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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死纏不放在線閱讀 - 第5章

第5章

    第3章 3.別再關(guān)著我

    柏舟再次醒來是被床頭柜旁的手機鬧鐘給震醒的,他掐滅鬧鐘,剛坐直起來,就發(fā)覺身上被搓磨過的地方很疼,像是有重錘敲擊悶悶地敲過他身上的每一寸骨骼,他痛苦地皺著眉頭,指尖不自覺地揉著床單。

    昨天發(fā)生過的事情,似乎還歷歷在目。

    譚知禮將他的雙腕綁了起來,把他推倒在床上,不論他怎么求饒,都不肯停下來。

    最后他體力不支,暈過去了。

    想到這里,排山倒海般的強烈羞恥感將他吞滅,他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努力將那些不堪回憶的畫面強行擠出腦外。

    柏舟緩緩吐出一口氣,忍著身體帶來的疼痛感,趿拉著拖鞋,走到盥洗室里洗澡。

    淋浴噴頭里的冷水不斷噴灑而出,像是寒冰一樣澆灌在他的身上,這種感覺很疼,但是比起譚知禮帶給他的疼痛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約莫著沖了大概有十幾分鐘的時間,柏舟才從浴室里走出來。

    他走到臥室門口,擰開門把手,密碼鎖發(fā)出了提示解鎖的咔噠聲,房門打開時,正好看到一個女傭在擦拭著走廊的扶手。

    柏舟的頭發(fā)又長了許多,厚厚的劉海遮擋住他的臉,眼鏡片下的眼睛看上去有些頹廢。

    “譚知禮呢?”

    女傭指著走廊下的客廳,“在客廳里。”

    柏舟沒再說話,沿著紅木雕花扶手下了樓。

    譚知禮在開eureka集團的內(nèi)部視頻會議,他有輕微近視,用到電子產(chǎn)品或者是看書時,會習慣性地佩戴那副幾十度的眼鏡,鏡腿處還有一條鏈子,會隨著他身體的幅度而晃動著,發(fā)出細微到近乎聽不到的碰撞聲。

    柏舟太想要逃離這里,看著譚知禮用一口正宗的倫敦腔開會又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他忍不住打斷譚知禮,“我想跟你談談……”

    “稍等。”

    譚知禮的中英文切換自如,他國的聲音平緩而好聽,讓人無法將他與昨夜里瘋狂侵占的男人聯(lián)想在一起。

    柏舟現(xiàn)在沒有資本跟譚知禮叫板,他只好在另一旁的單人沙發(fā)上坐下來,安靜等待著譚知禮開視頻會議。

    這個視頻會議持續(xù)了整整兩個鐘頭才結(jié)束。

    譚知禮在會議結(jié)束后,將電腦蓋熄了屏,呈現(xiàn)出待機狀態(tài)。他的身子往沙發(fā)的墊子上靠了靠,伸手摘掉鼻骨上的鉛灰色鏡框,又抬起手,揉著有些疲憊的額xue,尾音有點沉,又似乎帶著喑啞的金屬質(zhì)感,“你要談什么?”

    柏舟在面對譚知禮時,總是占據(jù)下風,他都沒敢正視譚知禮那雙眼睛,只小聲道:“你不能一直這樣關(guān)著我。”

    “你是我花錢買來的,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懸立在墻壁上的光影切割在譚知禮硬挺的五官上,他鋒銳的眉頭緊擰著,似乎是對柏舟的談話內(nèi)容感到很不滿。

    柏舟早就料到了譚知禮會用這樣囂張、蠻橫的語氣搪塞他,他死死地咬著有些破皮的唇珠,崩潰地抖著身子,像是要哭出聲來,“我想回去讀書。”

    他倒也不是真的想回學校讀書,只是想找一個借口出去,總比一直被譚知禮關(guān)在家里來得好。

    “讀書已經(jīng)不重要了,我會養(yǎng)你的。”譚知禮靜坐在沙發(fā)上,他從煙盒里抽出了一支煙,將煙含在嘴里,他伸手摸到搭在桌沿上的打火機,指腹上下?lián)芘讼麓蚧饳C,橘黃色的火苗躥地一下從打火機的出口處冒出來,火舌卷起煙屁股,火光映亮了譚知禮冷硬的五官。

    空氣中縈繞著尼古丁的味道,柏舟也會抽煙,并不反感煙味。

    但他現(xiàn)在看譚知禮很不爽,無論譚知禮做什么,他都感覺到相當厭惡。

    柏舟捏緊了拳頭,這種被人控制的感覺令他感到窒息,他的嗓音提高了不少,“可我不想被人養(yǎng)著,也不想當你的金絲雀!”

    他不喜歡這樣被人關(guān)在高墻大院里,每天抬頭只能看到一隅的蔚藍天空,他想要的是沖破高墻,去見識高墻外的迤邐風景。

    他生來就是翱翔于天的飛鳥,而不是被人困在庭院里仰人鼻息的金絲雀。

    “看來,昨天的教訓還沒有讓你學乖。”

    譚知禮語氣波瀾不驚,瞳孔里也沒有任何的起伏,可當他看向柏舟時,柏舟就會產(chǎn)生出生理反應。

    柏舟害怕譚知禮。

    昨晚就好像是做了一夜的噩夢,譚知禮就像是一頭不知饜足、無法控制的猛獸一樣,將他折磨得近乎奄奄一息,現(xiàn)在他只要一看到譚知禮釋放出來的壓迫感,他骨子里就不由得畏懼、膽怯,甚至會想要服從。

    這種想法只在柏舟的腦海里一閃而過,很快就消逝得了無蹤跡。

    縱使他昨天夜里,向譚知禮討?zhàn)堈J輸了,可他的靈魂卻是無法被摧毀的,他還是那個堅不可摧的柏舟。

    他必須要讓譚知禮松口,才能有機會逃跑。

    柏舟的瞳孔如同針扎一般緊縮著、又慢慢松開,他冷靜下來,將臉上對譚知禮的厭惡都收起來,盡量露出一個平和的神色,臉上明顯是帶著竭盡全力的克制與隱忍。

    他的聲音卻完全軟下來,像是在哀求,“你能不能看在當初我把你救回深水巷的份上,別再關(guān)著我了……算我求你了。”

    他是一個在急風驟雨里還能頑強生存的野草,他活了那么多年,盡管生活很苦,可他從來都沒有求過誰,他是第一次求人,求的還是他的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