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起: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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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除非——除非我見過!” 陸鳴腳步一頓,勃然大怒:“你TM天天腦子里想什么!我花大價錢送你讀書,就是讓你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的嗎!” “我愛干什么干什么!這不是黃色廢料!是生理知識!學校也要考的!” 陸鹿梗著脖子道,陸鳴冷笑一聲,捋平兜里的紙,在女兒面前抖了抖,“考roubang怎么插進rouxue?有這種事我第一個就給你轉學!” 進了菜市場兩人都沉默下來,安靜地買完東西回家后又開始拉鋸戰。 “昨天沒舔,我今天要舔兩次!” “不行,昨天的已經過去了。就一次。” “我就要兩次!” 陸鳴懶得理她,收拾完碗碟就洗澡去了,反正只能有一次!這種事必須聽他的! 陸鹿進去洗澡了,陸鳴從兜里摸出自己寫的黃書,看了半響,心里唾棄,“真是cao蛋的年紀做了cao蛋的事”。 “怎么還不回房間?” 陸鹿又光著下半身跑出來,干凈的rou縫在空氣中微微舒張,伴隨著前后晃動的細腿時隱時現。 “今天去你房間舔。” 陸鳴起身一把抱住女兒,把她放在床上,而后仰面躺下。 “等一下!”陸鹿突然道,跑到外面,把書包里所有的黃書都掏出來,又抱著回房間,她抽出其中一張,舉著道:“我要用這個姿勢?!?/br> 陸鳴一看,坐臉式,和六九式沒差,還省了roubang被她舔,那就換個姿勢。 “自己坐下來?!?/br> “全部坐?” “那不然呢?” 圓潤的小屁股“啪”一聲直接打在陸鳴的臉上,陸鹿覺得屁股疼,陸鳴也覺得臉疼。 “媽的你坐這么用力干什么!打得我臉都疼了!” 陸鹿不適地扭了扭屁股,想把位置調整好,“你說全部坐的!” 真TM煩人,陸鳴不耐地想,臉上的嫩rou動來動去,一下又一下蹭到他的鼻骨,“你別動了!” “這里是什么?”陸鹿用嫩rou磨蹭一處突起道,陸鳴的聲音悶悶地傳來:“我的鼻子?!?/br> “你再動下去我就不舔了?!?/br> 陸鳴作勢要把她從臉上推開,陸鹿連忙緊緊地壓下身子,但很快重心不穩,急急道:“你伸手扶我一把?。 ?/br> 一雙有力的臂膀朝她伸來,陸鹿撐住身子,總算對準了呼出熱氣的父親的嘴,發號施令道:“舔吧!” 清香、酸甜、像他很久沒吃過的果凍一樣,不知道為什么,陸鳴的腦海里出現這些字眼,他張開嘴,輕易地把送到面前的嫩rou與rou唇一口含住,用鋒利的牙齒研磨脆弱的陰蒂。 “??!” 陸鹿隨之發出尖吟,與此同時蜜液流到陸鳴的嘴里,從屁股底下發出“嘖嘖”的水聲。 陸鳴有意讓她長點教訓,好從此對這種事產生陰影,遂加大含吮的力度,動起靈巧有力的舌頭,讓舌尖拂過每一寸嫩rou,將外陰舔得越發飽滿水潤。 陸鹿不安地挪動屁股,很快就遭到了爸爸的懲罰,他的舌頭極具攻擊性地刺入她的身體,引發了再一次呻吟。 怎么、怎么這次和前幾次都不一樣了、難道是這個姿勢的緣故嗎—— “嗚啊——” 猛烈的刺激從敏感的小豆豆上傳來,平時連洗澡都小心翼翼生怕搓壞的陰蒂,竟然被爸爸壞心眼地扯動拉展,與此同時身體內的充實感也帶來了另外的刺激。 陸鳴的動作越發迅捷,源源不斷的清甜的蜜液被他盡數飲下,他用力吮吸每一處肌膚,強勁的吸力肯定會讓她腫起來的! “不、不要了——” 陸鹿第一次感到畏懼,而陸鳴充耳不聞,繼續做猛烈的攻勢,連支撐她的粗壯的雙臂都變成了禁錮她的利器,將她緊緊地釘在自己的臉上。 “啊啊啊——我不要了——唔!不要再咬——呃!” 陸鹿的呻吟破碎不堪,一股又一股的刺激讓蜜液一股又一股地分泌,被陸鳴照單全收,心靈上的畏懼與身體上的快感交相輝映,齊齊襲上她的大腦,前所未有的感覺在大腦中產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沖向下—— “啊——!” 控制不住的下體持續不斷地噴出液體,這種感覺與撒尿太過于相似,讓陸鹿的羞赧之情更深,而爸爸的不斷吞咽,才是讓她全身發燙的根本原因。 潮、潮吹了? 陸鳴愣愣地機械地張開嘴吞咽,與蜜液完全不同的水柱噴灑進深喉,雖然已經喝得夠多了,但秉承不浪費的原則,他還是繼續維持這樣的動作,直到潮吹結束才舔干凈rou唇上的液滴。 陸鹿屁股沒挪動,陸鳴只好自己動手把人挪開放到床邊,抽了張紙巾擦臉,紙巾上一股蜜液的味道。 陸鳴看了眼渾身紅得像蝦不敢看自己的女兒,心底哼笑一聲,這下還治不了你,小色鬼、小yin娃。 喝的蜜液有點多了,陸鳴走下床開始伸展,好讓肚子好受一點。他頭也不回道:“自己回去睡覺?!?/br> 身后沒有動靜,陸鳴不耐地做動作,直到身子微微出汗才停下,陸鹿在身后道:“我有點痛?!?/br> 陸鳴轉身一看,女兒正撥開她的rou唇,露出其中紅腫晶瑩的陰蒂,她向爸爸投來討厭的一眼,“我都說了讓你別咬了!” 爸爸把話當耳旁風,受罪的是她! 陸鹿把腿攤開,更大地打開rou唇,嚷嚷:“你說現在怎么辦?!我痛得要死!” 痛得要死還打這么開?!陸鳴當她放屁,走出房間。 什么?他就這樣走了?!陸鹿不敢置信,她的小豆豆還痛著呢! 正在心里咒他祖宗十八代,爸爸就拿著一管藥膏進來了,他嗤笑一聲,“知道疼了?知道疼擦完藥就回去睡覺!” 陸鳴一根又粗又長的手指落在女兒的小豆豆上,把藥膏抹勻點,邊抹還邊笑:“你TM是水做的?怎么涂個藥還又出水了?” 空氣中再次彌漫著蜜液的香味,陸鹿難得頂不了嘴,因為父親所說的她的反應確實是在上藥的時候發生的,她已經有控制了! 陸鹿屁股底下很快又暈了一圈水漬,陸鳴一看,好了,這張床單算是廢了,聞著這個味道一晚上都睡不了好覺。 藥上完后陸鳴單手抱起女兒,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把人放在床上就出去放藥膏了。 等陸鳴回來時,陸鹿已經在床上睡著了,恬靜的睡顏在白熾燈下顯得安然溫馨,嘴角還掛著笑意。 陸鳴在床邊站了許久,才關燈上床,把女兒擁在懷里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