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小夫妻發家日常 第1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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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什么?”玉笙煙滿腹的好奇,想來也是第一次這樣跟蹤人,滿目的興奮都掩不住。 周梨沒?顧上回她,只抬了抬手,那殷十三?娘不知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便輕飄飄地?翻進了院子里去?。 玉笙煙見此?,也要騰起越墻頭。 但被顧少凌一把拉住,小聲道:“你省一省吧,你也是三?腳貓功夫,別進去?把人驚動了。” 只是三?人站在巷子里,看著也不像是一回事?,便出了巷子在附近找一處正好能看到巷子的小攤坐下?。 等了約莫半住香的功夫,那何致藍出來了,手里已經沒?了籃子。 還是如同剛才一般,在巷子里亂晃,然后才又朝著長慶伯府去?。 幾人見她從側門悄悄進去?,便折回原地?,殷十三?娘早在這里等著了,見了周梨便稟道:“里頭有個啞婆子,還有一個受了重傷的姑娘,那賀姑娘喚她作三?娘,只怕就是霍家那個和人私奔了的小姐。” 玉笙煙一聽,滿臉震驚,“她怎么把霍鶯鶯綁了?” 周梨看了她一眼,“有沒?有可?能,是她救了霍鶯鶯?” 當然,事?情到底如何,周梨是不知曉。 只是自己夢里的何致藍,只毒在嘴上,而這個時候的她心?底是善良的,還不認識李司夜,也沒?愛上李司夜,沒?到黑化的時候。 不過周梨的話立即被玉笙煙否定?了,“怎么可?能,她這樣狠毒的一個人,見著一只狗都要罵,更何況她和霍鶯鶯還有私仇,沒?準就是她害的霍鶯鶯呢!” 顧少凌沒?有參與她們倆的話,而是朝殷十三?娘問:“能不能從那霍鶯鶯嘴里探些什么?” 殷十三?娘卻朝周梨看去?,“姑娘若是在家里,我能過來守幾天,若是那何姑娘再來,我是能從她們的說話中探出些什么的。” 顧少凌馬上就替周梨做了主?,“那咱在家里待幾天,好叫十三?娘放心?打探消息。” 周梨自是應了,同這玉笙煙告辭時,只叮囑她先莫要聲張此?事?,等過了幾日得消息,肯定?同她分享。 能曉得后續,玉笙煙自然是答應了。 只不過周梨還叫蘿卜崽去?打聽這長慶伯府。 卻偶然得個消息,蘿卜崽只說道:“奇怪得很?,聽說這長慶伯的世子夫人,和這長女?關系很?是淡漠,而且她年紀輕輕的,竟然是長年累月在家中的佛堂中住著。” 按理?說,有這么個出息的女?兒,該是十分疼愛喜歡才是,可?這長慶伯世子夫人卻一派反常。 而且這何婉音也從來不去?佛堂看她,倒是這次女?何致藍,隔三?差五便去?佛堂里。 聽得這話,周梨和顧少凌也很?疑惑,這世子夫人好像偏愛次女?一些。 但蘿卜崽打聽來的消息僅僅于此?。 等了個三?五天,大?家都換了春衫,殷十三?娘那里連續蹲守了幾天,每日都是天黑后才回來的殷十三?娘,大?中午便匆匆回來了。 只朝院子里曬著早春太陽的周梨示意了一眼,當即便去?了她的房間,然后神情凝重道:“今日何致藍來看那霍鶯鶯,身后跟了個人,一來就對霍鶯鶯動手。情況緊急,我出了手,沒?想到那人看起來年紀輕輕卻武功高強,招式又十分詭異,我險些不是他?的對手,只仗著經驗勝了,但想到那一處已經不安全,便做主?將她二人帶到了你在文和巷子的那一處房屋。” 第61章 周梨心中也大驚, 難怪那何致藍去看望霍鶯鶯的時?候,要躲躲藏藏的了,感情這背后?真有人在跟蹤她, 且還要將霍鶯鶯置于死地。“她二人如何?” “那霍鶯鶯本又才有些好起來的樣子,如今受了驚嚇,傷口裂開?了, 我回來時?還在昏迷中,也不敢找大夫瞧,那何致藍在替她包扎。”殷十三娘給扔了個外傷常用的金瘡藥在那里。 但殷十三娘回來稟周梨,卻?不敢叫她去那邊,免得叫那個神秘少年察覺,到時?候牽連到周梨的身上來,只怕還會影響白亦初和挈炆春闈。 周梨自然也想到了這一層, 這兩個姑娘雖是要管, 但總不能把大家都給搭了進去。 思慮片刻:“那這一陣子,麻煩十三娘一些,多顧著那里,我和少凌最近也少出門去。”只要等?阿初他們?進了考場,什么都好說?。 又吩咐殷十三娘收拾些東西過去給她二?人,想著那何致藍怕是還得回長慶伯爵府里,便道:“那何小姐最近你也叫她莫要出府, 到底府里是比外頭安全些, 那霍姑娘跟前,你就辛苦些。” 殷十三娘自是應了,只去吃飯, 周梨這里給收拾了些東西,她便去了文和巷子。 顧少凌看到殷十三娘這樣早回來, 便曉得是有情況的,但奈何兩人在屋子里,他也不便進周梨的房間,只急急等?著。 偏殷十三娘吃飯的時?候,那干活的兩個媳婦在跟前,不便多問。 這會兒見著殷十三娘走了,才朝周梨使眼色,兩人找個隱蔽之處,問了個明白?。 聽得這些個事兒,越發急了,“可惜了那霍小姐在昏迷之中,不然還能問個一二?出來。” 眼下只盼著殷十三娘能將人看好,別在叫那神秘人跑來把她殺了。 周梨見他這樣急急躁躁的,提醒著,“你冷靜些,馬上就要進考場了,你莫要露出馬腳,叫他們?倆曉得了。若是問起十三娘,就說?我打發她在外頭幫我探聽消息。” 這樣說?話,兩人一如既往行事,白?亦初整日都在那書房里埋頭看書,倒像是是沒?有察覺出個什么來。 而儋州那邊顧家回了信,可把顧少凌激動得不行,卻?又有些害怕,不敢拆開?信來瞧,就怕自己一時?沖動在文安侯府暴露了身份,命運果真會像是那個方士所言,連累了全家。 于是只塞給了白?亦初,“你來瞧。” 白?亦初看了他那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倒也是能理解的,畢竟自己眼下也是有許多很?在乎的人,當然也怕因為自己牽連了大家。 接了信來,拆開?舒展開?。 前面不過是些顧家人牽掛顧少凌的話,到后?面才是正題,顧家主得了他的信后?,立馬就出海準備去找那方士的。 雖不知蓬萊島在何處,但沒?想到運氣好,剛出海就遇著了當年那方士。 卻?只說?六年前蝰蛇星閃,因此?這乾坤未定,一切皆有可能。 顧少凌聽白?亦初復了這方士的話,左看看右看看,“什么意思?那蝰蛇星不是帝王星么?換皇帝了?” 周梨搖著頭,“當今圣上,應該是七年前吧?”一面看朝白?亦初和挈炆,“六年前也沒?立新太子。莫非宮里有小皇子出生?”而這位小皇子就是這方士口中所說?的蝰蛇星?將來的新帝王? 白?亦初也在想,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顧少凌卻?是急得很?,“我覺得他這等?于什么都沒?有說?,棱模兩可,是不是算命都這樣喜歡拿話糊弄人?” 可周梨覺得這多少算是一條線索,怎么都不能放棄,還在認真思考著,一面數著那年發生的大事,可是想來想,六年前她還在桐樹村里,唯一數得上的大事,只有馬家壩子塌了。 于是也很?疑惑,只道:“算了,凡事往好的方向想,既然前面猜不透,后?面不是說?了一切皆有可能么?那不就是說?,我們?現在自救,總不是徒勞。” 白?亦初和周梨一樣,六年前只能想到馬家壩子塌了,死了那許多人的大事件。 其實也不怪他倆,只因那時?候就在小山村里,什么也接觸不到?哪里曉得外面什么風聲?? 但也不愿意就這樣放棄了,自打李晟奪了侄兒李木遠的皇位后?,這些年來一直未立太子,那么這蝰蛇星沒?準就是那年宮里新出生的皇子呢! 不過因這兩三天就要進考場去了,雖這一次只考三日,但大家還是十分仔細小心。 也萬幸那么多州府,白?亦初這個蘆州來的榜首并不惹人注目,加上他沒?有同其他州府的榜首們?一般出去走動,人情來往,幾乎是沒?人見過他,所以也是沒?有半個人出言討論。 而且眼下大家所討論的,重點都在太傅之子邵鶴軒和從小就有神童著稱的崔氏崔亦辰。 所有人都在為爭奪兩人到底誰能奪得會元榜首而不可開?交呢! 周梨開?始打點他二?人進考場的行李,想起柳相惜那里總是在這上面出岔子,只喊了蘿卜崽去叮囑一回。 接下來兩日只叫白?亦初他二?人都好好歇息,就等?著進考場去。 公孫曜也是將此?事懸掛在心上的,夜里偷偷跑來看了一回,對白?亦初是千叮嚀萬囑咐的,又告訴他,雖然玄虎令丟失了那么多年,到了當今圣上,已?經是第三個皇帝再找了。 但是他失去了記憶,又沒?被拐賣了多次,天子便是認出了他,也只會想到霍將軍在世時?侯的功勛,更會憐他當年被拐賣的遭遇,到時?候即便是為了做個樣子給天下人看,也不會輕怠他。 所以即便是沒?入殿試,也不要緊。 白?亦初嘴上只應著,要說?有多乖巧便有多乖巧,但到底是個十六歲的兒郎,心智就算再怎么成熟,多少也有些小叛逆的。 等?公孫曜一走,便不服氣地同周梨說?,“聽著我表哥那話,我前 兩次的榜首好像是用什么手?段得來的一般?我雖是啟蒙晚了,但我是認真學了的,也不是沒?有腦子,即便是那會元真是無?緣了,但怎么可能連殿試都進不去?” 周梨見他竟然為這個事情生氣,忍不住笑起來,“你想哪里去了?他不過是怕你壓力大罷了,你不喜歡聽,就左耳進右耳出,何必放在心上。不過也務必要將這會元給奪回來,我這次雖沒?在你頭上壓了身家,但也是拿出了不少銀子的。” 白?亦初見周梨還是一往如故地相信自己,頓時?就高興地笑起來,有些孩子氣,“還是阿梨最好。” 顧少凌不服氣,“我難道不好?我渾身上下就搜刮出了三兩銀子,全投你頭上去了。” “你那點碎銀子,自個兒留著么?如何能同阿梨比?”白?亦初轉過頭看朝阿梨,臉上又掛著了笑。 氣得顧少凌連連翻白?眼,心說?等?這些危機解決了,自己也要去找個可愛的姑娘來,整日在白?亦初面前卿卿我我,氣死他! 卻?忘記了,不說?已?經和玉笙煙拜了堂,便是兩人本身也是有娃娃親在身上的。 而開?考在即,排隊這個環節自然是少不得。 但到底是大都城,竟然有不少黃牛代排。 周梨本來想叫蘿卜崽去排隊的,不過聽得有人代排,價格也不算是太貴,當即便招手?喊了蘿卜崽回來,“賺錢不就是拿來花,為了咱過得舒心的嘛,既然是有人幫忙排,何必去吃這苦頭。” 她是曉得的,那有人輪換的還好,沒?人換的那挨餓了還好,最艱難的是憋屎憋尿了。而且這三月初的夜里,還是寒涼得很?,若是為了這排隊之事還惹了風寒,就更不劃算。 顧少凌也是由衷而發,“有錢真好啊!”要是能回家就好了,不用再外過這樣的苦日子。 進考場這日,早早就一起吃了早膳,周梨他們?也是一起來到了考場前。 周梨雖是從黃牛手?里訂了靠前的位置,但到底前面還是有幾十個人,便也要等?個一時?半會的。 便在人群里尋找安先生他們?的身影。 當初只說?到了這上京再聯系,但來了人海茫茫的,也不知道何處去找他們?。 所以周梨便想碰個運氣。 運氣是沒?有碰到,卻?見著了有人在食盒夾層里藏小抄被拖走了,聽說?以往辛苦考來的身份,也要被革了去,從此?后?就是個白?丁,一輩子也不可能繼續參加科舉。 那人卻?是悲戚地大喊著,他是冤枉的。 可這話哪個信?更何況檢查物品的考官也沒?工夫去同他查,很?淡定地繼續就檢查下一個。 周梨也緊張起來,再次確定白?亦初和挈炆的行李有沒?有問題,到底是為了這些事兒cao心一回。 直至將白?亦初和挈炆順利送進考場,她那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也朝韓玉真道:“先生這些日子,辛苦了,如今阿初進了考場,你也比總是拘在家中,可四處走一走。” 韓玉真話不多,點了點頭,但卻?也沒?去尋哪個,照例回了院子里。 周梨和顧少凌卻?是馬不停蹄去文和巷子那邊,這會兒反而沒?工夫去想白?亦初和挈炆在考場里如何了? 自打那日殷十三娘過來后?,為了以防萬一,她便沒?再回銀杏街那邊,周梨讓蘿卜崽出去打聽,曉得了何致藍在長慶伯爵府,才放心了些。 果不其然,這會兒到文和巷子進了院,只見著殷十三娘和那位霍三娘霍鶯鶯在。 只不過她有些凄慘,殷十三娘只說?受了傷,卻?沒?說?這霍三娘竟然大半張臉都是刀疤。 縱然是周梨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但對上霍三娘那半張臉上的疤痕好似幾條蜈蚣一般來回交錯盤著的臉,還是給嚇了一跳。 雖是沒?敢去請大夫,但是殷十三娘在這方面,到底行家,霍三娘的身體遠比當初那個啞巴婆子照顧要好得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