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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爺給夫人撐腰了嗎 第423節

    一切順利。

    司笙抵達房間時,正值黃昏午后,陽光被鍍上淺淺的橘黃,從窗口斜斜打進來,將地面曬得尤為暖和。

    脫下鞋襪,懶得去找拖鞋,司笙赤腳走在地面,踱步來到靠窗的沙發上,將兜里的手機掏出來。

    她打開微信翻看消息。

    凌西澤陪小孩玩,估計閑得很,隔一段時間就跟她匯報消息。

    下午他帶喻立洋去了游樂場,叫上了閻天靖,發來的照片居多,其中多數都是喻立洋和閻天靖的合影。

    【司笙】:剛忙完。

    消息發過去,不到一分鐘,凌西澤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忙完了?”

    聽到凌西澤開口一問,司笙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眉頭一揚,司笙曬著太陽,懶懶道:“明天得繼續?!?/br>
    耽誤這兩天,時間就跟不上。雖然很遺憾,但凌西澤的出行計劃,仍舊只得取消。

    凌西澤索然無味,“什么事?”

    想起這事兒,司笙眉宇就縈繞著一抹燥火,語氣亦是冷然,“錄綜藝。”

    “……”

    沉默片刻,凌西澤才緩過神,“什么綜藝?”

    “《尋找城市的秘密》。”

    司笙壓著火,跟凌西澤講明這事的前因后果。

    凌西澤聽得一陣無語。

    本以為破壞他們倆正式約會的原因,最起碼是一場暴亂級別的,結果——

    ???

    就踏馬一個綜藝?

    還是代替一素人?

    “cao。”

    說到最后,司笙忍無可忍,終于罵了一句。

    早想罵人了。

    憋了一肚子氣。

    聽得她這么一罵,凌西澤怔了怔,怒火一消,竟是釋然不少。

    他低低地笑出聲。

    “你笑什么?”司笙擰著眉,沒好氣地問。

    “高興?!?/br>
    “……神經?!?/br>
    司笙暴躁地咕噥。

    凌西澤未語。

    雖然昨晚司笙表現得很不在意,但是,她如此生氣,顯然是期待跟他一起出行的。即使如此,縱然沒有真的實現,于他而言亦是一種慰藉。

    司笙氣沒消,又抱怨幾句,等凌西澤剛想安慰時,她忽然轉移話題,“小洋和閻天靖玩得來嗎?”

    安慰的話語都涌到舌尖,可因她一問不得不收回。

    頓了頓后,凌西澤無奈道:“……嗯?!?/br>
    “看不出來啊?!?/br>
    司笙挑挑眉,有些意外。

    閻天靖這人,雖然沒有相處,但司笙憑直覺就可以斷定——

    絕不是什么好玩意兒。

    凌西澤雖然腹黑,喜歡背地里捅刀子,不過閻天靖這種,大抵是笑瞇瞇地當面捅刀子的。

    很難想象他會父愛泛濫地陪著與他無關的喻立洋玩兒。

    “嗯?!?/br>
    凌西澤跟閻天靖相識多年,對此也頗為意外。

    他評價道:“我也是頭一次見,可能——”

    “嗯?”

    “喻立洋跟他長得很像。”凌西澤慢條斯理地說,“畢竟,虎毒不食子?!?/br>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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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6章 我是不是說過,要打斷你的腿?

    喻立洋跟他長得很像?!绷栉鳚陕龡l斯理地說,“畢竟,虎毒不食子?!?/br>
    “……”

    司笙被他這套理論一噎。

    許是被凌西澤的話打開了腦洞,司笙眼睛微微一睜,倏然問:“你說,喻立洋會不會就是他私生子?”

    “……”

    “畢竟喻立洋父親不詳。”

    喻天欽給喻立洋的理由是,父親車禍去世。

    實際司笙、凌西澤都知道,喻立洋是喻寧未婚先育生下的。

    “冷靜點。”

    凌西澤無奈嘆息。

    “……行吧?!?/br>
    往窗外看了眼,司笙慢吞吞地說著,及時停止了腦補。

    太陽下山,天邊僅剩血染的晚霞,再過片刻,顏色即可散盡,只留青灰色天幕。

    司笙舒了口氣,“去吃飯?!?/br>
    “吃什么?”

    “地兒不熟,看著吃?!?/br>
    稍作停頓,凌西澤似是感慨,“終于有你不熟的地兒了?!?/br>
    司笙:“……”

    幅員遼闊,城鎮眾多,總有她沒去過的。

    跟凌西澤聊到天黑,聽到他們在商量打道回府的事后,司笙也準備出門覓食,掛斷了跟凌西澤的電話。

    *

    小吃一條街。

    根據百曉堂app給的美食信息反饋,司笙確定地點,然后按照車載導航的路線抵達附近。

    司笙將車往附近一停,扣上鴨舌帽,下車。

    天色已黑,她沒戴墨鏡,只是將帽檐略微壓低。

    往來行人都顧及自己的事,鮮少會關注到她,偶有見她覺得驚艷的,不一定認識她,又或是不敢認。

    手機來電,司笙將藍牙耳機塞到左耳,爾后接通電話。

    “什么事?”司笙問。

    “師叔,沙州那伙人有消息了?!?/br>
    說起正事,段長延倒是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說?!?/br>
    懶懶開口,司笙視線在街上游離,搜尋著滿意的店鋪。

    “抓了兩個,剩下的跑了?!倍伍L延道,“都是沒經驗的新人,參加過打劫沈江遠的行動。鐘裕遇上的那批人,應該是老油條了,跑得賊溜兒,一個都沒抓到?!?/br>
    聽得段長延的語氣,司笙微微一瞇眼,涼聲開口,“一無所獲,你還挺滿意?”

    “……”

    段長延登時一個哆嗦。

    微頓后,他聲音有點微弱,辯解:“不是,好歹有點進展嘛?!?/br>
    司笙嗤笑一聲,“打草驚蛇也算進展?”

    “……”

    段長延不敢說話。

    “要么抓帶頭的,要么就別做。我怎么教你的?”

    “……又不是我抓的?!倍伍L延弱弱地反抗。

    司笙輕哼,“有區別?”

    “你怎么不說木頭呀,抓那倆是木頭的線人,不是我們段家的!”段長延不服,跟她據理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