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醋精霸總的老攻后 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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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景繁看著那只漂亮小貓,“它看起來很乖,應該不像是會抓人的類型。” 蘇夫人:“也就看起來乖,對外人脾氣可臭了,抓傷了家里好幾個保姆,今天倒是沒沖你兇,看來是喜歡你。” 景繁笑:“我的榮幸。” 二人聊得很投機,景繁看著那只貓,總覺得越看越眼熟,但記憶中漂亮的布偶貓似乎都長一個樣子,他也記不清是在哪里見到過。 在小區里走著,直到停在同一棟樓前面。 “您兒子也在這住嗎?”景繁詫異,沒想到居然這么巧。 蘇夫人笑笑:“是呢,挺巧的。” 然后這個巧合就持續到了同一層樓,同一個房間號。 當看見蘇夫人熟練的輸入密碼進屋的時候,景繁愣住了。 等等? 門打開了,蘇以知正坐在沙發上,聽到動靜后抬眼看了過來。 然后就看見景繁有些尷尬的跟在蘇夫人背后,局促的不敢進門。 “媽。”蘇以知皺眉,“不是說晚上才來嗎,怎么下午就到了。” 景繁垂在身側的指尖蜷縮了下,果然是這樣。 蘇夫人將貓貓放了下來,“這不是等不及了,就想著先來看下,沒想到碰巧就遇到了小景。” 她回頭,沖著景繁笑:“你好,剛剛沒顧得上自我介紹,我是以知的mama。” 景繁:“您、您好。” 蘇以知起了身,來到門口將二人帶到了沙發處,景繁在單人沙發上坐下,默默消化著這個事實。 他不太擅長和長輩交流,保持禮貌還可以,但要是突然多了一個關系更近的人,他會有點不知所措。 “喝點水,別緊張。”蘇以知將茶遞給他,又倒了一杯放在蘇夫人的面前。 景繁低聲道謝,拿起茶水抿了一口。 蘇夫人笑瞇瞇的看著小兩口的相處,問:“小景,跟我家以知閃婚是不是他逼你的啊?” 景繁的那口茶水咽不下去了。 “不,沒有。” 景繁說,“我們只是碰巧認識,覺得雙方性格很合得來,所以就結婚了。” 蘇夫人長長的哦了聲:“就以知這個臭脾氣,也就你覺得和他合得來了,婚后他應該沒有欺負你吧?要是他敢欺負你,隨時和阿姨說,阿姨幫你教育他。” 蘇以知不贊同的看了她一眼:“我也沒這么過分吧。” 景繁:“他挺好的,也很厲害,能和他結婚我很開心。” 蘇以知定定的看著他。 幾秒后,唇角小幅度的上揚了下。 “這樣啊。”蘇夫人笑的更開心了,“你們小兩口能相處得來就好,阿姨今天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找你聊聊天,你是南大的吧……” 從婚姻扯到學校上,話題對景繁來說就輕松了許多。 讓他意外的是,蘇夫人以前還是南大的教授,和南大很多導師都很熟,二人聊了好一陣子學校的事,蘇以知在旁邊聽著,偶爾插一句話,聊得還算是投機。 “媽,你晚上在這吃飯嗎?”蘇以知問。 蘇夫人:“不了,你爸還在家等著我呢,要不小景,你跟我們回去一起吃頓飯?” 被突然點到名的景繁愣了下。 蘇以知:“他晚上還有晚自習,上到八點,那個點你跟我爸早就吃完飯出門遛彎了。” 景繁松了口氣,沖著蘇以知笑了下。 “那還真是可惜啊。”蘇夫人滿臉遺憾,“不過確實是學業比較重要,要不這樣吧,你們兩個估計也不會辦婚禮了,知知,你找個時間,咱們和小景家的人聚一下,看看各家出多少錢貼補你們。” 景繁放在身側的手小幅度的蜷縮了下。 他家……似乎不太能湊得出來人。 母親從小學時就已經失去了聯系,父親再娶,為他生了個弟弟,唯利是圖,景繁一直不太想和他們接觸。 再加上前段時間他父親甚至還找到了導員那里,讓他回電話,他一直沒回。 就單單是導員傳話里隱約透漏的那股子強勢就證明他父親不是什么好相處的人。 如果知道他和蘇以知這樣身份的人結了婚,很可能會以此為借口再從他這里索要些什么東西。 他猶豫了下,正打算開口,身邊蘇以知的聲音便更快一步的傳了過來。 “等我們都有空再說吧。”蘇以知說,“畢竟過日子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您和我爸也沒必要cao心那么多,您說是吧。” 第19章 這番話說的確實也有道理。 畢竟過日子是人家小兩口的事,她一個長輩在這里插手總歸有點不太好。 既然她兒子的人生大事已經解決了,抱孫子的事又沒有希望,蘇夫人決定回家和老公商量一下,再養只貓,就當是她的寶貝孫子,好好的養起來。 “那我就不久留了,下午還得帶識識打疫苗去呢。” 蘇夫人彎腰抱起貓貓,“我先走了,你們在家好好的。” 景繁下意識起身,打算送客,“我送您下去。” “不用麻煩了。”蘇夫人客客氣氣笑著,“都是一家人了,還這么客氣干什么。” 景繁:“沒事的,我正好下去買點菜。” 他在這方面一向做的很有禮貌,蘇以知也合上電腦,跟著起了身,“走吧,一起。” 蘇夫人視線在二人身上晃了幾下,最終也沒拒絕。 下樓出電梯,右拐走不遠就是家比較大型的超市,來接蘇夫人的車早早就停在了路邊,蘇夫人將貓貓放在車里,轉頭又沖著二人叮囑了幾句,這才心滿意足的坐上了車。 景繁本想著等蘇夫人走了后再去超市,袖角卻被人很輕的扯了下。 “咱們先走。”蘇以知的聲音從身邊傳來,“我媽沒那么好騙。” 景繁愣住,很快反應過來,沖著車后座的位置稍稍點了下頭,示意他們先走了。 蘇以知跟在他身邊,沖著那輛車招了招手,跟上了景繁的步伐。 “很突然吧。”蘇以知問。 景繁嗯了聲:“確實,我沒想到我和阿姨那么早就見過面了,當時還沒有認出來,現在看,識識確實和你頭像里一模一樣。” 蘇以知笑:“她本來想著直接正式見面的,但耐不住好奇,就先去找你了,我當時還擔心你會不會說漏嘴,現在看來我的擔心確實多余了。” 景繁看向他。 沒了總經理架子的蘇以知比平常要放松很多,全然看不出來剛開始見面時那副冷淡疏離的模樣,和家人的相處也并不像是他剛開始想象的那樣相敬如賓,而是比尋常家庭都要親近些。 說起來倒也有些好笑。 景繁原本以為蘇以知家里會是那種很傳統的模式,平常見面都要先用尊稱互相問好的那種。 畢竟給人的感覺太規矩了,沒有良好的家教是不會養成這種性格的。 回想起自己之前所想的那些相敬如賓的畫面,景繁沒忍住,很輕的勾了下唇。 二人并排在街上走著,正值下午上班的點,來來往往有不少行人,幾對年輕的小情侶手拉著手親昵的從他們身邊走過。 蘇以知的視線從那些小情侶交握的手上劃過,極小幅度的蜷縮了下指尖。 “景學長。”蘇以知開了口,“以前有談過戀愛嗎?” 景繁愣住:“沒有……” 蘇以知笑:“二十多年了還是單身,就你這長相,能單到現在也是個奇跡。” 景繁抿了下唇,垂了眸:“他們說我比較難相處,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 “那豈不是連手都沒牽過?”蘇以知問。 景繁有點不太好意思:“對。” 蘇以知偏頭看了他幾秒。 然后開了口:“那可以牽一下手嗎?” 景繁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答應了:“可以的……” 話音未落,微涼的手已經靠在了手背上。 輕微的觸碰后,手的主人更大膽了些,直接鉆入他的掌心,緩緩收攏,和他十指相扣。 二人的戒指碰在了一起,能明顯的感覺到指根存在的硬物,景繁愣住,一時間呼吸似乎都受限制了。 屬于另一個人的體溫通過掌心傳來,似乎還能通過肌膚感受到脈搏的跳動,一下又一下,沉穩且有力。 景繁覺得快要喘不上氣了。 蘇以知坦然:“別緊張,景學長,戀人之間這樣是很正常的。” 景繁當然知道。 他合了下眼,盡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讓自己表現得和平常沒什么樣子。 但實際上被發絲遮住的耳朵已經紅了個徹底。 蘇以知的手有些涼,但很快二人的溫度便融在了一起,甚至隱隱發燙。 “別太僵硬。”蘇以知說,“我媽還在車里看著呢。” 景繁嗯了聲,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步子,不讓自己順拐。 他們像是普通情侶一樣牽著手散著步,由于顏值和氣質的出眾還是引起了不小的關注。 雖說同性婚姻法出臺后有不少同性戀人已經可以不用畏懼他人視線的出現在街上,但長相這么卓越的同性情侶可以說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