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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死纏不放在線閱讀 - 第104章

第104章

    “媽。”譚知禮覺得時醉惜的聲音過于尖厲,皺了皺眉。

    “別叫我媽,我沒有你這種不上進的兒子。”時醉惜真是恨不得給譚知禮幾個耳光,但她想到之前除夕發生的事情,又生生忍下來了,“從今天開始,你就留在淺水灣準備結婚,哪里都別去。等跟omega結婚了,我再放你出來。”

    譚知禮也是在大家族里長大的alpha,自然聽得出來時醉惜這是想要軟禁他,聲音里似乎都在發著顫,“什么叫跟omega結婚?”

    時醉惜的臉色稍微好看一些,她撫摸著新嵌的甲片,“白家還有一個小兒子,也是個omega,我已經跟白家父母商量好了,下個月就讓你跟白家小兒子訂婚。這段時間你就收收心,可別再鬧出什么糗事了。”

    白家的小兒子應該就是白淮書同父異母的弟弟,聽說是叫什么白逢年,也是個從海外留學回來的優秀omega。可譚知禮現在心理已經有了柏舟,他并不想要別的omega。

    “我不同意這門親事。”譚知禮冷漠拒絕,他看著時醉惜的眼底多了幾分滔天恨意。

    時醉惜早就料到譚知禮會有這樣的反應,她那雙上挑的丹鳳眼里涌動著嗤笑,“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在通知你。”

    時醉惜向來就是一個專斷獨權的女性omega,她認定的事情,別人很難改變。

    譚知禮的手指不斷收緊,手背上突起青紫色的經絡,血管似乎要從他的肌膚里掙脫出來,他死死地瞪著時醉惜,像是在看著仇人,“媽!”

    “都愣著干什么?”時醉惜擰起秀氣的眉頭,她輕抬下顎,“還不趕緊扶著大少爺回房間休息?”

    時醉惜這次可是有備而來,帶了幾十個經過專業化訓練的alpha保鏢。這些保鏢聽到時醉惜的指示,立刻走到譚知禮的身后,將譚知禮給圍起來,也不等譚知禮反應過來,就已經提前控制住譚知禮的雙手,將譚知禮的雙手給禁錮到身后。

    譚知禮從來都沒有被人這樣羞辱過,他的雙目赤紅,眼底盤踞著紅色血絲,他沒法掙脫開保鏢的束縛,只好冷聲喝斥道:“放開我!”

    這些保鏢都是時醉惜高薪聘請回來的,只會聽時醉惜的話,而不會聽譚知禮的話,不管譚知禮怎么掙扎、怎么叫罵,保鏢都無動于衷。

    時醉惜慢條斯理地撫摸著發鬢的碎發,聲音溫柔卻像是毒蛇吐露出來的毒液一樣噴射在譚知禮的耳旁,“不聽話,那就給他打一針麻醉劑。”

    “是。”

    保鏢們立刻會意,從身上掏出從未用過的麻醉劑,拔出針套,在譚知禮的驚諤與憤怒中,將一針麻醉劑緩緩地推入譚知禮的血管中。

    原本還在奮力掙扎的alpha不再這掙扎,眼皮變得很沉重,他再也支撐不住,身體重重地躺倒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

    時醉惜的心臟有一瞬間的疼意,可這種情感很快就消散了,她看了一眼地上連動都動不了的alpha,沉聲道:“扶他回房間,沒有我的允許,不準放他出來。”

    保鏢們應了一聲是,將癱在地上毫無知覺的alpha給扶起來,并帶到二樓的臥室里。

    原本關押柏舟的臥室,成為alpha的囚籠。

    按照時醉惜的命令,alpha的主臥外面守著兩位保鏢,走廊、一樓客廳、小花園、庭院門口也都換上時醉惜帶來的保鏢,現在的淺水灣已經是固若金湯了。

    alpha就算想要飛出去,也是插翅難飛。

    這一針麻醉劑大概可以維持八個小時左右的時間,等譚知禮醒過來時,已經到了晚上的九點多鐘。麻醉劑都是有副作用的,他醒來后眼神渙散,難以聚焦,過了好幾分鐘,他才勉強能夠看清周遭的環境,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光可鑒人的瓷磚。

    他艱難地支撐起身體,感覺到大腦處還隱約傳來了針扎般的痛感,大概是打了麻醉劑的后遺癥。

    這世界上的母親大多數都是疼愛自己的孩子,也只有時醉惜這種心腸歹毒、手段毒辣的omega母親才會對自己的孩子痛下狠手。

    他顫巍巍地床上起來,望了一眼面前猶如山壑般難以跨越的房門,顫了下灰黑的睫毛,抿了抿嘴角,慢慢地走到房門前,他的手指緊握成拳,猛力地捶打著門板,聲音震耳欲聾,但鋁合金門卻還是紋絲未動,似乎是根本沒有受到他的影響。

    “開門!”

    “放我出去!”

    “耳朵聾了嗎?”

    他的手指撞在門板上,指骨突起的位置都被摩紅了,還滲透出一點點猩紅的血漬,只可惜遠在譚家老宅的時醉惜并不知道他發瘋似的捶門。

    門外的保鏢都是收到了時醉惜的指示,不管譚知禮怎么發瘋,都不能夠將門給打開。

    時醉惜就是一個心狠的女人,她不在乎譚家的財產,但她卻不能看著令她深痛惡絕的小野種們得到財產繼承權跨到她的頭上作威作福,所以她才會將譚知禮軟禁起來,逼著譚知禮跟素未謀面的omega結婚。

    這些道理,譚知禮也是懂得的。

    譚知禮在錘了半個小時的門以后,他也累了,一雙原本白皙的手指卻是血跡斑駁,沒一塊rou的完整的,空氣里漫溢著濃郁的血腥味,那都是從他的手上發散出來的味道。他放下滿是猩血的手指,無力地垂在身側的西褲上。

    他沒有去拿藥箱包扎,而是靜靜地站在門后,他眼里像是有一霎的迷茫,很快,眼睛里又被陰狠所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