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拜(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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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祝炎帶著meimei開車來到了郊外的墓園,父母去世后長眠于此。去年他又斥資買下了父母墓碑旁邊的兩塊空地,用于什么不言而喻。 兄妹倆一大早就來祭拜,又并非特殊節(jié)日,山上的行人很少。祝炎牽著祝瑜,一步一步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貋淼礁改傅谋啊?/br> 父母離開時,祝炎剛剛成年。他至今還記得噩耗傳來后的那幾天,他是如何一邊笨拙地學習喪葬流程,一邊安慰哭到全身顫抖的親meimei。 到了目的地,祝炎沉默地放開了meimei的手,將一早買好的雛菊放到了墓碑前。 祝瑜也默然不語,神色有些哀傷。 墓碑上的爸爸mama依舊是那樣的鮮活,眉眼溫柔,清晰的照片仿佛還映照著昨日的童年,可那樣無憂無慮的稚子時光,早就已經(jīng)隨著他們的離去而終止。 祝炎摸了摸墓碑上的文字,低聲說:“爸,媽,我們來了。” 一陣微風刮來,引起一片樹鳴,恰似山野的低吟。 “好久沒來了,這兩年比較忙,以后空下來了會常來看你們。對了,小瑜要高考了,你們二老記得保佑她,別讓她太傷心。” “我把meimei照顧得很好,我自己也挺好,你們放心。” 祝炎抿了抿唇,最后像是下定決心一般,說:“我們有新家了,明年年底就能搬進去。” 那個曾經(jīng)的四口之家,將會永遠變成回憶。 但永不褪色。 祝炎站起來,回到了祝瑜身邊,想要牽她的手,卻被祝瑜躲了躲,避開了他伸過來的手。 祝炎輕輕皺了皺眉。 祝瑜清了清嗓子,大聲說:“爸,媽,哥哥說的就是我要說的,你們記得在下面也照顧好自己。” 她頓了頓,又說:“偶爾,也可以來夢里看看我們吧。” 下山的時候,祝瑜走在前面,祝炎跟在她后面護著她。兄妹倆一路沉默地回到了車上,上車后,祝瑜剛系好安全帶,就聽到身邊的人開口。 祝炎狀似無意地說:“剛剛怎么了?” 祝瑜動作一頓,裝傻似的,“什么怎么了?” 祝炎黑漆漆的眼珠盯著她瞧,“為什么要躲?” 果然。 祝瑜像是有些為難一樣,偏頭看向窗外。 “我覺得,被爸媽看到……好像不太好。” 明明他們再也無法開口責備她,但就是不想辜負他們的期望,不想讓這世界上最疼愛自己的兩個人失望。 祝炎說:“那小瑜覺得,我們在床上干的那些事,爸媽會不會知道?” 祝瑜死死咬住下唇,沒有回頭。 見meimei沒有任何反應,祝炎藏起心中不悅,不再逼她,駕車前往預定的餐廳。 晚上公司年會,昨晚祝炎問祝瑜愿不愿意跟他一同前往。祝瑜想了想,左右自己在家里沒事干,便同意了哥哥的邀請。 兩人一道用晚餐后回到了祝炎的公司,剛出電梯就迎面撞上了幾個年輕人。 祝瑜不認識這些人,見他們用陌生的眼光打量自己,而哥哥也絲毫沒有為自己介紹的意思,于是只好抿唇笑了笑。 其中一人很大膽地問祝炎:“老大,這……是你女朋友嗎?”看著好年輕啊。 祝炎偏頭,看了一眼祝瑜。 微微勾了勾唇,倒是沒否認。 反倒是祝瑜嚇了一跳,剛準備擺手否認,一個眼熟的面孔朝他們大步走來。 是哥哥合伙創(chuàng)業(yè)的朋友裴峻,幾乎是看著祝瑜長大,一見到她就驚喜地說:“這是小瑜嗎?長這么高了!” 他快步走到祝瑜跟前,祝瑜也有些驚喜,發(fā)自內心高興地叫了一聲“裴哥。” 裴峻熱情不已,像兄弟一樣下意識伸手搭搭她的背,還沒碰到就被祝炎很快地擋了回來,于是只好悻悻地放下了手。 他朝向那幾個還站在原地看熱鬧的年輕人,介紹道:“這是祝總的親meimei,祝瑜。你們祝總可是名副其實的極端妹控,”裴峻悄悄觀察著祝炎,見他神色沒有任何不悅,又繼續(xù)賊兮兮地說,“我說,你們要想當祝總女朋友的,就必須過祝總meimei這一關!” 祝炎這才瞥了他一眼。 光是這一眼就讓裴峻閉了嘴,又討好地對祝瑜笑了笑。 祝瑜下意識回了一個笑容,很快又被祝炎拉著離開,回到了他的辦公室。 年會上,祝炎作為高層親自致辭。今天他穿得很正式,早上非要祝瑜幫他挑了一條領帶,西服板板正正。 站在臺上時,更顯得長身玉立,風度翩翩。 回想起裴峻說的話,祝瑜想,像哥哥這樣外形出眾能力也出色的人,走到哪里都會受到大堆人的追捧。 他說話時語氣不強烈,語言卻依舊有力,引起臺下掌聲歡呼聲一片又一片,祝瑜也跟著鼓掌。 看著這樣優(yōu)秀的哥哥,沒有人會注意他連大學都沒有讀過。 祝炎落落大方地喝完手中的香檳后回到祝瑜身旁坐下,祝瑜好奇地問:“哥哥,你喝酒了?” 祝炎淡淡地笑了,否認:“是飲料,今天回去還要開車。” 祝瑜“哦”了一聲,又被年會抽獎環(huán)節(jié)吸引,視線重新回到了臺上。 祝炎靜靜地看著她的側臉,沉默的樣子與旁邊的熱鬧格格不入。 結束后,祝瑜跟著祝炎回家,剛拉開駕駛座的門,就聽到祝炎平靜地說:“小瑜,去后座。” 她驚訝抬頭,卻撞上他幽深的眼眸。 祝瑜握著門把手的手緊了緊,頓了幾秒后還是放開了手,順從地來到后座,剛一坐好,祝炎也跟著上來,很快將她壓倒在寬敞的后座上。 祝瑜有些驚慌地看了眼車窗外,推了推祝炎,小聲說:“哥哥。” 祝炎覆在她身上,隔著極盡的距離端詳著她。 眼中欲海翻騰。 然后像再也無法忍受一樣,低頭用力地吻住了她。舌尖蠻橫地頂開她的齒關,進去霸道地掃蕩一圈后又勾出她的舌頭,用力吸吮,簡直像吞食一般地吻著她。 祝瑜從喉嚨里發(fā)出嗚咽聲,然后統(tǒng)統(tǒng)被祝炎吃進了肚子里。 津液不受控制地從唇邊溢出,她被動地承受著這個粗暴的吻,既不懂為什么哥哥突然又不高興,也因為這樣的對待心中也有些生氣。 祝炎放開她后,祝瑜氣喘吁吁地抹了把嘴巴,生氣地說:“祝炎,你到底要干什么!” 全名叫他,而不是哥哥。 meimei口中的“哥哥”,有的時候是純潔的,有的時候又像叫情郎一般,勾得他恨不得把命都搭在她身上。 祝炎卻并不惱,反而笑了:“你叫我什么?” 祝瑜依舊氣呼呼的,轉過頭去,不想說話。 祝炎直接附到她而后,呼出的氣體噴在她耳邊,引起一陣酥酥麻麻。 他低聲道:“你問我干什么?”手伸進她的牛仔褲,隔著內褲狠狠地扣住花心,聽她不受控制地發(fā)出一聲嚶嚀,又沉沉地笑了。 “當然是……干你啊,meimei。” 說完,他直起身子,干脆地將祝瑜的褲子全部脫了下來,露出光溜溜的腿心。 祝炎不顧祝瑜那毫無威懾力的抵抗,直接埋進了她的大腿之間。 祝瑜咬著下唇,看他伸出舌頭舔了一圈那處后,從自己的腿間抬起頭,沖她勾唇,低沉的嗓音再次在車廂內響起。 “怎么這么快就濕成這樣?” “在車里這么有感覺嗎?saomeimei。” 說完,他不再廢話,唇舌并用,從花心到xiaoxue,每一處都盡情撫慰了個遍。 這些日子以來,祝炎沒少服務祝瑜,她早已從這種事中得到了非凡的快樂。 她的上衣依舊完整,下身卻光潔無一物。而剛剛在人前還受人敬仰、光芒萬丈的祝總,此刻卻西裝革履,匍匐在她的腿間,大口吞食著從她體內涌出的蜜液。 祝炎的舌頭在xiaoxue里不停聳動,模擬著性交動作,舌頭卻更加靈活柔軟地刺激著前壁的神經(jīng),再加上他手也不停地揉弄著花心,祝瑜很快就高潮了。 meimei又在他身下綻放,噴了他一臉。 祝炎抬起頭,不顧祝瑜的抗拒吻住了她。按著她的腰,一個長長的深吻后,兩人嘴里都是祝瑜的味道。 祝瑜嫌棄地找水漱口,祝炎擰開礦泉水瓶遞給她,自己卻絲毫不在意,只是用紙巾擦了擦臉。 幫meimei穿好衣服后,他沒有為自己紓解,提醒祝瑜系好安全帶后重新發(fā)動了汽車。 如果有員工仔細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一整晚都壓著眉頭比以往更加嚴肅的祝總,此刻眉眼舒展,竟是有些愉悅。 比幾個月前鏖戰(zhàn)數(shù)夜,修改了無數(shù)次方案后親自拿下大客戶時還要意氣風發(f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