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不要在這里,換個地方(h,半強制)
“你怎么不再睡一會兒?” 剛做完壞事的我強作鎮定,側過頭,朝門口的霸總笑笑,心臟如雷似鼓。 霸總斜倚在門框上,注視著我臉上每一個表情。 他剛沐浴完,上半身全裸著,只在腰間松松地系了個浴巾,殘留的水珠順著他優美的肌rou線條緩緩滑向隱秘。 真是誘人,若沒有他探究且晦暗的眼眸,那就更完美了。 他緩步走近,扯出一個溫柔的笑,抬手摸上我的臉龐。 “你來書房做什么?你又不是個愛讀書的性子。” 明明是溫柔的語氣,溫柔的動作,可卻勾起了我靈魂最深處的恐懼。 強忍著要涌出喉管的惡心,強笑著敷衍他: “你為我們的將來如此努力,我自然也要上進些,不然配不上你呀。” 他輕笑一聲:“呵,不老實。” 一只手卻從純白的睡裙底部探入,撩起一路的戰栗,來到了熟悉的秘密花園,隔著衣料慢慢摩挲。 cao勞了一夜的身體,紅腫又敏感,幾乎是手指一碰,就惹得人倒抽了一口涼氣,身體更是條件反射地開始吐蜜。 我扶著他的肩膀,咬住下唇,低聲祈求:“我還沒吃早飯,別了吧……” “是嗎?”他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快,惡劣地頂著布料塞入一部分,而熱流幾乎是噴出,濕透了布和他的手指,“可你下面也很餓。” 手指抽出,剛喘口氣,原以為逃過一劫,整個人被他轉了一圈。 身體面對胡桃木的大書桌,被迫趴伏在上面,雙手撐在桌上,驚慌失措的臉正對著天光大亮的窗戶。 睡裙被掀開,濕透的內褲被強行扯掉,圓潤的臀徹底暴露,而那駭人的家伙就擠在看不見的后方,抵在入口處,頂部染滿蜜液,威嚇逞兇。 他悠悠道,“誠實一些,我會原諒你的。” 他溫柔地像在安撫一只小貓,卻說得我毛骨悚然。 他是瞧出了什么嗎?還是在詐我? 電光火石間,定下心意——只要不把證據擺面前,我就死咬不認! 我故意顧左言他:“窗簾沒拉!” “呵,你還在乎這個?沒皮沒臉的小騙子。” 說罷,霸總惡劣地挺腰,直接碾進了最深處。 “啊——!” 冬日的陽光從沒拉窗簾的窗戶透來,毫無阻礙地映照在光裸聳動的男女身上,窗外是一望無際的江面,視線極佳,可以遠眺到江對面的摩登高樓。 青天白日行yin穢之事。 江景房的前方沒有任何樓宇,我卻羞恥地像在大庭廣眾下荒唐。 雙手勉強地撐在桌沿,沒有穿胸衣的酥胸隨著男人的節奏前后晃蕩,搗出白沫的蜜汁順著小腿緩緩下淌,身體興奮地顫抖,嘴里胡亂地求饒。 “不要了……嗚……輕些……” 一波又一波的快慰,層層迭迭的在每個細胞里堆積,理智徹底叛逃,只留生理的本能。 嘴上越祈求,男人越興奮,撞得越深越快,最后猛地一頂。 雙手徹底撐不住了,上半身往前一撲,徹底趴在了書桌上,臉也緊貼著冰冷的桌面,胡桃木的清香直沖鼻梁。 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見一物。 那是什么?! 透過堆滿生理性的淚水的眼眸,我恍惚間看到桌角上,放在臺燈邊,一枚圓形的木質物件。 剛剛收拾東西匆忙,忘了這個小物件了…… 那是小奶狗送我的象棋子兒“馬”,寓意“馬到成公”。 這是他對我純真的祝愿。 祝愿我逃離樊籠,祝愿我展翅高飛,祝愿我隨心所欲,祝愿我不再被金錢所累。 可是如今我在做什么? 推說身體不舒服,卻被扯開雙腿。 推說肚子餓,卻被從后面強入。 推說不要,卻被越C重,身體還可恥地迎合。 就這么當著這個小東西的面兒,像就在被小奶狗盯著一般,被無情地狠C,無法抵抗,不知廉恥。 一紙合約,造就了我和霸總不對等關系。 他是老板,我是員工。 他給薪水,我出賣自己。 他說要,我就必須給。 他要的是結果,無需關心員工的身心。 別對領導說不,要么離職,要么忍。 不是他需要能干的我,是貧窮的我需要這份工作。 象棋子上的馬字鮮紅如血,紅得諷刺,紅得人羞愧。 第一次,貪財如我,第一次后悔當這金絲雀。 為自己的虛榮懊悔。 為自己的無能悔恨。 可我卻什么都不能做,像只鴕鳥一樣把腦袋埋在手肘里,不敢直面那枚棋子的逼視。 忍著破碎的吟哦,壓著密密麻麻的的電流沖擊,悶悶地祈求。 “嗚……不要在這里,額……換個地方吧……” 身后再次傳來男人的輕笑,笑得人血液都凝滯了。 “呵,好,換個能讓你老實交代的地方。” **** 到底是為流量妥協了。 本來這文打算不寫rou的,或者寫意識流,因為我想洗白上岸。 結果……還是要重cao舊業……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