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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為愛手撕劇本[快穿] 第66節

    空瀲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扔到一邊,他捋了兩圈袖子,走到窗戶前向外張望。

    窗外是一片打理得很精致的花海,面積很大,目測全拔了的話,他再縮小一下,勉強能夠把他種里面。

    嗯,他得先變回造獄王蓮的原始形態。

    塔努爾的精神海已經被他摧毀了,想要得到塔努爾完整的記憶,就只能使用這樣的方式。

    造獄王蓮會將獵物當做肥料,在滋養自己的同時,祂也以這樣的方式得到獵物的全部記憶,用來豐富祂的幻境,擴大祂的精神攻擊類型。

    空瀲從來沒這么干過,有點排斥,還有點好奇。

    植物都是這樣的嗎?

    其他植物:不是!

    ……

    席樞這一覺睡得很安穩,很難以想象,他居然在蟲族的大本營里睡著了,而且中途沒有醒來過。

    他坐在床頭,手里捏著被子的一角,有些呆愣地看著折疊整齊,擺放在床尾的衣服。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隱藏在發間的耳尖微微泛紅,眼神也變得奇怪起來。

    良久,他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傾身伸手把衣服拿過來,不太自在地湊到鼻尖聞了聞。

    有很淡的花香。

    是蟲皇身上的花香。

    仿佛突然被火燒到了手似的,席樞從來平穩的手抖了抖,疊得整齊的衣服落在了他腿上。那股本來已經很淡很淡的花香一瞬間濃郁了起來,逼得他如何都忽視不了。

    他甚至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沐浴在了這股花香里,徒勞的抗拒還沒有堅持多久,就被異樣的滿足和愉悅擊得粉碎。

    席樞頹然地捂住了臉,再度懷疑自己的腦子是和能量核一樣出了問題,且這問題還很大。

    “叩叩——”

    寢宮外傳來了敲門聲,隨即一個聲音響起:“席元帥,您醒了嗎?我是特蘭亞,奉陛下的命令前來為您送晚餐。”

    席樞頓時冷了表情,他不緊不慢地穿好衣服,撫平每一個褶皺,再起身去開門。

    米洛斯的寢宮是真的偏僻,沒有一點點夸張,放眼望去,除了席樞自己,也就一個送晚餐的特蘭亞了。

    皇宮內越靠近蟲皇居所的地方,越沒有除高級蟲族以外的蟲族,蟲皇親衛就是由這些高級蟲族組成的。他們是蟲族中除蟲皇外最強大的戰士,平時不僅要擔負起保護蟲皇的重任,還要照顧好蟲皇的方方面面,也就是說蟲皇的衣食住行都得由他們侍奉。

    其他蟲皇怎么樣,空瀲不管,反正他的衣食住行是不可能全盤交給蟲皇親衛們的。

    不是他愛人的智慧生物,他都很拒絕,就不用提讓他們近身了。

    特蘭亞被自家陛下委以重任,即使心里對這個昔日的最強敵人十分嘔得慌,見到這個人類的第一眼就想本能地一拳轟碎對方的腦袋。但又因為這個人類是陛下的客人,還被陛下親口承認是未來的聯姻對象,他不得不將這種本能壓制下去,換上虛偽但是看起來還挺像樣的和善微笑。

    他看了看已經昏黑一片的天空,端著虛偽的笑容說:“晚上好,席元帥,這是您的晚餐。請問您還有什么需要嗎?”

    只需要掃一眼,席樞就能分辨出特蘭亞端著的一托盤食物全都是人類才會食用的,蟲族更偏好蘊含能量高的礦石或者太空能源晶。一想到這是蟲皇吩咐特蘭亞準備的,他心里好不容易按下去的波瀾又泛了起來。

    “謝謝?!毕瘶忻鏌o表情地接過托盤,他站在并沒有讓對方進門的意思,“我已經不是星盟元帥了,還請不要再這樣叫我?!?/br>
    特蘭亞完美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僵硬,他淺淺地呼吸了一下,點頭:“好的,席先生?!彼D難地壓制住猛的竄起來的殺意,“您請慢用,我先告辭了?!?/br>
    再不走,他怕自己會破功拍死這個人類。

    席樞半點不怵他,當著他的面就把門關了。

    特蘭亞:……

    很好,這個人!類!

    他按了按突突直跳的額角,一邊告訴自己這是陛下親口承認的聯姻對象,不能動手,一邊加快腳步離開這個讓他怒氣值不停往上頂的地方。

    看,蟲皇即是蟲族本族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為了蟲皇,其他蟲族可以不要自己的喜怒哀樂。

    身在蟲族大本營的席樞像在自己家里一樣,慢悠悠地享用起他的晚餐來了。

    任何行動都要建立在活著的基礎上,他必須養好身體,并試著修復他的能量核。

    晚餐很美味,都還是熱的,而且比他在星盟養傷期間食用過的營養餐還要營養均衡,每一種都很合他的胃口。

    正在進食中的席樞忽然停了下來,他看向晚餐的眼神變得有些微妙。

    蟲皇……是怎么知道他的喜好的?

    席樞詭異地臉紅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臉紅。

    席樞控制不住地去想,此時,蟲皇……米洛斯在哪里?在做什么?

    空瀲……

    空瀲在種自己。

    唉,生活不易,花花嘆氣。

    原本用作觀賞的花海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望無際的擁有恐怖鋸齒狀邊緣的巨大的深綠色蓮葉。每一片蓮葉都密布著淡紅色的細長脈絡,它們就像是人體內的血管一樣,不僅是活動的,還會隨著時間移動位置,仿佛每一條脈絡都有著它們獨有的工作,但又彼此配合著。

    數十朵猩紅色的蓮花像是盤旋著向上生長的,層層疊疊的花瓣猶如紅裝紅唇的烈火美人,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是那樣的令人心馳神往。美人腰似的淺綠色筆直莖干上纏繞著粉白的“藤蔓”,湊近細看仔細分辨,就會發現這根本就不是什么藤蔓,而是原本應該掩藏在巨大蓮葉之下的根系。

    這些粉白的根系就像附著在了筆直莖干上一樣,宛若天生就該如此。粉白色似乎和這龐大的王蓮不相符合,但若是從另一面看去,又正好是背著光的,就能看見這根系居然是鐵灰色的,光是看著就感覺異常的堅硬。

    不單是根系,造獄王蓮的整體都是最鋒利堅固的武器,可攻可守,沒有死角。

    雖然造獄王蓮擅長精神攻擊,但是祂作為一個純輸出型boss,根本打不動的堅硬體魄才是令無數玩家為之絕望的致命打擊。

    這已經是空瀲所能縮小的最小體型了,擁有無限進化天賦的造獄王蓮是不會被填滿的無底洞,能被祂吞噬的“養料”有多少,祂的體型就能有多大。

    啊,這也是空瀲把造獄王蓮這張人物卡從別人手里搶過來的唯一原因。

    無限進化天賦啊,誰不想要呢?

    想想自己未來也可以擁有像造獄王蓮那樣長到讓人絕望的血條,誰會不動心呢?

    反正空瀲不能。

    塔努爾的頭顱已經完成了它最后的價值,通過造獄王蓮獲取獵物所有的方式,空瀲得到了塔努爾的全部記憶。

    他仔細地從頭捋了一遍,發現塔努爾開始變得激進的時間點還挺近的,正好在蟲族帝國對星盟發動第一次攻擊的前一天。

    彼時,老蟲皇還留有一口氣在,他最優秀的兒子也不過是這場戰爭的副指揮官。

    而那一天,塔努爾喬裝打扮去了星盟的主星,目的是觀察他的敵人。

    行,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從半路悄悄上了一艘運輸飛船開始算,到重新回到蟲族帝國,這期間里,他一共見過幾千個人類,中途沒有和一個人類說過一句話。

    然后,他回來就變了。

    *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份的空瀲:自己種自己。

    今日份的席元帥:日常懷疑自己腦子有病。

    第六十九章 我是被流放的蟲族小可憐7

    塔努爾是忌憚著席樞的, 不僅是因為席樞是人類最強大的戰士,還因為席樞的能力屬性和他相反互斥。

    眾所周知,塔努爾的能力屬性是暗, 這樣的屬性賦予了他近乎完美的隱匿能力。只要他刻意隱藏起來,連最精密的儀器都檢測不到他的存在,這也使得他成為了戰場上殺人無形的恐怖魅影。

    但是, 他的優勢在遇上席樞后被徹底打破了, 這也是他視席樞為最大死敵的原因——

    席樞的能力屬性是光, 且他的光屬性和別人的光屬性完全不一樣。

    人類中不是沒有光屬性的能力者,但這些能力者多是治療凈化,或是感知這樣的輔助系, 只有席樞, 他是純粹的攻擊系。

    只要有光,他就能讓在他視線內的光成為他的武器, 甚至是另一雙眼睛。

    宇宙里哪里沒有光?

    他們總不能去黑洞里打吧!

    一向所向披靡的塔努爾就像是遇到了自己的天敵, 處處都被席樞克制, 和席樞的所有戰斗他都別想勝利,最多平局。

    一個席樞,硬生生地穩住了人類岌岌可危的防線。

    從來以看雜碎的眼神看待人類的塔努爾開始認真對待這個弱小的種族了, 他視席樞為最大的死敵, 也對席樞有了些許的惺惺相惜。

    畢竟,能和蟲族正面對決的人類一只手都能數得過來,更何況是席樞這樣能力屬性和他相克互斥的人類。

    這里需要標一個重點——

    蟲族是一個不會使用陰險手段獲取勝利的種族。

    他們雖然好戰善戰,殘酷無情,目之所視皆為雜碎, 但他們不屑于使用陰險的手段獲取勝利。

    這是蟲族唯一值得其他種族贊賞學習的優點了。

    可塔努爾偏偏和人類中的異心者合作, 使用了除正面對抗以外的陰險手段, 事先在席樞的機甲和能量核上動了手腳,在戰斗剛打響沒多久就幾乎是不戰而勝了。

    強者尊重強者,這不是塔努爾做得出來的事。

    總不至于整個蟲族的唯一優點到了他這里突然變異了吧?

    這合理嗎?

    這不合理。

    而這一切的轉變是那么的突然和突兀。

    去了一趟星盟的塔努爾突然沒了對強者的尊重,和對最大死敵的忌憚和惺惺相惜,更有甚者,他對這場戰爭的想法也完全變了。

    老蟲皇發動戰爭是為了奪取人類的資源壯大蟲族自身,他要死了,這是他臨死前最后能為蟲族做的事情。

    塔努爾接下這場戰爭的初衷也是如此,但是回來以后的他則突兀地想要摧毀整個人類,乃至于除蟲族以外的所有種族。

    讓席樞成為屈辱的和親者是他提出來的,他想要借此徹底摧毀人類心中可笑的希望和無能的抵抗,內部燃燒起來的火焰能夠更快地毀滅一個種族,英雄的墜亡會是壓垮人類的最后一根稻草。

    于是在還沒有徹底坐穩王座的時候,他就迫不及待地發動了第二次攻擊。

    太心急了……

    也太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