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年代女技術(shù)員[穿書] 第2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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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見到我,就提我是魏正的對象,還問我魏正后來去了哪里?嚇得我昨晚做了一晚上的噩夢。”序瑜先問道:“她和魏正是什么關(guān)系?” “她的室友和魏正是老鄉(xiāng),然后有一個試驗課,還是魏正指導(dǎo)的她。其實和你說實話,我就是擔(dān)心,她會不會把我?guī)椭赫氖拢钡絾挝粊怼N也恢溃蓝嗌伲俊毙蜩の樟宋账值溃骸澳阆葎e怕,現(xiàn)在你都結(jié)婚了,就一口咬定和魏正沒有關(guān)系,除非是魏正當面指證你,說他偷渡的錢有你資助的一部分,不然誰也不能把你和魏正扯上關(guān)系。” 愛立定了定神,“我這心態(tài)還是不行,遇到點事,心里就慌跳跳的。序瑜,還好你還和我在一個單位,我遇事還能和你商量一下。”序瑜斜了她一眼,“你這樣說,把鐸勻放在哪里了?” 愛立笑道:“是,不能抹殺他的功勞,他昨晚半夜還安慰我來著。可到底咱倆關(guān)系不一樣,從一開始就是我倆搭配著解決問題的。”序瑜聽她這話,心里覺得熨帖得很,抬手彈了下她額頭道:“你可越來越會說話,光這一句,就讓我恨不得把心掏給你,行吧,這個嚴小琦我回頭幫你問下。” 第244章 來信(二更合一)…… 沈愛立并不知道,在這一天,嚴小琦寄了一份關(guān)于她的信到漢城下面的祈縣工業(yè)局。 此時,序瑜繼續(xù)和她道:“先前不是說要調(diào)你們部長當總工程師嗎?但我昨天聽說,廠里準備在下面的縣城,開設(shè)分廠,不知道派誰去建廠,齊部長和陳主任都有可能。” 愛立笑道:“要是我們部長去了,那我們部門怎么辦?”序瑜笑道:“先不急,上面肯定有安排,回頭等定了,就知道了。我還要去一趟工會,先不和你聊了。” 和序瑜分手以后,愛立還沒到機保部,就碰到了急匆匆從宿舍樓那邊過來的金宜福和鄭衛(wèi)國,金宜福一只鞋的鞋帶沒系好,順手就塞到鞋幫子了去了,愛立笑問道:“你倆怎么了?這么著急?” 倆人一開始都沒注意到她,聽到她聲音,金宜福忙道:“沈主任,不好了,剛才快交接班的時候,織造車間有臺機器起火,把棉箱和周圍的布匹都給引燃了,我喊衛(wèi)國去看看還能不能修?” 聽說還起了火,愛立忙道:“我跟你們一起去看看。” 幾人到織造車間的時候,火已經(jīng)滅了,空氣里還彌漫著一股焦糊味,林青山正在清洗著機器,看到他們過來,苦著臉道:“說是工人一沒注意,火勢就大了起來,幸好發(fā)現(xiàn)的早,沒有燒到旁邊的機器上去,不然廠里這次損失就慘重了。” 愛立望著地上被燒壞的布和材料,心里都一跳,金宜福不解道:“沒有人在嗎?火勢起得這么快?這是六月五號前要交貨的吧?這一下搞得還來得及嗎?” 林青山搖頭,“不知道,看機器的女工剛差點哭暈過去了,車間副主任帶她去醫(yī)務(wù)室了,說是還有著身孕。”又朝沈愛立道:“沈主任,你看,還能修嗎?” 愛立粗略察看了下,發(fā)現(xiàn)投梭板子.吊綜桿.糙面輥好幾處都壞了,有的需要微調(diào),有的需要更換零件,和林青山道:“目前看是能修,但是損壞太多,至少需要一天的時間,才能修好。”頓了一下又道:“目前還不確定能不能徹底修好,只能說,最樂觀的情況也要一天的時間。” 一天的時間,意味著這臺機器,至少有一天的時間,無法參與生產(chǎn)。加上被燒壞的原材料和布,這次的損失大概要好幾千元。 沈愛立忙讓金宜福去通知下齊部長,她和林青山.鄭衛(wèi)國先在這邊把機器清理出來。 很快,齊煒鳴就來了,同來的還有副總工程師許有彬,愛立把情況向他們匯報了下,許有彬道:“務(wù)必要在一天之內(nèi)修好,這批貨廠長是跟人家打包票,說六月5號前要交的,現(xiàn)在就剩五六天的時間了,最多,最多一天之內(nèi)必須修好。” 愛立聽得都頭大,應(yīng)道:“許總工我們一定盡力。” 許有彬瞪著,看著沈愛立道:“不是盡力,是一定,必須!如果延誤了這次的生產(chǎn)任務(wù),是你承擔(dān)還是我承擔(dān)?” 他的態(tài)度很是強硬,不說沈愛立,就是旁邊的金宜福看著都覺得有一點不舒服,心想這又不是他們機保部搞壞的,怎么還要他們沈主任擔(dān)責(zé)來著? 一旁的齊煒鳴道:“許總工,我們盡力在一天之內(nèi)修好,但是廠里也得再做其他的預(yù)案,看看能不能讓兄弟廠擠出一臺機器,先幫忙做一點?再者,萬一修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這臺機器還有不可逆的損害,就是人力也沒法勝天。” 齊煒鳴一說,許有彬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tài),半天沒有說話。他從別的廠被調(diào)到國棉一廠來擔(dān)任副總工程師,原本準備熬個幾年,再看有沒有機會升總工程師。沒有想到程立明被自家小舅子拉下了馬,總工程師的位置就這樣空缺了下來。 原先聽說內(nèi)定為齊煒鳴,但最近徐坤明和劉葆樑那邊,關(guān)于總工程師的人選又猶豫起來,這讓他看到了希望,所以對最近的生產(chǎn)任務(wù)抓得格外的緊,就是希望在這種關(guān)鍵時候,沒人能扯他的后腿。 好半晌,許有彬才和沈愛立道:“沈主任,你先帶著人修一修吧,我們爭取一天之內(nèi)搞完。” 說著,又去找織造車間的主任和副主任問情況去了。 齊煒鳴沒有跟著走,而是擼了袖子,和愛立道:“不怕,我也幫著看看吧!” 幾個人悶頭從早上修到下午四點鐘,還有一個糙面輥的問題,一時陷入僵局。 因為糙面輥軸心軸的磨損程度太大,已經(jīng)不適于用鋼焊條焊補,即便焊補好,也極容易造成斷裂。但是短時間內(nèi)又找不到新零件,倆人商量了一會,還是決定先用鋼焊條焊補試試。 一直忙到晚上六點多,總算是把該換的換完了,該補的補完了。 直起腰來的時候,愛立才發(fā)覺已然饑腸轆轆,中午為了趕工,也就吃了一個饅頭。齊煒鳴和她道:“快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早上記得到我辦公室來一趟。”頓了一下又道:“許總工今天的話,你也別放在心上,他大概是怕完不成任務(wù),一時心急了些。” “哎,好,謝謝部長!”她確實沒有放在心上,左右自己的領(lǐng)導(dǎo)是齊部長,她又不直接歸許總工管。 晚上回家,愛立簡單地煮了一碗面條,煎了一個荷包蛋提鮮。 想著,還是給賀叔叔寫了一封信,請他幫忙留意,看能否為小姨父找一個工廠棲身。在信的后半部分,又問候了下賀叔叔的近況,“叔,我聽同事說,文江那篇文章里提及的幾位文化界的名人,已經(jīng)有一位離開了人世,聽來真是后脊背發(fā)涼。不知道您那邊有沒有受到影響?”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叔,謝微蘭還在申城嗎?” 寫到謝微蘭這里,愛立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一種怎樣的心理,就是很好奇,當文江成為家喻戶曉的人物以后,謝微蘭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大概對謝微蘭來說,此刻也正面臨著機遇和挑戰(zhàn)。 愛立今天忙了一天,寫完信,稍微想了一會,就犯困,早早就睡了。第二天早上醒來,想起昨晚的信封還沒有寫。 早上去單位之前,就先把信給寄了。等到機保部,就聽金宜福他們說,齊部長已經(jīng)到了,正在辦公室等著她呢!愛立忙和大伙道了謝,就去了齊部長的辦公室。 她前腳剛走,后腳機保部的同僚們就討論了起來,“聽說這回是要給沈主任升職。” 金宜福問道:“從副主任升到正主任嗎?是該升,每次車間里的機器要搶修,都是沈主任上,我們部門其他人,不說有沒有這技術(shù),第一個積極性就比不上沈主任。沈主任每次都不考慮什么麻煩不麻煩的,看到我們?yōu)殡y,就過來幫忙了。” 林青山點頭道:“是,沈主任確實熱心,就是昨天,許總工頤指氣使的,像是誰活該欠了他錢一樣,看得人真不舒服。” 金宜福笑道:“多大的事,等齊部長正式升了,許副總工可欺負不了我們機保部。” 林青山又問道:“那齊部長到底什么時候能升啊?這話不都傳了個把月了?” 金宜福看了一眼齊煒鳴辦公室的門,輕聲道:“應(yīng)該快了,保不齊現(xiàn)在就是和沈主任說這事呢!” 此時辦公室里頭,齊煒鳴確實和沈愛立在說升職的事,“愛立,你轉(zhuǎn)為中級工程師的申請,已經(jīng)批了下來,預(yù)計6月中旬廠里就會正式通知。” 愛立尚來不及感謝,就聽齊煒鳴又道:“我的工作可能也會有一點變動,鑒于你來機保部以后的表現(xiàn),我和陳主任.徐廠長都商量了下,一致認為你比較適合機保部副部長的位置。” 愛立猶疑了下,“部長,我到機保部不過半年,是不是太快了些?” 齊煒鳴笑道:“你這半年,干的事可不少,又是搞匯編手冊,又是搞人事改革的,你看你先前提議的考核方法一出來,老師傅們現(xiàn)在對徒弟都和氣不少,就怕自己的徒弟學(xué)不會,回頭比賽墊底,讓他跟著沒臉不說,還拿不到獎勵。” 愛立心想,拿三尺三的布做匯編手冊學(xué)習(xí)考核的獎勵,確實是有奇效,老師傅們看在這塊布的份上,都愿意和徒弟好好合作。 就聽齊部長又道:“我們機保部是順利完成生產(chǎn)任務(wù)的重要保障,對廠里的發(fā)展至關(guān)重要,馬虎不得,交給別人我不是很放心,交到你手里,我心里也有個底。” 愛立聽他這話,不由問道:“齊部長,您還是在廠里吧?不是調(diào)到外面去吧?我聽說我們廠有意要在別的地方建立分廠。” 齊煒鳴笑著點點頭,“還在的,就是不在機保部而已。分廠的事還要再等一等,派誰去建廠,還難說。” 愛立聽他還在,心里膽子也就大了點,笑道:“部長,感謝您這樣信任我,我聽您安排。” 齊煒鳴笑道:“匯編手冊學(xué)習(xí)的事,你再上點心,二廠和四廠那邊都說屆時要來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呢!咱們可得好好搞,不能讓人看笑話。” “好,部長,我明白的。” 等從齊煒鳴辦公室出來,愛立都覺得有點匪夷所思,自己這半年簡直像坐火箭一樣升,跑去告訴了序瑜這個好消息,序瑜笑道:“你這是剛好趕上了好時候,齊煒鳴還沒有安排好接班人,就要升走,大概數(shù)來數(shù)去,就你最合適。雖然是副部長,也是很大的一步跨越了,祝賀我的小姐妹。” “謝謝序瑜。”序瑜拍了拍她肩膀道:“你這是傻人有傻福,我聽說昨天織造車間的機器燒了起來,又是你第一個跑過去的?” 愛立點頭,“昨天早上我倆分開以后,我就剛好碰到了金宜福和鄭衛(wèi)國,聽說了這事,就去看了看。”序瑜笑道:“就沖著你這份責(zé)任心,齊部長也想把機保部交給你。”說到這里,壓低了聲音道:“你知道昨天是誰看得那臺機器嗎?” 愛立回道:“聽說是個孕婦,可能是身體不好,打了一下盹。”序瑜在她耳邊道:“是陳白苓。” 愛立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陳白苓?是誰啊?”序瑜見她沒想起來,嘆了口氣,“就是張柏年的姘頭,后來王元莉不是和張柏年離婚了嗎,娶了陳白苓。你家里最近事多,我都沒和你說這些事。” 愛立接話道:“那這回陳白苓闖的禍事可不小,昨天我就聽統(tǒng)計員估量,說是造成的直接損失就有500元,間接損失大概有幾千塊。”序瑜點頭,“廠里還在查事故原因呢,聽說許總工非常生氣,陳白苓這回有可能被辭退。” 愛立忽然想起來,“你剛說王元莉離婚了?那她現(xiàn)在去哪了?”序瑜搖頭,“不清楚,應(yīng)該在自己家吧?她先前好像在玻璃廠做臨時工,也算有份工作,糊口沒有問題。” 愛立倒覺得,她完全沒有必要堅持留在城里,若是去農(nóng)村上山下鄉(xiāng),搞不好能闖出新的天地來。 半月以后,廠里都在討論著高考推遲的事兒,愛立卻在憂心,一直沒有收到賀叔叔的回信,不知道他那邊是否出了什么變故? 當傍晚張揚給她送信過來的時候,愛立簡直是迫不及待地就接了過來,張揚笑道:“是祈縣寄來的。” 愛立懵了一下,她不記得自己在祈縣有認識的人啊?難道是原主以前的同學(xué)嗎? 信封上的名字是“陳美云”,愛立確信自己對這個人沒有什么印象。 快速略過最高指示,然后就見信上寫著:“沈愛立同志,你好,之所以冒昧來信打擾,是因為從同學(xué)口中聽到一些你的消息,忍不住提筆寫了這封信。” 就見下面又寫道:“首先,我想我應(yīng)該和你道歉,先前因為感慨你和魏同學(xué)的感情無疾而終,而和好友提及了幾句,彼時我沒想到茫茫人海中,她會和你遇見,也沒有想過會因為自己的行為,而給你帶來困擾。” 然后下面,竟然提到了嚴小琦,直到看到這個名字,愛立才忽然明白過來,為什么會收到這封信,原來是嚴小琦寫信去問了陳美云,信中還提及她是否資助過魏正的事,陳美云意識到可能會給她帶來麻煩,矢口否認借錢的事,只說是自己的猜測而已,并沒有根據(jù)。 最后一段是祝她一帆風(fēng)順之類的話。 愛立看完以后,就塞到了帆布包里,等晚上鐸勻回來的時候,就拿給他看,“鐸勻,我就說嚴小琦那天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沒想到她還寫信去問了陳美云。” 樊鐸勻沉聲道:“這封信燒了吧!你也別回,就當沒有收到過。我們不能排除,陳美云寫這封信真的是出于好心,但是另一方面,我們也不能排除這封信只是個誘餌,所以我認為不回最合適。” 愛立想想也是,不論自己怎么回,都是承認了自己和魏正的關(guān)系,有些無奈地和鐸勻道:“真是好奇怪,我和嚴小琦不過是打了個照面,完全沒有任何利益牽扯,是什么促使她去打探我和魏正的事呢?” 明明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沒有深挖的必要,會給當事人帶來很大的麻煩。 樊鐸勻一邊在爐子上燒信,一邊道:“這個世界上,總是會有很多莫名其妙的惡意,愛立,你心里要有數(shù),除了魏正本人,沒有任何人能證明你資助了他一筆錢。”而魏正既然從那以后再也沒聯(lián)系過愛立,就證明他并不想恩將仇報。 愛立點了點頭,“嗯,陳美云這封信倒也讓我知道了嚴小琦的底牌,如果她只是道聽途說知道一點東西,并沒有實際的證據(jù),那就不足為懼了。” 轉(zhuǎn)而和鐸勻說起,半個月都沒有收到賀叔叔信的事來。 樊鐸勻道:“等到周末,回去問下mama那邊,有可能是最近比較忙?” “就是他和小姨父倆個人在申城,有時候讓人想起來都不放心。” 樊鐸勻好笑道:“那你太小瞧賀叔叔了,你知道《解放與自由》報社的副主編姚鵬,以前也是紡織工業(yè)領(lǐng)域的嗎?” “姚鵬,你是說謝微蘭現(xiàn)在的干爸?” 樊鐸勻點頭,“就是他,我上次在申城就聽賀叔叔說了幾句,賀叔叔做事一向低調(diào),但實際上人脈.資源還是有的,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不會有大的問題。” 樊鐸勻又和愛立說起另一樁事,“我收到了jiejie的信,說樊原身體不是很好,”頓了一下又道:“還比較嚴重,說是吐血了,jiejie的意思,問我要不要回去一趟?”樊鐸勻看完信的那一刻,就猜到這次的情況應(yīng)該不容樂觀,不然jiejie不會特地來這么一封信。 但是對于去不去京市,在和愛立聊這個話題之前,他還沒有想好。 這么些年,他和樊原幾乎沒有來往,但是不可否認,他在黎族出事的時候,樊原從京市千里迢迢地趕到了海南,救了他一命。 光這份救命之恩,他都難以堅決地說出“不去”這倆個字。 愛立一愣,在她印象里,樊原還是在黎族那邊看到的樣子,中氣十足.聲如洪鐘,“怎么一下子就吐血了?” 樊鐸勻淡道:“最近那邊形勢比較緊張,可能是斗爭厲害了些,也可能是舊疾復(fù)發(fā),你知道的,上過戰(zhàn)場的人,都或多或少有些暗傷。信是前天到的我單位,我還沒有回jiejie。” 愛立聽出了他的迷茫,這一次可能就是最后一次見面,但是鐸勻?qū)Ψ斈甑男惺氯杂薪娴佟?/br> 沉默了一會,愛立試探著問道:“不然先把火車票買了?jiejie還在那邊,你過去一趟,也稍微幫點忙?” 樊鐸勻道:“還是去一趟吧,他若是真的沒有撐過這一次,那邊的房子里還有我爸媽的一些東西,jiejie現(xiàn)在懷有身孕,也不便去處理這些問題。” 愛立問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樊鐸勻搖頭,“沒事,我自己一個人就行,大概來回三天的時間就夠了,沒有必要拉著你陪我一起奔波。”樊家的事,他自己都覺得惡心,沒有必要讓愛立陪他一起去遭這份罪。 樊鐸勻打定了主意,就決定后天出發(fā),“順利的話,周末就回來了。” 愛立點頭,“你這次去,剛好也順帶看看jiejie。”