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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為愛手撕劇本[快穿] 第123節

    賽狄斯率領著騎士直搗黃龍,他猶如神助,英勇無畏地沖鋒在最前方,一路沖開敵人的包圍,手中那還在滴血的長劍在半空中劃出一道鋒利的痕跡,烏斯帝國臨時指揮官的頭顱就落進了塵埃里。

    鮮血還在發熱,血rou的撕裂聲還如此清晰,薩爾帕年輕的國王已經斬下了代表著烏斯帝國的旗幟。

    隨著那旗幟的倒下,烏斯帝國的軍隊恍若隔世般地清醒過來,一個人丟開了武器,緊接著所有人都丟開了武器,他們痛苦又迷茫地站在原地,昏沉的腦袋里拼湊不出這里究竟發生了什么。

    戰爭結束了。

    這場突如其來的神罰終于結束了。

    薩爾帕王國的國王站在高高的城墻上,他向奧汀大陸高聲宣告,神明沒有懲罰無辜的世人,真正的神明正在人們看不到的地方奮戰,那些都是披著神明外表的偽神。迦迪耶被邪惡入侵,不幸死去,那邪惡創造了偽神,企圖霍亂整個世界。但幸運的是,一位仁慈的神祇降臨,祂為人類消滅了邪惡,世界重歸和平。

    “贊美祂!”

    無數人歡呼著,為這場可怕戰爭的結束,為一位偉大神祇的仁慈。

    那位偉大的神祇不可直視,人類只能仰望與敬畏,而攜帶六條冰封之蛇的賽狄斯則被視為人形神祇的神使,他理所當然又名副其實地成為了人類的救世主。作為結束這場戰爭的人類救世主,他的威望和聲名達到了頂峰,整個奧汀大陸都在傳唱著他的姓名。

    而這位救世主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回家。

    他的神明在等他回家,他的愛人在等他歸來。

    賽狄斯婉拒了被他拯救的國家的感謝邀請,他迫不及待地帶領著同樣歸心似箭的士兵踏上了返回薩爾帕的道路。

    帶著勝利,帶著榮耀。

    帶著愛。

    *

    作者有話要說:

    空瀲:藏起尾巴,強行小鳥依人。

    第七個世界,完結,撒花花!

    下一章,最后一個世界!

    【最后的過渡】

    第一百二十二章 時空平衡局的回信

    直到人形神祇將薩爾帕王國歷代以來最偉大的國王賽狄斯陛下帶走, 人們也無從得知這位祂的身份。祂以白蛇和灰霧為標志,后來回歸的諸天神明均為祂躬身,祂無疑是一位凌駕于所有神明之上的偉大神祇。

    賽狄斯陛下曾說, 這位偉大神祇來自于世界之外,來自于無盡虛空之外。

    人們只能發揮屬于人類的想象和智慧,再加上唯一能夠靠近人形神祇的賽狄斯陛下的美言, 他們斗膽為這位偉大神祇冠名——

    灰霧之神。

    白蛇在哪里?

    在人類為祂鑄造的神像上。

    在偽神之戰爆發前, 薩爾帕王國普遍不信仰神明, 在那之后,薩爾帕王國只信仰唯一一個神明——灰霧之神。

    盡管這位偉大神祇曾通過賽狄斯陛下之口告訴他們,祂并不需要人類的信仰, 但這絲毫不能減少人類對祂的推崇和虔誠。

    屬于灰霧之神的神像幾乎是在一夜之間遍布全國, 唯一一位接受過人形神祇祝福和恩賜的信徒是曾經的太陽神圣女,現在的灰霧之神教廷教皇, 朵維可娜冕下。

    沒有人能夠比她更加虔誠了。

    甚至是太陽神親自降臨, 也沒能挽回祂曾經的圣女。

    朵維可娜冕下對灰霧之神的信仰不可動搖, 在諸天神明的勸說和祝福仍舊不改分毫,她堅信著自己的信仰,她眼中唯有這一位神祇。

    痛失信徒的太陽神簡直心痛得要哭出來, 但祂不敢跟那位人形神祇搶信徒, 只能蹲在自己的神殿里咬著衣擺無聲流淚。

    那是祂最虔誠、最有前途,以后很有可能會成神的信徒啊!

    那是最看好的信徒啊!

    嗚!

    怎會如此?

    祂的信徒啊!

    和太陽神同為主神的月神只能安慰祂:“想開點,你是打不過那尊神祇的。”

    太陽神:……

    太陽神:嗚!

    可那是我的信徒啊!我的!

    月神搖頭:“別哭了,我們的信徒也散了大半。”

    不僅是太陽神的信徒,諸天神明的信徒大半都成了那尊神祇的信徒, 而且非常狂熱虔誠, 看樣子是不可能回轉了。

    除非那尊神祇自愿離開, 否則……

    唉。

    月神看了看躲在支撐神殿穹頂的石柱邊咬著衣擺嗚嗚咽咽的太陽神,祂捏了捏眉心,無聲嘆息。

    祂們該慶幸這尊神祇沒有在這個世界廣收信徒的心思,不然的話,祂們這些神明全都得跟此刻的太陽神一樣,怕不是也要找個地方躲著哭了。

    看著太陽神什么話都聽不進去,只想躲在那里哭到天昏地老,月神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悄悄地離開了神殿。

    教廷被重創,還是被昔日的太陽神圣女親手重創,恢復清醒過來的教廷眾人也不敢向朵維可娜討說法,況且錯在他們,還出了那么一個自甘墮落的教皇。教廷臉上無光,掩面躲藏都來不及,難道還要湊上去不要命又討嫌地礙那尊神祇的眼嗎?

    開什么玩笑,教廷還想要活著。

    朵維可娜一手創辦了灰霧之神教廷,而灰霧之神本神——雖然祂并沒有親口承認這個稱呼,但也默認了——祂只是給她投去了輕輕一瞥,于是神祇的態度便是默認,她成為了灰霧之神教廷的第一任教皇。

    空瀲沒有想過會有什么灰霧之神教廷成立,他以為朵維可娜只是一時興起,沒想到她還真的整了這么個新教廷出來。

    還是當著太陽神的面。

    空瀲:今日份無語get?

    “你拯救了世界,阿瀲。”

    作為薩爾帕王國的國王,賽狄斯每日份的國事一做完,必然不會再待在王宮里,這座漆黑的神殿儼然成了他第二個家。

    此時,被整個奧汀大陸傳唱的偉大國王每日都會抱著自己的心上神,與祂分享今日所經歷的一切,心滿意足哪里都不想去。

    他已經不年輕了,因為神祇的祝福,他看起來依舊和年輕時候的自己別無二致。但他知道,他的阿瀲并沒有賦予他同樣的永生。

    這也正是賽狄斯所想要的。

    越是臨近死亡,他心中就越是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不要畏懼,死亡不是結束,一切還會開始,我們將永不分離。

    于是他遵從內心的聲音,從容地接受死亡。

    生命走向終局的賽狄斯躺在人形神祇的懷里,縱觀他的一生,已經沒有任何遺憾了。

    他握著心上神的手,笑著在祂的手背上落下最后一個吻:“你也拯救了我,世界或許會有終結的一天,我對你的愛不會。”

    所以,如果還有來生,請一定要來找我。

    空瀲親吻他的眉心,許諾道:“我會的,我一直都會。”

    ……

    不知從何時起,分離就成了平常事。

    空瀲一回來,就獨自一人坐在蟲族皇宮的花園里,盯著天空像是在發呆,附近的寵物全都被調開了,這樣安靜的環境很是適合一個人發呆。

    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正要起身去找途安,就看見一個黃色的小團子咕嚕嚕地滾似的朝自己飛撲過來。

    他張開手,將它接了個正著。

    “空先生!空先生!”還沒等空瀲發問,途安就興奮地喊了起來,它委實興奮得過頭了,在他手心里蹦蹦跳跳的,“您看!您看啊!總部回我消息了!”

    空瀲驚訝地挑眉:“嗯?”

    回消息了?

    這又是什么時候發送的消息?他怎么不知道?

    他問:“你的通訊系統修好了?”

    途安點頭點出了殘影:“嗯嗯嗯!是蟲皇陛下幫忙修好的!”

    不可思議,這個世界的科技居然已經達到了這樣的高度,當伊露蒂爾告訴途安她可以幫忙的時候,途安整只倉鼠都驚呆了。

    接下來,蟲族的科技高度更是將它驚得長大嘴巴。

    空瀲也十分驚訝,按理說時空平衡局的科技高度應該遠在這個世界之上才是,即使重啟過一次,又因為他的原因被世界意識特意照看,但這樣的程度還不足以使蟲族文明到達時空平衡局的高度,伊露蒂爾是怎么做到的?

    對此,伊露蒂爾給出了和途安不一樣的回答:“我們并沒有幫上多大的忙,只不過是在探索未知的星域的時候找到了一些未知金屬,它恰好用得上。您給予它的能量來源是我們蟲族的晶核,我身為蟲皇,對此也有研究,只是引導它如何更好地吸收而已。這并沒有什么,但如果能幫到您,這是我和整個蟲族的榮幸。”

    伊露蒂爾還是這樣的謙虛禮讓,一點都不像霸道專行的蟲族。

    空瀲很是欣慰,他懷揣著一顆老父親心,給了她一個摸摸頭和擁抱。

    而在空瀲看不到的角度,伊露蒂爾得意地朝途安送去一個眼神:看到沒有,陛下最寵愛的還是我,我才是陛下的驕傲!

    途安:……

    途安很想用小爪爪叉腰反駁,它這么可愛,又是毛絨絨,空先生當然更喜歡它!

    但是一想到以這位蟲皇的進化程度,將來很有可能會成為這個世界的核心之一,換句話說,她有很大的幾率會成為它的同事,乃至于搭檔。

    不要小看了一位蟲皇的記仇心,尤其是這位蟲皇還是個父控。

    途安很是從心地把反駁的話咽了回去,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繼續剛剛的話題:“總部已經發現了靳先生的異樣,我的能源條到達合格線后,之前堆積在草稿箱里發不出去的消息就全都自動發過去了,總部在第一時間給出了回應。”

    說著,它把總部的回信展開播放了出來。

    時空平衡局做什么都講究效率,回信也一樣,大體內容就是讓他們放心,執法官部隊已經全體出發了。執法官們會從外部強行攻破主系統的封鎖,吸引主系統的全部火力和注意力,屆時他們只需要趁機離開就可以了,剿滅任務可以完全交給執法官們。

    途安解釋道:“像主系統這樣妄圖以卑劣方式成神的偽神,我局以前是遇到很多個的,有充足的剿滅經驗,必不可能在執法官全體出動的情況下叫祂跑了。”

    空瀲一點都不意外,時空平衡局要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也不可能敢去接那么多個世界的委托,更不可能把自家做大做強,沒點真本事早就讓人一鍋端了。

    途安咽了咽口水,頗為忐忑地把它整個話題的中心思想闡述了出來:“空先生,您要和我們一起走嗎?”

    它話音剛落,伊露蒂爾刀一樣的眼神就飛了過來。

    空瀲也是疑惑地嗯了一聲:“走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