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爺給夫人撐腰了嗎 第239節(jié)
旁邊,鐘裕掀掀眼皮,懶懶看她,“司笙應該不會來。” “為什么?” 鐘媽臉上笑容赫然消失。 輕蹙了下眉,鐘裕含糊地說:“有點事兒。” 前兩天,易中正去世,鐘裕是知情的。昨日還去了葬禮。 但,這種事不好跟鐘媽。而且,司笙也沒明確表示不會來司家。 鐘媽不高興了,“兒子,你怎么不早說?” 鐘裕坦言,“我半路才知道你是沖著司笙來的。” 因不喜司銘盛,鐘媽早就放話——絕不肯來壽宴。沒想,今早忽然改變注意,清早起來拾掇自己,打扮得精致漂亮了,要跟兒子一起參加司銘盛的壽宴。 鐘裕不明所以,還當她是閑得慌,直至半路,聽她左一個“司笙”右一個“司笙”的,一直念叨個沒停,才恍然明白過來。 “……” 鐘媽興致消減大半。 頭發(fā)也不看了,妝也不補了,連隨身攜帶的小包,都扔到一旁,眼不見為凈。 鐘裕無奈了,眉心一皺,又說:“應該。” “意思是,也有可能來?”鐘媽眼睛一亮,忍不住埋怨他,“你做事怎么這么不靠譜的?” “……” 鐘裕識趣地閉嘴。 說話間,車輛已經(jīng)開到司家大宅外,車一停,有傭人撐傘來接。 鐘媽扔了一記白眼,“**、奢侈、做作。” 前一秒,鐘媽還在車上吐槽,下一秒,下車的鐘媽已經(jīng)端上完美貴婦的笑容。 鐘裕見怪不怪,漠然下車。 司家的勢利,從待遇方面,即可窺見一二。 需要依附司家的家族、社會上不起眼的人士,由傭人接待,晚輩出來打聲招呼;能跟司家平起平坐、財勢相當?shù)募易澹餍懈鳂I(yè)小有名氣的人士,由司家子孫這輩招待;有名望的世家貴族,則是領入內(nèi)院,由司銘盛親自接待。 鐘家,明顯處于最后一撥,直接被傭人領入內(nèi)院。 鐘媽雖生了個沉默內(nèi)向、不愛交際的兒子,但本人卻是舌燦蓮花、八面玲瓏之人,想當年也是名媛界鼎鼎有名的交際花。 見到司銘盛,縱然心里再不討喜,端的亦是溫和熱絡的風范,場面話說得一套一套的。 “這是我兒子,鐘裕。” 不知怎的,話題就扯到鐘裕身上。 司銘盛雖不關注娛樂圈,奈何鐘裕時常出現(xiàn)在屏幕上,名氣太大,上至八十歲的老人,下至剛懂事的幼兒,各個年齡階段的都認識他。 司銘盛自然也有所耳聞。 如今一看鐘裕,便不遺余力地夸贊,“果真是一表人才。” “……” 鐘裕耷拉著眼皮,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司銘盛:“……” 這小子怎么回事? 給臉不要臉? 對于兒子任性的行為,鐘媽習慣得很,沒想著去責怪、教訓,而是展顏一笑,迅速轉(zhuǎn)移話題。 鐘裕立在一旁,早已聽得麻木,趁著鐘媽跟司銘盛交談的功夫,把帶來的壽禮遞給一旁的傭人。 下了一天一夜的雨,行人來來往往的,地面被雨水浸濕,又濕又滑。 傭人領了禮物,轉(zhuǎn)身欲走,結果一不注意,腳下一滑,整個人往前一跌,手中錦盒也自然脫落,扔了出去。 “哐當——”一聲,錦盒砸落地面,未被包裝、綁帶的錦盒經(jīng)外力一砸,敞口散開,里面的物品也就隨之滑出,骨碌一下,滾到地面。 這一動靜,一下就將在場注意都吸引過去。 鐘媽和司銘盛的攀談適時停止。 一雙黑亮的皮鞋,停在錦盒旁邊。 來人俯下身,伸手,將錦盒和禮物都撿起。 只是,在起身后,這人打量了眼禮物,頗為錯愕地出聲,“這——” ------題外話------ 零點不更新了。 熬個夜,把這個情節(jié)搞完。 下一章標題:我百曉堂,跟司家誓不兩立!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來自愛網(wǎng)。 ------------ 第187章 我百曉堂,跟司家勢不兩立!【9000字】 司炳愣怔地看著手中狀似荷花的木質(zhì)物件。 視線繞上一圈,赫然在其中一片花瓣上,見到熟悉的“銀杏葉”標記。 “這——” 司炳震驚抬頭,目光投向鐘裕、鐘母二人。 “怎么?” 鐘裕語氣冰冷,態(tài)度不善。 整個司家,除了司尚山、司風眠以及司笙,其余所有人,他看著都礙眼。 一個個的,將“野心”“**”“勢利”全都寫在臉上,都是唯利是圖、陰險狡詐之輩,非得佯裝成光明磊落、寬厚仁慈,看得人渾身都不舒服。 鐘裕的不友善,令司炳心里不舒服,但心知鐘家在封城的地位,以及鐘裕本人在娛樂圈的影響力,自是不好給鐘裕甩臉色的。 司炳只得笑臉迎人,“這是‘銀大師’的作品?” “不知道。” 鐘裕冷淡地回答。 “那這東西從何而來?”司炳語氣委婉地問。 “關你什么事兒?”鐘裕皺眉,冷冷反問,不留情面。 司炳:“……” 司銘盛:“……” 在場眾人:“……” 白日見鬼了。 這極少露面的影帝,脾氣果真名不虛傳,特立獨行、恣意任性、誰的面子都不給。先是忽略老壽星,爾后人家晚輩問話,一句一懟……這性格,夠牛的。 礙于有客在場,司炳強忍著沒變臉,“不知我哪里惹鐘少不快了?” 淡淡一睨他,鐘裕冷漠地回答:“看著礙眼。” 司炳:“……” 真踏馬見鬼了,就因為‘礙眼’,就平白無故挨懟?! “小侄別放心上,我們家裕兒是個直脾氣,做人實在,什么話都不往心里憋。” 鐘媽笑容溫和,態(tài)度如沐春風,說話客客氣氣的,嗓音溫婉柔和。 眾人:??? 您是來打圓場的,還是來搞事情的? 有你這么說話的嗎? 乍一聽,是在為兒子道歉,可出口的字字句句,都在維護兒子,且坐實了鐘裕對司炳的評價。 “……” 司炳臉上的笑容都掛不住了。 司銘盛看著親孫子被這一大一小母子倆懟來懟去,心里也甚是不爽,可這種晚輩之間的事,他若是插足,著實有失顏面,只得對不知反擊的司炳恨鐵不成鋼。 “鐘少為人耿直,可以諒解。” 司炳終究沒惹事,強忍著這一口氣,然后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手中物件上。 他道:“這荷花,倒是跟我準備的壽禮有幾分相似之處,不知可否有機關打開?” “你——”自己不長眼? 又想開懟。 鐘裕被鐘媽拉了一下,然后被遞了個警告的眼神。 索然無味地一抬眼,鐘裕頗不高興,語氣都有些懨懨的,“按鈕在下面。” 司炳的手指在荷花下面一摸,果不其然觸碰到一個按鈕,順著往下一摁,合攏的花瓣立即自動往周邊綻放,在諸多震驚的目光下,化作一朵綻開的荷花,襯著雕工細致的一片片花瓣,栩栩如生。 尤其,花蕊還是用玉雕刻的,玉的質(zhì)地晶瑩通透,一看就是層次上等的。 司炳有過幾秒的愣怔,但緊隨而上的是震驚、恐慌,臉色微微發(fā)白——撞得這么巧,那他拿出來的壽禮,豈不是少了很多驚喜?! 倘若時間能回到兩分鐘之前,司炳絕對不會作死地多問一句。 “這是什么?好厲害的樣子。” “里面裝了電池發(fā)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