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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小夫妻發家日常 第2節

    這時候只聽白亦初解釋道:“我被賣的有戶人家,整天讓我背著他們家老三去砍柴。”又見周梨眼里逐漸浮出的感激之色,似乎自來被人嫌棄責罵慣了的他有些不適應,板著小臉說:“不用謝我,我也就是怕你給活活累死,那你爺奶肯定還得轉手把我賣了,下次不曉得會遇到什么主人家呢!”

    周梨下了床,望著已經背著小樹出去的白亦初,還是道了一聲謝謝。

    到了靈堂這邊,周秀珠夫妻倆帶著五歲的許青苗跪在靈前,見著白亦初和周梨來了,周秀珠那剛止住的眼淚又忍不住落下來,一把將瘦得還不如許青苗強壯的周梨摟在懷里,“阿梨啊,你說爹怎么這樣狠心,就這樣撒手走了,叫我們姐妹以后怎么活啊?”

    周秀珠一個勁兒地哭,勸都勸不住,后來還是白亦初生怕她把周梨活活捂死在懷里,喊了她男人許二德才強行把人拉走。

    喪葬之事,周老大樣樣提前安排好,如今又有公正的麻

    子爺幫忙張羅,三天后便下了葬。

    期間周家這邊的兄弟們見著撈不著什么好,也就是飯點時候拖家帶口過來,吃完就走。

    明明家里就少了一個人,可正是因少了這個人,顯得冷清了許多。大家這幾日也都沒有睡好,如今周老大下了土,元氏又見周梨憔悴得不行,怕她出什么事,只叫她吃了藥就去休息。

    至于周秀珠夫妻,周老大那棺材上才蓋了土,她婆婆許老太就差人來喊,說是許小樹爺病得重,把人叫回去了。

    許老頭壯實得跟一頭牛一樣,怎么可能重病?不過是許老太慣用的計倆罷了。早前拿這個做幌子,每次都說周老大贊助女兒女婿開的桶油鋪子不進賬倒貼錢,無底洞一樣連帶著許家的錢都砸了進去,許老頭那里都沒錢抓藥看病,沒少從周老大手里摳銀子。

    但姐夫愚孝,jiejie又不是個能做主的,哪怕曉得是假的,也不敢如何?只能老老實實帶著一雙兒女趕緊歸家去了。

    這會兒周梨喝了藥,正要去休息,卻聽房門響起來。

    周梨家這院子除了如今她爺奶住著的院子之外,算是最好的了,小青磚砌的墻頭比人還高,兩扇大門推進來就是影壁,繞過影壁就是兩排廂房,正中間是主屋,后頭還有個小倒座,元氏也是賢惠的,后院里雞鴨養了不少。

    不過這些天辦喪事,都給殺完了。少了那些個牲畜鳴叫,院子也是越發空曠清冷。

    所以大門一響,正房旁邊小廳里喝藥的周梨一行人也聽見了。

    “我去看。”白亦初先一步起來,跨過門檻去開大門。

    不多時便看到了冷著臉的白亦初和跟在后面的三嬸楊氏。

    楊氏是縣里姑娘,她爹還是衙門里縣老爺家的買辦,算是有頭有臉的,下了鄉里來,村里人也要敬一聲老爺的。

    也不曉得當初周老三如何攀上的,竟然將她給拐到手里,如今兩人已經有一兒一女,大的周宜蘭已經十六的年紀,小兒子周文才如今也是十四的年紀了,在縣里私塾讀書,常聽周老太吹噓,說以后是要當大官的料子。

    也正是如此,早幾年周老三夫妻就搬去縣里,和他岳父一家住在一處,這次要不是周老大給周梨招贅婿又去世,只怕他們還不會在村里待這么久的。

    楊氏一跨進門檻,就自來熟地在周梨旁邊坐下,好不親昵地抓起她小手,口氣也是親親熱熱的:“阿梨啊,我瞧你這幾日臉色實在不好,正好你文才哥他外祖父前些時日給縣老爺辦事,得了些好藥材,外頭可買不著的,三嬸尋思著給你送來。”

    那不知情的,只怕還以為她這個做嬸嬸的怎么疼愛沒了爹娘的周梨。

    然那籃子里,皆是些從田間地頭能采到的草藥罷了,那車前子根須上的泥巴都還沒洗干凈。

    “多謝三嬸,只不過我瞧你帶來的藥與我這舊病也不對癥,怕是要辜負三嬸的好意了。”無事獻殷勤。她給的不管是好是歹,周梨都不敢收,不然到時候還不起。

    楊氏聞言笑了笑,“那也是三嬸的一片心意。”然后與周梨又坐近了幾分,滿含譏諷的眼神將對面的元氏和門檻邊站著的白亦初瞥了一眼,“你是大哥的女兒,那也就是你三叔的親女兒,三嬸今兒來吧,其實是有事要和你叮囑的,免得那些不相干的人見你年紀小,把你騙了。”

    元氏性格軟弱又木訥,當下明知道這楊氏所指自己,卻是白著一張臉,什么都說不出來。

    倒是白亦初眉頭皺起,眼里閃過初見之時的那股子陰狠。周梨見此,連忙道:“三嬸多慮了,這屋子里哪里有什么外人,真要算,也是三嬸您啊。”

    周梨如今是看清楚了,不管是無所出的繼母元氏還是自己的贅婿白亦初,在周家人眼里都是外人。而元氏本身就立不起來,白亦初自己倒是相信他有那本事,但卻都沒有自己合適主事。

    而她也不打算再像是從前周老大在世時處處忍讓,不然的話只怕不出周老大頭七,他們就要被趕出去了。又想趁著現在周老大才走,爺奶那頭到底是真的傷心,也能借著他們這點薄弱親情,先把這個家穩下來。

    因此也就沒再給楊氏臉了。

    不過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周梨說這話的時候又非那橫眉冷豎的,反而叫楊氏一時不好發作,最后也只得干干笑了一聲,“你這孩子怕不是病糊涂了,說的什么胡話?其實吧三嬸今兒來,只是想同你商量一聲,你宜蘭姐今年也十六了,正要相看人家,可你是知道三嬸的難處,若是叫人家曉得她爹連自己的屋子都沒有,還帶著一家子擠在岳父家,只怕那未來婆家也是要低看你宜蘭姐幾分的,所以好阿梨,三嬸想管你借這院子住些日子,就算是為了你宜蘭姐的未來。”

    她嘴上說商量,但卻沒有給周梨回話是時間,立馬炮語連珠地繼續說道:“反正你們就三個人,我家那茅屋,我們四口人都住得下,你們才三個人呢!你快些收拾著,你三叔翻黃歷看了,明兒就最宜喬遷。”說完起身,拍拍屁股就要走了。

    第3章

    她一走,元氏就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了。那白亦初更是氣得直跳腳,“太欺負人了,叫我一把火燒了他個清凈去。”但見周梨在喝藥,怕嗆著她,只能老實頓住腳步。

    對比起他們又哭又氣急敗壞的兩人,周梨這個當家人倒是十分的安靜,慢條斯理地將剩余的半碗藥汁喝完,拿手絹將嘴角藥汁都擦了,這才用那氣虛不足的聲音說道:“爹撐著最后一口氣等著地甲來,又請了族里的長輩們作保,就是想給我們個遮風避雨的地方。今兒若是答應了,改明兒二叔家該動了那幾畝田產的心思。”

    周梨說的這些,元氏也明白,可現在她手足無措,那楊氏都準備明天搬過來了,說是商量,但其實就是來通知。此刻也只能拿淚眼看著周梨自責,“不然,我去找公婆。”就算他們不搬走,明日周老三家也要強行住進來的。

    說罷要起身。

    但被周梨攔住了,“倒不必這樣麻煩,更何況這樣的事情,以后還不知多少呢!咱不能一味忍耐著。”哭訴的機會也就那么一兩次,次數多了是個人都會煩的。所以主動找爺奶哭訴的機會,還是留在大事上了。

    這種是小事,實在是沒必要的。

    她朝外面的天兒探了一眼,“再過一會兒,二叔公該從河邊拉牛回來了,他脾氣雖是火爆,但為人也不失公允。”

    元氏一聽,心中不解,想著公婆都靠不住,難不成這族里其他人能行?

    然白亦初卻是曉得這個二叔公的,那大嗓門跟個獅子吼一般,村頭喊一聲,隔了幾座山都能聽到。現在那周老三家姑娘要相看人家,最是留意名聲的,到時候讓二叔公一嗓子喊開,全村的人都知曉了。當即便自告奮勇道:“我去等二叔公。”

    但又被周梨攔住了,“不必,一會兒我在門口等他就是了。”

    元氏摸不著她打什么算盤,但是這個繼女身體雖不好,可自來聰慧,見她有了章程,自己也沒什么好辦法,就只能依著她。

    只是要等二叔公,周梨也沒去休息,讓元氏裝模作樣收拾著行李,差不多到了時間,自己搬了張小板凳,便到大門口去。

    元氏以為她是抬板凳去坐著等二叔公,哪料想沒多會兒就聽得二叔公震耳欲聾的聲音:“梨丫頭,你作甚?你爹才下土,這燈籠哪里摘得?”

    元氏聽得這話,也嚇了一跳,連忙奪步跑出去,果然見著周梨瘦弱的小身軀顫顫巍巍地站在板凳上,正伸手摘門頭上掛著的白燈籠,似乎隨時都會摔下來一樣,驚得她忙過去一把將周梨保住,“阿梨,你嚇死個人了!你要出了點差錯,我如何對得起你爹?”

    然叫她抱住的周梨卻用那一雙滿是憔悴的眼睛看向氣呼呼的二叔公,“三嬸說宜蘭姐要相看人家,要借院子住一陣子,三叔還翻了黃歷本子,明兒喬遷最好,我不敢誤了吉時。”說罷,還轉頭問元氏:“元姨,我爹的牌位收好了么?”

    二叔公聽完她這話,又見著孤兒寡母的,好不可憐。心中頓時氣得不打一處,當即便罵起來:“周火棍這個天殺喂豺狗的,生養出來的是個什么東西?骨rou血親的大哥才下土,就摸著良心來騙人的房子

    !”

    他罵完,并不解氣,但見著周梨那副像是隨時可能斷氣的樣子,越發可憐了,當即聲音放輕了幾分,“梨丫頭,你莫怕,別說你爹走前樣樣交代好,就是沒有一言半語,我們老周家也斷然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丟人啊!欺負人掛耳掛滿的。

    然后叮囑元氏把周梨抱回去,也不要動周老大的牌位,這事兒他去辦。

    元氏抱著周梨目送二叔公牽牛回去,有些擔憂,“這么一鬧,怕是全村都要曉得了,你三嬸那樣的性子,怕以后又要為難人了。”

    “鬧起來才好,忍氣吞聲何時是個頭?鬧大了他們下次再想打咱家的主意,也要好好掂量,這代價能不能付得起?”這身體果然不好,就說了這么會兒的話,周梨就覺得喘氣都有些費勁了,直接叫元氏送她去屋子里躺會兒。

    也正是這樣,等著周老頭周老太趕來之時,只見周梨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嚇得兩老以為她也要走了,周老太頓時撲在床頭哭起來:“我可憐的娃啊!”一面還忍不住拿手打身后的周老頭:“周火棍啊,看你養的什么東西?他這是要老大絕后啊!”

    他們不見得有多疼愛周老大,但終究是自己的兒子,又才下土了,那點人性還是有的,所以連帶著看周梨這個病懨懨的孫女也是多了幾分憐愛之心。

    周老頭也窩火,他斷然沒有想到,老三家會打這樣的主意,當下也是氣得罵罵咧咧的,還把元氏喊來,“今兒話我老頭子甩在這里了,這屋子一萬年了,都是大房的,誰敢搬進來,老子拿命去和他拼!”

    元氏聽到這話心中感動,正要謝公婆給做主,沒想到周梨咳嗽著爬起來,“爺,奶,我知道您二老疼我,可這也是為了宜蘭姐的婚事著想,若沒了這房子,到時候宜蘭姐相不到好人家,我心里如何過得去?”

    “我這乖孫女,瞧瞧多善良啊!”周老太聽得那叫一個感動,又越發覺得周梨實在善良,這樣一對比,楊氏就萬分的十惡不赦了。馬上就朝外啐了一口:“我就說當初咱可高攀不起城里人,一肚子的心心眼眼可比村后那馬蜂窩都多,咱老三都給她攛使成了那喪心病狂六親不認的白眼狼。”

    這話周老頭十分贊成,他也覺得自己生養的兒子不可能這么沒人性,肯定都是楊氏攛使的。甚至聯想到這房子真到了老三一家手里,沒準就是楊家的了,畢竟想起親家楊買辦那拿鼻孔看人的樣子,就著實來氣。

    而周老太還生怕周梨太善良,到時候真為了周宜蘭把房子讓出去,連忙勸道:“什么鍋配什么蓋,你宜蘭姐的事情犯不著你cao心,就算借了這房子去相看又如何?還不是馬屎外面光,里面一包康。難不成有了這房子就是鄉紳小姐了不是?”

    只不過周老太話音才落,外面就傳來了一陣乒乓打砸聲,元氏連忙朝外望了一眼,“女婿在后頭熬藥呢!”言下之意,這前院里的聲音,不是白亦初弄出來的。

    這話一說出口,周老頭立馬挽著袖子出去,只不過他還沒出門檻,就聽到外面傳來孫子周文才的罵聲:“周梨,你個短命鬼!怎不昨兒跟你爹一起埋了?害得我爹娘叫二叔公他們罵。”隨后又是‘砰’一聲,好像是院子里防走水的瓦缸被砸破了。繼而周文才囂張的聲音繼續傳進來:“房子不給?那老子也叫你住不成!”

    周梨對周文才的印象并不多,畢竟周文才都住在縣里,可這破罵聲和那街頭痞子沒個兩樣,一點沒有周老太口里說有學問,往后要當大官的樣子。

    第4章

    周老頭和周老太顯然也沒想到,平日里在他們面前那樣彬彬有禮的周文才是這個樣子的。

    尤其是周老頭,早就暴躁地跳出去了,“小兔崽子,你爺我還沒死呢?你充當誰的老子?看我打不死你!”隨后果然聽到了一陣雜亂的聲音。

    周老太雖然也氣得滿臉皺紋擠成了一團,但到底是親孫子,還是怕周老頭真給傷了,急忙跑出去。

    周梨見此,只朝還傻站著的元氏道:“元姨,你過去拉著些?我爺下手是個沒輕重的,可別叫他真把人打了。”

    “哎。”元氏應著,正要去,門外卻響起白亦初的聲音,“我去拉。”

    他那聲音里,夾著幾分不算明顯的幸災樂禍聲。周梨一聽,便曉得他心中是打了什么算盤。

    果不其然,他這一去沒多會兒,就聽到了周文才的慘叫聲。

    周老頭雖是暴躁,又舉著掃帚,但架不住周文才年輕,跑得快,可等白亦初來勸架,將周文才給拉住了,結結實實挨了兩掃帚。

    從來也是嬌生慣養的他哪里受得住這兩掃帚?要知道那掃帚都是竹篾所扎的,打人是不要命,卻偏又疼得要命。

    鬼哭狼嚎的聲音中,夾雜著周老太責罵周老頭打壞了他大官孫子的話,還有隨后趕來的周老三夫妻。

    反正外頭吵鬧得厲害,到最后還有二叔公他們的聲音,人聲鼎沸,躺在房間里的周梨實在聽不清楚。

    但曉得這樣一鬧,三叔明兒這喬遷之喜是沒了。

    果不其然,大約鬧了大半個時辰,外面的吵鬧聲終于停下來了。

    她雖然沒有聽清楚到底說了什么,但也能判斷出來,三叔一家子從頭到腳被罵了透,連帶著周老頭也沒逃脫。

    “梨丫頭睡著了么?”二叔公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隨后聽到白亦初嘆氣:“這樣吵,如何睡得著?只不過我剛才偷偷進去瞧了一眼,她眼睛是閉著的……”言下之意,是給氣得暈了過去。

    他后面的話越說越輕,二叔公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氣得甩了甩袖子,但垂回頭看著同樣瘦弱的白亦初那一臉逆來順受的模樣,不禁又嘆了口氣:“娃兒,做贅婿是名聲不好聽,可這年頭外面連個屋檐都沒有的多了去,你好好留在這里,少不得是有個遮風躲雨的地方,阿梨丫頭身子弱,你要把這個家立起來,可不要叫他再這樣欺辱你們。”那周梨如何經得住氣暈死幾次?

    眼角余光又瞥見白亦初那露在外面的傷,是他去拉住周文才給周老頭道歉的時候,連帶著被周老頭手里的掃帚打到的,這讓今兒的來人和二叔公都一并認為,白亦初是個心地善良且又孝順的好孩子。

    一時也是可憐,怕了怕了他的肩膀:“好孩子,往后別這樣實誠,該躲還是要躲的。”

    白亦初怔了一下,垂下頭,聲音輕輕的:“我只是瞧他跑得快,爺身體不好,怕摔著,才想著拉他給爺道歉,這事兒就過了,沒曾想他見了爺還說胡話,爺也是氣急了,才落了掃帚。”

    可不是嘛,當時那周文才見周老頭出來的時候,著實嚇了一跳,但一想到左右都要被打的,自然就沒有忍氣吞聲一說,嘴里的狠話臟話更是說了個遍兒。

    二叔公聞言,又是將他夸贊一回,又見天色早就暗下來了,便道:“梨丫頭這里,好生照顧著,她好了,你和元氏都好。我就先回去了,往后再有這樣的事情,萬不可能自己扛著,周家這么一大家子,不能不管你們。”

    白亦初連忙道謝,又親自將二叔公送出去。

    等他回來時候,周梨已經爬起身來了,元氏在一旁給她涼粥,還在唏噓今日發生的事情,略帶幾分慶幸,“幸好二叔公他們真能主持公道,不然咱們只怕真要搬進你三叔家那破房子里去了。”

    白亦初一個下午都在低眉順眼裝老實人,這會兒屋子里沒旁人,只大咧咧地坐下身來,似有些怨周梨,“也不曉得你弄這些周折作甚?就該照著我的話,今晚偷偷一把火給他家燒了才是。”

    元氏很不贊同這個小女婿的話,正要出言,周梨先開口了,“殺人放火,那也要看自身的條件,你若是官老爺,哪個敢追究你?可咱們現在家里什么光景?哪里是能和人硬拼?那打贏了要進牢房,打輸了要丟命,哪樣都不劃算。”

    說到這里,看朝白亦初,“但現在,咱們家除了破一個瓦缸,什么損失都沒有,倒是三叔家那邊,一家四口全都丟了臉面,只怕今晚就要連夜回他岳家去了,雖不敢說今天之事能一勞永逸,可短時間里,他們是不敢在生事端。”

    元氏連連贊同,“是了,你二叔那里,肯定也不敢打田地的心思了。”

    白亦初還是不大愿意承認周梨的處理方法,“但這樣太窩囊了,還連帶著我也要一起裝可憐。”

    周梨聽到這話,心想這小夫君性子還真需要磨一磨,不然往后少不得是要吃虧的。連累了自己不說,他自個兒也受罪,便也是耐著性子道:“那咱們現在來復盤一下今日的事情,如果當時你真去放火,那現在全村人都得指責咱們,你倒是爽快出氣了,那以后日子怎么過?”

    的確,火真燒起來了,那就不是簡單事了,白亦初的確只想著出口惡氣,當時哪里仔細去想后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