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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為愛手撕劇本[快穿] 第31節

    空瀲抬眼看他:“我為什么要害怕?”

    鎏刻眉頭緊皺:“我的母親會殺了你,你會死。”

    “是嗎?”空瀲握著傘和他對視,眼中平靜得仿佛頭頂的雷霆閃電根本就不存在,“我會不會死不一定,但是你一定會死。”

    鎏刻不認為空瀲能夠在天道的攻擊下活下來,所以他只以為空瀲是臨死之前放放狠話而已,因此并沒有將對方的話放在心上。其實他覺得挺惋惜的,自他誕生以來,他就沒有遇到過能打贏他的對手,空瀲是第一個追著他打的人。

    鎏刻唏噓道:“你若是不一直想著要殺我,興許我們還能成為朋友。”

    朋友?

    空瀲冷笑道:“你在做什么白日夢?你差點兒殺了我的道侶,還說我們興許可以做朋友?聽聽你自己在說什么屁話,我不殺你我才是有病!”

    鎏刻被說得有點懵:“道侶?我什么差點兒殺了你的道侶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你道侶是誰好嗎!”

    然而話音剛落,他就想起來了:“那條燎天云蟒是你的道侶?”

    “不然呢?”空瀲握緊了傘柄,很想現在就一腳踩在這個混蛋的臉上直接爆了他的頭。

    “我沒有想殺他!”

    鎏刻幾乎要跳起來了,他扯了扯頭發,很是氣急敗壞地指著空瀲說:“我都說了我沒有想殺他們!我要是想殺他們,他們早就死了,哪兒還能拖延我那么長時間!那條燎天云蟒……你道侶是擋了我的路,我只是想把他打飛而已,我沒有想殺他!”

    空瀲比他更氣:“打飛?對著七寸命脈打飛嗎?你知不知道你那一拳打下去,我的道侶不死也會重傷!”

    “我……”鎏刻為自己辯解的聲音哽了一下,因為他想起來那會兒著急忙慌想要沖出去的時候,自己那一拳到底是對準了那條燎天云蟒的哪個位置。

    確實,那里是七寸命脈,他一拳打下去后果不堪設想。

    ……的確是他理虧。

    鎏刻后知后覺地愧疚起來,但一想起空瀲是怎么追著他殺的,他頓時又委屈了:“我那會兒不是太急了嗎?而且、而且我也沒打中啊,你自己數數你打了我多少下,那也夠……也夠你出氣了吧!”

    空瀲輕輕搖頭:“我只想你去死。”

    只有徹徹底底的死人,才能說得上是絕對安全。

    鎏刻被堵得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一張俏生生的臉都氣紅了:“你!你……你根本就不講道理!”

    空瀲也是被他氣笑了:“我不講道理?那你講。打不贏我就叫母親,你今年幾歲啊?”

    “我!你……”

    鎏刻何時受過這樣的氣,他急得眼睛都紅了,就是找不到話來反駁空瀲。

    他打不贏就叫母親……

    那是打不贏的問題嗎?

    他差點兒就死了!死了!

    他都要死了還不許他叫母親來保護他嗎?!

    鎏刻深吸了一口氣,正要用“反正你就要死了,現在說什么都沒用”來回懟空瀲時,他們頭頂上綿延不絕的雷霆閃電突然就停了。

    不僅停了,還唰地一下露出了一碧如洗的天空,溫暖的陽光驅散了黑淵沉沉的陰郁氣息。

    鎏刻傻眼了:“母親?”

    微風拂過,仿佛是天道在輕輕撫摸祂的孩子,一道慈和宛如春風化雨般的聲音在兩人耳邊響起:“好孩子,莫擔心。異世之人,我們可以談談。”

    異世之人?!

    鎏刻唰地將眼睛釘在了空瀲身上,臉上的魔紋同時流動起來:“你也是奪舍之人?”

    那架勢,只要空瀲一點頭,或者他母親一確定,他就能立刻拔刀沖上去。

    還打著傘的空瀲瞧了他一眼,沒說話。

    回答他的是天道:“他不是,他是異世界的大羅金仙,和那些心懷不軌的奪舍之人不同。異世之人,你的決定呢?”

    空瀲伸手扯了扯傘柄末端的流蘇結,這就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以后一直低調行動的原因,天道可不是吃素的。

    鎏刻張了張嘴,像是想說什么,又想到自己的母親說了要和空瀲談談,于是他又乖乖地把話咽了回去。

    這樣一來,空瀲也不好再做出一副拒不合作的樣子了,拿人物卡當炸·彈使這種事能不發生還是盡量不發生,畢竟他也不想費心費力地去收拾自己整出來的爛攤子。

    于是他收回了“緋色女士的遮陽傘”:“您請說。”

    天道又以風代手摸了摸鎏刻的頭,安撫好自己的孩子后,祂道:“你不能殺死刻兒,他不僅是吾的孩子,更是整個世界的最終防御。”

    空瀲驚訝地看了看拿眼睛瞪他的鎏刻,問道:“這……怎么說?”

    “吾要先向你道歉,適才攻擊你,是因為吾錯將你認成了那些奪舍之人。”帶著淡淡花香的微風向空瀲拂來,這樣毫不偽做的歉意令空瀲很難拒絕,“吾作為一個母親,想請你原諒吾的孩子,他誕生至今實際清醒的時間并不長久,行事沖動是吾之過,吾沒有教導好他。”

    鎏刻抿了抿嘴唇,對自己母親因他之過而親自道歉很是難受,他看向空瀲,雖然別扭但很真誠地說:“對不起,我為之前的行為向你道歉,我發誓我不是有心的……對不起。”

    空瀲搓了搓衣袖邊邊,莫名感覺自己好像是在欺負小孩子,他想了好一會兒,最后勉為其難地原諒了鎏刻,但他要求鎏刻要向修野道歉。

    鎏刻果斷點頭:“行!讓他打回來都行!”

    他本來就不想殺他們的,來圍攻他的幾個人都是未來能夠升仙的預備役,多幾個實力強大的仙人,他的母親就能多放心幾分,也能多輕松一些,不用再耗盡心力地去修復被奪舍之人破壞的世界。

    見自己的孩子終于沒有了性命之憂,天道這才緩緩道來:“事情要從一千年前說起。”

    *

    作者有話要說:

    天道:來,排排坐,聽我講故事。

    第三十二章 我是反派閉死關的兄長30

    天道說的千年前比那場大戰還要遠一些, 也就一百年,那時正是鎏刻誕生的時候。

    天道無疑是強大的,祂預見了未來會出現大災難, 于是祂創造了魔王鎏刻。而后來封印魔王的黑淵,則是鎏刻的誕生之地,黑淵深處廣袤無垠的天地便是傳聞中的“魔界”。

    每個世界都有自己的防御機制, 鎏刻就是天道創造出來的防御機制。

    鎏刻擁有不死性, 源源不斷的魔兵, 以及復制能力。他可以復制當時最強大的人的修為。再加上他的不死性和源源不斷的魔兵,處于勝者位置的只會是他。

    他是天道的孩子,他是天道的盾與劍, 更是這世間的制衡。

    魔王, 人族,妖族, 形成了三族鼎力互相牽制之勢, 世界也在穩步發展中。

    百年后, 天道所預見的大災難如約而至——

    原本相安無事和平發展的人族與妖族竟然爭奪起來了,短短數年時間,其死傷便有了累累之數。

    更令天道不解和震怒的是, 祂發現有人趁機在掠奪世界的本源能量, 而祂居然找不到這個人!

    這怎么可能?

    祂雖然不能隨意插手世間發展,但不代表祂就此眼瞎耳聾了。

    然而事情就是這么詭異,找不到就是找不到,就像是有什么東西刻意將那個人從天道的感知中隔絕開了。

    天道將此事告知了鎏刻,自誕生起就沒有離開過黑淵的鎏刻跨出了前往外界的第一步。

    天道和鎏刻都以為這件事可能要調查很長一段時間, 但沒有想到的是, 僅僅是第三天, 掠奪世界本源能量的竊賊就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了鎏刻面前,還端出一副要和鎏刻結伴而行引為知己的虛偽惡心模樣。

    這個人,就是西潞宗前任掌門,千年前的修仙第一人,段深。

    空瀲席地而坐,托著下巴好奇地問:“他為什么要接近你?”

    鎏刻也學著他的樣子坐在了地上,時至今日,只要他一想起那個時候自己都經歷了什么,他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吃了屎一樣難看:“他想勾引我!”

    空瀲斜長的眉毛半挑著,對這個答案既在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

    如果他沒有猜錯,這個段深應該也是一個系統宿主,鎏刻是魔王這件事想必對方是知道的,攻略一個魔王說不定還是當時系統發布的主線任務,而魔王是天道的親兒子這件事并不在他們的知曉范圍內。

    是的,沒錯,西潞宗前任掌門就是一個系統宿主,而且他的等級比栽在空瀲手上那兩個還要高很多。

    彼時的段深還不知道他試圖勾引攻略的魔王是天道的親兒子,離開黑淵就是為了把他這個竊賊宰了,他更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經歷一番怎樣驚心動魄的追殺。

    鎏刻做為天道的親兒子,他自然也是能感應到世界的本源能量的,只要距離足夠的近。而段深之前做了很多個任務,掠奪而來的世界能量沒有及時地完全收攏,有那么一絲絲泄露了出來,他現在又自己站到了鎏刻面前……

    結果可想而知。

    剛剛誕生不過百年的魔王向來秉承著“不要慫就是干”的原則,他當場就拔刀照著段深的頭砍了過去。

    仙氣飄飄的系統宿主不得不狼狽地就地一滾,才堪堪躲過這驚魂的致命一刀,隨后他連滾帶爬地企圖逃離鎏刻揮舞出的天羅地網。

    鎏刻會放過已經送上門來的該死竊賊呢?

    他必然不會!

    于是力量永不枯竭的不死魔王提著刀死死追在段深身后,于是了段深的所有反擊,好幾次都差點兒將他攔腰劈成兩截。

    期間,為了逃命的段深貢獻出了很多個經典的系統專屬閃避動作,這也是鎏刻之后能那么快速地確認“假覃窈”身份的原因之一。

    段深真的太能逃了,鎏刻追殺了他整整三個月,愣是沒有在這個家伙身上砍出一個有效的致命傷。

    后來途徑一片森林的時候,就很突兀的,段深從鎏刻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消失得非常絲滑,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連天道都沒有發現他是怎么逃掉的。

    這是鎏刻吃的第一個虧,他快要氣瘋了。

    獲悉段深身份的鎏刻本想直接殺到西潞宗去的,但是天道察覺到了其中的不對勁,祂讓鎏刻先回到黑淵養傷,祂必須親自去確認一下。

    天道俯視著西潞宗,即使從其他人那里證實了逃走的段深已經回到了西潞宗,祂也無法看見這個人,這讓天道的猜想更加確定了。

    只有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外來者,才能夠避開祂。

    天道追溯以往,發現段深此人在百年前就已經存在了,西潞宗也有段深長久的生活痕跡,而祂無法再看到段深這個人的異象是從七年前才開始的。

    七年前,恰好是人族和妖族突然開始爭斗,世界本源能量突然被掠奪的時候。

    也是從七年前開始,段深整個人就變了不少,原本深居簡出的西潞宗掌門開始頻頻外出,對同門的態度也變得詭異親昵起來。但他是西潞宗的掌門,即使有人察覺到哪里不對,也不敢當著他的面詢問,就算問了也會被他找到理由搪塞過去。

    ——奪舍之人。

    天道痛惜于真正的段深慘遭此劫,震怒于外來者挑釁和卑劣。

    可還沒等天道通知鎏刻,假段深就已經想到了除去鎏刻的計劃,而這個計劃直接導致了那場大戰的展開。

    重傷的假段深一夜之間痊愈,第二天天沒亮就離開了西潞宗,徑直前往妖域。他輕車熟路地開到了妖王的宮殿,站到了正在修煉的妖王,一人一妖對視一眼,立刻就迫不及待地滾上了床。

    這也是鎏刻一想到假段深就仿佛吃了屎一樣惡心的原因,他憤怒地拍地:“那個混賬把我當成什么了啊?惡心至極!”

    空瀲輕飄飄地說:“大概是備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