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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為吾妻擇良婿/吾妻瀟瀟灑灑的那些年 第13節

    那人正是家里的劉管事。

    他不僅來了,還穿了身短打,神色極是認真。

    一看就是來干活的。

    青嵐下意識地不想承認,就告訴他她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然而那深坑就在腳下,棺材蓋就翻倒在一旁,她們二人手扶著棺材,旁邊還橫躺著一個人。

    ……

    劉管事雖已過了年富力強的年歲,卻到底是個男人。他一加入,主仆三人很快完成了移墳。

    青嵐從小沒干過這么重的力氣活,回去的時候往車上一躺,覺得從屁股往上沒有一處不酸的。幸好她休息了一會,到家之后才能端正地坐在椅子上。

    劉管事料到她會有話告訴他,便也隨她到了前廳,此時正坐在她對面。主仆二人,大眼瞪著小眼。

    “這事吧……”青嵐干咳了一聲,起了個頭。

    這事就是,夜里挖自家墳還被人撞見……她須得展現她超乎年齡的定力,引劉管事先開口。

    然而燈火搖曳了許久,那點豆油都快耗干了一半,屋里依然安靜。

    “我是覺得把他留在那不合適,只能給他換個地方。”

    罷了,定力這東西可以慢慢培養,她現在真是腰疼。

    “這個小人明白,”劉管事點頭,那本是給老爺夫人準備的合葬之地,自然不能把個外人塞進去,“小姐放心,小人若是想把這事張揚出去,方才也不會一個人去找您。小人只想求小姐一句話,咱們家老爺是否尚在人世?”

    青嵐嘆了口氣,他說得有理。何況事已至此,瞞也瞞不住了。

    “我自然希望我爹此刻是平安的……”她便將此事的原委大致講給他。

    劉管事凝著眉,邊聽邊點頭,看樣子是在認真思考的。

    青嵐說罷,頓了頓,反過來問他:“……所以劉管事一直在跟蹤我?”

    不然如何逮到她掘墳。

    要說這劉管事,真不是一般人。自她記事起,他就統管前院的各項庶務,沈家有哪間鋪子出了問題,也是他幫著解決。有兩家京師的商號連著幾個月虧損,掌柜一直報說年景不好,父親讓他去查看,他到了京師十來天便揪出了監守自盜的掌柜和賬房,那兩家商號也很快恢復了盈利。

    劉管事被青嵐這么一問,連連作揖:”小姐恕罪。小人是覺得自從老爺出事之后,小姐就有諸多的不尋常之處。小人跟隨老爺多年,也是看著小姐長大的,實在擔心小姐出事,所以就多留心了些。”

    青嵐撓了撓臉頰:“是不是纖竹把那些家伙什搬到車上去,讓你發現了?”

    劉管事搖搖頭:“這只是其一。最初,小人是覺得小姐看上去雖然憂心卻并不十分悲痛,便覺得有些奇怪。

    “此外,小姐特意囑咐小人等出殯之后再給祖家報喪,還讓紫雪去庫房找些陳年的宣紙,又請榮寶齋裱字畫的匠人來家里問話。小人后來問過那匠人,他說小姐是問他,如何把字畫做舊……”

    青嵐:“……”

    到底是父親信重的劉管事,也的確是心細如塵了。

    “……我沒準就是好奇,想做些仿古的畫呢?”

    劉管事莞爾:“小姐您何曾喜歡過這些?而且自從您接管了家里的事,事事都分個緩急,您那日還生著病,怎會有心思研究字畫?……況且,小人手里有些東西,小姐一看便知。”

    他回前院取了個匣子來,那里面是厚厚一沓疊放得整整齊齊的紙條。

    青嵐展開最靠左的一張,上面用工整規矩的臺閣體寫了字,這字跡與父親的字跡頗有幾分相似,筆力卻明顯稚嫩了許多,一撇一捺似是刻意描摹而非水到渠成——

    “劉管事,支予小姐五兩銀子以捐法藏寺。”

    青嵐的太陽xue猛地跳了跳。又從右邊抽出一張,這張的運筆則是熟練多了——

    “劉管事,支予小姐十兩銀子以購唐刻金剛經,此刻本文字古拙遒勁,實當收藏。”

    她連翻了幾張,都是類似的內容,越是靠右,運筆越是純熟,有些字已經稱得上勁秀端莊,得父親七八分的神韻了。

    陳年舊事,她都差點忘了。她年幼時為了騙銀子花,模仿父親的筆跡寫了不少這樣的條子,劉管事竟然還都存著。

    “……那我爹也看過這些咯?” 饒是她臉皮厚,此刻也覺得臉頰燙得厲害,“他可有……說過什么?”

    可有生她的氣?

    她那時屢次騙銀子得手,還自以為高明,原來父親早就知道了。

    劉管事笑了笑:“老爺說難得小姐能踏實下來練字,讓小的將這些存好,隔一段時日就給他看看。”

    青嵐點點頭,鼻尖竟稍稍泛了酸。

    父親大概是想不到旁的辦法,才出此下策了。

    其實也不只是練字,父親讓她做些什么,她常常都是表面順從,背地里卻總是耍些小聰明,一切按自己的來。父親一人帶兩個孩子,又要管衛里的事,因著她,他這些年一定多cao了不少心。

    “我估計劉管事已經猜到我要做什么了,”她想著劉管事還在看著她,便深吸了一口氣,很快聚斂了心神,“那我也不瞞你了。我的確模仿父親的筆跡寫了份遺言,不過這也是出于無奈,稍后我會解釋。現在另有一事,我想請劉管事幫忙。”

    劉管事深揖一禮:“小姐請但講無妨。近來老爺出事,您又病倒了,小人猜想您想做的事或許有些困難,早就想助您一臂之力。”

    青嵐很是欣慰,因劉管事不是賣身到沈家的,她一直對他有所保留,不過有了今日這一回,她倒是多了個好幫手。

    “我記得劉管事從前幫我爹安排過接待朝廷特使的事,你和官驛的人可相熟?”

    *

    轉眼已是五日后。

    驕陽似火,地面上熱浪一層層地蒸起來,涌進屋子里,惹得人心煩意亂。

    薊州衛驛館的后廳里,大景新特使李得琳心情焦躁。驛館的伙計接連給他換了好幾盞茶,他不是嫌水太燙就是嫌茶味太淡。

    倒也不是他太過挑剔,只是這趟出使的差事實在讓他心煩,那些隨之而來的事情居然更煩。

    先不說旁的,此次隨行并充作通事的師爺馮謙竟然在這個時候出了岔子。

    前腳他們剛到薊州,后腳馮謙的悍妻就差人來叫馮謙回京師。可恨這馮謙無比懼內,竟立馬就要回去。不論他如何勸導,甚至威脅馮謙說要解雇他,馮謙依然是義無反顧。

    他氣得再三逼問,才得知了原委。原來他們剛離開京師,就有人去馮家給馮謙送信。馮謙的妻拆開信一看,竟是馮謙的相好催他來薊州相會。

    她盛怒之下讓人給馮謙帶口信,命他馬上回家交代清楚,否則她便要到薊州來,親自會會他這個相好的。

    李得琳看著馮謙那副軟骨頭的樣子,恨不得啪啪給他兩巴掌,讓他立起個爺們樣。可最后看馮謙惶惶不可終日的,他到底還是心軟了,放了馮謙回去。

    皇差不可誤,他只好叫驛丞幫他在本地找個精熟賀族語的漢人,充作通事。

    他原以為此地賀族人眾多,讓驛丞這個地頭蛇辦這點事應該很容易,誰知兩日過去,遞進自陳來的竟只有一人。他不信邪,讓人寫了招通事的啟示貼在驛館外,才終于又有了一人前來應征。

    一想到這些糟心事,他就覺得是老天要跟他做對,此行必定不利。誰知煩來煩去的,他嘴角上居然還起了個泡,一碰就疼。

    坐在小幾另一側的許紹元笑瞇瞇地看著他。

    “怎么?升任左通政又做了特使,還不高興?”

    “自然不高興,”李得琳一副這還用問的表情,“誰樂意去北顏誰去,我反正不樂意,我還沒活夠呢!”

    許紹元笑著道:“你這就有些夸大了,北顏數年前就已臣服。”

    李得琳一聽他這么說,兩只小圓眼瞪得老大。

    “你就別假裝不明白了。那賀族人恨不得打娘胎里就跟親兄弟干仗,能真心對咱們臣服?人家不過是等個機會。你看前些日子薊州衛不就死人了!雖然聽說也沒抓到確鑿的證據質問北顏。但我就怕我這一去,正好撞到人家砧板上,讓人家拿我開刀!”

    許紹元輕輕放下手中的茶盞,笑容稍淡。李得琳雖是有些夸大,卻到底不糊涂。

    北顏的確野心不小。依據線報,北顏的康郡王在其封地發現了一條鐵礦脈,已經在開采之中,卻一直瞞著大景不報。他才將此事報給太子,太子極為在意,或許過一陣就會遣他去北顏核查。

    “……反正,你此行多加小心便是。我不是把盧成借給你了么?有他在,保你平安歸來。”

    李得琳擰到一處的眉毛終于稍稍開解了些:“還算你講義氣,”他又腆著臉往許紹元那側湊了湊,“不過我怕他一個人不夠用,要不你再借我一個?”

    許紹元笑著看了他一眼,飲茶不語。

    李得琳吃了閉門羹也不尷尬,嘿嘿笑著擺了擺手:“唉先不說這個了。薊州衛沈指揮使的事你聽說了吧,有幾個兵部的給事中彈劾他通敵……這是咱們首輔大人的意思?”

    許紹元微微點頭:“近兩年,劉大人透露給我的事比從前少了許多,不過此事確實像他的手段。”

    “那太子呢,也覺得沈邦彥通敵?”

    許紹元笑了笑:“太子雖是代皇上理政,卻并不了解薊州衛的情況。”

    李得琳斜睨了他一眼:“所以我才問你呀。他不了解的事不就問你的意見,你打算怎么說?……說不定他已經讓人傳信給你了?”

    許紹元端起茶盞,輕輕吹了吹熱氣:“你找我來就為了這事?”

    李得琳嘆了一聲,他也早猜到許紹元不愿回答,但就是忍不住要問。

    他這人自來清高,朋友極少。雖然他在學、為官也有多年,同門同僚積累了不少,但他不是覺得人家學識差,就是嫌人家目光短淺。許紹元雖比他小七八歲,卻曾是他在國子監的同窗,是他難得能看得上眼的幾人之一。他平日里對朝堂上的事有什么看法,就喜歡拉著許紹元探討。

    “哎呀,咱這不就是隨便聊聊嘛。反正我覺得這事蹊蹺得很......”他瞟了許紹元一眼,許紹元卻沒什么反應。

    他便又嘖嘖地嘆了幾聲:“可你又是劉大人一手提拔的,也不好跟他唱對臺戲。唉,我都替你覺得難!”

    許紹元笑吟吟地喝茶,不置可否。

    鋸嘴葫蘆,沒意思!李得琳暗暗牢sao。

    不過他即刻又想到另一件令他更為好奇的事。

    “誒,你每年都來一回薊州衛,到底為了啥?”李得琳挑了挑眉毛。

    “這里風光好,我自然是來這游山玩水的。”

    李得琳一個字也不信。

    不說算了,憋死他。特使大人暗暗翻了個白眼兒。

    許紹元此時卻已經起身:“你要是沒什么事,我先走一步了,在此地還有些事要處理,咱們回京再敘。”

    李得琳一驚:“我自然是有事的。今日招通事,你倒是幫我長長眼,”他伸手塞給許紹元兩張紙,“這是兩個人的自陳,你幫我看看誰好些。”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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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吊橋

    ◎......◎

    許紹元原想說這種事他自己看就行了,卻突然留意到一份自陳上的字跡。

    極端秀的臺閣體,卻又比旁人多了幾分疏闊氣度。

    “怎么,這人你看中了?”李得琳見他目光留滯,一把將那張紙從他手里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