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h)
烏辛公主抱起烏靈,昏迷中的烏靈將腦袋靠在她胸口,慘白的臉頰上滿是汗水,眼瞼泛著青黑,她的呼吸細弱游絲。烏辛面露不忍,這股悲傷隨后變為憤怒,她要那個傷害她的女人付出代價! 她抱著受傷的人兒迅速轉移到一處柴房中,這里堆積這用來生火的柴堆,幾乎塞滿了狹小的房間。她熟練得推下門口一塊磚石,隨著地板振動,一道暗門出現在了眼前。 隱蔽的柴房下別有洞天,昏暗的地窖內放著兩張簡易的床鋪,被褥單薄,床架部分地方已經開裂。床腳對著的地方,一張圓木桌幾乎占據了三分之一的大小,桌上有碗、筆、工具等各種雜物。四周堆砌著的書本和卷軸讓人無處落腳,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懸掛在石墻上,有的泛著幽綠的熒光,有的紅如鮮血,部分瓶罐里還能看見生物組織的存在,怪異至極。 烏辛小心得將人放平在床上,她看向那條手臂,粗布早已經被鮮血染紅,深紅色干涸的血漬散發出渾重的鐵銹味。烏辛熟練地解開了烏靈的上衣,慘白纖瘦的胸口在空氣中抖了下。她抽出一把短刀,將那臟亂的粗布沿著皮膚一點點割下。 “唔....” 血rou粘連在布上,即使昏迷,撕裂的劇痛還是讓烏靈難受地嗚咽。 “忍一下,很快就好了?!?/br> 明明是安撫的話語,烏辛說出來的語氣也如宣讀死亡布告般冷漠恐怖。 烏辛和烏靈,兩個被剝奪情感的實驗體,她們不懂憐憫,不懂愛,盲目的殺戮已經習以為常,只要主人說誰死,她們就要讓誰死,唯一被允許的情感就是恐懼,恐懼可以讓她們永遠聽命于主人,仿佛人形兵器,在幽暗處給予致命一擊! 可惜總有算漏的時候,也許是實驗中兩人互相安慰產生了羈絆,這兩個兵器相互間產生了只有她們兩人才懂的情感,無需口頭表達,烏辛能感受到烏靈低落的心情,她不好受,烏辛就更不好受。 費了一番功夫,烏辛終于將傷口完完整整暴露在空氣中。如果是簡單的傷刺傷自然不會這樣嚴重,但偏偏是一枚銀簪。 烏辛看著那開始發黑深處,眉頭一擰,轉身拿起了幾個瓶罐,又找了個小碗,將小罐中的液體按比例倒在碗中,等到最后一瓶倒入,碗內的液體開始沸騰,發出幽綠色詭異光芒,這股光芒映照在烏辛臉上,她將面紗摘去,輕微內陷的臉頰、挺俏的鼻梁、單薄的唇瓣、以及那雙同樣泛著幽綠的雙目顯露出來,她與烏靈一樣,膚色白中發青,是很不正常的情況,這便是試驗后的代價,看到過她們真容的人,死前都以為見到了索命的厲鬼。 而這厲鬼之一此刻正全心全意照顧著另一個同伴,她將干凈的紗布蘸滿液體,朝烏靈的傷口捂上去。 “?。。?!” 烏靈疼得彈起身,傷口火灼般的劇痛刺激著大腦,皮rou之苦過去就過去了,但隨之到來的壓抑、恐懼感宛如一只怪手捏住了心臟,那是邪靈的力量! “呃?。。〔?..不要...!” 烏靈開始扭動身體,過去被傷害的經歷又涌上腦海,這股恐懼感讓她崩潰失常。 烏辛摁著烏靈的身子,她用了邪靈的膽液,只有這個才能治好她的傷。 烏辛和烏靈是被改造過的人體,她們被注入過邪靈的血,這個九死一生的實驗讓她們獲得了出乎常人的力量和武功,代價就是永遠無法安穩度日,恐懼、嗜血的本能催動著她們的神經,一點點的情緒都會被無限放大,脆弱的rou體只能在一次次重組和恢復下艱難適應這一永世的折磨。 烏靈上身布滿了刀疤和燙傷,暗色的舊疤上又迭了粉嫩的新疤,一道道都是她努力活著的證明。 經受了邪靈膽液的“治療”,烏靈的命就如艱難續上的油燈,繼續散發微弱的光芒。 “嗯....辛。” 烏靈輕喘氣,她的意識有了幾分清明,見她舉起另一只手,顫抖著伸向烏辛,烏辛捧著她瘦弱的手掌,將這個仿佛一捏就會碎掉的小手放在自己臉旁。 “沒事了,你很快就會好的?!?/br> 烏靈動了動手指,辛的臉上冰冰涼涼的,也沒什么rou....她覺著眼尾有些熱,虛弱道:“真可惜,差一點就能擺脫這幅身體了...”烏靈眼神空洞,無數次醒來看到的都是這個黝黑的石壁,鼻中不是血腥味就是霉味,只有痛感每次都不一樣...這種生活真的有人能撐下去嗎? 烏辛緊咬牙關,捏著她的手用了些力道,“不要說這些話。” 烏靈知道她會像往常一樣阻止自己胡思亂想,這個女人算起來要比自己大六歲,思考的境界和自己不能相提并論。 “我知道...呵,尋死的話....主人會不高興的?!睘蹯`淡淡道。 烏辛不做表態,她說的沒錯,但主要的原因不是這個,只不過她永遠也不會說出來。 “主人現在在氣頭上,你就待在這里,哪都別去?!?/br> “那你呢?” “我替你執行任務。”烏辛說道,語氣平淡,像是在說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 “不行?!睘蹯`搖搖頭,被汗水打濕的前發貼在眼前,她急道:“那個人不簡單,而且事情已經鬧大,不能再…” “原來你都知道啊?!睘跣敛坏人f完,就冷言打斷。 烏靈一愣,她面前的女人,總是變態地冷漠,罵自己,教訓自己,因為自己沒辦好事情,總惹出許多麻煩。曾幾何時她對她如仇人一般,相見即拔刀。 但自從知道每次都是烏辛頂著壓力給自己擦屁股后,烏靈就再也沒觸碰過她的雷區,并且認真對待自己的任務。 她不想再讓烏辛為她自己惹出的麻煩承擔責任…她不喜歡…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不解決你我就只有死路一條。” “那不…挺好嗎…”烏靈自嘲一笑,誰想烏辛聽見她的嘟囔,一把掐住了她的臉頰,呵斥道:“你說什么?” “難不成….你還想活著…?繼續做這種沒意義的活,像個老鼠一樣生活在地底,永無天日嗎?” “你想,我可不想!” 心底的憤怒和不甘被放大,烏靈睜著那雙本應該散發著少女明媚春光的眼眸緊盯烏辛的雙眼。 疲憊至極的眼神看得烏辛心頭一酸,她知道烏靈很累,但她也很累,如果連烏靈都離她而去,那她該怎么在黑暗里活下去…? 她不舍得和烏靈分離… 烏靈一頭埋在烏辛懷里,她濕熱的吐息灑在烏辛胸口處,這股熱意直達內心。 “對不起…別生我氣…” 烏辛摟住她的腰身,環抱著懷里瘦弱的女孩。 平靜下來的兩人都很后悔自己剛才的反應,但她們無法阻擋,一點點的怒意都能讓她們痛下殺手,像個時刻處在爆炸邊緣的危險品。 烏辛十指在烏靈后背的傷疤處愛撫,順著粗糙的疤痕來回輕撫,癢癢的,很是撓心。 “唔嗯~!”烏靈不滿地哼哼鼻子,這家伙總是這樣尋我開心。 烏辛那張無甚表情起伏的臉此刻卻顯出一絲笑意,她像逗一只貓兒一樣,摸一下敏感點,貓貓的毛就要豎一下。 烏靈吧唧一口咬在她鎖骨上,尖牙刺下皮膚,血腥味在口中蔓延開來。 烏辛皺眉,扒開了她的腦袋?!皠e胡鬧。” 烏靈伸了伸舌頭,牙上還有點點血漬,她扯了個略帶夸張的笑臉,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所作所為。 黑發隨著頭部動作又蓋住了她的眼睛,烏靈晃蕩了幾下也甩不開。烏辛左手撩起她的前發,那張調皮的臉又展現在眼前。 “嘻嘻?!睘蹯`像是躲貓貓被發現的孩童,弱弱撒嬌道:“幫我剪了吧…又長長了。” “嗯。”烏辛點點頭,拿來桌上一把用來裁剪布料的剪刀。 卡擦卡擦 烏靈乖巧地閉著眼睛,濃密的睫毛像黑鴉的羽毛。 沒幾下功夫,一撮撮黑發掉落在地,烏辛揉了揉她的發頂,“好了?!?/br> 烏靈睜開眼,摸了摸短至眉毛的劉海,“很漂亮?!?/br> 烏辛看著那參差不齊的發尖,自然知道這不好看,大剪子怎么能剪出好看的發型。 她不做答復,又轉身去了桌子那。 她用碘酒擦拭剛剛被烏靈咬出的小傷口,烏靈看見她的動作,生氣地一把撲上去,碘酒咣當一聲砸碎在地上,液體飛濺在烏辛衣角,空氣中彌漫開藥水味。 烏靈潛意識里不喜歡她這樣做,她喜歡在烏辛身上留一些屬于自己的痕跡。 只見烏辛沉了眼眸,幽淡的火光從她瞳孔中燃起。 她轉頭一把按住烏靈,掐住她的脖頸,以一種幾乎暴虐的姿勢強吻住了她! “唔!” 烏辛的舌頭如林中野蟒闖入牙關后纏繞住身下人的軟舌,霸道強勢的冷松氣息被烏靈吸卷入,她軟了氣勢,被迫張開嘴承受她的侵入。 烏靈不顧手臂的傷勢,抓撓著烏辛后背的衣服,扯著布料像是要把它撕開,奈何她沒有這個本事。 她抓住機會咬了口烏辛的下唇,終于有了喘息的機會。 “嘶…”又被她咬出個牙印… 烏辛單手抱起烏靈的上身,開始在她脖頸處舔咬。脖頸是烏靈最敏感的一處地方,每當被人咬在嘴里,她就能想到野獸交合時的情形,這讓她既害怕又興奮,自然沒注意到烏辛探下去的另一只手。 嘶啦~ 下身的布料被烏辛一把扯開,本就破碎的衣服此刻徹底報廢。烏靈露出平坦的小腹、性感的三角地帶和兩條瘦長的雙腿。 正如她上身一樣,其他地方也布滿了傷口,沒有有一塊完整的皮膚。 烏靈伸手捂著重要部位,肌rou因為緊張緊繃著,顫抖的身體暴露了她在害怕… 烏辛察覺到她的改變,幾個輕柔的吻落在她的額頭、鼻尖、臉頰上。 同時,她放慢了速度,從上到下愛撫過烏靈的身體,在乳尖處打轉,揉捏著已經硬起來的乳尖,直到身下人發出難耐的呻吟。 “唔~” 烏靈的眼眸愈加濕潤,她的情欲被烏辛吊起,又在藥物的刺激下愈演愈烈,空虛和瘙癢感排山倒海般席卷而來,燒得她不能自已。 “給我…” 烏靈夾緊了雙腿摩擦,勉強能讓花xue好受一點。 烏辛的視線還是那么冷漠,她撫慰過烏靈的身體后就沒了下一步的動作,急得烏靈想罵街。 烏靈青白的皮膚終于有了些紅暈,她那難耐地主動扯下烏辛的褲子,蹲下身,掏出那已經硬得聳立的深色rou柱,張開了濕潤的小嘴含了上去。 “呃~” 烏辛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崩潰,rou柱被她如珍寶般舔舐過去,軟舌在頂部打圈,劃過每一個角落,又在頂口戳弄,像是要把jingye也吸出來。 “唔~啊….” 烏辛再也忍不住,她挺起細腰往烏靈嘴里深頂了進去,過于粗長的性器在烏靈嘴中馳騁,臉頰和喉嚨麻木地已經不像是烏靈自己的一樣,烏辛俯視的視線強勢且無情,可愉悅是藏不住的…烏辛眼里的yuhuo正是烏靈想要看見的結果。 她想要烏辛為她瘋! 在烏靈一個深喉下,濃稠的jingye直射入嘴中,烏靈嗚咽著吞入,其余部分順著嘴角滴落在她胸口,色情至極。 “唔..啊~咳咳…..” 烏靈擦了擦嘴角,她瞥見性器并沒有因為射過一輪就軟下去,被她的主人擼動了幾下,慢慢朝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