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誰讓他不聽我的話(微)
“咔”。 賀楯霆洗完澡了,顏悅停止了腦子里的回憶,垂下的頭側轉。 看不到人。 她又把頭轉過去,將耳朵對著聲音的方向。 她聽到了窸窣聲,賀楯霆出去了,不到片刻又回來,不輕不重地來到她身邊。 她聞到一點點未蒸發完的水汽,不著邊際地想:賀楯霆是不是也沒穿衣服? 一根又細又硬的東西碰了碰她垂在身側的手。 配合一道清潤的簡短命令:“左手抬起來。” 她一邊依言抬起左手一邊猜出他手里拿得東西,一根圓頭軟戒尺,像教鞭一樣細長,卻比它結實一些。 戒尺點點她塌軟的腰和拱起的背,賀楯霆提醒道:“跪直。” 她依言挺起了胸。 她的胸很圓潤,正面側面形狀都非常完美,而且它還可以再長大。 乳尖很粉,堪比春季的桃花。 賀楯霆的視線在她起伏的胸口停留了一瞬,伸出的手揉向的卻她的頭發,他問:“今天張睿去接你,你把他怎么了?”語氣清淺,仿若閑聊。 聲音走了個來回,他在窗邊的沙發上坐下了。 顏悅掌心向上地抬著手,低頭認真想了想:“沒怎么啊。” 賀楯霆玩著戒尺末端的繩子,一個手指頂在末端,把戒尺像秋千似的推到半空,落下,再推。 “是嗎?”他反問了一下。 顏悅心里一頓,驀然“哦”地笑起來:“我沒怎么他,就是稍微靠近了些逗逗他咯。” 她這么做是有理的:“誰讓他不聽我的話。”她咕噥著地道。 賀楯霆聞言拿戒尺抬抬她的下巴,不輕不重地命令:“不許笑。” 顏悅立馬不笑了,還把左手移到身前,輕聲問:“你要懲罰我嗎?” 她“直視”前方,舔舔嘴角,按耐興奮。 話音剛落,破風之聲驟起,隨之而來的是掌心一陣皮開rou綻的疼痛。 “啊…嘶” 她疼得一下就蜷起了手指,甚至還把手藏到了背后,手背在大腿上快速擦了擦。 她不知道他確切的位置,只“看”著大致的方向,癟起嘴,可憐地控訴:“好痛…” 賀楯霆的聲音還是那般,寬容且不容置疑:“拿出來。” 她把蜷握成拳的左手再次抬起、展開,手有些小,掌心中一道鮮艷的紅痕暈開。 “啪”地一聲,幾乎她張開手的瞬間,就又被打了一下。 “啊…嘶” 好痛好痛好痛。 她咬著可愛的牙,縮了下肩膀,皺著小眉心,這次沒有藏起手,只是它發著抖,又蜷了起來。 絲綢下的眼睛閉得緊緊地,不怕死地又把手張開了。 “啪” “嗯唔…” 第三下,牙咬得更緊,聲音都關起來了。 最后又打了兩下,湊齊五下,她的掌心火辣辣的,又麻又痛。她跪在那里用另一只手搓了搓,帶著眼布低頭小心去吹,兩腮鼓鼓,鼻子輕動。 小動作非常多。 賀楯霆把戒尺擱在茶幾上,坐了下來,朝那個對自己又吹又摸的小狗道:“過來。” 顏悅抬頭“看”,判斷了下方向,爬得又慢又磨蹭。 將近一分鐘,終于碰到他的小腿,沒穿褲子,光溜溜的。 下巴被溫熱的大手抓住,她再次直起上身,膝蓋小碎步地跟著下巴走,挪動著被引到他腿間。 腿心被摸了,她被打了五下就流水了,還只是打得手。 他用衣冠楚楚地語氣輕罵了聲:“sao貨。” 好可惜,他的手溫熱干燥卻沒有伸進去。 她想象不出他此時凝望她的眼神,因為他只在黑暗里罵過她。 … 他把碰過她陰阜的兩根手指拿出來放進她嘴里,用一只手銜著她的下巴不然她亂動,手指直接捅進她喉嚨里。 顏悅再次可憐起來,弓背縮腰,嗓子眼被抓住了,手指好無情,要把她捅穿。 她難受地rufang都在顫抖抗拒,乳尖直挺挺地翹起。 發出來的聲音難聽又無助。 身體里卻產生奇妙的熱流,填充了yindao,然后在重力的作用下正要流出rou縫滴到地上。 … 他把滿是口水的手指在她垂墜的胸口抹,把她拉上來,讓她叉腿坐在他身上,親了親她發麻紅腫的左手掌心。 她叫了他一聲主人,討好地扭動腰磨蹭著他那根東西。 她得到可以被插入的允許,自己扶著坐了下來。 那一刻很充實,yinjing很粗大,把rou壁擠開,捅到最深處。 yin水無奈地汩汩流,她無所拘束地上下搖擺。 胸前的rou有點重,甩來甩去,她用小臂拖住才讓它們乖一點。 她捏住了她的乳尖,拉扯、擰拽,叫了她一聲賤狗。 “嗯!”她清脆且肯定地應了聲,回他一聲:“主人。” 他把她推倒了,脫離了優柔與溫雅,狠厲地掐著她脖子。 她漲紅臉也不求饒,主動分著腿承受暴擊,越兇越好。 她哭了,眼淚從眼角出來被布料吸走,洇暈后才打濕了眼睫。 她爽哭的呀。 … 驟雨狂風后,她還躺著。 他已經坐起來吸煙了。 今天的煙草味是濕的。 她爬起來捋了捋頭發,摸索著靠在他肩上,玩心大起地沖前方伸出手。 賀楯霆眼里的手,戒尺打出的紅腫還未消退,就又送上來找死。 他將煙送嘴里深深吸了一口,火星“嘶”地快速向后燃燒,煙灰凝出脆弱的長長一截,他拿走煙,舉在她掌心上。 “噠啦”一下,煙灰斷了,如愿落在紅痕上。 有點痛,紅腫的皮rou顫了顫,那一刻她心臟也受刺激似的隨之猛然提起,不過又極快地消失了,連著疼痛一起,只留下一陣未散盡的心悸。 煙蒂的溫度則先一步消失。 像蹦極一樣,最心驚rou跳的時候只有被人踹下后脫離站臺的那一刻而已。 她側過臉“看”向他,像個上癮的小孩一樣興奮:“再來一次!” 賀楯霆順從地又給了她一次。 她又蹦了一次極。 然后沒了,他一根煙抽完了。 顏悅意猶未盡,攤著手要求:“再抽一根!” 賀楯霆把她的手抓起來從眼前拿開,又把她扶起來,雙手攏到她腦后拉下活結,綢緞一下就掉了下來。 游戲結束了。 他慢慢起身:“我去拿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