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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為愛手撕劇本[快穿] 第145節

    昨天進門的時候,陳影帝和小房東互通了姓名,小房東叫做郭牧。他是一個孤兒,收養他的奶奶在三年前去世了,去年才從大學畢業,目前待業中。

    當有人在直播間里好奇地問他大學學的什么專業,他們可以幫忙找工作時,他笑著說:“金融服務與管理,現在已經在做一些兼職了,謝謝大家。”

    觀眾們沉浸在小房東的笑容里,很久以后才意識到他口中那仿佛不值一提的兼職是個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有些人,看起來是剛畢業的青澀大學生,實際上已經是金融業里異軍突起的大佬了。

    兩人簡單地互道早安,就跟著節目組前往鎮口集合了。

    他們算早的,第一個到的是趙稀和吳可妮,還有拿著導游旗的楚媛云。

    三個嘉賓一個導游互相握握手問問好,“陳烽”的人設此時就彰顯出了它的作用,那就是自動拉開和其他人的距離。

    空瀲繼續扮演他的靦腆小房東,面對楚媛云的夸獎和調侃,他紅著臉不好意思地往人高馬的陳影帝身后躲了躲。

    “云姐。”陳影帝就像一個救美的英雄,擋在了小房東面前,阻止了大魔王·楚媛云的調笑,“他不進娛樂圈的,好意心領。”

    楚媛云一愣,隨即露出了心領神會的笑容,從善如流地換了一個人“調戲”:“哎呀,小理弟弟,這么賢惠的嗎?自帶早餐啊,是送給我的嗎?”

    拿著一份雞蛋三明治,迷迷糊糊跟著小青梅走過來集合的秦理:“……啊?啊,不是的,這是我要吃的……”

    申茗茗和秦理的直播間里都快笑瘋了,在今天之前,誰知道歌壇小王子早上起床是這個模樣的?又呆又好玩,和他平時一點都不一樣。

    現場也是歡聲笑語響成一片,最后到達的馮是十分絲滑地加入了楚媛云,把終于反應過來的秦理說得臉紅耳赤,直往此時看起來格外靠譜穩重的小青梅身后藏。

    只有秋舒語,戴著一個大墨鏡,非常不合群地站在邊緣抱著手,似乎是在生悶氣。

    空瀲躲在靳寰身后,不著痕跡地看了她一眼,垂眸時,眼底閃過一縷銀光。

    ——原來是被大哥罵了啊。

    這事在原世界走向里是沒有的,秋舒語雖然沒能和秦理分在一處,但她和陳烽一起去了二號房。陳烽的氣勢很強,即便沉默寡言,可他這么大一個人,光是站在那里就能給人很大的壓力,這一點不是長相喜氣善于活躍氣氛的馮是能比的。

    公主病,小作精,這些依舊在,只是秋舒語不敢在陳烽面前表現出來。飯菜不合胃口,老前輩都沒說什么,她就算是想挑三揀四也不敢。而《跟著我們游山玩水》又非常消耗體力,基本上是早上站著出門,晚上恨不得能直接滾著回來。

    從小嬌生慣養的秋舒語哪里受過這樣的苦?她本來第二天錄制的時候就不想干了,結果身邊的十日搭檔是和她最怕的大哥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陳烽,前面還有她死也不愿意被比下去的申茗茗,她硬是咬著牙堅持到了最后。

    第一期結束后,她是哭著回去的。

    因為人曬黑了,還為了爭一口氣,手、膝蓋和小腿上淤青小傷痕左一塊右一條,人也變丑了。

    平心而論,秋舒語人不壞,就是被寵得有點兒無法無天了,說話做事都以自我為中心。一旦不如她的愿了,輕則無視他人無視場合發脾氣,重則……

    她有過把申茗茗推到山坡下的想法,很強烈,但最后沒有真的付諸行動。

    金南鎮的山坡,人跌落下去,是會死的。

    秋舒語想要申茗茗死,很想,但也只是想。

    在后期,她們兩個進了同一個劇組,劇組的道具出了問題,還是秋舒語撲過去把申茗茗拉開的。

    兩人最后雖然沒有成為好朋友,但也不像從前那樣劍拔弩張了。

    綜上,秋舒語本性不壞。

    但這和空瀲想要她離開有什么關系呢?

    女二就在這里一天,她就會作一天,像昨天那種事情仍然會發生,且會多次發生。

    一次就夠了,再多來幾次,不用靳寰動手,空瀲就會忍無可忍把人拆了。

    打擾人談戀愛尚且天打雷劈,打擾夫夫之間愛的交流更是應該千刀萬剮。

    既然已經因為不分場合耍脾氣被罵了,那再來一次,就在攝像機的鏡頭前,本來就不同意meimei意氣用事的秋慎十有八·九會直接讓人把秋舒語帶走。

    秋慎不是不疼愛自己的meimei,他正是疼愛秋舒語,才要阻止她一味地針對無辜的申茗茗,因為沒有道理的一方是他的meimei。

    ……

    導演說完開場白,今日份的“探險”就正式開始了。

    楚媛云穿上印著“導游”兩個字的小馬甲,笑著吐槽這馬甲真丑,然后轉身振臂一呼:“出發!”

    七個嘉賓外加一個臨時搭檔小房東,每個人都背上一個竹編小背簍,跟上導游,前往今天的目的地——金南湖。

    從導演的偷笑中就能看出來,很明顯,這個目的地沒有那么容易到達。

    等到九個人跟隨節目組的指引來到一座山下面,興致盎然的嘉賓們才恍然明白導演的險惡用心。

    要去金南湖,就得從這座山上翻過去。

    幾個嘉賓看了看手里的任務卡,卡片右下角有一個很可愛的小人翻山圖,他們面目呆滯,不敢置信地回頭看導演,直播間里笑得一片找頭。

    唯獨陳影帝的直播間,和直播間的主人一樣氣定神閑。

    【嘖嘖嘖,看看,看看,怎么都是一副天要塌了的樣子啊?這樣不行啊,快支棱起來】

    【一座山而已(你在說些什么啊啊啊啊啊?),有什么好怕的】

    【哈哈哈哈哈哈,我看得好歡樂啊!】

    【是我本人沒錯了】

    【開什么玩笑,翻一座山哎!】

    【這山也不算高……吧】

    【看看我們陳哥,多么的氣定神閑,胸有成竹,一座小山而已,哪里能夠難倒我們身強力壯的陳哥!】

    【燃起來了燃起來了!】

    【看看我們陳哥優秀的胸大肌和肱二頭肌,我們一點都不擔心,我們擔心小房東】

    【小房東看起來柔弱不可自理,能翻過去嗎?】

    【這不簡單了,讓陳哥背著翻[狗頭]】

    靳寰看得十分心動,空瀲給了他一個嗔怪的眼神,再一轉眼,又變回了那個靦腆的小房東:“大家不用擔心我,我以前沒少爬山下水,這點距離不算是什么。”

    他這么一說,觀眾們才想起看似柔弱不能自理的小房東是金南鎮本地人,小時候肯定是跟著小伙伴滿地跑的,他們要擔心的人只有真·柔弱不能自理的其他嘉賓。

    楚媛云仰頭看著面前這座山,突然開始解馬甲:“算了算了,我放棄了,換個人當導游吧,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一首歌的詞沒有填完……”

    離她最近的申茗茗和馮是連忙一人一邊,左一句右一句,又把脫到一半的馬甲給她穿了回去。

    幾個人磨磨蹭蹭企圖尋找捷徑,導演組郎心似鐵,告訴他們通往金南湖的路只有眼前這一條,金南鎮本地人小房東也點頭說的確只有眼前這一條路。

    最終,他們還是含淚踏上了翻山之路。

    秋舒語綴在九個人最后,馮是好幾次回頭暗示她,她都當沒看見,變相地把馮是這個搭檔拋棄了。她不對勁得這么明顯,直播間里也有粉絲問她怎么了,她閉口不言,連節目組人員的暗示也無視了。

    昨天被大哥一頓罵,秋舒語難過到了現在,她覺得委屈極了。她來這里又不是為了吃苦的,憑什么要她委屈自己?不應該是節目組滿足她的要求嗎?

    今天居然還要爬山!這么高的山,她怎么可能翻過去?

    這個鬼地方就沒有纜車嗎?

    秋舒語幾次想要和導演提要求,她才不想和申茗茗他們一起爬山,最后一定會灰頭土臉的,這么狼狽的樣子怎么能讓她的粉絲看見啊!

    可她好幾次話到了嘴邊,又想起了昨天大哥的那頓罵,她害怕地抖了抖,把話咽了回去,更加委屈地跟上前面的人。

    還沒走出去多遠,楚媛云就把身上的小馬甲一脫,交給了空瀲:“小牧啊,jiejie路不熟啊,怕把大家帶偏。”她假裝自己手里的gps突然出了故障,“靠你了,加油!”

    她哪里是路不熟,她分明是想在導演眼皮子底下鉆空子,請小房東給可憐的他們指一條捷徑。

    空瀲拿著小馬甲看了看導演,鏡頭也跟隨他一起對準了導演,導演能怎么辦?捏著鼻子答應了。

    于是導游換人,空瀲走在了最前面,靳寰依舊在他身后緊跟著,楚媛云跑去和申茗茗、吳可妮兩個女孩子邊走邊說話了。

    至于還有一個女孩子……

    秋舒語退意更深,離退出錄制只差一個時機。

    空瀲看了看小路兩邊的草叢,一邊給眾人講哪種是野菜,哪些不能吃,一邊放出精神力,找找這附近有沒有無毒的蛇。

    大多數人都怕蛇,秋舒語也不例外,只要讓她看見了就行,他也不是什么魔鬼。

    和愛人play被打斷的空瀲核善微笑。

    靳寰感知到了愛人外放的精神力,立馬就明白了他想做什么,找蛇而已,用不上精神力,自己完全可以代勞。

    ——這個奇幻種,他連一條蛇都容忍不下。

    像植物根須一樣的透明觸手從靳寰腳下的陰影里疾速向四周伸展出去,不一會兒,觸手們纏著一條無辜的菜花蛇回來了。

    足有一米多長的菜花蛇被透明觸手放在了小路盡頭斜對面的草叢里,待到空瀲快要走到小路盡頭時,纏著菜花蛇的觸手們立刻松開了它,被收回去之前還輕輕打了一下本來就受驚的無辜小蛇。

    刷啦一聲,一條一米多長的菜花蛇從斜對面的草叢里竄了出來,正正落在小路中間。

    陳影帝一把拉回走在最前面的小房東,大喝一聲:“小心!有蛇!”

    “啊!——”

    “蛇!在哪兒?”

    “前面前面!”

    “啊!有蛇啊!!”

    一聽有蛇,后面的人立刻兵荒馬亂,尖叫聲此起彼伏,叫得蛇都聽不下去了,一頭扎進草叢里一會兒就沒了蹤影。

    叫得最慘的,是秋舒語和趙稀。

    趙稀剛聽到“蛇”這個字,瞬間就跳到同樣在尖叫的吳可妮身后,一邊叫出了男高音,一邊使勁跺腳。

    而秋舒語就有點犯眾怒了,她不僅推開了跳過來保護她的搭檔馮是,還一巴掌打翻了身后攝像師肩上的攝像機,然后抱頭蹲在地上開始破口大罵申茗茗,把這一路上的委屈和不順全都怪在了離她至少兩個人開外的申茗茗身上。

    拽著竹馬的袖子瑟瑟發抖的申茗茗:……

    ???

    別的也就算了,你把蛇來了怪在我頭上是不是有病!

    多年的忍讓在這一刻徹底崩盤,申茗茗拉住想為她說話的秦理,第一次在觀眾面前冷下了臉:“秋舒語,你夠了!來是你自己要來,鬧也是你一直在鬧,什么都怪在我頭上,你臉皮未免也太厚了!”

    秋舒語像是沒有想到申茗茗會反擊,她猛的抬起頭,墨鏡早就不知道被甩到哪里去了,遮了一上午的紅腫眼睛暴露在了鏡頭下:“申茗茗,你敢……”

    “我敢什么?”沒等她說完,申茗茗就上前一步,氣勢逼人地看著她,“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有道理嗎?誰不是爹媽養的,憑什么要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讓你?我忍了,讓了,結果呢?你得寸進尺,真把我當軟柿子了!我告訴你,秋舒語,從今以后我還就不讓你了!你要是真有道理,你就去我父母面前告我狀啊!你敢去嗎!”

    秋舒語不敢,她知道她針對申茗茗的這些事只要沒鬧大,在長輩眼里就只是從小認識的小孩子之間的小打小鬧。而申茗茗一直沒有告訴長輩們,她以為她是懦弱無能,于是才越來越囂張,誰知道……

    如果申茗茗真的把這些事情告訴她的父母了,那她就……

    等等、等等!

    “不許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