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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綾羅夫人在線閱讀 - 綾羅夫人 第68節

綾羅夫人 第68節

    “祖父心疼她,特地為她請立封君,是為了叫祖母清楚,她才是南地最尊貴的人。”

    “若她受不住流言蜚語,不想再煎熬下去,隨時可帶著護衛離開王府,誰也攔不住。若她愿意留下,只可能是她不要定江王,絕不可能被定江王休棄。”

    紀忱江聲音淺淡,垂眸掩下心底鈍鈍的疼,“我請立你為封君,是想著,你若離開王府,好歹叫我和阿孃都放心些,女衛既已是你的人,絕不會告訴我們你去哪兒。”

    “此番你遭罪,也是因我之故,你為封君,想怎么罰我,你說了算,你要做什么,我也再沒資格攔。”

    他半垂眸子看著傅綾羅,努力藏起眸底的貪婪,“阿棠,離開了王府,多記著點我的好,不好的那些,都忘了好不好?我盼著你能快活些。”

    傅綾羅從醒過來到現在,一直有些傻眼,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紀忱江在人面前如此脆弱。

    他分明最不喜人憐他,霸道又愛掌控,說也不聽,罵還自豪。

    每回碰到傅綾羅,他就像得了一種新病,從不能靠近女娘,變成總想要靠近她。

    傅綾羅昏睡的時候,都音樂感覺到,他一直貼在她身邊。

    可今天,這人除了敲她腦門,一點都沒碰她,只靜靜看著她,似是要將人記到心底。

    她心里輕嘆了口氣,伸出手撫在他臉上,在他睜眼的那一刻,軟著嗓音輕輕問,“紀長舟,你是不是傻?”

    紀忱江:“……”艸,怎么對他重要的女子都愛問他這個問題?

    他瞇了瞇眼,“好不容易我才勸服自個兒做個人,傅蜜糖,我勸你想好了再說。”

    傅綾羅唇角下壓,壓不住彎起的眉眼,還是這樣說話她更習慣。

    她慢條斯理伸出細白的小手,掰著手指頭小聲道:“我想走,是因為你總將我當作易碎品,萬事都要替我打算好了,什么都不叫我知道,逼得我喘不過氣。”

    “現在嘛,一則我為尊,你攔不住我,二則所有人都得聽我的,那……我為什么還要走?”

    她又不是傻。

    紀忱江太困,半闔著眸子,昏沉順著傅綾羅的話尋思。

    她這話,倒沒毛病……嗯?!

    紀忱江猛地睜開眼,眸底熠彩乍現,再沒有剛才碰都不敢碰人的小可憐模樣,直接舉著傅綾羅抱到懷里。

    “當真不走?”

    傅綾羅被移動,身上酸澀的厲害。

    神奇的是,除了酸痛太過,竟也不算疼,這也證明,那日紀忱江有多小心。

    她心里怎么都止不住發軟,面上卻不露聲色,“看你表現。”

    叫男人知道自己心軟,對女子只會是災難,她才不要。

    紀忱江哈哈大笑,一口親在傅綾羅唇上,從沒想到這張小嘴兒能說出如此動聽的話。

    “你和阿孃問的都對,我過去太蠢!”

    他忍不住狂喜,咧著嘴真心實意罵自己。

    若早知叫傅綾羅做主,就能讓她留下,他早連人帶王印拱手送上。

    對他而言,連自己的血脈都非好東西,其他東西也沒甚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這小狐貍,不,這胭脂虎,終于愿意留下了。

    傅綾羅唇被咬住,力道輕到讓人感覺發癢。

    她突然記起,那日恍惚中,這人好像也是這么喂她喝湯的。

    這叫她臉頰止不住發燙,伸手推他,“那往后你再混賬的時候,我是不是能令人打你板子?”

    紀忱江笑得停不下來,“巴掌你都扇了,板子算什么。”

    “你若惹我生氣,我要離府,你再也不能攔我。”

    “我若惹你生氣,你攆我離府多好?夫人也有點不大聰明……”

    傅綾羅:“……”

    她咬在紀忱江不老實的唇上,“那往后我住哪兒?”

    紀忱江想也不想便答:“自然是墨麟閣寢院。”

    傅綾羅挑眉,“那你呢?”

    紀忱江溫柔勾著她唇舌描繪,不敢睜眼,只怕是夢一場。

    含混中,他喃喃道:“夫人宣我侍寢,我住寢殿,若夫人不許我侍寢,我住碧紗櫥。”

    傅綾羅心想,那不一個意思嗎?碧紗櫥又不在外頭。

    她睜開眼瞪紀忱江,還想說什么,卻發現他唇還貼著她的唇,呼吸卻緩慢平穩,已經睡了過去。

    這是幾日沒睡了?

    傅綾羅心里軟得幾乎要成一灘水,眉眼彎彎,于無人得見處,再藏不住。

    *

    也不知道紀忱江是怎么吩咐的,紀云熙身為后院的夫人,甚至還是‘有孕’三月有余的夫人,竟一直在她身邊伺候著。

    紀云熙解釋:“祝阿孃特地叮囑過的,待得過了傅統領夫婦的忌辰,八月二十五是好日子,要帶您去宗祠祭祀。

    回來還要接受府里所有人的拜見,我在這兒陪您,也好擋住那些不老實的。”

    傅綾羅有些好奇,“可你的身子……”

    紀云熙拍了拍肚子,云淡風輕,“哦,正巧袞州來的秦夫人動手,我‘小產’了,也將袞州放在王府里的手腳都給砍了。”

    她笑瞇瞇垂眸看傅綾羅,“如此,王上憐惜我討好夫人,說不準何時就叫我侍寢了,若是有需要,我還能再懷上身子。”

    她現在是傅綾羅的屬下,再‘懷身子’,當然是給自家女君做擋箭牌。

    傅綾羅一時沒聽明白,但順著紀云熙的眼神看向肚子,輕輕抽了口氣。

    她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肚子,那日從下午顛覆到半夜,說不準會……

    怪不得紀忱江除了親她,再沒有孟浪的動作,她突然生出些不知所措。

    若真有了孩子,她能護得住嗎?

    孩子還沒影兒,傅綾羅心思就已全放到了這上頭,連去給阿爹阿娘上香,都第一次沒那么難過。

    她都是八月二十四去祭拜。

    這日一大早,傅綾羅腿還用不上太大力氣,紀忱江扶著她過去梳洗,問她:“需要我陪你一起嗎?”

    傅綾羅沒答應,“你現在還是阿爹的主君,沒道理陪我一起去。”

    紀忱江和旁邊伺候的喬安,紀云熙等人都聽明白了。

    好家伙,封君都要請立了,卻還不能得夫人給個名分,王上好慘。

    大家伙兒在心里笑得不行。

    等傅綾羅從傅家族地回來,紀忱江幽幽在書房等她,“請立封君的奏章等我打仗回來再送入京都比較穩妥,盼著夫人到時候能給我個上香的機會。”

    傅綾羅坐在紀忱江的動作頓了下,“若是請封,京都不會為難嗎?”

    “那有什么為難的,他們到時候顧不上為難我。”紀忱江輕描淡寫,遞給她一張紙。

    “明日祭祀會將夫人先記于族譜,封號你看看選什么比較好,聽說尋常人家女娘嫁了人,或者男子入贅,都會有私下里的愛稱。”

    傅綾羅若有所思接過來,只見上面寫著三個封號——長思,棠舟,鴛夢。

    嘖,恨嫁……不,恨不能贅夫人的心,都快從紙上溢出來了。

    她咬了咬舌尖壓下笑意,故意平靜道:“都不怎么樣。”

    “我仔細想了多日才尋了這三個封號。”紀忱江仗著旁人看不見,慢吞吞勾著傅綾羅的手指摩挲,“我是個粗人,只求夫人給個痛快。”

    不管是什么封號,能被外人得知的,都只會是定江夫人。

    若請立,在奏章上也是定國夫人。

    紀忱江起的這些字,只不過是私下里逗弄人的花招而已。

    阿彩和喬安在門外,都聽出王上想要名分,倆人肩膀抖得厲害,還不忘支棱著耳朵。

    傅綾羅不動聲色摸了下肚子,微微笑了笑,如往常般平靜看紀忱江,“在祭祀之前,你先答應我三個要求,再說夫人的事情。”

    紀忱江心里一緊,不動聲色起身,坐到她身邊,“你說。”

    傅綾羅回過神,點點他心口,“其一,封君一事,只祭宗祠,不入族譜,不請國法。”

    紀忱江還以為她是剛去見過父母,心情不好。

    他將人攬入懷里,輕聲問:“為何?你這是生我的氣?”

    他知自己有點張狂,傅綾羅答應留下,他心里太高興,實難保持定江王一貫的分寸。

    傅綾羅搖頭,“我自有我的道理,你只應下便是。”

    他要報仇,不必讓這些小事絆著手腳,她不想引起京都注意。

    紀忱江:“……好。”

    先前他總要掌控阿棠,現在他才發現,阿棠也是個強硬性子。

    這讓他略有些新鮮的無奈。

    傅綾羅起身,取過紀忱江批復政務的狼毫,在紙上寫下二字——綾羅。

    她定定看著紀忱江,“其二,祭祀時敬告先祖,以此為封號。”

    紀云熙陪著她,傅綾羅聽她說起過外頭反對的聲音。

    衛明也暗中跟她說過幾句,不管是紀家族里,還是小朝的文武百官,都不同意紀忱江此舉。

    紀忱江對她的好,她不會傻到去拒絕,但也沒必要非要鬧得人盡皆知。

    她知道自己要什么,如若真有了子嗣,不管紀忱江在與不在,她都會努力為孩子撐起一片天。

    既如此,那就得讓人知道,掌控這定江王府的,是傅綾羅。

    她很自私,不管是為自己,還是為可能已經在肚子里的子嗣,就當是定江王寵愛女子昏了頭,也比紀忱江鐵了心的認真來得安全。

    紀忱江心思敏銳,立刻明白過來她的意思。

    他心里升起點陌生的驕傲,捫心感受一番,竟然有些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