意柳欣也來了,他正跪在地上幫柳裕嘉止血。 于是沉莫從周承懷里抽身,走到兩人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兩人。 “是他先動手的。”沉莫炫耀一般指了指自己脖子處的紅印子,像打了勝仗的將軍展示她的戰績。 “你怎么不讓我哥看看我在你嘴上留的印?”柳裕嘉戲謔地笑著。 柳欣沒管柳裕嘉的葷話,而是接著沉莫的話頭說道:“他這么做的原因你難道不知道嗎?” 沉莫聽到這話只覺得好笑:“什么原因?他就是個神經病我怎么會知道他怎么想的?” “你明明不喜歡他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柳欣抬起頭直視著沉莫。 這句話又引得沉莫冷笑一聲:“第一,你這么說有證據嗎,你聽的不過是這個瘋子的一面之詞。第二,退一步說就算我不喜歡他,他就能騎我身上對我又咬又啃?我這是正當防衛罷了。” 柳欣看著沉莫脖子上刺眼的紅痕,似乎真的在認真思考她的話,許久才開口道:“你說得也有道理。” 本來跟丟了魂一樣躺在地上的柳裕嘉聽見他哥說這話,眼睛里充滿了難以置信。 柳欣拍了拍柳裕嘉的肩膀,用安慰的語氣說:“她說得確實很對啊,你不能因為人家不喜歡你你就來硬的吧。” 沉莫默默翻了個白眼:看來這人是認定自己玩弄柳裕嘉感情了。 “那我先帶他去醫院一趟,后續有什么問題隨時聯系,我一定讓柳裕嘉配合。”柳欣把弟弟扶起來,血已經差不多止住了。 “那個…柳裕嘉不會蹲監獄吧?”雖然柳欣是個法盲,但他是個關心弟弟的好哥哥。 沉莫伸出左手一根指頭挑起柳裕嘉的下巴,強迫他抬起垂著的腦袋:“以后離我遠點,這件事我可以算了。這也是為了你好,下一次我可不會這么溫柔了。” 這句話說完,沉莫十分厭惡地收回了手,擺了擺手讓兩人離開了。 隨著門關上的聲音,房間里又重新變得安靜。沉莫現在的火氣已經消得差不多了,全身各處都開始后知后覺地疼起來。 除此之外,她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對周承。 倒不是說她害怕周承,只是有一種坦誠相見的微妙和不安。 沉莫很清楚周承對自己的好一定有所企圖,她從前在他面前雖說沒有刻意裝成什么樣,但也絕對不是毫無保留地將自己鋪開。 縱使心中有無數糾結和矛盾,沉莫還是長舒了一口氣,她覺得不論周承怎么看她,她都能坦然接受。 還沒等她轉過身,沉莫感到自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沉莫被周承的雙臂環在懷里,大氣不敢出一個,許久之后,她才聽見周承帶著很重的鼻音喃喃地說:“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