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放過我吧,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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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蒔嘴唇上還沾著血跡,當然不可能是她自己的。 她像是一朵浴血的白玫瑰,既清白又魅惑。 他像個手足無措的笨蛋一樣,想安慰人又不知道該說點什么。 “要喝點水嗎?” 嗚咽的哭鬧聲小了一些,女人似乎平復了點情緒。 她本以為陸澤是要去幫她倒水,哪知人是要帶著她一起,陸澤手掌一扣,連著下體將她抱在懷里起身。 “我不去!” 宋清蒔在心里給他貼上了標簽:陸澤也是個壞男人。 起先,臀部被陸澤拖著,宋清蒔為了不讓性器在身體里進得太深,一直夾著陸澤孔武有力的腰往上拱,但效果甚微。 因為走路,胯部難免移動,宋清蒔挺著腰,雙手抓在陸澤肩膀上借著力,但還是感覺那根東西要把她肚子頂穿。 才松懈的眼淚再一次有了復燃的趨勢,宋清蒔抓了抓陸澤的脖子:“我不喝了,回去吧,回床上。” 宋清蒔才說完,男人抓著她屁股上的手就松了。 “啊!”性器直接進入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宋清蒔差點從陸澤身上掉下去,急忙夾著腿往上爬。 “不,陸澤~” 可憐兮兮的皺著眼巴:“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我不喝水了。” 陸澤想去廚房燒水,空余的手就是不放在宋清蒔身上,任由女人快要從他身上滑下去。 “要下來你自己下來。” 她怎么下去?一下去,腳還沒著地,那根東西就要捅穿她的肚子了。 宋清蒔啜泣的撒嬌:“不,我下不去,你放我下去。” 女人一根弦緊繃著,因為陸澤走動尖叫了一聲:“我要掉下去了,陸澤嗚嗚嗚……” “你抱我,你抱我好不好?里面的東西好大,我好疼啊,你抱抱我吧!” 宋清蒔拖著尾音垂淚:“它又大了~,別走了,別走~,好脹,走慢點。” 陸澤停下腳步,手雖沒貼著,但一直在宋清蒔腰后。 “你要不換個稱呼?我剛才叫你什么?” 宋清蒔幽怨的望著陸澤,那眼神欲拒還迎。 小小年紀心思深沉,為達目的威逼利誘,宋清蒔被他吃得死死的。 把頭埋在人脖子里,說話甕甕的:“老公,抱抱我。” 陸澤踐行打一巴掌給個甜棗,手確實是托著人,但那動作更多的是在揩油,抓捏著臀rou,一臉滿足。 陸澤將人放到廚房的臺上,jiba一直都沒從宋清蒔體內抽出來:“別亂動。” 等到處理好手上的一切后,才開始顧及自己還未舒解的欲望。 宋清蒔一手抓在廚臺邊沿處,一手扶人,膝蓋大開。 陸澤的東西馳騁在她身體里,動作兇狠,眼神帶著殘酷。 “啊~”搖晃的兩團乳rou因為挺腰撞在了陸澤的胸前,兩人的乳尖貼在一起擦過,帶來色欲滿滿的視覺沖擊。 絕美的下頜一仰,脖頸的弧線被蹦開,一聲聲撩人的嚶嚀傳入陸澤耳朵里。 宋清蒔抬手撓在陸澤胸口處,帶出一道血。 “不行,我要、又要去了,你等等,啊啊~” 汗水從男人下巴一直滑到兩人交媾處,白色的一圈圈泡沫像是鎖扣一樣連接著兩人的性器。 陸澤鋒利的牙齒在宋清蒔精美的鎖骨上留下痕跡,下身狠狠的大開大合cao干著。 悶吼一聲:“我也不行了,你忍忍。” 宋清蒔擰著柳葉眉:“不,不要,慢點,你別撞了……下面要cao壞了,我不行了,陸澤嗚嗚嗚……” “到里面了……里面好酸,肚子疼,陸澤~嗚嗚嗚……” guitou頂端轉入脆弱到不堪一擊的zigong內,宮腔被男人壓得酸痛,宋清蒔感覺zigong都被他捅移位了。 “不要了,你先出來,先出來呀。” “陸澤,老公~求求你了,你啊——” 隨著男人一捅到底,roubang頂端強勢擠開zigong那狹小的入口,灼熱的jingye沖刷了進去。 “啊——” “哼嗯~” 一大股yin水也從女人身體噴了出來,兩人幾乎是同時高潮的。 陸澤爽得靈魂都快要升華了,野獸般的怒吼從他嘴里吼出聲。 這場性交真的太滿足了,身下的女人是他口中的美食,他恨不得將她每一處都吃下。 “好了,沒事兒了。” 從她身體里產生的高潮液,被男人的jiba堵得嚴絲合縫,兩人的體液全都在宋清蒔的嫩逼里。 陸澤繼續不快不慢的抽動著,那根東西才射完精,還沒完全疲軟下來,可即使是半硬,也能讓宋清蒔吃些苦頭。 宋清蒔癱倒在廚臺上,滿是汗水的滑背與冰冷的瓷磚一接觸,宋清蒔一個激靈。 “太撐了~” 那張臉滿是潮紅,雙眼氤氳呆滯,只一個睫毛顫動,陸澤就被她勾得不要不要的。 “你下面又緊水又多。” 陸澤抱著宋清蒔的腿,不舍的將性器從溫柔鄉抽出來,‘吧唧’一聲過后,沒有堵塞的xiaoxue涌出一大股濃白的精水,沿著瓷磚壁往下流。 被cao得合不攏的yinchun像是開得艷麗的花朵,從里流出來的白濁污染了這朵花,卻也讓這朵花更嬌艷欲滴。 一想到這朵花是在自己身下綻放的,陸澤就興奮到心跳加速。 空氣中腥檀的氣息很濃,場景yin靡。 未等宋清蒔緩過來,陸澤那東西又在她下體入口處跳動,居然就這剛才那點粘液的潤滑,直接長驅直入。 “啊~” “距離四點還早呢!” 早就軟得如一攤爛泥的身體只能被男人玩弄。 宋清蒔雙腿被放到陸澤肩上,屁股懸空,整個人像是被倒掛在陸澤身上一樣。 陰阜被陸澤cao得破爛,宋清蒔幾欲昏厥,但都被那快感夾雜的刺痛疼醒。 她現在狼狽不已,百褶裙被男人粗暴的撕爛,衣服蜷到胸上,胸被陸澤頂得直晃,下面貪婪的吮吸著jiba,只知道叫床。 “不要了嗚嗚嗚……,掉、掉下去了……” 陸澤對宋清蒔的拒絕充耳不聞,將人翻了個身,性器直接在里面轉了一百八十度,擦透了宋清蒔身體里每一次。 “嗚嗚……我真的不行了,陸澤,下次再做吧,嗚嗚嗚……” “還能說話,怎么會不行了?” 因為性愛,男人的聲音磁性又低啞,他倒是神清氣爽、樂此不疲,壓著人在宋清蒔背上吸出一個個吻痕,親密的舔著他的肩胛、腰背。 “啊——”女人叫聲聽來凄慘,但只有陸澤知道,她吸得有多緊、感受到的快感有多強。 “好大啊~,你慢點吧呃呃嗯……” “疼,肚子疼隔~嗚嗚……” 陸澤:“我都沒進去完,有那么疼嗎?小騙子?” 宋清蒔跪在臺子上,雙腿虛浮,抖著身體往前怕,又被男人拖回來了,這一次撞得有些狠,因為他全埋進去了。 “不——” “疼~嗚嗚……這次疼。” “那剛才是什么?” 宋清蒔腰都要塌下去了,但通紅的嫩臀依舊挺翹,接受著男人大肆的cao干。 她只能回答,不然陸澤cao得更狠:“爽。” 經過被內射過這么多次,宋清蒔還是不太適應肚子被撐得圓鼓鼓的,而且zigong里早就已經不堪重負了。 “別了,別射在里面,不要……” 她好像很抗拒內射。 “怎么?怕懷孕啊?” “射那么多次,你zigong里全是jingye,要懷已經懷了。” “一個孩子而已,我還是養得起的。” 宋清蒔根本沒想到懷孕這茬兒,現在被陸澤一提醒,她基本上每次和男人做都沒帶套,好幾次也沒及時清理過。 她不會懷孕吧? 余下的jingye被陸澤射到了宋清蒔背上,燙得人直發抖。 “帶你去洗洗。” 之后,宋清蒔又被陸澤壓著在浴缸里cao了個透。 “水~,有水進來了。” 她的哭聲似乎對男人有著格外的吸引力,讓正人君子產生暴虐因子。 一層油性液體漂浮在魚缸之內,宋清蒔被摁在鏡子前cao的時候還失禁了。 “哦~,你尿了,看來要再洗一次了。” 鏡子里的女人雙眼迷離呆癡,好看但無神,眼角腫得明顯,眼淚跟不會決堤一樣,一張嘴就發出嘶啞的輕喚聲。 “說錯了,別哭別哭,生理學上叫失禁。” 時間流逝得很慢,但快感是無限的。 折騰了不知道多久的兩人回到了床上,繼續顛暖倒鳳。 宋清蒔跨坐在陸澤身上,準確的說是坐在陸澤jiba上。 脖子被陸澤的胳膊勒住,男人從后往前與她不厭其煩的接吻,她想趴到床上都不行。 陸澤的手戲耍著被揪得快破的rutou,宋清蒔只能啞著聲音哭。 溫熱的大手觸摸在小肚子上,陸澤居然還按了按,手邊壓身下還猛頂。 “感受到了嗎?它在你肚子里面。” 宋清蒔扯著最后一點力氣:“不,疼~肚子會破的,別壓肚子。” “不要了,你放過我嗚嗚嗚……” 陸澤聽著人哭得確實慘了點,滾了滾喉結:“說點好聽的,我們就不做了。” 宋清蒔主動去啄陸澤的嘴唇,抽搭著淚:“求求你了,放過我吧,老公,我真不行了。” “你疼疼我,老公~我要死了嗚嗚嗚……” 宋清蒔那撒嬌勁兒太壯男人性欲了,陸澤還想拉著人繼續,但沒辦法,他還行,宋清蒔不行了。 抽出roubang迅速擼動了幾十下,陸澤草草解決了欲望。 倒在他身上的女人小聲的啼哭著,嗓子有點糙。 “還洗澡嗎?” 宋清蒔搖頭。 “日出呢?還看嗎?” 依舊搖頭。 “你是不是要生日了?” 搖頭。 陸澤哼笑了一聲,擦了擦宋清蒔眼角的淚,一臉饜足寵溺。 怎么跟個小笨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