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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為愛手撕劇本[快穿] 第80節

    第八十二章 (倒v結束) 我是被流放的蟲族小可憐20(完)

    “哈哈哈哈……”

    像是聽到一些好笑又好聽的話, 空瀲笑得眉眼彎彎,歪倒在了席樞懷里。

    席樞一頭霧水地摟住他的腰,眼含寵溺, 以免他笑得歪到地上去。

    好看的人就連聲音都是好聽的,蟲皇的笑聲極具穿透力,哪怕是在優雅交響樂回蕩的大廳里都是存在感極強的, 讓人第一時間就能注意到。

    更何況這里的人就沒有幾個人是真的把心思放在了其他地方的。

    裝模作樣嘛, 大家一個比一個演技好。

    時刻留意著這邊的人們小心又疑惑地投去短暫的目光, 在三個冰冷可怕的蟲皇親衛注意到他們之前又快速地收了回來。其中一個蟲皇親衛一個更比三個強,站在那里就是一堵渾然天成的人墻,他們什么都沒有看到。

    于是他們更加困惑了, 是席元帥說了什么嗎?蟲皇怎么笑得這么開心?

    得不到答案的人抓心撓肺的難受, 在場心懷鬼胎的不止一個兩個,和彼得三世及國會議員有利益牽扯的至少有一半, 席樞奇怪的態度以及蟲皇明顯的偏愛讓他們開始后怕。原以為席樞此去必死無疑, 所以這些人非但沒有伸出援手, 反而借機推了一把,讓事態更加嚴峻無法挽回,任由第一軍團和同席樞交好的阿克謝上將徒勞無功。

    他們本以為勝券在握, 就坐等著分割屬于他們的蛋糕, 可萬萬沒想到,還沒有等到他們爭吵出個所以然來,席樞回來了!

    他不僅完好無損地回來了,實力還更上一層樓,單是站在那里, 有眼睛的人就知道現在的席樞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純粹得有些天真幼稚的席樞了。

    更要命的是, 塔努爾死了, 新的蟲皇他們根本就不認識。別說是重新劃分利益,將新蟲皇拉攏到自己這邊來了,他們只擔心席樞一句話,因為新蟲皇會不會率領蟲族大軍踏平星盟。

    別提以后,只說現在,看他們感情甚濃的樣子,新蟲皇肯定對席樞百依百順,一句話就能被哄得眉開眼笑。

    有些人甚至有些酸了,心里幻想要是把席樞換成自己就好了,到時候他們想要什么沒有?哪里用得著等彼得三世他們分完最好的,才去爭次等的邊角料。

    空瀲將周圍所有人的心聲全部聽在耳朵里,在聽到他們的妄想以后,忍不住皺起眉,惡心的感覺油然而生,讓他一刻都不想在坐在這里看他們演戲做作。

    殺了吧。

    黑發的蟲皇撐著愛人的手臂坐起身來,猩紅色的眼睛里已是一片翻涌的血海,淡淡的花香由淺入深,無形的領域悄無聲息地向四周鋪開。

    他收起笑容,更加空靈危險的氣息從在他周身環繞,他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從天邊霧里傳來的:“阿樞,讓秋嶺他們去找兩個人,你都認識的——那位英勇無畏的戰地記者小姐,她曾無意間拍到了何松亭進入第一軍團機甲艙室的視頻,這是何松亭當初陷害她泄露你行軍路線的原因。還有一個倒霉的前議員,他叫祁云司,現在在霍斯利醫藥公司工作,他有阿利德帝國兩個王子精神力紊亂的真相證據。保護好他們,真正推動這一切的人很快就會去追殺他們了。”

    至于為什么男女主能在被陷害針對的時候保留獲取證據,別問,問就是世界意識在保護祂可憐的命運之子。

    說完,空瀲沒有聽到席樞回答的聲音,他偏頭看去,就見他的愛人用一種很復雜也很深情的眼神看著自己。

    幾個世界下來,他們早已心有靈犀,空瀲笑著給了他一個云朵般輕柔的吻:“去吧,我親愛的愛人,等我給你放一個大煙花。”

    席樞將他摟近懷里,雙臂緊緊地環住他,像是抱著一整個世界。

    他近乎嘆慰地說:“果然……是你。”

    在那個他不知道前路如何的夜里,在那個混沌的夢中,他聽到的那個聲音,真的就是他在蟲族找到的珍寶。

    空瀲安靜地讓他抱了好一會兒,直到露臺那里的聲音停了,他才拍了拍席樞的背:“阿樞,去吧,我們的計劃該開始了。”

    他輕笑一聲,啟唇咬住愛人的耳垂,呵氣如蘭:“等一切結束了,我等著你來向我求婚。”

    席樞紅著耳朵,面無表情地、同手同腳地走了。

    特蘭亞三人忍不住瞪了這位準蟲后真妖妃一眼,然后在陛下的示意下退到了兩邊。

    終于找到機會的彼得三世端著一杯紅酒走過來,狀似無意地問:“蟲皇陛下,一會兒就是宴會首舞了,席元帥是去……”

    黑發蟲皇不耐煩地站起身:“你們人類有三急,怎么?到他身上就行不通了?”

    彼得三世自覺又說錯話了,只能把目光移向朝這邊走來的女兒身上。

    跟著他一起過來的議員們是指望不上了,這里唯一能幫得上他忙,又不會攝于蟲皇威嚴退避三舍的就只有他的女兒了。

    莎莉娜的眼眶微紅,看起來是剛剛哭了一場,何松亭憤恨的眼神從大廳的另一頭釘在惹哭公主的黑發蟲皇身上。

    空瀲就納了悶了,這人怎么前后反差怎么就這么大呢?在原世界走向里挺聰明的一個人,就算是遇到了真愛,也不至于變成一個瞻不到前也顧不到后的戀愛腦吧。

    看看他的愛人,不用對比,也是如此的優秀。

    “蟲皇陛下。”

    比起在大門口迎接時的從容不迫,莎莉娜公主這會兒有些拘束了,或許是被黑發蟲皇和席元帥的不近人情嚇到了,一些自詡紳士的愛慕者也向冷著臉沒有一點反應的蟲皇投來了譴責的目光。

    空瀲全當他們放了個屁,依舊我行我素:“你們人類的宴會都是這么無聊的嗎?我以為你們至少能夠有趣一些,沒想到這么……”他似乎是要說一個十分苛刻難聽的詞匯,但又想到了什么,像是有人提前勸過他了,他又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算了,就讓我看看你們的舞會吧。”

    莎莉娜公主卻為難地左右看看,斟酌了一會兒才問道:“請恕我冒昧,蟲皇陛下,席元帥理應是您的舞伴,是否要等……”

    “用不著!”黑發蟲皇手一揮,打斷了她的話,“阿樞不喜歡跳舞,我也只是感興趣而已,不如……就你吧。”

    說著,他微微仰著下巴,一副居高臨下慷慨施舍的模樣:“你勉強能入我的眼,我允許你作為我臨時的舞伴。”

    就這樣,在何松亭等人憤怒屈辱的眼神中,空瀲興致缺缺地走向舞池,迫于蟲皇威懾的莎莉娜公主只能低著頭跟在他身后。人群猶yu嚴樹如神話中的摩西分海般散開,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在這個時候打擾了蟲皇的雅興,包括牙都要咬碎了的何松亭。

    他紅著眼站在人群中,只能無力地看著他的心上人在眾多貴女幸災樂禍的眼神中那樣不情愿地成為蟲皇的舞伴,垂落在大腿兩側的手掌狠狠握拳。

    他發誓,一定會親手殺死蟲皇,為他的公主洗去今日的恥辱!

    空瀲表示:那你就想想吧,我今天就讓你們全部gg!

    像這樣徹底打碎敵人的如意算盤,是空瀲最喜歡做的事情。

    嗚呼,他可是反派來著。

    反派才爽嘛。

    舞池清空,只有身著白金王服的黑發蟲皇,一襲暖黃色a字長裙的莎莉娜公主,這位阿利德帝國最美公主在蟲皇面前就像被太陽遮掩住光芒的星子,不值一提。

    即使蟲皇的態度極為傲慢無力,莎莉娜還是保持著還有的禮儀,很是優雅完美地完成了開舞前的禮節。可就在她抬手要搭上蟲皇的手臂時,蟲皇突然伸出帶著純白手套的手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莎莉娜驚得幾乎要跳起來:“蟲皇陛下!?”

    然而黑發的蟲皇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猩紅色的眼睛里滿是嘲諷和興味。

    莎莉娜感到不對勁,太安靜了,此時甚至連音樂的聲音都停了下來,她的愛慕者們也沒有一個憤怒地站出來為她說話。

    恐懼從她背脊處緩緩蔓延至大腦,她驚恐地看向四周,幾乎人滿為患的大廳只剩下了她和蟲皇,就連桌椅都消失得無影無蹤,頭頂的水晶吊燈比平時亮了不止一個度。

    她終于顫抖起來:“蟲皇陛下,您這是要做什么?這里是星盟,這里是阿利德帝國,哪怕我只是一個公主,您也不能……不能這樣做!”

    她一再強調自己的身份,只希望這位我行我素極致自我的蟲皇能夠有所顧忌。

    “我只有一個問題。”

    空瀲松開了她的手腕,主動向后退了兩步,和之前的傲慢無禮完全相反,此時的蟲皇是如此的彬彬有禮,這讓莎莉娜心中的不安幾乎達到了頂峰。

    他笑著問:“你為什么一定要置我的愛人——席樞于死地?”

    為什么要置席樞于死地?

    面露恐懼的莎莉娜頓時沒了表情,她那看似害怕實則暗藏鋒芒的眼神在頃刻間變得呆滯,猶如突然間被傀儡線扎進了腦子,釘住了四肢,她機械地僵硬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她說,她是重生而來的。

    前世的她依舊是阿利德帝國最受寵愛的公主,彼得三世愿意給與她一切寶石榮光,直到蟲族入侵。

    蟲皇塔努爾暗中來到了星盟,他看見了便裝參加大型節日慶祝會的她,這一眼,就是她悲慘人生的開始。

    塔努爾點明要她和親,并說和親后就會停止對人類的戰爭,如果不答應,蟲族的大軍將會比現在多十倍。

    她苦苦哀求父親不要把嫁去蟲族,她哭喊著求兩個哥哥為她求情,但是她的父親和哥哥說:這是最好的辦法,你是公主,這是你的責任,你不能逃避它。

    他們無情地拒絕了她,還命令宮人們把她鎖在寢宮里,直到和親當天。

    送她去和親的使者是席樞,她在即將到達蟲族帝國的前一天夜晚想方設法,甚至不惜自殘,才見到了席樞。

    她向他跪下,垂下她高傲的頭顱,求他放她離開,她不想嫁去蟲族,她會死的!

    可是,席樞只是淡淡地看著她,用同樣冰冷的語氣說:“您是公主,犧牲您一個,星盟所有人都會活下來。”

    她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是從人類最強大的戰士,最偉大的守護神嘴里說出來的話。

    席樞為她的生命寫上了定義:“這是必要的犧牲。”

    她被送進了蟲族帝國,作為必要的犧牲,為星盟,為人類。

    唯獨不為她自己。

    兩年后,她不堪□□,死在了只有她一個人類的蟲族皇宮里。

    到她死去的那一刻,她都沒有出過這座皇宮,她就像一只漂亮的金絲雀,從這個籠子里換到了另一個籠子里。

    她只是一只可以隨手被送給別人的金絲雀,從來都不是她自己。

    她恨她的父親!

    恨她的哥哥!

    恨席樞!

    恨所有人!

    所以當她重新睜開眼睛,所以當她發現自己擁有了3s級別的精神力,她欣喜若狂,她開始計劃著報復所有人。

    既然她作為公主無法決定自己的命運,她就要成為可以決定命運的女王!

    她控制了整個皇宮的人,她的父親,所有的宮人,都在一夜之間成為了她的傀儡。

    她悄無聲息地控制了專為皇室供藥的霍斯利醫藥公司,替換了兩個哥哥服用的藥物,一點一點地摧毀他們的精神海。

    她以她的父親為跳板,慢慢地控制了國會中一部分真正掌握話語權的議員。

    她控制了何松亭,這個實力僅在席樞之下的男人,她要他成為她腳底的狗,為她統治軍隊,為她建造堡壘。

    她在那一天一個人去了宮外,來到了她前世悲劇開始的地點,她謹慎地在塔努爾的精神海里種下了暗示的種子。

    和親吧,讓席樞去和親吧!

    讓他也嘗嘗她的痛苦和絕望,讓他自己去犧牲吧!

    何松亭破壞了席樞的機甲,她從她父親手中獲取了席樞的行軍路線,塔努爾摧毀了席樞的能量核,并提出要席樞前往蟲族帝國和親。

    莎莉娜痛快地在皇宮里大笑,周圍的宮人都像人偶一樣低垂著頭顱,她的父親跪在她的腳邊,前世對她不屑一顧的何松亭癡迷地倒在她的裙擺下。

    她積攢了一世的絕望和痛苦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和發泄,在這一刻,她才真正地有了自己重生的真實感。

    就在莎莉娜沉浸在復仇的快意中,再次大笑出聲的時候,一個聲音冷不丁地反駁了她:“你沒有重生。”

    莎莉娜楞住了,她猛的從被控制的茫然中掙脫出來,噔噔噔地退后幾大步,眼中有了真實的恐懼:“你怎么能!?這不可能!你不應該能控制我!”

    空瀲被逗笑了:“為什么不可能?就因為你突然異變的精神力?好好動動你的腦袋瓜吧,我可是殺了塔努爾才成為新蟲皇的,我最低也是個3s,你還想像控制塔努爾那樣控制我嗎?”

    說著,他頗為失望地搖了搖頭:“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