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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為吾妻擇良婿/吾妻瀟瀟灑灑的那些年 第103節

    “......咱們上去吧。”

    她抬頭看他的時候,他已經轉回身去了。

    青嵐嗯了一聲,直覺得耳朵根發燙。

    罷了,都是男人,這應該也不算什么吧。

    纖竹還在柜臺旁等著,她又走回去,接過纖竹手里的東西,囑咐她隔著槅扇往外瞧瞧,看有沒有什么形跡可疑的人朝里面看。

    二人到了樓上,她笑著將手里拎的東西捧到許紹元面前的茶幾上。

    “今日中秋,看祥德齋有新式的月餅,就給先生帶了兩盒。”

    “是么?那咱們一塊嘗嘗。”許紹元笑道。

    他一見那剔紅的盒子就知道這兩盒月餅價格不菲,將蓋子打開一看,里面每個油亮亮的月餅上都烙著個“鰒”字,臉上的笑容便是一滯。

    她今日竟如此客套。

    “嚯,這兩盒月餅得要不少銀子吧。”干鰒魚做餡料,難怪配了這么講究的盒子。他隨意抓了一塊掰成兩半,遞給她一半。

    青嵐憨憨笑了笑:“也還好,先前先生也總是做東請客,這個只是小小意思。”

    許紹元心里有個不大好的預感,面上笑容依舊。他咬了口月餅,點頭贊道:“的確鮮美,我也是有口福了......今日你還特意來找我,是有重要的事吧?”

    “......也沒有,就是有些日子沒見到先生了,想來看看您。”青嵐連連擺手。

    這次與先前不同,直到此刻,她也還是沒想好,到底要不要開這個口。

    “......先生中秋是和家人一起過吧?”她腦袋里裝著事,好不容易想出一句,還不大高明。

    許紹元暗暗嘆了口氣:“是啊,和家母、犬子一起。”

    青嵐點了點頭:“哦,先生家里人少啊,我們祖家人可多了,也熱鬧些。”

    她不小心撞進他濃深的眸子里,總覺得他此刻的眼神頗有幾分憐惜,好像能看穿她的心事似的。她便低下頭去撫手臂上微微發皺的袖子。

    許紹元見她如此,覺得心頭壓了塊什么東西。

    “最近山東出事了,你聽說了吧?”

    青嵐猛地抬頭:“......沒聽說。”

    許紹元看了她一眼,接著道:“有樁盜賣公糧的案子,許多京里的官員牽涉其中,已經被關進都察院大牢。若是不及時想辦法,恐怕難逃一劫。”

    青嵐點點頭:“......聽上去就是個大案子。”

    許紹元以為她可以就著他的話說她的事,可等了良久也不見她接茬。他甚至有些懷疑她不是為此事來的。可若不是此事,她還能遇到什么難開口的大事。

    青嵐發覺今日實在不宜沒話找話,便望了望窗外的天道:“時候不早了,今日家里還有些事,我就先告辭了。”

    說著便起身要走。

    她想清楚了。許先生雖待她好,但沈家的事畢竟與他無關。她顧著沈家,他也得顧著許家,此事不該對他開口。

    “你等一等。”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見她驚訝地看向他,便又即刻放開她,“你一定有事,跟我說說吧。”

    青嵐干笑了兩聲:“真的沒什么事,就是來看看您的。”

    許紹元還要再說,卻聽槅扇被人敲響,是鋪子的掌柜來告訴他,李得琳來找他。李得琳本來要上樓,被他好說歹說攔下了。

    許紹元只好先隨掌柜下樓去,讓青嵐在這里等他。

    青嵐見他下樓,本想不告而別,然而她出門前喝了口茶,在茶湯的倒影里看見自己的樣子。她頂上的一縷發已經飄落下來,打著卷依在臉龐上,徒然添了幾分女氣。

    這樣出門自然是不行的。趁著他此時不在,她背對著門,將頭上的竹冠拆下來,以手指為梳子,給自己梳頭發,重新將頭發束到發頂。

    作者有話說:

    7.17 早補字。頭禿的小作者羨慕女主啊......鰒魚,其實就是鮑魚。-----------感謝在2023-07-15 22:01:16~2023-07-16 21:11: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兔兔還是一個寶寶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01章 戲假、情真

    ◎“這姑娘,下官的確是中意的。”許紹元道。◎

    然而, 她發現在沒有鏡子的情況下,把頭發束到腦瓜頂的正中并非一件容易的事,對于她這種平日有人幫著梳頭的便更是如此。那盞茶雖勉強可以照一照, 可她的頭發長到腰, 又沒法盯著那茶湯梳。

    她接連梳了兩回,一摸還是歪的。

    所幸,外面還沒什么動靜,她便又拆下竹冠來重梳。

    誰知剛拆下來,樓梯上便響起腳步聲,來人很是匆忙,像怕她跑了似的。她來不及梳好, 那人已經推開了槅扇。

    她嚇得一哆嗦,微微側過頭來看, 手里的青絲像瀑布似地滑落了大半。

    余光里那人身形高偉,似是突然定在了門口。

    他必是在望著她的,她卻看不清他的表情。

    “......讓先生見笑了, ”她暗暗倒吸了口氣, “我頭發亂了,重新梳一下。”

    “......自然。”他柔聲應道。

    她便重新將頭發放開, 散落到到腦后, 指尖插進發絲里往下梳。事已至此,他若是突然走到她正面, 她便換個方向站著, 反正不讓他看到臉就是了。

    然而等了半晌, 他好像根本沒進門來, 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怎么不進來, 在門口站著做什么?......總不會是看她梳頭吧, 梳頭有什么好看的!

    她心里慌亂,梳得更是亂七八糟,這次雖然束得還算正中,但腦后的頭發鼓起來癟進去的,摸著都不平。她梳得胳膊都酸了,賭氣將簪子一拆,先抬手給自己捏了捏手臂。

    許紹元靠在槅扇上,悶聲笑了笑。

    青嵐一皺眉:“先生笑什么?”她稍側過臉,露出微微泛著櫻粉的臉頰,“我赤手空拳,能梳成這樣還算不錯吧!”

    許紹元笑著應她:“嗯,說得也是!”

    他說罷,似乎是轉身出了門,片刻的功夫又走進來。

    她聽著他走到身后,見一只骨節分明的手越過她的肩膀遞來一個篦子。

    她將篦子接過來,雖然聽不到他的動靜,卻能感覺到他的目光已經凝在她的發絲上,弄得她頭皮都發僵。

    “......我看我自己還是不太行,能否勞煩先生將我的丫鬟喚上來?”她稍側過頭,透過發絲的簾幕看著他。纖竹來了她便不會這么尷尬了。

    身后的人稍有些遲疑。

    “......不必麻煩了,還是我來吧。”

    青嵐還來不及回絕,他已將她垂落在身前的發絲攏到她身后。

    濃密烏亮的青絲垂到她的腰際,朦朦朧朧勾勒出一個清麗的背影。他將那些青絲握在掌中,覺得它們柔順又光滑,帶著一點點她的體溫,撫上去勝過世上最好的絲綢。

    青嵐紅著一張臉,起初脖子都有些僵硬,好在他的動作很是輕柔,她才漸漸放松下來。他一只手扶住她的頭,另一只手捏著篦子從她頭頂的發心一路梳到尾,她一點都不痛。

    許紹元看著身前單薄的倩影,喉結微動。

    “......你家里是不是也出事了?能告訴我嗎?”

    他的聲音沉郁柔和,從頭頂傳來,青嵐覺得她被籠進了一團溫熱里。也不知是不是這團溫熱讓她軟了心腸,她覺得和他說一說也好。

    “是出事了。我有個伯父被牽扯到您說的那樁案子里。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不是一個敢貪贓枉法的人,想來是被冤枉的。”

    許紹元等著她往下說,卻沒有后文了。

    “所以你是想找我幫忙,走走門路,救你那位伯父出來?”

    “......我哪敢有那樣的奢望,此時能為他訴冤就已經很好了。我今日本來是想求先生的。不過,我也明白此案是要案,太子盛怒之下嚴令徹查。都察院連我們祖家都不知會,想必是事關重大,連去牢里探看都很難。這種風頭正緊的時候,即便先生您自己就是朝廷重臣,恐怕也須如履薄冰,畢竟一個不留神可能就連累了自己。”

    許紹元聽她這樣說,手上的動作都慢下來。

    他將她的簪子插好,才繞到她面前去。

    “所以你這是......?”

    青嵐嘆了口氣,眼神里顯出些超越年齡的踟躕。

    “我也不知該怎么說......我和這個伯父談不上有多親近,但他也是家里的頂梁柱,我和jiejie也受他的照拂。而且家父若是在世,必是希望我盡力救他。所以我既然知道先生有門路,便不能不試一試。可先生想必有先生的難處,我也不想讓您被我拖累......所以,我來求先生,便是我盡了力,而先生不答應,便也不會因此為難。”

    她仰著臉想看他有沒有聽明白,卻發覺他眸色深濃得化不開,像是漸漸積蘊了許多沉厚又柔軟的情緒。

    他凝神看了她良久,她眼見他抬起一只大手,覆在她的頭上,手指輕輕撫了撫。

    “......先生?”青嵐感覺著他手掌的溫熱,眨了眨眼。他今日好生奇怪。

    許紹元卻沒有因此而移開手,甚至還稍往前挪了一步,高大的身影將她包圍在里面。偏斜和暖的日光之下,二人的暗影融到了一處。

    二人這樣站了片刻,許紹元已在心里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這次我恐怕是幫不了你,實在抱歉。”

    青嵐雖有些失望,但聽他這么一說,反而輕松了許多。

    “先生千萬不要勉強,這本就不是我的本意。”她笑著露出貝齒。

    ......

    因青嵐疑心有人跟蹤,許紹元讓她乘了他的馬車從后門出發去大興隆寺。

    他眼看著小姑娘離開,才讓人將等在賬房里的幕僚徐智叫出來。

    “你拿著我的名帖去左副都御史王大人家,待見到王大人本人,問問他沈侍郎在牢里可還好?另外問他何時有空,我想盡快和他見一面。”

    原本他覺得即便沈茂出事,她們姐弟也不會受牽連,但見她今日如此,他又有些于心不忍了。沈茂于她們而言是到底還是極重要的倚仗,旁的不說,若是沒有沈茂,即便文清愿意,淮安侯府也不會接受這樣一個兒媳婦。

    只是人到底救不救得出,也要看都察院手中的證據。他既不想讓她空抱著希望,又不想讓她覺得虧欠。

    徐智遲疑了片刻:“四爺,您說的是禮部的那位沈侍郎?......您要管沈家的事?”

    四爺不是不想和沈家沾上關系么?當初去薊州吊唁,可是連名字都不愿意留給人家呢。

    許紹元明白他的意思,看了他一眼:“你去就是了。”

    沈茂看上去雖是個中正的純臣,卻因為和皇后的親戚關系,歷來被太子視作三皇子的人,所以他一向不想和沈家走得太近。當初他開始管小姑娘的事,還以為自己什么都能把握得分毫不差。既幫了她,又不至于與沈家扯上關系。卻沒料到他會越管越多,以至于到了今日的地步。

    ......

    兩日后,許紹元趁著宮里午膳前的時辰來到了文華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