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我習慣你用嘴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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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股滾濁的jingye沖擊在爛熟的zigong里,豆大的眼淚從宋清蒔眼角滑落,清麗的小臉上滿是水漉漉的淚痕,她整張臉都哭花了,目光也混沌渙散,只虛虛睜眼望著蒼茫又浪漫的天空。 隨著一股股的jingye進入身體,宋清蒔感覺到小腹的鼓囊,哭罵了一句:“混蛋,別全射在里面,你出來,肚子要被撐破了,嗚嗚。” 陸澤薄繭又泛涼的手掌覆蓋在宋清蒔肚皮上,心滿意足的撫摸著:“你現(xiàn)在肚子里的就是我的孩子。” 陸澤說的幫她清理…… 泳池內水波蕩漾,宋清蒔被壓在冰冷的池墻上,整個人猶如八爪章魚一樣攀附在陸澤身上,即使全身無氣了依舊不敢放手。 “上去好不好,別在這兒里,我不會游泳,我真的……” 她的雙腿被陸澤抬起夾在精瘦的腰上,全身除了自己的雙手使力,就靠陸澤的手抬著她的屁股,快感與恐懼交織在一起,她把陸澤當成她的救世主。 “你抓著我就行,不會嗆水的。” “我沒力氣了~”宋清蒔委屈極了,小嘴一撅又開始掉眼淚。 “那你挨cao就行!” 宋清蒔覺得陸澤變壞了。 “啊——” “水,又有水進去了,你別太快,有水在里面嗚嗚嗚……,進到肚子里了。” “上去,我要上去,我不要在泳池里,不舒服,我也不要弄出來了,你射在里面吧,求你了陸澤。” “呀?失禁了寶貝兒?” 陸澤好像一點不覺得臟和惡心,反倒是言語惡劣,將宋清蒔轉了半圈,在泳池里將人后入,像野獸一樣叼著宋清蒔的后頸交配,啃咬在宋清蒔肩胛骨上,順著脊背留下一個個牙印和吻痕。 陸澤覺得宋清蒔好可憐,每次都被玩弄得哭哭啼啼的,毫無反抗力,跟菟絲花一樣軟弱。 這輩子注定被人欺負。 顧北霆要回內比一趟,應該是那邊有些事情,作為一方梟雄,久不在領地也會出事兒。 宋清蒔跨坐在顧北霆腿上,整個人軟若無骨,感受著男人那軟硬兼具的肌rou,真像人rou靠墊一樣舒服,除了有時候有點熱。 “那你什么時候回來?”她說話嗡聲奶氣的,不僅是因為她兩天經歷了一場精疲力盡的性愛,還因為感冒了。 對,就是跟陸澤在泳池里鬼混的時候,因為這個事兒,陸澤沒少被聞弋和顧北霆白眼針對。 “半個月之內一定回來。” 半個月,那說明內比的事情應該還挺嚴重的,宋清蒔心中隱隱有些擔心,那些個地方有多危險她是見識過的,輕則暴力橫生,重則槍林彈雨:“那你注意安全。” 顧北霆啄了一口宋清蒔粉嫩的臉頰:“放心,一定安然無恙的回來cao你。” 人生病了臉上一直有抹不正常的紅暈,肌膚上的溫度也比平時guntang,還粘人糊糊的,撒起嬌來更是甜得人心癢難耐。 顧北霆心里有個很混賬的想法,生病了做起來應該會更爽。 聞弋端著熱水和藥過來,顧北霆知趣的拍了拍宋清蒔的臀尖,將人轉了一個方向,方便聞弋喂藥。 說實話,顧北霆覺得聞弋對宋清蒔真沒話說,一個最開始什么也不會的男人,硬生生成了賢德代表,對宋清蒔事無巨細,藥都是喂到人嘴里的。 濕熱的舌尖碰到聞弋的手心,一股熱源從手掌傳遍全身,聞弋給人喂水之后,宋清蒔面目猙獰的蹙眉,還想著把藥嘔出來,落在聞弋眼里,一顰一動都很可愛呆萌。 “張嘴。”最后又給人喂了一顆薄荷糖。 做完這些之后還覆上手在宋清蒔貼著退燒貼的額頭上摸了摸,還是很燙。。 宋清蒔抬著腦袋,沖聞弋笑得莞爾驚艷,眼睛彎彎的,像月牙一樣好看,探出粉舌舔著櫻桃唇上沾的糖水,鼻尖處還沁著熱氣。 她在安云的還好從來都沒這樣笑過,她就該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公主。 聞弋在慶幸,還好他當初放手了,雖然現(xiàn)在并不能獨占宋清蒔,但他也不后悔。 冷白的臉上情緒頗淡,但宋清蒔逗他開心,他也扯了個笑容。 “聞弋……” 男人身上萬年黑襯衣,禁欲又清冷,像是一個正人君子,確實,比起另外幾個。 宋清蒔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聞弋斂去了那一身戾氣之后,身上的冷感重了不少:“說吧” “我今天能去看看沉知嶼嗎?” 聞弋墨色的眼眸顫了一下,聲線甘冽:“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嗎?” 宋清蒔忙不迭點頭如搗蒜。 到醫(yī)院的時候是下午,聞弋站在門口沒進去:“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宋清蒔知道聞弋這幾天心情不好,因為聞玨的事兒,他敏感又沉默,身上氣質很是孤獨。 瞻前顧后的把周圍瞅了一遍,宋清蒔背著手墊腳猝不及防在聞弋唇上‘啾’了一個蜻蜓點水的吻,之后迅速逃離,徒留門口的男人冷白的皮膚上漲紅一片,連著脖子和耳根子。 病房突然闖入人沉知嶼的驚慌的,但在看到來人時笑容燦爛洋溢,像是初春綻放的花苞。 “宋清蒔。” 男人不顧及一只手上的輸液管,另一只骨折的手吊在脖子上,背上還有傷,就想著下床,但一定身上又抽痛,疼得他齜牙咧嘴的倒抽冷氣。 “別動。” 宋清蒔坐在沉知嶼旁邊的梯子上,男人一直盯著她笑,笑得她汗毛豎起:“要吃水果嗎?我去洗。”其實是她有點渴了,看上了那飽滿晶瑩的葡萄。 洗完葡萄的宋清蒔才發(fā)現(xiàn),沉知嶼兩只手都沒空,宋清蒔只好一個一個喂他,他吃一個,自己吃兩個。 “你來看我唔,我很高興。” 宋清蒔幽幽的瞄著沉知嶼:“那你為什么不回我消息?” 沉知嶼眼含酸澀:“因為說不讓我給你發(fā)消息。” “我那是之前不讓你發(fā),我都在問你傷怎么樣了你還不回我。” 宋清蒔不管不管朝著人吼著,就跟個男人都快死了,還無理取鬧的悍妻一樣:“那你以后也別來找我了。” “對不起。”人道歉還挺快,不過宋清蒔看沉知嶼那悲楚的表情,要是宋清蒔不原諒他,他又會拖著這身傷給她下跪。 喜歡下跪的都是渣男,這一點不假,沉知嶼就恰好印證了這點。 舌頭舔過宋清蒔的手指,宋清蒔立刻驚恐縮手,淺咖色的瞳孔瞪大:“你干嘛?” 她穿著襯衣百褶裙,很是清純可人,逆光打在她身上,薄襯衣透出曼妙身材的輪廓。 宋清蒔眼見男人腿間的東西慢慢立起來,最后頂成一個大帳篷,宋清蒔右眼直跳,覺得準沒好事兒。 “我……這……”沉知嶼佯裝為難的示意了下自己的手,他也確實為難:“你能幫幫我嗎?” 宋清蒔拒絕得果斷又恥辱:“不能,你等它自己消下去。” 論賣慘,沉知嶼是一把好手:“我最近一直都沒解決,它現(xiàn)在起來了我很不舒服。” 宋清蒔站在那兒與他對峙,兩人四目相對,在等待誰先示弱。 沉知嶼:“好像更大了?” …… 宋清蒔:“手可以嗎?” “用嘴行嗎?我習慣你用嘴幫我。” 等到宋清蒔坐到沉知嶼腿上時,她才懊惱悔恨:她今天為什么要來看沉知嶼啊?她有病啊? ———— 估算錯誤,明天才能寫到沉知嶼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