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走,跟嫂子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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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我嚇得立刻抱緊了妹夫,腦袋埋在他的懷中。 那東西似乎是個活物,它在車頂上掙扎了幾下。 又砰一聲——! 一只橘黃摻著些黑紋的花貓?zhí)搅艘嫔w上。 “喵~~” 它搖了搖腦袋,用灰綠色的眸子,妖嬈地瞥了車子里的我們一眼,輕盈地跑開了,消失在了黑暗的盡頭, 我才從驚駭中緩過神來。 這好端端的地下室怎么從天而降一只貓? 妹夫溫柔地拍扶著我的背:“估計是躲在通風管上玩了,失去平衡后掉下來了,貓常這樣?!?/br> 是這樣啊,我以為是平常撒謊撒多了,地獄使者來勾魂了。 妹夫很自豪:“我就說了我是處吧。老天雖然沒有掉餡餅,但是掉下來一只貓,來證明我的清白!” 這這……未免太牽強了吧! 他越說越激動:“我老爹在私生活方面管我可嚴了,我看起來不正經(jīng),實際上干干凈凈?!?/br> “倒是他最欣賞的顧晨,看起來正經(jīng),實際上惦記胞meimei,包養(yǎng)情人,齷齪至極!” 這這……難道他真的是處? 我不禁仰頭望向他。凸出的喉結(jié)隨著說話上下滾動,流暢的下頜角沒有一絲贅rou,高挺的鼻梁散發(fā)著十足的雄性荷爾蒙,而一雙桃花眼風流嫵媚,雜糅進難得的魅惑。 他似乎很美味。 要不,吃了他? 手指在那硬邦邦的腹肌上打轉(zhuǎn),臉熱熱的,很是羞澀。 第一次做這事兒還有些不好意思。(作者:你好像不是第一次) 偏著臉,羞道:“玩一天了,身上都是汗,去我家洗洗吧?!?/br> **** 有點緊張。 不似上次與妹夫幽會,那時我被霸總氣得腦袋發(fā)昏,行事大膽瘋狂。 可今天,我很冷靜,也很清醒,反倒對這種出軌行為有些羞恥了。 趁妹夫在浴室洗漱,我一邊高聲回應他的問題,“沐浴露是黑色的那瓶。吹風機在抽屜里,浴巾也在抽屜里?!?/br> 一邊從藏酒柜里拿出一杯高度數(shù)的葡萄酒,滿滿地斟上一杯,豪邁地如壯士就義,一飲而盡。 真尼瑪苦,誰發(fā)明的這鬼東西。 當妹夫洗漱好出來時,酒量很差的我已經(jīng)有些醉了。 他說:“嫂子,我洗好了?!贝判缘纳ひ粝裨趻吖挝业亩?,癢癢的。 我飄飄然地望向他所在的地方,眼前的世界因酒精而有些模糊,四周都像在冒著霧氣,可他則在這一片白茫茫里分外清晰。 他的頭發(fā)濕噠噠的,用手指隨性地抓造型,更顯那張臉俊秀無匹。 他赤裸著精壯的上半身,只在腰間緊緊地系著浴巾,殘留的水珠順著他肌rou的溝壑,滑向隱秘。 他應當是常年鍛煉的,肱二頭肌,胸肌,腹肌一個不差,薄而有型的身材如古希臘天神雕塑。 偏偏他天生膚白,如牛乳,如白玉,更顯得胸前的一對嫩粉粉的小豆丁,如櫻花般柔嫩誘惑。 真是一具陰柔與陽剛雜糅的美好rou體呀。 身子輕飄飄地,像在被風吹起,一步一搖地走向他。 “你喝酒了?” “一點點,嘿嘿?!?/br> 酒壯人膽,色迷人心。 食指大膽地勾住他腰間的浴巾,輕輕一拽,媚眼一掃,櫻唇一勾,如妖女下蠱。 “走~跟嫂子進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