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沒規(guī)定只能男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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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元宵節(jié)邀人同游是很冒險的,若是一男一女怕是當(dāng)場就要終成眷屬,不過同為女子卻給了沉清茗一個名正言順的借口。 說完這話沉清茗便忍不住抬眸偷瞄龍卿,謹(jǐn)慎的豎著耳朵聽她說話,忐忑的小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元宵節(jié)?”龍卿問。 “嗯,就還有幾日就到元宵了嘛,若是你沒有打算,我們便一同去玩玩?”沉清茗越說越小聲,說到“一同去”時聲音小的細若蚊吟,導(dǎo)致龍卿不得不低頭湊近去聽。 聽了那糯糯又充滿羞澀的邀請,龍卿笑了笑,想了想人類確實有元宵這個節(jié)日,只是以前她基本不留意,常年窩在那片山林倒是也忘了元宵節(jié)了,見小丫頭首次主動提及,她便點點頭:“元宵確實是個游玩的好日子。” “那阿卿是有興趣咯?”沉清茗眼前一亮,欣喜的道。 龍卿看了她一眼,不急不慢道:“我還未說完呢。元宵節(jié)也叫上元節(jié),燈節(jié),據(jù)說每當(dāng)?shù)搅松显?jié),民間舉辦燈盞,屆時青年男女結(jié)伴出行,猜謎吟詩,若是有緣便可成全一樁姻緣。只是你看我,我一不通女紅,二不曉得姑娘家的閨房事,琴棋書畫也不通,我去參加這種節(jié)日作甚?” 這意思明眼人都能聽出來,元宵就是一個尋覓意中人的節(jié)日,龍卿并沒有這方面的需求。沉清茗有種被戳破心思的感覺,其實她沒有考慮這么多,她只是單純的想和龍卿出去玩玩,自然不可能尋什么意中人。但眼下龍卿這話倒叫她不知如何解釋了,她只能漲紅著臉,絞著手指不知如何是好。 龍卿又盯了沉清茗許久,戲謔道,“莫不是清茗準(zhǔn)備張燈?” 沉清茗急忙否認,“我只是想去看看。” 龍卿了然般點了點頭,慢吞吞的說,“元宵確實是青年男女結(jié)伴出行的好日子,只是我們……”她故意停頓在這里,沉清茗的臉更紅了,近乎語無倫次,結(jié)結(jié)巴巴道,“也、也沒有規(guī)定一定得是男……男女吧。”姐妹間也是可以的,沒錯的。” 龍卿笑的狡黠,看來小丫頭是悶壞了,出去玩玩也好,不過她還是故作為難道:“確實沒有規(guī)定,只是我已然許久不曾出去游玩,也不懂玩些什么,怕是會擾了你的興致。” 沉清茗的手指已經(jīng)快要繞成麻花了,總覺得龍卿察覺出什么,到這個節(jié)骨眼又只能硬著頭皮說下去了,“不打緊,我也不懂,就隨便看看,聽聞當(dāng)晚會有燈盞,想來也是很漂亮的。” “莫非是花燈節(jié)?”龍卿接道。 “對對對。”沉清茗欣喜的點點頭,抬眸見龍卿篤定明亮的眼,她又有點沮喪。龍卿定然看過花燈,只有她這么見識淺薄,什么都沒見過。 “花燈節(jié)不僅可以看花燈,也能猜燈謎,指不定還可以游湖泛舟,這么想想確實挺好玩的。”龍卿接著往下說,越說沉清茗的眼睛就越亮,恨不得在腦門上刻上“想去”兩個字。 “既然阿卿感興趣,那元宵那日我就陪著阿卿去。”沉清茗急忙接過龍卿的話,生怕她反悔似的。 龍卿被她那猴急的樣子弄的一愣,明白過來又覺得實在好笑的緊。明明是這丫頭很想去,卻非要推到她的頭上,說她想去,不過她一向很寵這丫頭,便點點頭,“好吧,那就元宵去。” 經(jīng)過多番“波折”總算把元宵的計劃定下來了,沉清茗覺得臉都快被高溫煮熟了,不明白只是相約游玩,為何變的如此羞人,著實要人命。但想到幾日后的花燈節(jié),沉清茗的眼睛璀璨明晃,琉璃石般的瞳孔映出夜空中的一片星羅棋布。午夜的打更聲已然響起,此時沉清茗一言不發(fā),但只有她知道,此時的她在心里對過去的自己告別,迎接全新的自己。 幾日后,元宵節(jié)在翹首以盼中如期到來。 似乎老天都在垂憐這個凄苦的小姑娘,不忍擾了她的興致,這幾日天氣晴朗,風(fēng)和日麗,氣溫還稍微回升了,極為適合戶外游玩。 沉清茗趁著這幾日加班加點趕制了兩身衣服,一身是龍卿的,一身則是她自己的,至于為何要另外趕制兩套衣服……她轉(zhuǎn)過身,欣喜的看著換上了與她同一樣式曲裾的龍卿。這是她第一次做曲裾,樣式簡單,青藍色的褂子搭配韻白內(nèi)襯,沒有花紋點綴,亦沒有精美珠釵步搖,樸實無華,卻因為穿的人而別有一番清雅。 龍卿生的美極,五官俊朗,身姿盈盈,收身的曲裾仿佛為她量身打造的,長身玉立,裙擺如蓮,立于雪地上如同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全然融入這片天地。沉清茗同樣不遜色,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半年前那干癟枯瘦的模樣,肌膚如雪,透出淡淡的櫻色,她本就生的嬌小玲瓏,此刻眉宇間噙著一抹嬌俏靈動,漂亮的不可思議。 龍卿看著沉清茗,沉清茗也在看著龍卿,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艷。 “清茗出落的是越發(fā)漂亮了,可真好看。”龍卿收回目光,笑的感嘆,總感覺她的養(yǎng)殖業(yè)已經(jīng)告一段落,小姑娘已經(jīng)長大了。 “阿卿也是。”沉清茗很害羞,其實龍卿才是美的驚人,似乎她一直沒有什么變化,仍舊是去年夏季那個模樣。每當(dāng)看到龍卿,她都能感到春日的陽光暖融融的照在自己身上,這是她一輩子都難以忘懷的。 “那現(xiàn)在去城里吧。”龍卿看了眼天色,花燈節(jié)一般是夜間舉行,現(xiàn)在臨近傍晚,走過去剛剛好。 “好,我先把冬筍收起來。”年前煮好的冬筍經(jīng)過幾日的晾曬已經(jīng)風(fēng)干,沉清茗挑出其中漂亮的留著給龍卿吃,剩下的裝起來準(zhǔn)備過幾日拿去鎮(zhèn)上賣。 收拾好一切后,龍卿與沉清茗結(jié)伴往村口走去。 村民對她們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見她們元宵出行有些人投來戲謔的目光,適齡女子元宵出行本就有尋覓佳人的含義,沉清茗和龍卿年紀(jì)合適,模樣周正,性格也不錯,大家便猜測村里很快就要有喜事了。 沉二丫和沉三丫也見到龍卿和沉清茗,差點都認不出來,龍卿還好,煥然一新的沉清茗著實嚇了她們一跳。身著曲裾的沉清茗哪里像她們的大姐,不知不覺間大姐的個頭已經(jīng)超過二丫,身段婀娜,惟妙惟肖,每當(dāng)看到大姐的變化她們心中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在沉清茗和龍卿從她們面前經(jīng)過時,她們?nèi)滩蛔〗凶×怂齻儯燎遘念^一緊,下意識擋住龍卿,然而她嬌小的身子自然是擋不住的。 “你們要進城?”沉二丫和沉三丫問。 “嗯,我們準(zhǔn)備去看看元宵花燈節(jié)。”沉清茗回道。 聽到花燈節(jié),沉二丫和沉三丫不由得露出一抹神往,年輕女子哪有不想出去玩的,更別說她們也沒有見識過花燈節(jié)。在沉老頭眼中,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到時叫媒人就行了,沒必要參加什么花燈節(jié),更怕會借此私定終身,所以明明也到了合適年齡,沉二丫和沉三丫卻只能在家里干農(nóng)活,包括以前的沉清茗。 “去看花燈節(jié)呀,真好。”兩人羨慕的看著沉清茗,沉清茗卻有點不自在,她拉著龍卿含糊道,“不早了,我們得趕路了。”順便對龍卿說,“阿卿走了。” 龍卿總覺得這三姐妹氣氛怪怪的,不過沒有插嘴,乖乖的跟著沉清茗走了。目送二人離開的背影,沉二丫和沉三丫感覺心頭那股說不出的感覺更強烈了。 因著沒有出行工具,也沒有多少銀子,沉清茗和龍卿只能步行去,不過這一點都不耽擱她們游玩的興致。二月份已經(jīng)初沐春意,午后的溫度透出一股暖意,迎著斜陽行走,縱觀田園風(fēng)光,別提多暢快了。 龍卿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不遠處枝頭露出的點點暗紅,眼睛一亮,急忙跑過去。沉清茗見狀也急忙跟上她。 那枝頭上悄然綻放的正是一朵寒梅,赤紅的花朵綻放在一片白雪枯枝中,格外顯眼。龍卿把帶有梅花的枝干折下來,朝著沉清茗比了比,“漂亮吧。” “啊?”沉清茗又有點跟不上龍卿。 “帶上?”龍卿拿著梅枝往沉清茗頭上比了比,因著她們沒有頭飾,只能用一根木簪子把頭發(fā)盤起,顯得很樸素,她發(fā)現(xiàn)村里的姑娘哪怕帶不了金銀玉器,也會帶上顏色鮮艷的頭繩絹花,既然要去玩,她們自然也不能落后。 沉清茗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這梅花色澤鮮艷,不會太華麗,樸實的同時又恰到好處的添了幾分娟秀,再適合不過了。只是這里只有一枝梅花,自然不能她帶上龍卿卻什么都沒有,僵持間,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不遠處的一抹紅,沉清茗也跑了過去,那邊也有一枝寒梅。 “一起?”她也學(xué)著龍卿那樣把梅枝折下,眼底漾出一抹笑。 龍卿點點頭,兩人互相幫對方把梅枝別在發(fā)髻上,代替了老氣的木簪子,枝頭綻放的紅梅在烏黑秀發(fā)的襯托下更加鮮艷,也襯得她們的肌膚更加純白無暇。看著倒映在雪地上的影子,她們對此非常滿意。 趕到黑龍鎮(zhèn)的時候已經(jīng)夜幕降臨,今日是元宵節(jié),元宵燈盞把黑龍鎮(zhèn)的年味直接推向了高潮。 過年少不了張燈結(jié)彩,從除夕點燈到今日都沒有熄滅,各色燈火把整個黑龍鎮(zhèn)照亮,街頭如炬,五光十色。在冷氣中,各色小攤,店鋪如數(shù)開張,食肆門前整齊碼放著熱氣蒸騰的籠屜,蒸汽漩渦直沖云霄。 夜間的天空被燈光暈染,抬頭所見全是象征祝福的燈籠。街上人影攢動,吆喝不絕如縷,少男少女在今夜都換上了精致的衣裙,結(jié)伴游走,澄澈的眸子映出年少的懵懂與稚氣,期盼著今晚也能牽上一樁好姻緣。 沉清茗就像上次一般,自打進了城就東張西望,眼睛亮晶晶的,像極了一個小鄉(xiāng)巴佬,倚著龍卿身側(cè)不敢走遠,生怕被丟了。 龍卿暗笑,自然的攬著她,無聲把人群隔開了些。走到一個小攤前,這里成列了形形色色的面具,沉清茗一眼就相中了其中一個兔子面具,但有點遲疑,面具攤的老伯見她踟躕,便笑著問,“兩位姑娘可是姐妹嗎?” 沉清茗手一抖,有點驚愕,“啊?” 龍卿也放下一個狐貍面具,對老伯淡聲道:“不是,是朋友。” “原來是朋友呀,我看你們生的標(biāo)志的緊,還以為是姐妹呢。不過你們今日可來對了,今日元宵燈盞,不妨買兩個面具,指不定能許一門好姻緣喲。”老伯戲謔的打量著她們,拐著彎說道。 “我們姐妹遠道而來,不知姻緣和面具有何關(guān)聯(lián)?”龍卿問。 “原來你們是外地人呀,不知姑娘可聽說過一句話?”那老伯賣了個關(guān)子,惹得沉清茗也好奇起來,見她們好奇,老伯又說,“眾里尋他千百度,慕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慕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龍卿和沉清茗喃喃復(fù)述一遍。 “對呀,面具與姻緣便是如此,兩位姑娘若是帶了面具,面容便瞧不見了,等會兒江邊游船,姑娘們上船與公子吟詩作對,游江畫舫,若是分外投緣,屆時面具揭下,有情人一睹真容,豈不是錦上添花?” 那老伯眉飛色舞的表述著,龍卿和沉清茗一聽就明白了,原是為了增加神秘感。沉清茗有點不好意思,眼神還是瞥著那兔子面具,龍卿知她喜歡,便對老伯說,“那就來兩個,這個兔子的和這個白狐的。” “好嘞,姑娘您收好了。”老伯把面具拿下來,龍卿付了銀子,與沉清茗互相帶上了面具。 有了面具遮擋,沉清茗感覺心頭的羞臊總算可以緩一緩了,不過看著同樣帶上了面具的龍卿,她又止不住的想窺探面具下的真容。 元宵節(jié)果然是熱鬧的緊,不僅食肆盡開,街頭隨處可見雜耍,這頭一個壯年男子對著燭火噴出火柱,那頭又有人上演大變活人,不少人踩起了高蹺,一頓一頓的在街上行走,沉清茗興奮不已,和龍卿也弄來兩個高蹺,四肢很不協(xié)調(diào)的往不遠處的燈盞走去。 臨近燈盞時,她們又遇上了熟人。 “龍姑娘?” 沉清茗差點從高蹺上摔下來,龍卿急忙托住她,穩(wěn)穩(wěn)的立在地上。回頭看去,不遠處從人群中走來的玉面男子不是沉青松又是何人? ———————————————————————————————————————— 我知道百合文不喜歡出現(xiàn)男性角色,就一兩個,劇情需要,別的都是女的。話說為什么要說明這些,百合作者太難了寫個男角色都心驚膽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